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陛下提褲子不認人,把柔妃關進籠子當狗羞辱,卻被柔妃誤解是陛下特殊愛好雞兒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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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目光挑剔地打量著這具年輕鮮活的rou體:孫遠新只穿著里衣,此時在浴桶內已經濕的差不多了,幾乎是貼在身上,雖然臉上還透著少年氣,身形卻已經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生機勃勃。 這個家伙,確實一點都不像太監,自己居然好幾天都沒發現。 浴桶雖然不小,但兩個男人一起坐在里面也會顯得逼仄,孫遠新的那根東西guntang堅硬,就這么頂著陛下,顯出十足的威脅性。 陛下神情陰沉,之前被另外兩根jiba捅壞的怒氣發泄在這里,他冷哼一聲,挪動著腿一腳踩上孫遠新胯間那根硬的要命的東西:“管不好你這根東西的話,干脆就不要了?!?/br> 他帶著怒氣,自然不會留力氣,孫遠新悶哼一聲,馬上一把抓住了陛下的腳踝。 光潔的腳踝像水里的一尾活魚,一被握住就開始劇烈掙扎,在孫遠新熾熱的手里掙動,腳心來回蹭著那根還硬著的東西,看起來竟像是孫遠新拿著陛下的腳來蹭著自己那根jiba泄欲一般。 “放開!”陛下氣極,他沒想 到孫遠新的手像鐵鉗一樣牢固,自己被cao得無力的腿怎么也抽不出來,甚至于另一條腿踹了孫遠新幾腳以后也被孫遠新一手按住。 “你放……” “啪!” 陛下毫無預兆地抬手,給了孫遠新一個結結實實的耳光。 孫遠新被打得偏過頭,側臉上的紅印清晰可見。 “放、開?!北菹掠种貜土艘槐?。 “不能放,”孫遠新皺著眉,英俊桀驁的臉上滿是認真,仔細看還有點兒委屈,像只剛剛來到新家就被主人踹了一腳的小狗崽子,“你都快把我jiba踩斷了?!?/br> 就是踩斷了才好呢。陛下心想。 不過眼下,兩人體力差距實在太大,陛下既然知道自己打不過孫遠新,當然也不會送死。 縱使氣得要死,陛下也只能忍下這口氣:“不踩你了……你放開?!?/br> 看著陛下臉色,雖然仍是不虞,卻也比之前看起來平和了些。孫遠新小心地看了一眼,松了手,陛下馬上就抽回了兩條腿,也沒有再踹上去。 在孫遠新眼里,此時的陛下渾身赤裸一絲不掛,裴御醫之前留下的痕跡還沒有散去,密密麻麻的淤青看起來尤其可怕,不知道是因為沐浴的熱水熏的,還是因為生自己氣,陛下的眼眶有些紅,水蒙蒙的,看起來有點好欺負的樣子。 雖然陛下脾氣很壞,對自己又是罵又是踹,剛才還一腳踩在自己的jiba上,可是看著這樣的陛下,孫遠新那根尺寸猙獰的jiba更硬了。 陛下瞥了眼那東西,冷笑:“憑你也想上我?” 孫遠新不服氣:“憑什么我不可以!我是陛下你親封的柔妃,比裴洛名正言順多了!” 他被送過來就是為了伺候這個陛下的,雖然之前他不是很滿意,整天想著逃跑……但是,那是他當時不清楚這個陛下是這么yin蕩欠cao的人! 要是早知道了,他還用跑? 一想到這兒,孫遠新就后悔的腸子都要青了。 他逃出來以后餓得要命,為了弄點好吃的混進出宮狩獵的隊伍里,又被指派來陛下身邊貼身服侍,然而即使是這樣,自己也沒能把握好機會,還拱手讓姓裴的給占了便宜,把人給cao了個通透! 姓裴的心心念念想進宮給陛下做妃子,居然不要臉地在床上逼著陛下給他寫一道圣旨……自己這個正經的妃子還在營帳外面吹冷風、聽墻角呢! 此時的孫遠新已經渾然忘記陛下冊封他為“柔妃”時他有多憤怒了,當時他可是恨不得把這個狗皇帝給捅上幾刀捅死完事的。 而現在,一回想起這個封號,他心里還有點喜滋滋的,身下的jiba硬邦邦的,恨不得馬上就捅進陛下身下那個又窄又熱的xiaoxue里。 陛下只見過那個“柔妃”一面,那個時候“柔妃”差點跑了被抓回來,一臉臟兮兮的叫人看不清臉,陛下自然不記得他長什么模樣。 聽孫遠新說得這么理直氣壯,陛下還沒來得及想他是怎么混到自己身邊來的,就被氣笑了。 “當初你不是要跑嗎?現在朕許你滾,還不快滾?” 也是陛下自己眼瞎,一個皇后兩個妃子,居然一個個的都不遵守后妃之德,凈想著爬到陛下上面去,反倒cao起陛下這個丈夫來了。 “我、我后悔了!”柔妃有點兒心虛。 雖然柔妃現在想cao進陛下xiaoxue里都快想瘋了,可他卻不敢仔細看陛下腿間。作為一個處男,只是摸了陛下腿間那個小洞,他一雙耳朵就已經紅得冒煙。 他沒怎么費力氣就把陛下按在身下,只草草地在陛下股間開拓了幾下,他就cao進了陛下還沒有被開過苞的后xue。 “不、不是……不是那里……唔——” 陛下深吸了一口氣,一巴掌打在了柔妃臉上。 “……哈……廢、物!” 可不是廢物么,摸了這么久了,柔妃甚至都還沒摸到陛下雙腿間那個女屄,甚至完全沒有發現那個地方,胡亂潦草的就cao進了后面。 陛下倒是知道男人的后面也可以用來媾和,只是他身體生得畸形,前面幾次性事都只用女xue,自然沒想過除了前面那個小屄外,身后那個地方除了排泄外也要被人侵犯。 還是個jiba又大又硬,人又傻又急躁的處男。 從未被人入侵過的地方緊得要命,柔妃孫遠新的那根猙獰性器只能插得進一個頭部,就被后xue入口緊緊地卡住了。 他倒吸一口冷氣:“陛下,等我進去了再……唔……太緊了……” 陛下咬緊牙,怒道:“去你……呃……” 孫遠新似乎用了什么柔軟微涼的東西,手指沾著油膏一樣的質地在被性器撐到極致的入口輕按著放松,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他便趁著陛下不注意,將那根粗長rou刃又捅了些部分進去。 “呃……你用的……哈啊……什么……”陛下問。 孫遠新壓抑著大肆沖撞的欲望,啞著嗓子答道:“我來伺候陛下之前,叫我來伺候陛下的人說,讓我記得用香膏……他給我的我沒帶在身上,就用了陛下床頭上的那個小罐子?!?/br> 那就是裴御醫留下來的香膏。 鬼知道那個姓裴的變態留下的是什么東西! 陛下緊張了起來。 孫遠新喃喃道:“……我之前還沒懂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剛才我才想明白了,原來他叫我來伺候陛下,就是在床上伺候的啊?!?/br> 放屁! 陛下手緊緊攥著這個混蛋的胳膊,手指用力到指節都發了白,把他胳膊掐出了月牙般的凹陷。 那個把孫遠新叫來伺候的人可沒叫孫遠新把他那根又長又粗的jibacao進陛下身下的xiaoxue里! 由于鐘然這個男皇后的原因,全天下都知道陛下喜歡男人了,所以找個長得好看的小太監來貼身伺候外出的陛下也是正常的。 只不過,挑來的偏偏是孫遠新這個屁都不懂的假太監。 “滾……哈啊……” 假太監孫遠新把陛下按在龍榻上深深挺入,撞得陛下眼前發黑,凌亂粗重的喘息里時不時地發出幾聲破碎的呻吟,一副快被cao壞了的模樣。 陛下的手抖得厲害,搭在案幾的邊緣上,有時候被cao得深了,就到處亂抓,像是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朕……最后……給你一個……機會……滾、滾下去……” 孫遠新不滿又委屈的看了陛下一眼,沒說話,卻挺了挺腰,把陛下撞出了一聲猝不及防的悶哼。 下一刻,陛下眼中閃過一絲兇光。 “砰?!?/br> 在孫遠新看不見的角度,陛下那只搭在案幾上的手拿著玉璽,狠狠地朝著孫遠新的后腦勺砸了過去。 應聲而倒。 人是立馬就倒在了陛下身上,可那根硬得像根燒紅的鐵杵一樣的東西,卻沒有同時軟下來。 陛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等有了點力氣了,便把身上的人推下去。 他看著被砸昏過去的孫遠新,冷哼一聲,惡狠狠道:“朕沒準許,你們……誰也不能上朕?!?/br> “誰、也、不、能?!?/br> 陛下氣得渾身發抖,正琢磨著怎么把這個狗膽包天的家伙給拖下去一刀一刀的凌遲,便聽見帳外有人稟報,說這附近沒有搜出刺客。 他們倒是隱約知道陛下在營帳中干什么,不過都以為陛下是在上面的那個,自然是等陛下那番事做完了,想來心情不錯,才敢靠近營帳上前稟報,只希望陛下這會兒能夠好說話些。 只可惜,陛下這會兒正氣得七竅生煙。 遇刺已經是好幾天之前的事了,想到這些廢物居然搜了這么久什么都沒搜出來,陛下的怒火也顧不上孫遠新了,先對這些人發了一通。 “朕來之前你們沒查出來刺客,朕遇刺的時候你們不在,現在連刺客往哪里跑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要過幾天刺客再過來一次,把朕腦袋摘下來了,你們才找得到刺客!” “臣不敢!” 陛下對他們發了好一通氣,也回過神來。 刺客還沒找到,陛下如果再在這里呆著,還真怕那些人混進來行刺,畢竟孫遠新這個他國送過來和親的家伙都能混到他身邊來。 打定了主意,陛下就決定盡快回宮。 于是兩天后,孫遠新醒來時,已經不在獵場營帳里了。 看著自己睡的這個大籠子,他臉上浮現出疑惑的神情。 “醒了?” 循著聲音,他看見了陛下。 陛下似乎正蹲在遠處的一個籠子邊觀賞里面的野獸,見孫遠新醒了,懶洋洋地打了個招呼,“怎么,還習慣嗎?” 孫遠新這會兒又發現自己脖子上還戴上了項圈,被鐵鏈子連著固定在籠子上。 “這里是……” “馴獸園?!睂τ谧约耗芟氤鲞@個羞辱人的辦法,陛下顯然是很滿意的。孫遠新從前好歹也是一國皇子,雖然遭逢變故被送過來和親了,但是從他一直鍥而不舍地逃跑就知道他也是有點骨氣的。 把他當成狗一樣關進籠子,對這種硬骨頭的家伙來說肯定很無法忍受吧? 看著孫遠新驟變的臉色,陛下心情大好。 孫遠新還沒怎么反抗,陛下面前這只籠子卻突然有了動靜。這籠子里關著一只身形快一人長的墨黑色巨狼,據說是陛下從獵場里獵到的,雖然陛下沒什么印象,不過看這狼即使受了傷也威風凜凜的樣子就一起送回了宮,放在這馴獸園里。 這巨狼自從被抓住就一直閉眼假寐,安安靜靜,陛下方才怎么逗弄也沒反應,簡直叫人懷疑是不是已經因為傷勢過重死了,可這會兒它卻睜開了眼睛,冰藍的獸瞳望著陛下,透出野獸特有的兇戾。 有一瞬間,陛下幾乎覺得這只巨狼是個人,正沉默地等著將自己一擊斃命的機會。 這倒是反激起了陛下的征服欲,陛下決定以后多來看看這條巨狼,非得把它性子給磨平了不可。 “我、我才不是狗!” 那邊,孫遠新顯然也是受不了陛下的羞辱,喊了出來。 陛下從巨狼身上收回目光,走到他的籠子面前,饒有興致地欣賞孫遠新被關在籠子里的模樣。 “你當然是狗,是朕養的一條狗?!?/br> 眼神掃過孫遠新,陛下的目光里漸漸帶上了些別的東西。 他倒是沒想到,孫遠新竟然意外地倒挺適合關在籠子里。 孫遠新本身就是個手腳修長的少年,眉眼也是生得桀驁帥氣,估計以前也是個喜歡弓馬騎射的貴族少年。只是此時他渾身上下只穿著薄薄的中衣,脖子上戴著個黑色的皮質項圈被鎖鏈固定在籠子上,看著還挺叫人興奮的。 眼下孫遠新被關進了籠子,成了階下囚,陛下看他的眼神也消去了戾氣——既然已經是自己養的狗了,那以前的事自然可以一筆勾銷,以后好好教訓他聽話就是了。 孫遠新起先還氣得不行,可不知怎么的,被陛下這么看著,他的怒氣漸漸平息下來,胸口卻跳得越來越快。 陛下的眼神看得他身上發燙,連血液流動都好像變快了。 “朕說你是朕的柔妃,你便是柔妃;朕說你是朕養的狗,你便是狗?!北菹碌?。 從圍場回來后,陛下就發現了一件事。 他不舉了。 其實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也不是不舉。 因為陛下雖然硬不起來,但是用手弄自己下面那兩個被人cao過的xue的時候,前面那根東西也還是能起來的。 正值裴御醫向御醫院遞了折子,說了自己被陛下看上要入宮為妃,陛下便連夜找了這個妖妃逼問,自己身體的特殊狀況是不是由他留下的那盒香膏造成的。 新出爐的妖妃看了陛下一眼:“想不到陛下體質竟如此絕妙,尋常人至少要半年才有如此效果呢?!?/br> 他完全無視陛下難看的臉色,笑道:“陛下可要臣……臣妾侍寢?” 陛下拂袖而去。 繼皇后新婚三天便失寵的流言后,宮中又多了裴大人入宮第一夜便因為直言上諫頂撞陛下而惹怒了陛下,入宮即失寵的消息。 據說和被陛下強娶入宮的皇后一樣,裴御醫也是在圍場醫治陛下時被色中餓鬼般的陛下看上,不管不顧地拉上了床,連寵兩夜,還逼著人辭去了太醫院的職位入宮。 一得手便棄如敝履,陛下可真是一等一的渣男啊。 陛下并不關心宮中流言,裴御醫的話讓他隱約知道了一個事,以后他下面不被人插著,恐怕前面也硬不起來了。 如果說之前陛下還會因為總是做下面的那個人而惱羞成怒,那么現在的陛下就可以說是已經看開了。 算了,被人cao就被人cao吧,反正在所有人看來自己都是上面的那個人。 只是挨cao歸挨cao,陛下卻也憋著一口氣,不想挨皇后和裴御醫這個妖妃的cao。 在皇后那里,陛下是被宮人按著給皇后cao,在裴御醫那里,陛下被人玩得幾乎失禁,連意識都出現了片刻空白。 思來想去,居然還是柔妃最好。 橫豎柔妃是個被他國送過來和親的,又被陛下弄回來鎖了起來,以后盡管可以把他當狗一樣馴養,養得他不敢違抗自己的命令。 陛下的這番心思,此時的柔妃全然不知。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圍場營帳中,他在陛下身上插入那個銷魂秘處,后腦卻猛地一痛,陷入一片黑暗。 那場性事對于柔妃這個精力充沛卻從來沒開過竅的處男來說威力過于兇猛,又因為只有開始而沒了下文叫人格外惦記。 他想cao進陛下的身體里。 既然是訓狗,當然是要棍子和rou一起上,先羞辱一番,把柔妃的驕傲矜貴放在地上踩過一遍,再給他點甜頭吊著。 橫豎這里的人都被趕了出去,陛下解開籠子外面的鎖,鉆進這個巨大的籠子,站到柔妃面前。 雖然陛下把孫遠新關進了籠子,可是跟巨狼的籠子比起來,孫遠新的籠子還是有不同的。 這籠子尺量是比著大型兇獸來的,關一個人自然不顯得逼仄,更何況都知道孫遠新是“上過龍床”的人,雖然都以為孫遠新在下陛下在上,但這些宮里的人精卻不會得罪一個被陛下“寵幸”過的人。 雖然也是黑鐵籠子鏈子,但籠子里鋪著絲帛的墊子毯子,還有條薄被,除了四面漏風,倒也不錯了。 陛下抓住柔妃脖子上項圈連著的鏈子,把人拉得只能仰頭看著自己,才輕聲道: “說你是朕的狗,朕就讓你cao進來?!?/br> 柔妃的眼睛亮了。 羞辱什么的被他拋到九天云外,他舔了舔唇,壓抑著興奮喊道:“……主人,我是主人的乖狗狗,我想cao主人?!?/br> 聽著隔壁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墨黑巨狼起先是驚怒,后來就是快被氣得腦溢血了。 這狗皇帝荒yin至此也就罷了,孫遠新這個蠢貨只在剛開始意思意思地抗議了一下,就不覺得羞辱了,現在竟然還挺……主動? 太丟臉了。 這個跟狗一樣不要臉的家伙一定不是他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