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在線閱讀 - 柳巷【前后一起H】wb同步

柳巷【前后一起H】wb同步

    近日雁寶齋失竊一案鬧得京城沸沸揚揚,只因被盜的寶貝是內宮流出的妃嬪心愛之物。藺昂領了命與京城府尹一同協查出力,不過兩日便掌握賊人行蹤,只是失物尚未找回,需要活捉到京府刑審才好。這日午后藺昂就領了幾人的便裝小隊在大街小巷分頭跟蹤,怎奈此人反跟蹤的功夫比偷竊功夫更盛,可謂滑不留手,華燈初上時盜賊閃身在柳巷中匿了蹤跡。

    這個時辰正是花街熱鬧上客的時候,藺昂眼角瞥過那盜賊身影一晃,潛入一家燈火通明的樓館。跟上去抬頭一看,牌匾書著“乘鳳居”三個金字。

    乘鳳居?

    這名字聽著耳熟,緊接著門口引客的幾個倌人裊裊婷婷地扭著腰肢向他走來,甜聲招呼道:“郎君真是好一丈夫,就是瞧著有些心事啊,咱們這兒的哥哥弟弟個個兒都是知心解語的,進了這門品品茶喝喝酒,保管就放寬心了?!?/br>
    看著眼前這些粉面黛眉的嬌俏男兒,藺昂才反應過來似乎聽郭蘭森說起過,他細思片刻,由著這幾位佳人引著進去,臨進門時指甲在門扇邊劃了個圓圈包十字,這是衛軍中包圍目標的暗號。

    大堂中已是客流如云,二樓是半開放的雅間,三樓則是留宿的客房,藺昂被個龜公引到大堂的偏僻桌子問道:“郎君稍坐,可有相熟的相公?”

    “沒有?!?/br>
    “那有什么喜好?”

    “……就他吧?!碧A昂不懂這種象姑館的規矩,隨手指了個看上去年紀稍大,相貌平平無奇的相公。

    “???這位……”

    “好啊,我來我來?!?/br>
    大約這相公是少有客人,又碰到藺昂這等相貌的,格外殷勤地斟茶倒水,并且趁著他逡巡竊賊身影的功夫離著越來越近,恨不得坐在藺昂懷里。藺昂十分不適,雙手按住這相公雙臂,直接開始問正事:“你一直坐在旁邊,剛才進來個身著鴉青衫子的客人,你有印象么?”

    “郎君是為找人啊,”男子嬌笑著,雙臂被扣住動不了,便把臉往前湊了湊,沖藺昂吹了口氣輕浮道,“我看到了,我還知道他進了哪間房呢,只不過沒點好處,我可不說?!?/br>
    這距離本來沒什么,可從二樓的看過來,他二人倒像是在摟抱親吻,這本來也沒什么,可今日此時的二樓偏偏坐著一位又又又來湊熱鬧的郭二公子。

    不得了。

    大堂里的二人當然無知無覺,藺昂聽了他的話不以為意點點頭,手上驟然施力,小相公臉色一變痛呼出聲:“好郎君,我說我說!”

    三樓較大廳安靜許多,藺昂放輕腳步靠近方才那相公透露的房間,突然身后有腳步聲起,權衡瞬間閃身進了隔壁房間。黑暗中藺昂隱在門后,只聽見走廊腳步聲在他所在的房門口停了停,而后敲開了隔壁房門,片刻后對話聲響起。

    “你是何人?”

    “官人見諒,您方才點的照月相公在侍奉貴客不得空,東家特地指了最好的春城公子……”

    “春城公子?哈,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br>
    藺昂不曉得隔壁這客人聲音是不是那竊賊的,但另一個聲音,聽起來分明是剛才樓下給他指路的相公。

    莫不是要通風報信?看來方才不應該跟他廢話亮明身份目的的。他如此想著手往后握住兵器。

    因今日便裝,且又不是追什么兇犯,隨身刀具太過顯眼便沒帶,只在腰后別了一柄窄刃匕首,準備奪門而入時作威懾用。

    誰知那相公絮絮叨叨跟客人扯東扯西地勸酒,絲毫沒透露半句自己來抓人的事兒,過了一會兒那賊人自己開始吹噓起來,說手中有宮中的寶貝,這下藺昂確定了的確就是盜寶的賊人。

    只是藺昂心中疑惑:這相公是為何摻一腳?難道就如此愛管閑事?剛才沒用多大力啊,總不可能是被自己嚇得,這么配合聽話……

    半晌耳聽得隔壁開門,那相公走出來一路下樓去了,藺昂在黑暗中又靜等了半刻,外面腳步聲又起,并一陣環佩叮當之聲,未語先笑進了隔壁,想必是那春城公子。

    藺昂本想等隔壁完事兒之后,趁他衣衫不整精神松散之際拿下,于是提著精神聽隔壁在說什么??蓻]想到的是,這春城公子似乎媚人功夫十分了得,yin詞艷語放蕩大膽,聽得讓人臉紅。

    難怪那賊人說什么求之不得呢。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藺昂便漲紅著一張臉實在聽不下去,忍無可忍準備出門拿人,誰知剛打開房門一個黑影迎面撲來,捂住他的嘴把他推回房里。乍驚之下藺昂肌rou緊繃,下意識向后腰匕首摸去,下一瞬卻放松身體收回手,任由這人將自己按在帳子里坐下。黑暗中一點點的火光漸次亮起,映出一張水月觀音的臉。

    剛才聞到熟悉的梅香他便知道來人是誰了,藺昂還是奇怪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周彥學在不遠處點亮桌上的最后一盞燈,乜斜著眼朝他清冷冷地望過來,重復道:“我怎么在這兒?”

    他將火折子蓋好后隨手扔在桌子上,曼聲道:“是啊,我不來,你才方便?!?/br>
    藺昂怔了怔,忽而搖頭笑了:“你以為,我來這里是尋花問柳的?”

    周彥學就近坐在桌前,隨手斟了杯酒喝著:“我可不敢以為,省的你說我拈酸吃醋,或許還會拿我之前也來過的過錯,一怒之下再不辭而別自己跑到大西北,讓我獨守空房?!?/br>
    藺昂走過來捏捏他下巴:“胡說八道的,我此來是有要緊事?!比缓髮⒈I賊之事簡略說與他聽了。

    周彥學聽著他說話,不知不覺飲了三四杯:“郭二先前跟我說的時候我本來好生氣的,但看到你在三樓我反而不生氣了?!?/br>
    “嗯?為何?”

    “為何?”周彥學放下杯子側過頭狠狠咬了他下唇,“因為我這樣花名在外的都沒在三樓開過房,你就更不可能了?!?/br>
    “唔,真的?幸虧我上來的時候沒人看到,可是你……”

    隔壁隱約傳來調笑的聲音,依舊是些下流話。往日周彥學跟著郭蘭森進煙花之地,也常聽些不三不四的話,不知為何,今日聽了格外心浮氣躁,特別是看著藺昂在近前,漸漸注意力被他一張一合的嘴唇吸引了過去,順勢欺上前再次含住那動來動去的嘴唇。

    “唔……”

    一番唇舌交纏,只覺胸中更加燥熱難耐,周彥學起身半抱半推將人壓進床帳,下面硬得格外快。

    藺昂將人推開,疑惑這人怎么突然這樣:“你……”

    周彥學斜倚在床柱上,長呼出一口氣:“今次可是我第一次在乘鳳居三樓開間房,你總得賺回本錢吧?!?/br>
    藺昂聽他意思竟是要在此行那種事情,刷地直起身子瞪著他道:“別胡鬧了……”

    花帳中熏了說不上味道的香料,但依舊蓋不住這人身上的清清梅香。周彥學揉著下面直盯著他,佯裝可憐道:“我也不想,可是我真不知道,這三樓的房里連酒都是加了東西的?!?/br>
    “什么?你、你現在難不難受?”畢竟若干年前永王造的那次孽還有陰影留在他心里,藺昂皺眉握住他大臂拉近,快速拿眼把他檢看了一遍。

    青樓的春酒自然藥性沒那么烈那么傷身的,但他這反應明顯給了周彥學靈感。他假裝難耐地吸氣道:“我不要緊,就是,有些耐不住……”說著傾身在他脖頸耳垂處的敏感點不住舔吻,直舔得藺昂從耳后到脊背都是麻的。

    藺昂被這麻弄得下不去手推開他:“我、我還得去拿人呢……”

    話音未落,一聲情色至極的呻吟從隔壁傳出來,緊接著是床架不斷撞擊墻壁的聲音。

    “……”

    周彥學輕笑一聲,趴在他耳邊悄聲道:“看這情形,他可舍不得跑?!?/br>
    “啊——”

    “好哥哥!弄死我了,輕些!”

    “哎呀,不是那兒,你往這兒來……”

    隔壁明顯興致正濃,這春城公子聲音大的都不需要聽墻根兒。藺昂聽得心熱,周彥學則像是故意的,跟著隔壁的動靜在他身上點火。

    “這小奶頭硬的,給爺舔舔……”

    周彥學剝開他里衣,含住他左邊乳暈舔弄,時不時咬一下,不一會兒舔硬了再換另一邊。藺昂手搭在他后頸,忍不住挺胸喂他。藺昂常年習武,身上沒有多余的暄rou,飽滿緊實的胸乳被周彥學從邊緣包住收緊,乳暈曖昧地從抓握的指縫漏出,繼而又被夾在兩指之間抖動輕捻。

    “夾得真爽,春城公子真是身懷寶器啊……”

    周彥學把兩人衣褲甩到床下,匕首跟著摔在地上發出“咣啷”一聲。周彥學硬得厲害,手指迫切捏了捏他頂端揉搓到露出鮮紅的頭,轉而往下探到潮濕的xue口,輕輕分開rou唇熟門熟路地滑進兩根手指。藺昂深吸了一口氣,想著都這樣了趕緊讓他做完,好去隔壁把人逮住,便放松身體由著他施為?;瑵櫟乃好诔龅迷絹碓蕉?,進出都帶了曖昧的水聲。周彥學用空出來的拇指不住捻著那敏感的rou芽,藺昂有些難耐地握住他手腕,只是也不制止,反倒像催促。

    “下面的嘴比上面的還嫩……”

    藺昂明明沒有喝那加了料的酒,卻被這yin靡氛圍影響,放下矜持氣息漸急,情動得比往日更快,握著下面的手腕目光深沉地看著周彥學,腿大膽地朝他分開到合適的角度。周彥學抽出沾滿熱滑水液的手在自己陽物上擼了兩下,跪坐在床上攬抱住他大腿往自己身下一拖,深深插入這濕軟緊致的rouxue,忍不住輕嘆一聲,旋即伏在他耳邊不懷好意地悄聲道:“沒你的嫩?!?/br>
    這時隔壁yin詞時機正好地又傳來:“爺這東西怎么樣,好不好吃?”

    周彥學已然開始動作,先在rouxue里畫了幾圈,拿rou莖把里面軟rou舔了一遍,旋即攬著他的腰大開大合地開始頂撞。藺昂驚喘,周彥學趁機低頭胡亂吻他,不一會兒含不下的津液從嘴角流出來。藺昂下面被撩撥的興起本就有點喘,又被堵住嘴,這下透不過氣地推開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應了句:“好吃?!?/br>
    周彥學愣了一下,下一刻瘋了一般拉起他膝窩彎折到胸前,整個人壓伏下來,口中毫無章法地啃咬著他肩頸,而身下更加兇狠。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酒中助興之物的作用,藺昂只覺得他那物什比平日漲得更粗更長,除了填得更滿,竟然不需要特別的姿勢輕易就碰到最深的宮口,一下又一下磨過。這酸癢向發自骨頭里,藺昂難受又焦灼地不住收縮內壁,直刺激得里面的粗硬又漲了一點兒。前面無人問津的陽物在周彥學腹上摩擦,不一會兒莖頭便濕潤了,周彥學伸手握住他鮮紅的莖頭,拇指指腹在尿孔不住打圈,刺激得藺昂死死捏住他大臂。身下塞滿rouxue的整根陽物青筋凸起,肆無忌憚地按熟悉的方式往內壁的敏感處擦,不一會兒周彥學就感覺到內壁收緊,深處涌出一股溫熱的水液,他指甲順勢在握著的莖頭冠溝一刮,前面白精也汩汩流出,蹭得他小腹黏濕一片。

    “好哥哥,好郎君,太深了!”

    隔壁依舊如火如荼,可他二人已經漸漸無暇理會了。藺昂剛被拋到高潮,抖著腰用力攀住周彥學在自己身上起伏的肩背,他怕忍不住出聲也被隔壁聽到,正努力咬著嘴唇。周彥學吸著氣感受下身被緊緊吮吸的快感,下巴把他的臉從自己頸窩拱出來,舌尖分開他咬著的唇齒伸進去,含糊道:“別咬壞了,叫出來沒關系的,沒人知道是你?!?/br>
    藺昂搖頭,閉上眼睛不去看他。周彥學見他這赧然的模樣心癢難耐,不顧他緩沒緩過來,短促頂著宮口抽插了幾十下,磨得藺昂深處麻癢不迭,恨不能讓他再深一點搔一搔癢才好。他攥著拳頭張嘴咬著關節,呻吟全含在喉間小聲唔嗯,就是喊不出來。

    周彥學緩下節奏,咬著他耳垂在齒間胡亂撥弄一下,突然輕聲喚他:“好哥哥……”

    藺昂顫了一下睜開眼看他,眼尾蓄著一點被高潮逼出來的眼淚,被燈光照得晶亮。周彥學將那一點點淚光吮掉,身下緩慢往外抽,嘴里卻堅持不懈地哄他:“好哥哥,你叫出來,叫出來我就進到最里面,嗯?”

    “想不想要?我會讓哥哥舒服的,不會弄疼你,好不好?”

    “哥哥不愿意的話,我也依你,咱就不做了……”

    這一疊聲的哥哥直叫的藺昂心都亂了,他是比周彥學略大幾個月,但從未被當做哥哥叫過,更別說還是在床上,只覺得莫名羞恥??扇司褪沁@樣,羞恥的事情若旁人開始做了,那自己也會漸漸放開。周彥學早就拿捏明白他的性子,緩慢退到xue口磨著,若有若無往里插一半再退出來。藺昂里面剛剛被狂風暴雨地弄過,高高吊起的欲望懸在半空沒個著落,不自主地收縮內壁想把那要命的東西往深里吮。他膝彎仍被周彥學按著,只好手伸下去摸到二人連接處,兩指夾著那露在外面的半根陽物,想自己塞進去。

    “想要什么?”

    “……你,想要你……”

    于是如他所愿。在周彥學重新掀起的浪里,藺昂逐漸順從自己的感覺,隨著快感累加,悶在喉嚨間的呻吟被放出來,終于在宮口被頂開的剎那皺著眉喊叫出聲,崩潰婉轉。周彥學暫時停住不動,安撫地親吻他的側臉,靜靜看著他又一次顫著達到高潮,只是這次溫熱的水液被鎖在里面,一波波浸著粗漲的莖頭,同時收縮的宮口緊扣著悍然挺入的冠溝,xue道rou壁也不住按摩著莖身,直要把周彥學吸出來。

    等到藺昂緩下勁兒不再震顫,周彥學立刻開始一下下快速短促地用莖頭進出宮口,藺昂被逼得拋下雜念,沉浸在他給予的快感里,五指控制不住地在他肩背留下一道道抓痕,口中如周彥學之想,不斷發出低沉又情色的呻吟聲。

    等到周彥學深深射到最里面抽出來的時候,二人身下都被體液沾得亂七八糟。藺昂腹部都是自己混亂射出來的白色精水,肚臍里都蓄滿了,而被拓開又回縮到一指粗的xue口中流出來的水液更是豐沛,流過下面窄小的菊xue,最后被吸入褥被上繡的牡丹花中。

    周彥學感覺自己今日被yin魔附了身似的,剛扯了帕子給他擦了擦溢出來的渾濁體液,又忍不住用手指繼續挑撥rou唇和xue孔,于是水液總是擦不盡,由著往下淌。鬼使神差的,他順著水痕摸上了下方那被水液濕潤的緊閉菊xue。

    “你……”藺昂覺得異樣,伸手想撥開他作怪的手指,但看他紅著眼的樣子又想到多年前雙花館那夜,心道,他中了yin藥的時候確實是欲壑難平的,但是……

    于是他改口猶豫問道:“……你想弄后面?”

    周彥學聽他意思自然以為他同意了,下面剛歇了沒一會兒立即硬挺起來。藺昂懶洋洋伸下手,將他一桿昂然陽物托在手里掂了掂,面露難色。

    這哪能進得去啊。

    周彥學手把著他的膝蓋細密吻他勁瘦的小腿,想了想,伸手打開了床頭的柜子。

    “呵,倒是齊全?!惫褡永锔鞣N精巧yin具琳瑯滿目地擺了一屜,周彥學翻到一個封了朱紅紙條的扁平瓷盒,劃開封條指尖揩了一點捻了捻,立時化開,正是一盒櫻色的脂膏,散著淡淡的茉莉花香氣。

    周彥學滾了滿滿一指尖的脂膏,在xue口揉了揉緩慢伸進去,觀察著藺昂的神色問:“難受么?”

    藺昂搖頭,難受說不上,就是……有點奇怪,雖說眼前是親近至極的人,但從未用于性事的地方就這么直接被拓開,還是給他一種類似初夜的尷尬和羞窘。他將注意力轉移到周彥學的玉白軀體上,生著薄繭的手從他臉頰撫到胸膛按了按乳珠,繼而一路向下,手指爪一樣的罩在周彥學腫脹的陽根上,拿掌心擠壓揉捏頂端。

    周彥學耐著興專注開拓那緊窄的后xue,陸續加到三根手指,將半盒脂膏都填了進去,等順暢了一下下漸漸深入,突然指尖像是擦到什么,身下人啊的一聲激烈一顫,緊接著手下一緊,倒把周彥學握得急喘一聲。

    藺昂眼角重又被逼出一點淚光,手上還捏著他陽物,疑惑地問他:“什、什么???”

    周彥學將他放在自己陽物上的手溫柔拿開,低頭親了親他:“沒什么,讓你開心的?!?/br>
    身下菊xue越來越熱,甚至泛起一些說不出的奇怪麻癢,前面射了兩次的又挺起來了。藺昂忍不住在周彥學手指滑動的時候收縮rou壁,試圖在摩擦間止一止,可這麻癢并沒有減輕半分反有愈演愈烈之勢,終于周彥學看著他不住在自己手指上挺動也覺出不對勁,拿起瓷盒看了看,急忙把手抽出來擦干凈。

    “鳴野,還好么?”

    藺昂紅著臉,腰難耐地輕輕扭著,xue口不斷翕張,而身前陽物翹立,連帶女xue又開始淌水。他不知道是脂膏也加了東西,只當是自己后面也有什么yin竅,羞得用胳膊擋住臉。

    “我……你……”他不好意思說自己后面癢,閉著眼拉著他的手重新往自己菊xue伸。周彥學覺得新鮮,生出一股趁火打劫的意愿,一手在菊xue里轉圈把內壁細細摸了一遍,找準了那處隱約的凸起,沖口就道:“手指會不會太細了,你求一求,我就換上更粗的給你,隨便你怎么用?!?/br>
    “……”藺昂無奈從手臂縫隙瞪了他一眼。

    隔壁似乎也偃旗息鼓了,隱約傳來一句:“怎么樣,爺的大不大,解不解癢?”

    周彥學聽了笑著重復道:“我的大不大?要不要解癢?”

    藺昂被摸得難受,忍無可忍用上了近身格斗的技巧,雙腿收緊箍住他腰別住,手往他胸前一推,登時身位倒置。

    他跨坐在周彥學腰上道:“要,行了吧?!闭f著就拿濕潤的rou唇去碾壓周彥學的粗硬,不一會兒便沾了滿根濕滑的水液。周彥學再顧不上說什么下流話,緩緩入進那首次被拓開的銷魂處。

    這處跟前面女xue實在不同,或許是因為那脂膏的緣故,雖然也十分滑潤,但比女xue更緊更熱。周彥學甫一入了個頭就被吸得呼吸一滯,細細看著懷里人的臉上神色,不敢直接進去。被粗大硬物強行拓開的感覺十分陌生,藺昂緊扣著周彥學的肩背,把心頭的一絲恐懼給壓下去,努力放松自己緩慢沉下身體。半晌他覺得已經吞得夠深了,手往后一摸竟還有小半沒進去,里面又燙又癢,十分難耐,他一咬牙想直接坐下去。周彥學盯得仔細,察覺到他孤注一擲的心思,忙托抱住他腰臀制止,咬了咬他喉結氣聲道:“別急,你太緊了……”

    藺昂聽了這話禁不住xue口夾了夾,周彥學胸中悶嘆一聲,就著已插入的半根輕輕抽插,直到見他神色放松發出輕吟,再慢慢一分分往深里鑿。

    藺昂在這輕緩中得了趣,漸漸配合著他的節奏動作,最后差不多完全納入的時候,周彥學有心往xue心凸點處擦過,藺昂腰一軟卸了力,一下子落下被拓到最深,忍不住仰頭長吟,心里胡思亂想道:別把肚子捅穿了。

    周彥學被他緊緊抱著后頸,整張臉埋在他胸乳之間,他低頭咬了一口硬成深紅色的乳粒,藺昂身下又跟著一縮,前面陽物彈了彈。

    “別咬……”

    話音未落另一邊也被咬了一口,周彥學感受著他rouxue應激的夾緊,意有所指地道:“這話該我說才是?!?/br>
    兩顆乳粒被輾轉舔吮咬噬,不一會兒變得艷紅,漲得幾乎只剩了層敏感的薄皮,吹口氣都覺得癢,連帶著乳暈都有點鼓脹。周彥學還在不依不撓地要拿舌蕾去刷,藺昂無奈抬起他下巴低頭堵住他的嘴。

    周彥學順從接吻,繼而往下含住他因為仰頭而更加明顯的喉結,看他神情已無任何的不適,手沿著他跪坐的姿勢從大腿一路撫摸到腳踝,擒住腳腕,就著結合的姿勢將他重新推倒壓在柔軟的床褥中。一雙膝蓋彎折幾乎要碰到肩窩,與此同時一記猛然穿刺,柔軟的深處被破開,rou壁一圈圈緊緊裹上來,二人徹徹底底楔在了一起。

    接著就是一陣快速又深入的頂弄,敏感的凸起被不斷刮蹭,藺昂前面陽物脹得透出一股粉紫,隨著不斷的身體起伏,昂揚地在周彥學平勁的腹部摩擦。他腹下本就又有一線清淺的腹毛,眼下也成了幫兇,隨著動作刺著莖頭。此時進出越發順暢,脂膏作用下xuerou濕滑緊燙,周彥學盡情占有撻伐著這具結實又柔軟的身體,滅頂的快意將剩余的幾分理智燃燒殆盡。藺昂被無休無止的索掠沖撞著,喘息和呻吟逐漸破碎,到后來那點本能的掙扎都沒了。簪冠早被取下,發髻松散,幾縷發絲粘在眼角,襯得臉上更是情欲醺然,旖旎異常。周彥學看著他泛紅的眼角想,就算自己妙筆生花,恐怕也不能描繪此時他之萬一的情態。

    紅燭幾將燃盡,半幅床帳在剛剛激烈的情事中被扯下來。兩人喘息相互交織,漸漸趨于一致。

    藺昂半瞇著眼將睫毛沾著的汗眨掉,他一條腿還搭在周彥學的后腰,大腿根還在輕顫。周彥學把臉埋在他頸窩,手慢慢在他腰臀間安撫揉壓,感受著被cao弄松軟的后xue還在一下下吮著自己半硬的陽物。

    “還好么?疼不疼?”

    藺昂搖搖頭,懶洋洋歪著臉去尋他的嘴唇。二人耳鬢廝磨纏綿親吻,共同分享著情潮后的悸動。片刻后藺昂突然掙扎要坐起,周彥學懵然問道:“怎么了?”

    “隔壁沒動靜了,我要趕緊把人擒了!”

    周彥學一下子笑出聲,藺昂著急要推開他:“你先起來,我先拿了人再來陪你……”

    “休想?!敝軓W用力壓住他,“放心吧,我都已經處理了?!?/br>
    “什么?”

    “我來時東家告訴我讓春城公子給他下了藥,那是專門藥牲畜的,能暈死個兩三天,就算你明日過去拿人都行?!?/br>
    “東家怎么會知道?你又怎知道已經下了?”

    “剛才春城公子過來敲了兩下門知會我的?!?/br>
    “剛、剛才?”藺昂一想到自己剛剛的叫喊被外人聽了去,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周彥學輕笑:“放心,沒人知道是你?!?/br>
    說罷撐起身將藺昂雙腿拉開,準備替他擦拭,連帶陽物也滑出來。燭光下紅帳里,藺昂乳暈微突乳粒紅腫,胸前被自己射了點點白斑,幾如星星點點的奶水一般;兩口xue被他弄得熟紅,女xue下透明潮水早就泛濫,而后xue櫻色的脂膏化開,摻雜著剛剛射進去的白精,也一點點吐出來。

    一想到這樣的美景是自己造就,周彥學只覺莫大的滿足,也不擦了,就著濕滑的液體沿著他外陰輕撫了一遍。藺昂被他盯得臊起來,把心里疑惑暫時拋到腦后。自從周彥學病愈,二人每次在床事上總要纏綿個三五回,而今次女xue就只出了兩次,又被cao開了宮口,格外不足。

    周彥學看著被拓開的xue孔空虛地收縮著,那女xue汁水淋漓得像個泉眼,伸手在rou芽上掐了掐,藺昂就唔嗯一聲腳趾蜷縮,竟有點可愛。緊接著整個人被周彥學翻轉過來趴在柔軟被褥中,粗硬的一桿陽莖從后往前,先捻了捻后xue,然后徑直滑進了毫無阻礙的女xue。

    他陽物沾了那脂膏,連帶著也有些麻癢,偏生之前喝的那酒效力還在,就是讓人持久不易射出來,這一個催促一個延遲,兩廂折磨下情欲積攢更盛。周彥學開始不管不顧,強行抬起他臀部按著他肩胛骨埋頭發泄,每次只抽出來一點,繼而全力頂入,快速又兇狠地鑿著深處的軟rou,直把藺昂宮口徹底沖開,爽得內里幾乎麻了,前面的挺翹一跳跳地流出淅瀝清液。

    些許脂膏被沾到周彥學陽物上,又被浸在女xue里吸收,漸漸女xue里軟rou也開始泛著癢,藺昂頭埋在被褥里,被兩xue的熱燒得渾身血都要沸起來,唯獨后面這人能止。彼時宮口敞開,進出再無一絲痛,只剩下鋪天蓋地的爽快,大開大合的抽插間,胞宮也被脂膏侵入,弄得越發貪起來,自己雙手主動分開臀rou翹著去吃那兇物。

    周彥學見了他這模樣深吸了一口氣,掐著他腰側的梅花胎記,狠命往宮口頂兩下,趁軟rou被撐開后整根拔出來,然后直接整根撞進濕軟后xue,一聲長吟被悶在被褥里,緊接著就是快速大力地沖撞。

    “唔——”

    “哥哥,怎么這么饞?”

    “別說了……”

    “再扒開點兒!你水這么多cao不壞的?!?/br>
    藺昂肩膀抵在床上,聽話地將臀rou扒得更開,就這么前xue后xue被輪著插弄,不一會兒便受不住地要塌下身子。周彥學用力抱住他向后一坐,左手從腋下穿過反扣住他肩頭,右手橫到胸前抓握著他飽滿結實的胸乳,緊緊把人箍在懷里。

    汗水流到眼睛里,藺昂被他cao弄得顛簸,雙手只能攀住他的小臂,都顧不得擦拭汗水。他感覺自己像是在降服一匹烈馬,又覺得自己才是那匹馬,不然為什么會生受著這么粗的一根鞭子。

    一開始周彥學哄他說些yin詞還知道拒絕,到最后完全被欲潮蓋頂,都不知自己喊了些什么,隱約是“太粗了不行了”這等直抒胸臆的短句。他像被高高拋起在無線延長的浪中,快感連綿不絕,一波比一波洶涌,身不由己得只會渾身打顫,去往何方全由身后這個舵手掌帆。

    最后丟過多少次已經不記得,被放平在床上的時候,兩口xue像被那桿陽莖cao服了,xue口都被拓開到松軟,咬不住那粗長,只會一下下乖巧地吮吸著。直到有舌頭舔過眼角,他才知道自己哭了。

    “王哥,王哥!”府衙牢門口,王三剛出門就被喊住。

    “呦,軍子,沒走呢?!?/br>
    “沒,天兒還早回家也是被老娘念叨,哎王哥,里面那個盜寶賊怎么樣了?”

    “放心吧,等明日府尹審完,這活兒就完了,到時候跟大伙兒一起喝酒,你剛來沒多久,人還沒認全吧?”

    “是,我跟著小藺將軍一起過來的,剛半年呢?!?/br>
    王哥用力捏了把軍子肩膀朝他擠眉弄眼,小聲道:“沒事兒,今次這活兒干的漂亮,拿人拿的干脆,咱沒那錢去那乘鳳居,翠微樓還是能去的,到時酒一喝女人一摟,都是好兄弟?!?/br>
    軍子跟著嘿嘿一笑:“昨天去那乘鳳居,那東家倒是怕官,一見咱們直接領著去拿人了,還是小藺將軍辦法好,悄悄的,省的在那種地方鬧出些風波。對了,也不知道小藺將軍去哪兒了,這一天沒見著,昨天也只看到他留在門口的記號?!?/br>
    “將軍肯定不方便進出那種地方,不過就算不是將軍授意,那乘鳳居也會如此行事的?!?/br>
    “這是為何?”

    王哥笑道:“你可知,乘鳳居的三樓有個別名,叫三銷?”

    “三銷?是啥意思?”

    “第一嘛自然是銷金,一間房不管你做什么用,都是一天一兩黃金起?!?/br>
    “一金?!這、這也太貴了,誰能住得起?”

    “嘖,這里可是京城,權貴人家海了去,況且人家是有本事攬貴客的,也就是這二銷,銷魂。乘鳳居三樓的相公聽說床上讓人銷魂蝕骨,床下讓人陶然忘憂,個頂個的好功夫?!?/br>
    軍子聽他一說突然猥瑣一笑:“昨兒個我就聽見隔壁那屋的動靜,叫的我都有點兒受不了?!?/br>
    王哥悄聲道:“你知道里面是誰么?是禮部的周侍郎,我那相好還跟我說,說那間屋昨天一直搞了一兩個時辰,真是金槍不倒,今兒早上出來的時候還神采奕奕的?!?/br>
    “???哎呦可別把人cao死了。怪不得這周侍郎一直不娶妻呢,誰能受得住啊?!?/br>
    王哥嘿笑:“這周侍郎面如好婦,誰能猜到房中這么有本事。不過這也說明人家乘鳳居的相公確實好功夫,前些年左相門下有位門客,癡迷上了那兒的一個相公,還私吞相府公產要贖他,可人家根本沒跟他的意思,最后數額太大東窗事發,再沒見過此人,都說是死了。之后那相公反而生意更好,嫖客都想見識見識到底功夫有多厲害讓人流連至此?!?/br>
    “這……雖說門客貪污有過,可這相公也并非什么好人,好心替他贖身,卻落得如此?!?/br>
    “哼,人家本就不稀罕,乘鳳居三樓向來都是相公挑客人,若客人成了累贅自然要甩脫的。這乘鳳居到京城三五年就做這么大,據說他們東家背后勢大,嘴又嚴實,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和多隱秘的事兒進了三樓都不會走漏出去,所以這就是第三銷,銷聲匿跡?!?/br>
    “怪不得這些年京中暗門子查得越來越緊,都只能到官設的館子去,”軍子越想越覺得有理,“對了,我聽說前些日子南湖那片兒被取締,就是這周侍郎在背后牽頭的,之后京中南風館就是乘鳳居一家獨大了啊,原來如此!”

    “噓,你別給我到處胡說,聽到沒?你只需細想,幸虧是東家主動領咱們過去拿人,萬一沖撞了什么貴客呢?是不是這么一想還有點后怕?還得謝謝人家?”

    “對對對?!?/br>
    王哥握拳敲了一下他胸膛:“小藺將軍為人端方又數年不管城防,有些地方變了他也不知道,咱們可得明明白白的,要是能幫上忙,還能跟將軍討賞呢?!?/br>
    對話告一段落,二人走出一段后軍子才反應過來,問道:“哎不對啊,既然乘鳳居擅長銷聲匿跡,這周侍郎的花聞又是怎么散出來的,還有鼻子有眼跟親眼見了似的,咱們可沒到處說啊?!?/br>
    王哥一想也覺得有點怪,又說不出原因:“對啊,這……”

    “這邊請——”

    乘鳳居今天當真是來客如云,有些客人話里話外地打聽,而底下的相公們不明真相,只知道那晚春城公子上了樓緊接著周侍郎就開了房,自然以為顛鸞倒鳳的是他倆??珊薮撼枪觾r高難見,想一睹風姿的客人只能退而求其次,可即便不是春城,其他相公也是功夫了得勾魂攝魄,讓人流連忘返。東家如常坐在大堂臺子上,翹著腳咬著煙桿,聽旁邊人報著賬,算盤撥得脆響。若是此時藺昂還在這里,定然能認出這東家正是他親點的平平無奇小相公。

    不一會兒賬目核完,旁邊問道:“爺,您就不怕周侍郎知道了是您傳出來的生氣呀?”

    東家狡黠一笑:“放心,反正他也不會再來,再說了,我可是拿好東西跟他換的,指不定還謝我呢?!?/br>
    周府,藺昂面色陰沉地沖進臥房,周彥學將書卷扔下起來摸他的側臉,心疼道:“可是身上難受?我就說讓你多睡會兒,你偏一大早就跳窗?!?/br>
    藺昂覆著他手看了他一會兒,張開手把人牢牢抱在懷里,倒把周彥學嚇個不輕,急聲問怎么了。

    于是藺昂將外面一些風言風語跟他說了,剛剛他就在牢門拐角的地方,本來想確認下盜賊被伏的情況,誰知聽了手下人一番信口胡沁的話,憋了一肚子氣也不能發作。

    “對不起,讓你受這些意yin編排,”藺昂半張臉悶在他肩膀,懨懨地說道,“我連這種傳言都護不了你……”

    周彥學卻笑了,側臉相貼磨蹭著,問他:“管那些作甚,心疼我了?”

    藺昂默默點點頭,片刻后噌地抬頭,皺著眉恨恨道:“改日尋個由頭,定然把那烏煙瘴氣的地方給掀了?!?/br>
    周彥學看著他裝狠的模樣肚子里好笑,捏捏他腰臀轉移話題:“里面還難受么?”

    “有點兒,坐著也難受,”周彥學剛要安慰就聽他仔細描述道,“好像你頂進來那個勁兒還在似的,酸?!?/br>
    周彥學目光登時深沉起來,就近坐在椅子上,把人拽下來,讓他面對面地叉開腿坐在自己大腿上。藺昂雖說比別的武人瘦一點,但畢竟渾身的結實rou,還是有點分量的,撐著腿想站起來,被周彥學按下。

    “行了,床上我都抱得動你,難不成下了床我就虛了?”

    藺昂一想,確實。

    “不過,我喜歡你疼我,最好嘛,用身子多疼疼我……”

    藺昂笑著搖頭,無奈道:“行——不過,得過兩天?!?/br>
    周彥學心滿意足抱著他,瞥向床頭新放上的匣子若有所思。

    今早乘鳳居。

    “多謝東家援手?!?/br>
    乘鳳居東家相貌平平的臉上似笑非笑:“哎,我昨日還當我遇到真命天子了,誰知這大好郎君,竟早就帳下有主了?!?/br>
    “這正是我要拜托東家的另一件事,希望幫忙將我那郎君的行跡隱下來?!?/br>
    東家眼珠子轉了轉,“好說,那你呢?”

    “我?”

    “你的行跡就不需要了吧?”

    “……”

    東家志得意滿地推出一只尺寬匣子笑道:“清點的時候見周侍郎似乎很喜歡我那春花膏,我想著物件總得配齊全了才好,還請笑納?!?/br>
    嘖,這乘鳳居,慣是會做生意的,怪不得能做這么大。



<u id="0bgj4"></u>
  • <wbr id="0bgj4"><source id="0bgj4"></source></wbr>
  • <sub id="0bgj4"></sub>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legend id="0bgj4"></legend></wbr>

        <sup id="0bgj4"></sup>
        <wbr id="0bgj4"></wbr>
        <wbr id="0bgj4"></wbr>
        白嫩美女在线啪视频观看,国产色精品VR一区二区,岛国三级在线观看,久99视频精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