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站立生子,不知道還有胎盤抱著孩子路上娩出胎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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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煜喘著粗氣,小步小步的挪向往衛生間,他直不起腰來,即使宮縮過去 ,肚皮上一陣陣的緊繃感和殘留在腹底的痙攣讓他只能弓著腰前行。 好在,考場離廁所并不遠。 徐明煜進了廁所的隔間,將門落鎖。 教學樓里給學生們使用的衛生間并不大,雖然有單獨的隔間,卻只能容納一個人進去蹲下的大小,廁所坑的兩側只能一邊放下一只腳,而上面就是方形的抽水箱。 徐明煜將腿分開,站在廁所蹲坑的兩側,手臂撐著抽水箱,他第一次覺得學校里不裝馬桶,用蹲坑是一件很傻逼的行為。 徐明煜解開褲子的腰帶,讓褲子自己隨著重力褪到腳踝處,兩腳踩著將褲子艱難的脫了下來。 他的宮縮已經基本上沒有間隙了,zigong的痙攣讓徐明煜有些腿軟,他用一只手拿著小巧的化妝鏡,放到自己的xue口下方,將腿分開到最大的角度,努力的弓身低頭去看下面的情況。 原本緊緊閉在一起的小口已經有些紅腫,隨著他宮縮時的用力,張張合合。 “呃啊”現在孩子已經基本上不動了,但宮縮時的陣痛還是讓徐明煜感覺到像是孩子一腳踹在胃上的惡心感,他扶著水箱,低頭干嘔幾聲,額頭上瞬間布滿了冷汗。 他想蹲下或者坐下,站立的姿勢太過于消耗體力了,更何況現在幾乎無間隙的疼痛折磨的他腿腳發軟,隨時隨刻都會跌坐下去??墒切l生間的空間實在是太小了,他甚至很難做到除了站立之外的任何姿勢。 徐明煜將胳膊疊到水箱上,然后將腦袋靠上去,又往后站了站,撅起屁股,整個人趴伏在抽水箱上。 外套被仍在旁邊,徐明煜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長袖,衣服在剛剛檢查下體的時候就被聊了起來,露出雪白巨大的肚子。 而此時此刻,這個巨大的肚子懸空著,墜在徐明煜纖細的腰上。 “嗯,嗯……”陣痛來的時候,高高撅著的臀部無意識的隨著感覺左右搖晃,大肚子也跟著左右的晃動,徐明煜咬著牙,將頭抬起來,緊緊蹙著眉頭,口中發出細弱的呻吟。 “呃啊……啊”一陣不同于剛剛陣痛級別的疼痛襲來,徐明煜腿一軟,整個人往下摔,一條腿跪倒在地上,手沒了支撐的地方,他向后靠去,盡力不讓自己摔倒在地上,一只手撐在腰后,一只手往身下探。 手還沒碰到xue口,有伴隨著一陣劇痛,一泡溫熱的液體嘩啦一聲沖處體外。 “啊啊,哈……破,破水了?!毖蛩屏?,徐明煜腦袋高高仰起,一只手死死扣住自己堅硬高聳的肚皮,大口大口地喘息,企圖減輕這股毀天滅地的疼痛。 破水后的疼痛與之前根本不是一個級別,除了肚子疼,還有變得憋脹的xue口。 “嗯,啊”徐明煜控制不住的往下用力,想讓堵在xue口的東西出來,他一下一下的往前挺動著腰身。 這一刻徐明煜無比的想念賀天雪,雖然他可能也幫不上什么忙,但是多一個人總歸是好的,可惜考試的時候手機全部上交了,現在還沒拿回來。 “呼……呃啊”他能感覺到孩子在往下走,腦袋就緊緊的抵住了他的xue口,等待著一個時機,一鼓作氣的竄出來。 他把手掌覆在后面,感受這因為充血而腫脹,沾著羊水的xue口,他用兩根手指撥開已經被撐開的褶皺,不用伸進去,就能觸碰到孩子濕潤柔軟的腦袋。 “呼……”徐明煜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來,他知道,孩子馬上就要出來了,也知道,這樣蜷縮著坐在地上根本使不上勁,只能任由這股憋脹折磨著自己。 徐明煜咬了咬牙,扶著廁所隔間的墻壁努力的讓自己站起來。 “啊,啊,痛死了?!彼櫜坏脮袑W生經過,大叫出聲,只能祈禱同學們都在考試了。 徐明煜背靠著墻壁,雙腿弓著最大程度的打開,泥濘濡濕的xue口被撐的近乎透明,張開的小口能隱隱約約看到漆黑的胎發。 他往下蹲著,不得章法的胡亂往下用力,口中時不時發出“嗯嗯”的呻吟聲和用力的聲音。 大腿因為疼痛而細碎的顫抖著,“痛,哈……啊啊”他猛地往下一蹲,憋足一口氣,用了一下長力,孩子的腦袋噗的一聲滑了出來。 徐明煜像一只趴在地上的青蛙,閉著眼將呼哧呼哧的喘息,下體的憋脹沒有得到緩解,胎兒最寬的肩膀就卡在他的體內。 他夾著孩子圓潤的腦袋,踮著腳,讓自己蹲坐起來,避免大肚子和孩子觸碰到冰涼骯臟的地板,他喘著粗氣,將自己扔在一邊的外套墊在自己的下身,他怕自己等會會因為疼痛而手抖接不住生出來的孩子。 “啊,哈啊,快出來吧”徐明煜閉著眼睛,感受著孩子在xue口一點點的摩擦下降,帶來刀絞般的疼痛。 “啊……”廁所傳來男孩子痛苦而高亢的一聲長吟,在靜謐的走廊顯得格外的刺耳。 嘩啦一聲,伴隨著大量噴涌而出的羊水,被羊水浸泡加上缺氧變得有些青白的嬰兒涌出體外,被徐明煜接來手中,摟進了懷里。 孩子哭出聲來,徐明煜顧不得還在抽搐疼痛的肚子,將孩子用衣服裹起來,扶著墻慢慢站起來,等適應了站立的姿勢,xue口沒那么痛了,才叉開腿,邁著鴨子步往校外走去。 徐明煜怕孩子被發現,忍著火辣辣的痛,步子邁的又快又急,他走在空蕩的校園里,只覺得每往前走一步,腹內的疼痛就加深一點,他忍不住停下來,靠在樹上緩了緩。 他沒多想,剛剛生產的疼痛,孩子哭泣帶來的緊張讓徐明煜很難在保持理智,他喘了幾口氣,一只手捂著肚子,一只手抱著孩子繼續往外走。 “嗯啊,什么東西?!蓖蝗桓箖纫魂嚪瓟?,緊著這就是一陣如剛剛孩子滑出體內時的憋脹感和陣痛感,他控制不住的往下蹲,往下用力,有什么東西就要突破xue口滑出來。 徐明煜叉著雙腿,像是在蹲馬步,孩子還摟在胸前,他踉踉蹌蹌有些站不穩。 難道還有一個孩子?電光火石之間,徐明煜來不及思考,他控制不住自己使勁用力,努力站直了身體,褲子還好端端的穿在身上,將里面排出的東西緊緊的堵在身體里。 徐明煜難受極了,他捂著肚子,扭了扭屁股,強迫自己站起來,總不能當街脫褲子吧,他邁著鴨子步,一步一蹭的走到了樓后面的角落里。 “啊,嗯啊”費力地將褲子往下拉,剛露出半個屁股,堵在xue口的東西撲哧一下就掉了出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輕松感。 他抖著腿等疼痛慢慢過去,徐明煜摟著孩子看這堆模糊的血rou,模模糊糊想到好像是胎盤。他揉了揉肚子,疼痛感基本上已經沒有了,才將胎盤埋了起來,帶著孩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