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皇后將香丸頂進陛下宮口,射精灌到小腹鼓脹堵住,陛下親手掰開女xue請國師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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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鐘皇后那根將屄xue甬道撐得變形的猙獰roubang,在這個rouxue里還有著另一個叫人難以忽視的異物,就是那個被小太監塞進來的香丸。 那枚香丸說起來也不大,圓潤乳白,看起來還有點像顆比較大的珍珠。 隨著鐘然的深入,香丸被rou刃越頂越深,一直頂到了花心上。 傅譯難耐地仰起頭,輕輕喘息。 不知道為什么,在最開始的那一陣撕裂劇痛后,身下生澀的女屄很快就適應了這種被巨物貫穿的感受,被摩擦得灼熱的內壁漸漸生出一絲異樣的瘙癢。 鐘然怎么還不動? 在發現自己有了這個念頭后,陛下心頭猛地一驚,隨即便是惱羞成怒。 剛好鐘然別扭地問他這一回的表現怎么樣,正正的撞上了傅譯遷怒的槍口。 陛下罵鐘皇后說要殺人全家也罵的累了,只冷冷地一笑:“呵……沒感覺?!?/br> 以陛下和鐘皇后多年不對付的經驗來說,鐘皇后年少成名,最是驕傲,這種語氣最能把鐘皇后刺激得跳腳了。 不出他所料,鐘然聞言一愣,臉越發地紅了,是被羞的,也是被氣的:“不、不可能!” 鐘然死死地盯著傅譯的臉,傅譯也強撐著冷冷地瞪回去。 介于陛下不能在前死對頭、現皇后面前丟臉的想法,他裝得還是很好的,鐘皇后看了也有點心虛了起來。 傅譯因為被鐘然cao了,所以覺得自己好像在鐘然面前輸了一城,扳回一局的心尤其強烈。 他看鐘然的模樣就知道鐘然有點信他的話了,便忍不住地想要得寸進尺,好像非得把這個皇后給狠狠打擊、壓制了才痛快一樣。 于是陛下說:“皇后倒是長了根大jiba,可惜技術爛的要死,朕一點都沒爽到……不如明天就把皇后身下的這根玩意兒給……唔——” 他說到一半,鐘然已經被他刺激得不想再聽他說話了,將全根沒入的性器抽出一半,然后狠狠地撞了進去! 無論如何,被人在床上指著鼻子說技術爛,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件非常羞恥的事。 像鐘然這種愛面子的大少爺更是如此。 而且他剛剛還看了那卷皇室秘傳的春宮圖譜,過目不忘地把上面說的東西都實踐了,傅譯怎么可能會覺得沒有爽到? 那就只好再接再厲,用后面的表現來讓陛下爽了。 要是傅譯知道自己這么罵會讓鐘然努力,可能會恨不得把剛才的自己嘴巴給縫上。 鐘然拔出的力度很大,那根粗長陽具拔出去的時候,連屄xue內壁的嫩rou都差點被帶出去,而鐘然狠狠撞進來的時候,陽具摩擦著柔軟嬌嫩的內壁,將有些合攏的甬道再次捅開。 這幾個動作緩解了女xue甬道的奇異瘙癢,更是帶來了一種從來沒有感受到的快感。 “唔……唔嗯……嗯……” 那枚香丸并沒有隨著鐘然的動作而滑出去,而是卡在了女xue甬道盡頭的花心處,緊窒的甬道緊緊包裹著鐘然的那根roubang,也含著那枚香丸。 不知是不是錯覺,香丸在濕熱的甬道的包裹下漸漸地在融化,但這融化的速度卻并不快。微硬的質地卡在體內,這種異物感總是膈應著人,令人心情煩躁,恨不得伸手進去把它弄出來。 陛下再也沒空說出要殺皇后或者罵人的話了,就好像缺氧一樣,他本能地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發出難耐的悶哼聲。 這樣的聲音比那些打擊人的話好聽多了,鐘皇后連心情都好了許多,“陛下,你在說謊……陛下明明就很爽……小屄里面流了好多水……我插進來的時候都有水聲呢……” “滾……呃啊——” 陛下眼眶通紅,不知道是被情欲逼的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他看起來好像已經有些認命了,被宮人們按著手腳讓皇后cao這件事情已經發生無法更改,他掙扎到現在也是精疲力盡,不管他想怎么處置皇后和宮人們都得等到明天早上。 只是被鐘皇后這么說,他還是忍不住地瞪回去,試圖維持最后的尊嚴。 他這副樣子有種說不出來的順眼,鐘然被瞪得口干舌燥,身下那根巨物又腫了一圈,把陛下撐得短促地“啊”了一聲。 像是有根羽毛在心口飄啊飄地撓來撓去,鐘然覺得這位陛下好像也不是很壞。 ……不,這位陛下明明就壞透了,他之前還罵鐘然,威脅說要讓鐘然去當太監呢。 鐘然的好感就這么來回橫跳,他“哼”了一聲,把翹起來的嘴角強行按下去,挺腰進得更深:“陛下嘴上說著要我滾,可是這里面咬的卻很緊呢?!?/br> 畢竟是以前沒有人進去過的處子屄xue,緊窒得叫鐘然險些就直接在里面射了出來。 雖然這位陛下又壞又兇,可是身下的這個xiaoxue卻又軟又嫩,而且鐘然不過才cao了一會兒就感覺到里面分泌了好多滑膩的液體,他的每次抽插都會伴隨著“咕嘰咕嘰”的水聲。 每次鐘然cao到最深處的花心的時候,rou刃頂部的guitou會感覺到有個小小的異物,就是之前那個香丸。 他頂到這個深度,傅譯會特別難受,叫得也特別好聽。 “那里……唔……唔啊——” 傅譯的聲調里漸漸地透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媚意,他看起來是很抗拒被cao的,可是他又從這個過程中得到了快感,而且快感的程度遠遠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圍。 “不要再頂了……嗯啊……那里好酸……唔……” 他瘋狂地搖著頭,像是快要崩潰了,聲音里都帶上了哭腔。 現在鐘然那里克制得住自己,他撞擊的動作一點也沒有因為傅譯的哀求和軟化就放緩,反而因為某種原因而更加猛烈了。 “要進——進去了——呃啊——” 隨著傅譯的一聲高亢的驚喘,鐘然只覺得一股guntang粘膩的液體從甬道深處噴涌而出,一股腦地澆在了guitou上。 與此同時,傅譯的身體顫抖得極為厲害,女屄的甬道也緊緊地絞住了鐘然的性器,幾方夾雜,鐘然一時沒有忍住,就這么射了出來! “唔、唔啊……啊……嗯啊……” guntang的jingye激射在嬌嫩的內壁上,傅譯的最后一絲神智也瀕臨消散。 他有些承受不住的扭動著腰想避開這種恐怖的感覺,但鐘然是卡在他的甬道里射精的,不論他怎么扭腰也躲不開被灌精的命運。 鐘然射精的過程尤其漫長,好像等也等不到盡頭,傅譯到了后面已經神志不清了,兩眼失神地看向半空,連平坦的小腹被jingye灌得都鼓了起來。 鐘然的喉結動了動。 “皇后娘娘,”宮女捧起一個玉盒子,“請皇后娘娘堵住陛下屄xue里的jingye,留待國師明日檢查?!?/br> 鐘然其實還想再來一次。 要不是陛下夾得太緊,里面又那么銷魂,他不會這么丟臉的被陛下夾射出來。 于是他問道:“我怎么沒聽說過這個規矩?” 宮女:“陛下體質特殊,這規矩是針對陛下這樣體質的人的?!?/br> 她都這樣說了,鐘然不好意思說自己還想再來一次,便清了清嗓子,打開了玉盒。 玉盒里是個玉質的假陽具,鐘然悄悄地在心里比了比,這東西甚至還沒有自己的一半,只是底部膨脹,還留了個可以握住的地方……應該是用來做塞子之類的用途。 傅譯在高潮后已經癱軟在了床上,只有腿根還時不時地痙攣兩下。 鐘然剛從那個小屄里拔出來的時候,屄xue還有些被撐過度后合不攏,不過才過去了這么一小會兒,就已經不那么明顯了——甚至連鐘然射進去的那些jingye都沒怎么漏出來。 快被cao壞的女屄將那些guntang的jingye都牢牢地含在了里面。 鐘然深吸了一口氣,將這個玉質的假陽具塞進去。 傅譯實在是沒有力氣了,甚至都沒有看鐘然,只在喉間里隨著鐘然的動作發出幾聲悶哼。 他被鐘然cao了大半夜,然后又射了滿肚子的jingye堵住,就在最后他已經全然承受不住這么強烈的刺激,直接昏了過去。 等明天……等明天醒了,無論是這群宮人,還是這個狗膽包天的皇后,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這是他的最后一個念頭。 他這一昏睡,便睡得天昏地暗,醒來的時候就慘了,整個人都像是被拆散了重新拼裝起來的一樣,沒有一處不酸痛難忍的。 緊接著,他就發現那個被鐘然蹂躪了一夜的女屄,此時竟然還含著那個玉質的假陽具! “陛下醒了?!贝矌ね庥腥苏f道。 這聲音聽起來清清冷冷,十分淡然,既不是鐘然的聲音,也不像是那群宮人的。 床邊的帷帳被拉開,一道白色的身影走上前來,停在床頭的位置。傅譯懶懶地掀起眼簾順著白色的衣角往上看,看到了一張清逸出塵的臉。 傅譯的視線在那張冷淡的臉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很快移開,有些說不上來的煩躁。 “陛下?!碧K逸塵喊了一聲,隨后便不再說什么了,像是等著傅譯的動作。 ? 傅譯冷笑了一聲,“老師這是……來看我笑話的?” 他說出口,才發覺自己的聲音啞的不像話。昨夜鐘然cao了他差不多整夜,他也差不多被逼著喊了一整夜,一說話喉嚨便像是被砂紙摩擦一樣疼的要命。 他不愿意承認的一點是,被看起來如冰如雪一樣干凈的蘇逸塵看到灌著滿肚子jingye的自己,他惱羞成怒,忍不住要將昨天夜里所受到的委屈都遷怒道蘇逸塵身上去。 蘇逸塵似乎嘆了口氣。 “我勸過陛下的?!?/br> “——你什么都知道,但是你什么都沒有和我說過!”傅譯氣急敗壞,連“朕”的自稱都忘了。 蘇逸塵是國師,也是傅譯的老師。 所有人眼中,這位國師都是高不可攀的。 他常年在望仙臺上苦修,一年也不出來幾次,慣穿一身白衣,任何時候都神情淡然,仿佛天底下沒有能叫他變臉色的事情。 而私底下,他對傅譯這個弟子予取予求,傅譯當初只是眾多皇子中的一位,最后能登基也是因為蘇逸塵。 他只在傅譯說要娶鐘然當皇后的時候,問過傅譯三次是不是非要這樣做。 蘇逸塵只是微微地闔上眼簾,“陛下身體如此,若要成婚,必然身居人下,才能孕育子嗣……宮中規矩如此?!?/br> 傅譯頓了一瞬,又是一陣冷笑:“我還以為我瞞得很好呢,原來老師早就知道了?!?/br> 像傅譯這樣雙性體質的人并不少見,不過按照以前的情況來看都不能讓別人懷孕,只能自己懷孕。 關于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傅譯也許當時想不明白,可是到了現在也該明白了。 雖然他是剛登基的新皇帝,但是這些宮人卻更怕那些所謂的規矩——他們昨晚不按住傅譯的話,今天蘇逸塵可是沒有東西檢查的。 所以不管自己昨天晚上怎么威脅他們,他們也不敢放手。 蘇逸塵這位國師,是很講規矩的人。 但凡是國師所要遵守的戒律,他這么多年來沒有違背過一條,甚至到了稱得上古板的程度。 傅譯一直以來都覺得蘇逸塵對他很好,所以他從來沒想到蘇逸塵會對他隱瞞這個規矩,于是讓他在昨天晚上毫無防備,被那群宮人按住手腳,讓鐘然cao了一夜,灌了滿肚子的jingye。 他對那群宮人和鐘然是憤怒,但卻說不上恨……只是他現在,好像有點怨恨這位老師了。 “也許如果你以前對我沒那么好,我就不會這么失望?!备底g說。 這只是說明在蘇逸塵心里,他這個學生沒那么重要,還是規矩比較重要而已。 蘇逸塵靜默地站著,不發一語。 “我都快忘了,你是有事要做的,也不是來看我的?!备底g想起了昨天晚上宮人說的話,嘲諷的看著蘇逸塵。 傅譯說了這么多難聽的話,蘇逸塵卻好像一點也沒被打擊到,連臉上那副淡然的神情也沒有絲毫的變動。 “陛下與皇后琴瑟和鳴,若能早日誕下子嗣,便是國家社稷之福?!?/br> 傅譯卻嘲諷地笑了笑。 他的身體在昨晚被cao了一整夜后簡直酸痛的抬不起一根手指,可他卻慢慢地爬了起來,對著如冰如雪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一樣的國師大人張開了雙腿,露出被cao得紅腫,又被玉質假陽具堵住的女屄。 明明最不喜歡被人看到這里,尤其是在如此狼狽的現在,換成任何一個人看到這個地方,傅譯都恨不得把他殺了以絕后患,可是一旦這個人是他那位清高淡然的老師,傅譯卻不在意了。 ——他甚至張開腿,恨不得讓蘇逸塵看得再清楚一點。 “我記得老師好像很討厭這些東西,”他看向蘇逸塵的目光帶著毫不掩飾的惡意,“幾年前有個宴會,我喝醉了,老師帶著我去吹風散酒,剛好聽見了假山后面有人正在做那種事情——” 國師大人幾乎從來不動怒,也很少管普通宮人的事,但是那一次卻馬上招了宮里的侍衛,把假山后面偷情的小鴛鴦抓了起來,連那假山后來都被人給鏟了。 “男女情欲是世上最污濁不堪之事?!眹鴰煷笕耸沁@樣和傅譯解釋的。 傅譯問他,“那老師自瀆嗎?” 國師淡淡答道:“國師不能沾染污濁?!?/br> 就是這樣的蘇逸塵,居然還要來親自檢查昨晚他和皇后圓房的結果,傅譯心里覺得荒唐好笑,好笑到了他低低地笑出了聲來。 “老師現在不覺得這是污濁了嗎?” 蘇逸塵仿佛又嘆了口氣,聲音很輕,不仔細聽都不會發現:“……你不必這樣?!?/br> 他越是這樣淡定,傅譯心里就越不痛快。 憑什么自己這么激動憤怒,蘇逸塵卻好像什么也沒發生一樣事不關己、無動于衷? 傅譯用手掰開自己屄xue,露出那個只有尾端在外面的玉質假陽具的一小截,挑釁一般地抬眼看向蘇逸塵:“昨天晚上皇后射進來的jingye都在這里面了,老師要親自檢查的話還是快一些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