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生產,臨產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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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州肚子從昨天起就不對勁了,往下墜的厲害,今天早晨起床更是開始悶悶的疼痛。 樂時用手幫忙拖著大肚子,兩個人往醫療室去。 “孩子狀況很好,完全可以順產,現在已經開始宮縮開始了,大概今天就能生?!彪S船醫生看著檢查結果,對夫夫二人說。 樂時有些緊張“他自己生真的沒問題嘛?”雖然賀州堅持自己生,但是他真的是有點怕。 “完全沒問題,我經手的孕夫中,沒幾個能像賀先生這樣的身體素質的?,F在還早,可以多去活動活動,加快開指?!贬t生不置可否,在他看來,賀州這種身體狀況,生起來應該很快。 吃過午飯,賀州睡了個午覺,他是痛醒的,宮縮開始加強,樂時甚至都能感覺到肚子突然變得堅硬又突然柔軟下來。 肚子的形狀也有所變化,原本圓鼓鼓的大肚子墜成了水滴形,垂在賀州的兩腿間,看的樂時心驚膽戰。 賀州倒還好,陣痛雖然開始加劇,但還是可以忍的,就是腿不得不岔開。 樂時扶著賀州在甲板上踱步,陣痛來時,賀州就停下,抓著欄桿半蹲著忍不住往下使勁或是靠在樂時身上閉著眼睛忍痛,讓樂時幫他揉肚子。 到傍晚賀州已經疼的站不穩了,他跪在甲板上,讓樂時幫他檢查宮口開指。 “已經開了八指了,我們回房間吧?!睒窌r有些擔憂。 “嘶哈……就,就在這生吧”賀州皺著眉,生孩子竟然這么痛,他現在覺得肚子里不是懷了個孩子,而是一臺挖掘機。 他知道,孩子就要出生了。 腹中的劇痛讓賀州有些恍惚,傍晚的甲板上空無一人,他雙腿跪在地上,將巨大的肚子和額頭緊緊的貼在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嗯呃,樂時?!辟R州忍不住呻吟出聲,若只是痛倒也罷了,更難耐,更讓人難以啟齒的是孩子在腹中入盆是摩擦與蠕動帶來的遲鈍的快感,就像一把雞毛撣子不停的在賀州的敏感點劃來劃去。賀州的yinjing已然是高高聳立,隨著賀州的動作,左右搖晃。 樂時手足無措的跪在旁邊,他迅速的將外套脫下來墊到賀州的膝蓋和肚子底下,忙亂中,樂時的手輕輕的從賀州身下的駑張上蹭過,瞬時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粘稠的銀線。 “嗯……”賀州哼叫出聲。趁著陣痛的間隙,他將上身的重量歪到左手,騰出右手摸上自己堅挺的yinjing,仰頭去看樂時。 “樂寶?!辟R州的聲音因為疼痛變得沙啞起來,低低沉沉的性感至極,幾乎是在賀州開口的瞬間,樂時就硬了?!拔蚁胍??!?/br> 樂時有些吃驚“可是,你已經開始陣痛了?!?/br> “沒事,我有……嗯啊”分寸二字還未說出口,一陣猛烈的陣痛襲來,賀州瞬間顧不上右手上的動作了,重新將雙手撐在身前,隨著產痛左右搖擺著臀部和巨大的肚子。 呼哈……呼哈,賀州喘著粗氣,時不時的呻吟幾聲。 “阿州”樂時心疼的紅了眼眶,伸手去揉賀州的肚子,企圖幫他緩解難挨的陣痛。 “過來?!辟R州不在忍耐,越來越短的陣痛間隙,一次比一次劇烈的腹痛和不停積累的快感讓他失去了理智,他伸手將樂時的短褲拉了下來,堪堪露出屁股,連擴張的耐心也沒有了,賀州扶著yinjing,借著陣痛時吐出的前列腺液一挺而入,直接貫穿到了最深處。 “呃啊……嗯……” 兩人都發出了舒爽的嘆息,巨大的肚子緊緊的貼在樂時白皙滑嫩的屁股上,微微的凹陷進去,樂時嘴里咬著T恤,腦袋高昂的往后仰起,雙手緊緊抓著圍欄悶哼出聲。 他們的方向正對著太陽,落日的余暉撒在海面上,暈染出一片紫紅色的天空,樂時抬頭望向遠處,雙目失焦。 賀州的尺寸太大了,毫無前戲的插入讓樂時眼前一片花白,疼痛與快感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難耐的感受。 “阿州…呃…阿州“樂時失神的叫著正在進入他的這個人的名字,不住的呻吟。賀州也處于矛盾當中,剛剛插進去,又是一波陣痛來襲,小腹墜墜的疼痛讓他差點軟了,可疼痛的余韻帶來了麻酥酥的快感,樂時的后xue緊緊的包裹著他,溫熱緊致。 “嗯,嗯啊……好痛……”賀州額頭使勁的抵著樂時后背,為了給大肚子留出空間,不得不像蝦米一樣弓起身子,這樣的體位下賀州每次都能把自己的長槍完全退在借勢完全插入。yinjing一遍遍摩擦過樂時前列腺的小凸起,樂時被頂的說不出話來,呻吟聲一次次被背后不停的cao弄打斷,化成最后一聲高亢的尖叫“啊……老公,不行了,我不行了,老公,要射了……嗯啊要射了?!睒窌r尖叫著聳動屁股迎合身后不停的插入,伸手想去撫慰不停吐著腸液的yinjing。 只是,身后摁著樂時后腰不停將yinjing送入體內的賀州正經歷著有一波劇烈的產痛“樂寶,啊啊啊啊,好痛啊,樂寶,等等我,嗯啊等我一起樂寶”。 情欲與疼痛覆蓋了賀州的理智,他企圖用樂時帶給他的舒爽來緩解這基本沒了間隙的陣痛,“啊~嗯嗯,破水了,呃啊……”又是一陣打樁似的插入,伴隨著一陣劇烈的疼痛賀州的下身涌出了一大股溫熱的液體,nongnong的腥臊味在甲板上蔓延開來,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讓賀州失去了力氣,他最后重重的一頂,將自己深深的埋進樂時的體內,然后趴靠在樂時的背上大口大口喘息等待著這一陣陣痛過去。 “嗯……嗯啊,阿州,阿州動一動,”樂時正蓄勢待發,身后的人突然沒了動靜,后xue一陣又是一陣空洞的麻癢,他伸手擼動自己的yinjing,“呃啊……呃啊“屁股不停的晃動企圖尋找一絲快感。 手被人抓住,稍稍緩過神來的賀州忍著腹痛重新開始抽插“呃……樂寶……嗯,嗯等我一起,呃啊……嗯……”賀州一手把著樂時的腰,一手控著樂時企圖自己去摸摸的手,仰著頭,閉著眼睛呻吟。 “啊啊啊……讓我射,我忍不住了,嗯啊,嗯啊……呃讓我射吧阿州,”又是一聲尖銳的呻吟,樂時甩著腦袋,要不是估計身后是要臨盆了的產夫,現在樂時已經推到自己坐上去動了。 賀州岔開雙腿,借著本能用力的往前頂著,羊水破了之后,伴隨著他大開大合的動作,宮口已經開完了,賀州感受著xue口難以忍受的憋脹感,只能瘋了一般都抽插前面的xiaoxue,企圖換自己舒服一點。 這也確實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賀州生產的痛苦,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沖淡了賀州對腹部疼痛和xue口的憋脹,甚至他都沒有發現隱隱約約從粉色xiaoxue中間冒出來的漆黑的胎發。只是,這可苦了被不停cao干的樂時。 樂時高亢的呻吟回蕩在甲板上,他已經沒有力氣去攀住前面的圍欄了,他碰不到自己的yinjing,但是后xue的快感讓他小腹一陣痙攣,“啊,啊,嗯啊”隨著身后賀州一陣猛烈的攻勢,樂時高高翹起的yinjing哆哆嗦嗦的聳動著噴射出一陣濃稠的白色液體。 樂時脫力的趴伏在地上,旁邊就是他射出的東西,白色的jingye濺在深褐色的甲板上,樂時滿臉潮紅,眼角泛紅,幾滴生理性的淚水流過嘴邊,他伸舍將淚水卷走。 此時的賀州也到了臨界點,腹中的陣痛已經沒了間隙,他痛的直不起腰來,弓著身子,一只手扶著高聳的肚子,可下身的快感也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讓他頭腦發蒙,他摁著樂時癱軟的腰肢,用力的抽插了幾下,沒一下都將自己全部沒進去,再大力捅入。 “呃啊,呃,呃,啊……”一股guntang濃厚的jingye噴進樂時體內“嗯……”樂時被刺激的又是一陣呻吟。 賀州身體也軟了下來,趴在樂時身上,軟綿綿的,可呻吟聲卻沒停下。 “啊,啊,好痛啊,好脹?!笨旄袧u漸散去,下體的憋脹感變得清晰起來,樂時攢足了力氣回頭去看他,一看便下了一跳。 烏黑的胎發隨著賀州的用力在xue口進進出出,已然是快出來的樣子。 “啊,阿州,寶寶,寶寶就要出來了?!睒窌r驚呼,就要爬起來,他想站起來去幫賀州,然而,賀州半軟的性器還埋在他體內,隨著他站起身的動作一下擠了出來。 “嗯啊?!薄斑馈眱扇硕急淮碳さ膼灪咭宦?,樂時也顧不得又高高翹起來的yinjing和酸軟的雙腿,急急忙忙去看賀州的情況。 賀州開始忍不住的用力,大口大口的呼吸“呼,呼,嗯嗯……嗯啊”雙手攥成拳撐在甲板上,因為用力而青筋暴起,他仰著頭,脖頸上同樣是因為用力而迸出的青筋,努力的往下使勁,試圖將肚子里疼痛的源頭生出來。 樂時摸了摸孩子的頭發,用手指將賀州憋的充血腫脹的xue口往外撐開,好讓孩子下來。 “啊……”賀州昂著頭尖叫出聲,整個身體因為陣痛開始抖動,巨大的肚子和撅著的臀部難耐的左右擺動。 樂時被嚇了一跳,他從來沒有見賀州痛成這樣過,哪怕受傷縫針不能打麻藥,也只是哼兩聲,他俯身趕忙去查看孩子的情況,他發現,隨著賀州的叫聲,孩子的腦袋正在慢慢的冒出來。 “嗯啊,嗯啊,呼,怎么這么痛“賀州咬著牙,不停的使勁,腹中翻江倒海的痛,下面像是塞了顆西瓜不上不下的憋脹,賀州狠狠心,伸手用力推了下自己的肚子?!癱ao啊,啊,啊……”賀州的雙腿又打開了一些,像是整個人趴在地上,隨著噗嗤一聲,孩子的整個腦袋滑了出來。 “呼……”雖然夾著腦袋,賀州還是感覺腹中的壓力小了些,樂時看著孩子毛茸茸的腦袋,也松了口氣,扶著賀州慢慢翻轉過來,躺下。 就在這時,一個巨浪從海面涌起,甲板上也濺滿了水,賀州剛松了口氣,就被微涼的海水澆了個激靈,腹中尖銳的疼痛又開始了?!斑馈?,嗯”賀州抱著肚子扭動這身體,腿開始因為疼痛不聽使喚的想絞在一起,樂時下了一跳,趕快按住他的雙腿。 “阿州,我們去房間好不好,這樣要著涼了?!睒窌r不知所措,孩子頭已經出來了,但是海水冰涼,伴隨著海風,且不說孩子生出來怎么樣,單單是賀州,剛剛生產的身體就受不住這冷風。 賀州挨過一陣密集的疼痛,他也知道這濕透了的甲板沒法待,身上冷汗加上海水濕的透透的,他讓樂時將他攙扶著站起來,孩子的頭夾在雙腿間,他大開著雙腿,艱難的挪步,剛剛走到樓梯處,一條腿邁上臺階,陣痛又周而復始的開始了,賀州沒法再走,靠在扶手上,曲著腿,控制不住的往下蹲著用力“呼哈……呼哈……嗯啊?!辟R州一只手伸長夠著孩子的腦袋,一只手撐著自己的腿,頭仰著靠在墻上,雙目失神。 樂時怕孩子出來摔著,跪在地下伸手緊張的護著。 賀州痛極,擺動臀部,輕輕的蹭著墻面。 “呼……樂寶走吧?!碧弁瓷跃?,賀州慢慢站直,只不過雙腿分的更開了,往前邁步微微打著顫,樂時也站起來,心驚膽戰的盯著夾在賀州腿間的腦袋,生怕一不留神就滑了出來,還要扶著賀州,不讓他脫力摔倒。 賀州疲憊至極,他就著樂時的攙扶,邁步上臺階,抬頭夾在xue口,每上一節臺階,毛茸茸的胎發都會摩擦過賀州敏感的xiaoxue,尚還留在腹內的小腿小手隨著擺動賀州都能感受到孩子和zigong一下一下的觸碰,因為疼痛癱軟的yinjing又重新一點點的翹了起來,突出一股清亮的粘液。 “呃……”賀州咬牙切齒,可偏偏走不快,索性他們房間就在二樓。 孩子終究沒能堅持到回房間,上了樓梯便是長長的走廊,賀州叉著腿被攙扶著往房間走,走著走著賀州突然停住不動了。 賀州閉著雙眼,喘著粗氣。他將腿又往旁邊打開了一些,往下蹲著使勁,整個人呈蹲馬步的姿勢,他扶不到墻,只能緊緊抓著樂時,控制不住往后仰著使勁,樂時趕緊到他背后將人摟住,。 “啊……要出來了?!辟R州艱難的擠出一句話,肚子里的疼痛讓他幾乎說不出話來了?!鞍?,啊,出來了”雙腿開始劇烈的顫抖,賀州胡亂伸手往自己的身下摸去,整個人撐不住,打開這腿蹲在地下。 “呃,嗯啊……啊啊啊?!辟R州蹬著雙腿用力后仰使勁,孩子噗嗤一聲滑了出來,落在了紅色的地毯上,隨著孩子一塊涌出的血液和羊水將地毯染成粉紅色。樂時激動的將孩子抱起,剪斷臍帶。 賀州躺在地毯上,穿著粗氣緩神,看了看旁邊抱著孩子激動傻笑的樂時,再看看愛人懷中光著屁股嚎啕的小娃娃,這痛也算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