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喪失主動權被皇后cao進宮口,被cao昏過去,后宮迎來了新人
書迷正在閱讀:性奴控制系統(總攻)、兄弟共妻、這個beta有點o[ABO總受NP]、注定要被沖撞的丑八怪、宮廷春潮、哥哥、yin欲魔都(np/雙性/互攻、被權相肆意玩弄的帝王(BDSM,古代,單性,微劇情)、被便宜繼兄看到了批、北疆王的嬌奴(np)
……怎么可能。 陛下的眼睛睜大,不敢置信地看著皇后還沒有完全插進去的根部。 鐘皇后長了根長度驚人、粗壯程度也非??捎^的性器,這東西看起來干干凈凈的,容易叫人忽略掉他的分量。 但陛下是不會忽略的,因為這根jiba正把他的女屄撐得酸脹不已,連xiaoxue的入口都被撐大到不可思議的地步,讓人懷疑下一刻就會被撐壞。 陛下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一把抓住了鐘皇后的衣袖。 經過昨天晚上的第一夜,現在的鐘皇后已經算是有了經驗了,卻還是屏住了呼吸,差一點在剛進去的時候就泄在了陛下身體里。 太舒服了。 陛下在自己進入之前就已經有了性欲,還當著面自慰了一會兒,所以小屄里的yin水不少。 當他一插入,被yin水浸潤得又滑又嫩的內壁便饑渴地迎了上來,緊致的甬道像是昨晚沒有被徹底cao開一樣,頂入的那種貫穿感也沒有減少,里面的軟rou緊緊地包裹住了鐘然的粗長roubang。 要進的更深才行,鐘然忍住了射精的沖動,暗搓搓地期待著。 昨天晚上做的時候,他頂著陛下小屄里的那枚香丸一直頂到花xue深處的花心,他記得在那之后,似乎是碰到了一個什么地方,讓陛下的反應變得驟然激烈起來。 陛下說,很酸,很麻。 然后,那枚香丸似乎被頂進了一個小小的入口,陛下就因為那一個瞬間的刺激而只靠著小屄被cao完成了高潮,從女屄深處涌出了許多的guntang粘膩的液體。 鐘然印象當然深刻,因為就在那之后他也射了出來——沒辦法,陛下絞得太緊了,那個窄小的甬道銷魂的讓人頭皮發麻,作為第一次做這種事的處男來說,鐘然的表現已經算是出色的了。 在射出來以后,鐘然也是很想挽回自己的表現的,奈何宮女提醒他陛下可能承受不住,他只能放過陛下。 身體里面太酸脹了,陛下本能地想避開這種異樣的感覺,可是他怎么扭腰也躲不開被皇后的jiba越cao越深的結局。 “唔……出、出來……”陛下顫著聲音說道。 鐘然抬頭看了他一眼。 只憑這一個眼神,陛下就知道他是叫不動這位皇后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 “——啪!” 鮮紅的指印出現在鐘然瑩白如玉的臉頰上,即使他此刻正被熊熊yuhuo沖昏了頭腦,也不由得愣住了。 “——你打我?” “皇后現在聽得進朕的話了嗎?”陛下冷冷地看著鐘然,“朕叫你出去?!?/br> 鐘然惱怒,他從小長到大還從來沒有挨過打,更何況打的還是他的臉! 大少爺脾氣上來,咬緊了一口銀牙發狠地看向陛下,“我要是不出去呢?” 陛下冷冷地看回去:“侍衛就在殿外,皇后不會以為今天還像昨晚一樣吧?” 鐘皇后怒道:“好啊,陛下不如現在就把侍衛叫進來看看!剛剛明明是陛下讓我cao你的,我下面這根都還沒射呢你就又叫我出去了,到底誰占理——” 他那雙貓兒眼因為憤怒而瞪得大大的,眼眶有些微紅,看起來像是受了特別大的委屈。 傅譯被他鬧的一口氣堵在胸口,那些話也再說不出口了。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陛下現在就很沒底氣,“……不許再鬧了!” 鐘然卻冷哼了一聲,陛下不在氣頭上了,可他還在呢:“怎么又是我鬧了,陛下既然這么看我不順眼,又何必把我叫進來呢?打一棒再給個甜棗?” 陛下:“……別這么多廢話,你做不做?” 不做就出去! 可惜的是陛下并沒有機會叫鐘皇后出去了,在他問了做不做那句后,鐘皇后哼了一聲,雖然還是很生氣陛下突然打他一巴掌,心里卻覺得現在zuoai才是更要緊的事,反正過后再計較也不晚。 于是陛下不得不忍著不適,由著鐘皇后把他那根長度驚人的roubang給整根捅了進來。 陛下本來就是因為受不住鐘皇后進得這么深才發的怒,結果沒想到發怒以后卻沒吵過鐘皇后,還顯得自己很理虧,這下連發脾氣都不好發了,只能生著悶氣挨cao。 鐘皇后幾乎是全根都捅了進來,guntang堅硬如烙鐵的性器與陛下的女屄內壁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起,毫無縫隙,呼吸之間都能感受到屬于對方的溫度。 不得不說,那股一直困擾著陛下的異樣瘙癢這下感受不到了,但這并不意味著陛下此刻很舒服,因為皇后的那根已經頂到了屄xue深處的花心。 來自身體內部的酥麻,女屄被撐到極限的酸脹,令陛下的腦海一片空白。 他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像是被扔上岸的魚,迫切的需要足夠的新鮮空氣。 和陛下比起來,鐘然此刻就好多了。 他放緩呼吸,適應著身下雄偉兇器被陛下緊致xiaoxue緊緊含住的感覺,還不忘了乘勝追擊,順嘴提一句:“陛下現在還想叫門外的侍衛進來嗎?進來看看陛下被我cao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多銷魂?” 陛下理虧又心虛,早就沒了一開始的主動之勢,在皇后越發囂張跋扈的威逼下只能忍氣吞聲地躺平挨cao。 看陛下這副樣子,鐘皇后心里這才舒服了一點。 他用舌頭從口腔里頂了頂臉頰,又氣又恨:“陛下真是個狼心狗肺的負心漢、薄幸郎,虧我對陛下……” 這么說著,他的動作就不再像之前那樣顧慮到陛下的感受了。 反正陛下也不體會自己的溫柔,還扇自己巴掌,那自己又有什么必要憐惜陛下剛開苞不久呢? roubang突然從甬道中退了出去,陛下剛剛緩了一口氣,那東西便又狠狠撞了進來! “唔……呃??!” 陛下被撞得往前一聳,不由得手指用力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固定身形。 而皇后卻發了狠,開始故意這么撞擊,陛下被頂的一聳一聳,每次往前聳了一些,皇后緊跟著就會將那根長度驚人的rou刃捅進來,明明已經頂到了最深處的花心卻還是往里捅,大有一副非把陛下捅穿不可的架勢。 “哈啊……頂到了……唔……不、不要……呃啊……” 陛下一邊搖頭一邊呻吟著,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的腿已經被皇后架到了肩上。 鐘皇后固定住陛下的腿,不讓他亂蹬,此刻的陛下早就沒了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頭發凌亂地壓在身下,臉上泛著潮紅,緊緊地皺著眉頭,表情既像是歡愉又像是痛苦。 還是這個樣子比較順眼,鐘然心里暗暗想著。 他舔了舔唇,往前壓了壓身子,架在他肩上的腿也隨之往前壓,陛下發出了更加軟和的哀求聲:“不、不行……腰要斷了……唔……” “不會斷的?!辩娙话参?。 “會的……要斷了……放……哈啊……” 陛下胡亂地蹬著腳,由于鐘然往前壓他的雙腿,陛下的腰受到了極大的壓力,連鐘皇后插在身體里的那根性器都好像進的更深了,這種恐怖的感覺令陛下難以忍受,開始用盡一切辦法阻止鐘皇后。 哀求不行,就威脅。 “你這個……唔……亂臣賊子……以下犯上……朕受不住了……唔……朕要誅你九……唔——” “陛下,”鐘皇后幾乎將陛下的身體折成對折,“那您現在被反賊cao得shuangma?” 他有意作弄陛下,甚至故意讓陛下看到身下那個小屄是如何被那根干凈漂亮、卻尺寸猙獰的roubang給進出的。 原本只是細窄rou縫的地方被撐得變形,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會撕裂,每一次roubang抽出時,由于太快力度太大,連屄xue里面的rou紅色嫩rou都會被帶出來一點,然后下一個瞬間又重重地撞進去,入口處的薄薄花唇凄慘的被輾壓,roubang根部的兩個小球拍打在腿根處的肌膚上,染上一片濫濫水光。 傅譯憤恨,“逆、逆賊……唔……等、等等……呃啊——” 一股強烈的電流從體內竄了上來,劇烈的刺激令傅譯控制不住的尖叫出聲,瘋狂地掙扎了起來。 鐘然差點沒有按住他,驚愕之余,心里涌上來一股欣喜。 看來就是這里了。 他伸出舌尖潤了潤唇,循著記憶找到了那個地方,用堅硬的guitou抵著緊閉的宮口研磨。 傅譯快瘋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身體里那么深的地方都能被侵犯,昨晚那枚珍珠大小的香丸被頂進去的時候便險些要了他半條命,現在鐘然那么大一根的東西抵上那個入口想進去! “會壞的……滾……滾出去……唔……好酸……不要……呃啊……太、太過了……” 陛下又是罵又是哀求,已經被快感逼得神智錯亂了,連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淚水都全然不覺。 鐘然也不抽插了,就頂著那個足以逼瘋陛下的地方試探著,不知道頂了多久,終于把那個地方的小口頂得酸軟不堪,再也無法緊緊閉住了,被頂開了一個小口子。 “呃啊——” 小口被頂開的瞬間,一股熱燙粘膩的液體就從里面噴了出來,嗤地一聲澆在了鐘然的guitou上。 強烈的刺激令鐘然倒吸了一口冷氣,差點就這么射了出來,幸好他一心雪恥,忍得額頭太陽xue青筋直跳才忍住了射精的沖動。 往那個嬌嫩的小口頂了頂,堅硬的guitou早就將宮口磨得酸軟了,這會兒剛剛高潮后更是毫無反抗之力,很快就被頂了小半個頭部進去,這個過程中,陛下再也沒有發出罵聲或者哀求,只是喉嚨里逸出幾聲悶哼。 鐘然這才發現,陛下在劇烈的快感和極致的酸麻刺激下昏厥了過去。 按照規矩,陛下新娶了皇后,是要在皇后宮中留宿三日的。 可陛下不過才與皇后睡了兩回,頂多一日有余,就火燒屁股般地把自己的婚假取消了,強烈要求提前上班。 唯一能管住陛下的國師正在望仙臺上為陛下和皇后祈福,前朝后宮無一人能約束陛下,一時所有人都紛紛猜測起皇后是不是失寵了。 傅譯才不管這些。 他火急火燎地搬到御書房,沒想到送過來的頭一份奏折就是鄰國派人來和親的。 鄰國屢犯邊境,傅譯登基時的第一件事就是出兵反擊,大婚時軍隊正勢如破竹,幾乎攻到了鄰國的國都,于是鄰國認了慫,愿意變成附屬國,還把太子送過來和親了。 不得不說,人家看起來還挺用心的,打聽到了鐘然這位新娶的男皇后,送來和親的都不是公主而是太子。 “咳咳,欽天監已經挑選了幾個吉日,陛下可以選一個日子設宴,將這位……太子收入后宮?!?/br> 傅譯翻了翻,不怎么感興趣地扔到一邊:“現在就在城外?” “是?!?/br> “那就現在吧?!?/br> 陛下在帶領一群大臣在城外大營里見到所謂的和親對象時,還以為自己接錯了人。 ——這個衣服又臟又破,頭發蓬亂,臉上臟兮兮看不清長相,還被繩子五花大綁的小乞丐是誰? 押送的將軍一臉空白,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跟陛下解釋為什么過來和親的太子會是這個模樣:“……這位太子殿下一路上跑了十幾次了,一刻鐘前還想扮成小乞丐逃跑,剛被我們抓回來……” 然后陛下就急匆匆地來了,正好撞見了這個場景。 將軍沒說的是,鄰國的人比他們還狠,可能是怕這位小太子說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在出發之前似乎就吃了點藥,到現在還不能說話。 不然可能就不止得把人綁上了,還得把嘴巴堵上。 小乞丐的眼睛亮的像剛開刃的匕首,見傅譯打量他,即使被捆得宛如個粽子也不甘地扭動了幾下,像只還未成年的小狼一樣齜牙做出兇狠的表情來回擊。 即使從來沒對這位和親的太子有過期待,陛下也有種難以用語言來表達的心情。 他現在簡直就像個拐賣小孩的人販子,還拐賣的是個臟兮兮的小乞丐。 陛下面無表情:“后宮里,離朕的寢宮最遠的是哪個宮?” “……陛下,這畢竟是鄰國太子,住進冷宮可能不太合適吧?!?/br> “那就冷宮旁邊吧,把他安排進去?!?/br> “對了,封個柔妃?!北菹聬喝の兜卣f道。 臟兮兮的小乞丐聽見這話的瞬間呆滯,連臟的看不出容貌的臉上都能看出震驚和惱怒,陛下心情大好,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