寶貝不講理,你爽完了就不管我了。(小區里偷偷接吻、koujiao)
兩人從晏家出來,徑直回了宋虞家,一直送到樓下單元門,晏司祁才說:“你上去吧,我就不去了?!?/br> 宋虞看著晏司祁,能感受男生眼底深藏的抗拒,抗拒自己上樓、離開他,更何況自己的手還被緊緊捏著,雖然晏司祁嘴上說你走吧,可手上一點放松的力道都沒有。 宋虞說:“我不在家住,和我媽說一會兒話就下來?!?/br> “不???”晏司祁挑了下眉。 “明天周六,還有課呢,在家住我就不能睡懶覺了?!彼斡菽罅四箨趟酒畹氖种?,眨了下眼,悄聲說,“去你那兒?!?/br> 晏司祁勾唇,松開了手,“好?!?/br> 宋虞走進單元門,又轉身沖他揮手,口型說:“等我?!?/br> 晏司祁點點頭,深不可測的眼底映照出樓上的燈火。 在回來之前,宋虞就給宋mama打過電話了,此時宋mama做好了一桌子飯正等著,一進門什么也沒問,就讓宋虞洗手吃飯。 宋虞坐在桌前真有點餓了,他跟晏司祁自早上從酒店出來就沒有吃飯,只在晏家灌了一肚子奶茶。桌上紅艷欲滴的紅燒rou,清脆爽口的拍黃瓜,還有香氣濃郁的蘑菇湯,無一不勾引得他肚子咕咕叫。 他拿起筷子猶豫再三又放下,宋mama問,“怎么了,不合胃口?” “不是,媽,晏司祁還在樓下呢,我想讓他上來一起吃?!?/br> 宋mama愣了一下,忙說:“那快讓他上來啊,你這孩子真是的,不早說,把人家扔樓下干什么?” 宋虞笑了笑,起身往樓下跑,晏司祁說:“這么快說完了?” “是讓你上樓吃飯?!彼斡堇趟酒畹氖?,狡黠道,“我都見家長了,你也得見吧?!?/br> 晏司祁就這樣被拉上了樓,這是他第一次來到宋虞家,不著痕跡地打量著這座比他家客廳還要小的兩居室。 宋虞沖廚房喊,“媽,你干嘛呢?” 宋mama掂著大勺,炒菜聲噼里啪啦,“男孩子飯量大,兩個菜不夠吃的,我再炒兩個,馬上就好了啊?!?/br> 宋虞一笑,對晏司祁說:“我帶你去我房間看看?” 宋虞的房間不大,只擺得下一張床和一個柜子,還有一個小書桌。墻上貼了兩張明星的海報,床上有個巨大的香蕉抱枕。 晏司祁指著海報,“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歡他?” “我不喜歡?!彼斡輷u頭,一臉無奈,“是我媽在超市買東西送的,她非要給我貼上,還有那個香蕉,是她在購物網站上九塊九換購的,還有我這臺燈,上面的花邊罩子也是她弄的,我們家的冰箱、電視、櫥柜全部都有……” 晏司祁緩緩笑道:“宋姨很懂生活?!?/br> “那倒是?!彼斡萆钜詾槿坏攸c頭,“沒有比我媽再懂生活的家庭婦女了?!?/br> 宋虞眼珠轉了轉,把門悄悄關上,回身摟住晏司祁的腰,眼神亮晶晶的,“晏司祁,你說我們在這里偷偷親嘴,會不會很刺激?” 晏司祁眉毛微揚,攬住宋虞的腰往上一提,兩人緊緊貼合在一起,低聲道:“試試不就行了?!?/br> 兩人的眼神似火,熱烈又緊促的纏繞在一起,男生俊美的臉蛋讓宋虞一陣心動,仰起臉就湊了上去,晏司祁手掌罩住宋虞后腦,低頭親吻。 就在彼此唇瓣即將相貼之時,一陣敲門聲驚醒了二人,“小魚,小晏,吃飯了!” 宋虞像被扎到的兔子一樣彈開,捂著胸口喘氣,片刻又哈哈大笑起來,“果然、果然很刺激?!?/br> 晏司祁輕笑,揉揉宋虞的腦袋,“走吧?!?/br> 飯桌上,宋mama一直給兩人夾菜,“多吃點?!?/br> “夠了媽,不用夾了,你也吃?!?/br> “嗯?!彼蝝ama想了想,還是放下筷子,小心翼翼地問,“小魚啊,你這次出去,心情好多了嗎?” 宋虞咀嚼的動作慢了下來,咽下一口湯,笑著說:“嗯,我現在心情很好?!?/br> “那就好那就好?!彼蝝ama從宋虞離開就一直提著的心終于放回肚子。 宋虞抿了抿唇,眼中飽含歉意和內疚,“媽,對不起,我讓你擔心了?!?/br> “說什么傻話?!彼蝝ama夾了塊rou放進宋虞碗里,“這當媽的一輩子都在為孩子擔心,只要你好,媽怎么著都成?!?/br> “媽?!彼斡萑滩蛔∵^去抱住這個溫柔賢良的女人,這個女人沒什么文化,也不懂什么教育理念,她言語笨拙,不善溝通,卻有著最質樸和最真誠的母愛,這是任何一本育兒經都無法教授的,是源自一個母親的偉大與包容。 “哎,哎呦,這么大了還撒嬌?!彼蝝ama臉頰泛紅,不好意思地看向晏司祁,拍了拍宋虞,“小晏還看著呢?!?/br> 宋虞很少有對mama這樣親密的時刻,他剛穿越來的時候甚至都不適應自己生活中多了一個母親,后來被宋mama的呵護打動,也不敢表現出親近,因為原主是一個非常叛逆的小混混,對母親從來沒有好臉色,除了要錢都不回家。 宋虞不敢做出和原主性格相差太多的事,為了扭轉在其他人眼中的印象,也做出了很多努力,直到今天,他才敢抱一抱宋mama,像一個普通的、愛撒嬌的孩子。 他這一生,都會把這個女人當成親生母親一樣愛戴尊敬。 從宋家出來,兩人在小區里慢慢地走,這是個老小區了,路燈昏暗,樹影婆娑。 小廣場上有幾個大爺大媽在跳廣場舞,音響聲音放得很大,又土又上頭的旋律飄散出好遠。 走著走著來到一處乒乓球臺,這里沒有人,只有一盞壞掉的路燈。 晏司祁突然把宋虞抱起來,放到臺子上,兩腿擠在宋虞雙腿間,將他禁錮住。 “干嘛?”宋虞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摟著男生脖子,“找刺激???” 晏司祁一手撐著臺子,一手罩住宋虞后背,聲音壓得很低,“不是你說想要刺激?!?/br> 宋虞看了看四周,雖然沒人,但離跳舞的小廣場只隔了一條小路,還能聽見人聲和歌聲。他摸了摸鼻子,訕訕道:“這也太刺激了,會有人來的吧?!?/br> “你怕人看見?” “當然了,你不怕啊,被看見丟死人了!” 晏司祁唇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我只想抱著你,怎么就丟人了?” “???”宋虞瞪大眼睛。 晏司祁瞇了瞇幽深的眸子,湊近壓下宋虞,快要貼上少年的臉蛋,“還是說,寶貝在想什么不可告人的壞事?” 宋虞瞬間漲紅了臉,飛快眨眼,小聲嘟囔,“什么呀?我什么都沒想……” “那臉怎么這么紅?”晏司祁在宋虞臉頰上輕輕一吻,玩味地說,“還燙?!?/br> 宋虞抿唇,忍不住去推晏司祁,那結實的胸膛紋絲不動,反而壓得更深了,他都快仰到臺子上去了。 “晏司祁!”宋虞羞憤地提高了聲音,又立刻壓低,“你別逗我了,真的會有人來?!?/br> “別擔心,放松?!标趟酒畹氖帚@進宋虞的T恤里,揉著他細膩光滑的腰,玉石般清潤的嗓音染上一點啞,在黑夜里格外撩人。 放松個屁??!宋虞內心想罵人,身體卻很誠實地軟了下去,全靠晏司祁的手臂撐著。本來腰側就是敏感地帶,此刻被男生溫熱的掌心又摸又揉,就像過電一般酥酥麻麻的,宋虞根本招架不住。 他只能咬住唇,竭力不發出羞恥的聲音。 晏司祁把他往上帶了帶,左腿膝蓋壓上乒乓球臺,右手順著宋虞細瘦的脊骨一節一節地撫摸按捏,像是在彈鋼琴。 宋虞哼了一聲,雙手摟緊了晏司祁的脖頸,怕自己掉下去。 兩人在夜色中對視,一個仰視、一個俯視,彼此的目光都十分明亮灼熱,他們清晰地看見對方眼中跳躍著欲望的火焰,連四周的空氣仿佛都被點燃,變得粘稠升溫,像一條長長的繩子,一圈一圈將他們纏繞,拉近,最后捆綁在一起。 在草叢里的蟋蟀和蛙鳴聲中,四片火熱的唇瓣終于相貼。 晏司祁的吻密不透風,如同密集的蛛網,將他束縛包裹在一起,不許他退縮,不許他逃離。 而宋虞也沒有半點抗拒的心思,他乖順地張開嘴,迎接晏司祁的入侵,他是如此貪戀晏司祁的唇舌,他與它們交纏起舞,在整齊的齒列間、在柔軟的口腔里,攪弄吸吮,像下了一場疾風驟雨,迅猛而迷亂,令人酣暢淋漓。 廣場舞的歌聲、人們的笑聲、蟋蟀和青蛙的鳴叫,一切都離他遠去,他只聽見唇齒間溢出的水聲,還有彼此激烈而混亂的心跳。 忽然,宋虞悶哼一聲,因為晏司祁的手伸進了他的褲子,握住了他的yinjing。 半勃的yinjing在男生富有技巧的玩弄下,沒幾下就硬邦邦的,guitou頂端溢出透明清液,又被抹開,整個棒身都是滑溜溜的,擼動間發出微小的咕啾咕啾的水聲。 快感加倍,宋虞眉尖簇起,更加沉迷而用力地回吻著晏司祁,他摩挲著晏司祁的后腦,手指深深插進發絲之間,然后五指猛地收緊,渾身一僵,唇瓣間溢出一聲銷魂的低吟。 晏司祁抽出手,骨節分明的五指間,滴滴答答淌著白色jingye,說不出的yin靡色情。 “這么快?”他挑眉道。 宋虞臉紅得像一顆熟透的番茄,眼里水汪汪的,是未褪凈的春情,結巴又小聲道:“我是、我是怕有人過來,所以我要、要快點……” 宋虞越說腦袋越低,都埋進男生頸窩了,臊得沒臉見人,其實是因為在這種露天環境下,太緊張、太刺激了,所有感官敏感度都加倍,他沒憋住,就射了。 “這樣啊?!标趟酒盥朴频卣f,手指合攏,捻了又捻,指間的液體往下流,落在地面上,“我還以為是我技術太好了,讓寶貝招架不住了?!?/br> “別說了!”宋虞坐在乒乓球臺上,褲子都沒提好,氣得想要晏司祁的嘴巴,結果夠不著,一口親在了男生凸起的喉結上。 晏司祁咽了下口水,喉結上下一滾,那塊凸起的小骨頭在宋虞唇瓣間碾過,宋虞無意識地舔了舔。 晏司祁的眼眸頓時變得幽暗深邃,他把宋虞抱起來調轉了方向,自己坐在臺子上,讓宋虞面對著自己坐在大腿上。 那根堅硬灼熱的巨物戳著宋虞大腿根,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東西的兇猛,火熱的溫度直往宋虞腿心里鉆,yin蕩的sao屄悄無聲息地淌出了水。 宋虞害怕,晏司祁的眼神能吃人,真怕他在這把自己上了,要是被人看見,傳到mama耳朵里,他可不用做人了。 他連忙說:“晏司祁,別在這,我們回家吧,回家隨你弄,好不好?” 晏司祁搖頭,拉過他的手放在鼓鼓囊囊的褲襠上,“難受?!?/br> “誰讓你隨地發情!”宋虞咬牙,手心都被燙得蜷縮起來,“那我、我也給你擼?” 晏司祁語氣失望,“寶貝不講理,你爽完了就不管我了?!?/br> “我哪有……”宋虞心虛,人家手里還沾著自己的jingye呢。 他抿抿唇,羞恥地說:“那我給你咬……行了吧?!?/br> 晏司祁沒說話,直接按著宋虞后頸,按向褲襠。 宋虞做賊似的看看四周,往里挪了挪,來到乒乓球臺靠近一排柳樹的那邊,小聲對晏司祁說:“你轉過來?!?/br> 晏司祁如他所愿,轉到他的方向,將他攏在長腿之間,宋虞蹲在地上,解開男生的褲子,不放心地說:“你可要擋住啊,不然咱倆就得丟大人了?!?/br> “知道了?!标趟酒钅﹃斡莸暮箢i,笑著說,“都聽寶貝的?!?/br> 宋虞瞪他一眼,真聽話怎么不讓他回家呢??蛇€是老老實實地含住那根粗長的性器,用柔軟的口腔包裹住,上下吞吐。 晏司祁的性器很長,宋虞盡力也只能吞下半根,還有半根在外面露著,他就用手握住擼動,順帶撫摸下面沉甸甸的卵蛋。 宋虞對這根大家伙已經很熟悉了,他了解晏司祁的敏感點在哪里,知道男生最喜歡怎么被對待,于是更加盡心盡力地伺候。 含了一會兒將roubang吐出來,順著根部往上舔,每一根青筋都被他細致的撫弄過,在舌尖上跳動興奮。飽滿的卵蛋也得到侍奉,在唇舌之間輕輕吸吮含弄。 再用兩只手將整個棒身握住,旋轉著擼動,舌尖滑過敏感的冠狀溝,探進頂端的孔洞,將那透明的腺液悉數卷入口中,又輕輕咂吸,簡直要把晏司祁的魂吸出來。 他爽得低哼,幽深的黑眸瞇起來,流露出慵懶的欲色。 宋虞蹲著有些累,扶著男生的大腿跪了下去,再一次將那根roubang含進嘴里,這一次他使出最大努力,將roubang吞到最深處,已經頂到喉口,快要插進喉管。 他嫣紅的嘴唇被粗大的rou根撐得緊繃,軟嫩的兩腮都凹陷進去,泛紅的眼尾在夜色中看不清,卻有一滴晶瑩淚珠掛在睫毛上,搖搖欲墜的可憐,又勾人。 晏司祁喘了一聲,在黑暗中撩人又沙啞,聽得宋虞心中悸動,腿心發酸,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給晏司祁口出來,好趕緊回家zuoai。 可顯然有人比他更急,晏司祁罩住宋虞的后頸,用力往下按,以不容拒絕的力道。 roubang插進深處,插得宋虞陣陣干嘔,驟縮的喉口擠壓著guitou,像是在吸他一般,強烈的快感電流從尾椎骨竄上后腦勺,頭皮都在發麻,晏司祁爽得手背暴起青筋,揪著宋虞的頭發,一下比一下大力,恨不得插爆宋虞的喉管。 “嗚……” 宋虞發出可憐的嗚咽,抓著晏司祁的大腿,五指收緊,最后攥成拳頭。他艱難地忍耐著晏司祁的抽插,眼眶被生理性的淚水充盈,視線都模糊了。 恍惚中,他聽見一陣腳步聲,還有男人大聲打電話的聲音。 宋虞嚇壞了,無措地抬眼去看晏司祁,通紅濕潤的眼神,像兔子一樣可憐又無助,眼底透著哀求。 這極大的刺激了晏司祁的掌控欲,他眼底泛紅,寬大的掌心占有十足的罩住宋虞后頸,挺直的脊背微微彎下去,將roubang捅得更深,可也將宋虞擋得嚴嚴實實。 聲音由遠及近,宋虞驚慌得不行,嘴巴不受控制地合攏吞咽,喉口吸吮著guitou,牙齒也不小心碰到脆弱的棒身。 晏司祁眉頭一跳,渾身肌rou繃緊,死死忍著,直到那個男人毫無察覺地打著電話走遠,才低喘一聲,股股濃精盡數射進宋虞嘴里。 來不及吐出就條件反射地吞下去,咕嘟咕嘟的聲音在夜色里格外響。廣場舞不知道什么時候散的,世界變成一片幽靜的黑。 晏司祁整理好衣服,將又嚇又累沒力氣的宋虞抱起來,托著屁股,靠在肩頭,像抱著一個珍寶,緩緩走進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