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蛋蛋,產卵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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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扶殊懷蛋是在一個月以后了。 暑熱沒能抓住夏天的尾巴,山上的氣溫逐漸涼了下來,扶殊又開始盤在曇鸞的懷里睡覺。 可是這睡覺的時間有些太長了,從早到晚,除了偶爾醒來吃兩口飯其他的時間全是在睡覺。 最近更甚,扶殊連人形都懶得變了,偶爾zuoai的時候被曇鸞要求化成人形,一結束就變回去。 曇鸞覺得這很不對勁,他從懷里掏出睡得軟綿綿的扶殊,被人掏出來捏在手里了還在睡,蛇頭和蛇尾都軟趴趴的垂著,跟死了似的,曇鸞想著用手戳了戳蛇尾巴,尾巴尖還是冰冰涼涼,被戳了一下抖了抖卷在了曇鸞的胳膊上。 夏天的暑氣剛過,秋天都還沒正式來臨,總歸不是東眠。 “扶殊”曇鸞舉起小黑蛇,喊他起床。 扶殊聽到叫他,迷迷糊糊的抬了抬蛇腦袋,冰涼的蛇信溫柔的舔了舔握著他的那只手,不明所以的歪了歪腦袋。 曇鸞僵了僵,“別睡了,起來,我給你看看?!?/br> 扶殊不動,扭了兩下身子接著睡。 曇鸞舍不得這樣抓著他讓他難受,用衣擺兜住蛇身,手掌托住蛇頭,耐心喚他起床。 扶殊被擺弄的睡不著了,懶洋洋的打著呵欠化成人形,長發散在腦后,伏在曇鸞的腿上。 腕骨很纖細,冰冰涼涼,曇鸞抓了他的手腕給他摸脈。 曇鸞神色古怪的看著懷里的扶殊,“你……是雄蛇的吧?” 扶殊眨了眨眼,迷迷蒙蒙的看他,“不然呢?” “你,懷孕了”曇鸞看了眼的肚子。 扶殊好像愣住了,他坐直了身子,手摸向自己的肚子。 過了半晌,他才開口“怪不得我這幾天覺得肚子里有什么在滾,原來是蛋蛋?!?/br> 曇鸞沉默,也是,他們都不是常人,懷個蛋而已,也不是不可能。 知道了扶殊整日犯困的緣由,曇鸞放下心來,由著他整日窩在懷里睡覺。 以前沒留意的變化也一點點的顯出來,人形的時候還不太明顯,化作蛇形的時候,蛇腹哪里有明顯的凸起,仔細看還能看到蛋蛋的形狀。 * 肚子里的蛋蛋長的飛快,曇鸞把手放在扶殊的肚子上,用靈力去感受肚子里的蛋蛋。 “為何只有兩處氣息?你不是說有許多?”大約做父親的都會這么緊張,哪怕曇鸞是個妖僧,也一樣緊張。 “因為有許多個空蛋啊,孵不出小蛇來的,那些空蛋蛋就是為真蛋提供養分的?!?/br> 扶殊摸著肚子,近日扶殊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圓鼓鼓的肚子里,蛇蛋像是一個個小皮球一樣,時不時的在肚子里滾動幾下,東闖西撞折磨的扶殊恨不得立馬將他們生下來。 這天夜里,扶殊窩在曇鸞的懷里,他察覺自己好像不太對勁,肚子好像有什么在往下緩緩的移動。 扶殊坐了起來,手掌捂住肚皮,他覺得肚子好像下墜的更厲害了,肚子里的蛋蛋在緩慢的蠕動,像是翻身的蝸牛。 曇鸞在扶殊做起來的那一刻就醒了,看扶殊僵坐在那里捂著肚子,他知道,小蛇要生蛋蛋了。 扶殊有些緊張,他不敢動,因為一動肚子里的蛋蛋也會跟著晃動,他慢慢將自己調整成適合生產的跪姿,小心翼翼的感受著肚子里的變化。 肚子里的東西以緩慢的速度下墜,隨著下墜,他的肚子開始痛了,扶殊茫然無措的抬起臉來望向守在旁邊的曇鸞。他現在所作的一切不過是本能而已,到底要怎么產卵他不知道,中間又會發生什么他也不知道。 曇鸞吻著他的發頂安撫著小蛇,一揮手將屋子里的油燈和蠟燭全部點亮。 也許是屋子里亮堂堂的驅散了扶殊的不安,也許是因為曇鸞的安撫,扶殊喘息了一下,不再那么緊張。 “啊……”一大團粘液從后xue涌了出來,扶殊短促的驚叫了一聲,粘液附著到他的大腿上,又被他拿手指刮了起來。 “什……啊,啊”扶殊話還沒說完,一股強烈的快感從后xue由內而外的迸發出來,沿著坳起的脊柱直直的沖入腦海,他不受控制的叫出聲來。 曇鸞一改往日的淡然,被扶殊的尖叫嚇到,一抬手將一股帶著金光的佛印攏在了扶殊的頭頂。 “哼啊……曇,曇鸞”可扶殊還是難受的哼叫,探手往后xue摸去。 不管用嗎?這佛印自帶功德,能愈骨療傷,也該能緩解產痛才是。 “不……不是,好癢,哈啊,好,好癢”扶殊呻吟一聲,腿軟的跪不住,圓潤的肚皮壓在腿上,將里面的蛋蛋往外推擠著。 粘液又被擠壓出來了不少,沾黏在紅腫微開的xue口,曇鸞眸色微暗,癢…… 扶殊感覺到腸道里的蛇蛋在隨著粘液往下走,光滑微硬的蛋殼摩擦過敏感的腸道,慢條斯理的壓在了他的敏感處。 扶殊的yinjing早就高高翹起了,他撐著床榻坐直了身體,雙腿微分,肚子高高掛在中間,腿間的yinjing就摩擦在床上。 他忍不住扶著腰開始挺腰,一下一下就像曇鸞在cao干他一樣,yinjing頭部在床單上磨蹭的頭部都微微泛紅了,可腸道里的蛋還是不緊不慢大的一點點往下挪。 洶涌的情欲折磨著他,就像被餓了幾天的人面前被擺了一大桌菜卻吃不到,扶殊的身體因為逐漸堆積的快感而開始不住的發抖,整個身體開始小幅度的顫抖,他抬手往虛空抓了一下,yinjing狠狠大的蹭過床單,挺身射了出來。 扶殊軟倒在曇鸞的懷里,靠著曇鸞的支撐才沒有倒下去,后xue一陣緊縮,隨著前端的高潮又吐出了一團混合了yin水的粘液,床單上一片狼藉。 第一個蛋蛋終于度過了那個被摩擦的敏感點,墜在xue口,等高潮的余韻過去,扶殊坐直了身體,曇鸞也終于看到了后面的情況。 xue口被頂開了一個小口,雪白的蛋殼隨著腸道的蠕動若隱若現,難耐的情欲過后,扶殊感覺到了肚子和xue口的憋脹。 “嗯……嗯啊”扶殊像蛇那樣晃動著腰部,想要將那個磨人的蛇蛋給甩出體外。 “不然你變做蛇試試?”曇鸞有些心疼。 扶殊變不回去,一開始的時候 他就試了,可是他發現他變不回去了。 “唔……”又難受又委屈,扶殊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白蛋蛋還在努力的想要往外鉆,扶殊一下挺直了腰,讓全身的力氣都集中起來將蛋生出啦。 “嗯啊……要,要出來了,啊,要出來了……”扶殊眼角不斷的滴下淚來,雙腿撐著臀部離開床,給蛋蛋落下來留出空間。 劇烈的憋脹感讓他使不上力,他憋了口氣,將自己的臉憋得漲紅。 “蛋……啊嗯,來,來了,哈啊……”粘嗒嗒的液體不斷地從xue口的滴落,隨著扶殊的用力,一個白色的蛋殼露出了尖尖的頂端。 紅色的xuerou被擠出來的蛋帶的外翻出來,薄薄的覆在蛋殼上,可憐兮兮的一收一縮這,扶殊被撐的劇痛,渾身痛的顫抖起來,雙腿失力,差點一屁股坐下去,曇鸞連忙撐住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啊啊啊……”扶殊猛地挺腰,大肚子被高高的送出去,一顆白色的蛋蛋落在柔軟的床上,輕輕的晃了晃,仿佛在打招呼一樣。 一顆蛋出來了,后面的就容易了些。 還沒等扶殊緩過神來,又是熟悉的摩擦的快感從后xue傳來,那折磨人的瘙癢如期而至,不輕不重,不不急不緩的頂弄扶殊的前列腺。 那一晚上,扶殊不直到高潮了多少回,到最后,前端都射不出什么東西了,而后xue也不再分泌粘液,最后一個蛋蛋摩擦著干澀的甬道,還是曇鸞將舌伸進了xue口潤滑,才順利將他產出的。 扶殊癱軟在床上,五個雪白的蛋蛋并排在旁邊,曇鸞用靈力將蛇蛋裹住,兩個里面有小蛇蜿蜒的影子,其余三個只是空的,他將兩個有崽崽的跳了出來,放到了扶殊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