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渣攻被五姨太夢中侵犯灌精/騎乘大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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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然被身側的細碎聲音吵醒了。 今天可是傅譯主動來找他一起睡的,當時鐘然臉上不動聲色,還裝作很不耐煩一樣嘀咕:“嘖……真是拿你沒辦法?!?/br> 傅譯看了他一眼,“你不愿意啊,那我……” “你要是敢說去找孫遠新,我現在就去弄死他?!辩娙灰а狼旋X。 鐘然當然氣的不行,他可記得他們剛剛在一起的時候,傅譯對他簡直言聽計從,怎么欺負都不反抗,柔順乖巧,被cao狠了說些狠話都是軟綿綿的。 也就是因為傅譯那個時候太順著他了,所以他一不小心就玩得過火了,翻車了。 現在傅譯壓根就不讓鐘然碰他了,鐘然剛開了葷就直接絕食,還有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虎視眈眈,也就是他年輕心臟好,不然得被氣出腦溢血。 “呵,”鐘然被傅譯氣了一頓,那張漂亮俊秀的臉都流露出陰陽怪氣的表情,“你可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啊,你還沒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可不敢像現在這樣對我。怎么,現在得手了就反悔了?” 傅譯:“……” 鐘然失憶以后明明還是一個人,但是很多地方都還是有些變化。 比如,更不要臉了。 傅譯說的睡覺,當然指的是蓋棉被的純潔的睡覺。 他前一天做了個跟孫繼遠有關的春夢,醒過來以后心情糟糕。 二姨太孫遠新本來是個很貼心的小狼狗,可是長得越來越像他那個變態哥哥,面無表情的時候尤其,傅譯心里有氣,怕看到二姨太那張臉對他撒氣,只好打算先找個理由避一避。 他洗漱完了以后便上了床,兩眼一閉就打算睡了。 滿心以為今晚開葷的鐘然站在床邊,黑白分明的眼睛盯著他差點冒出火來。 ——他是真的有點上火,憋出來的yuhuo。 “過來?!备底g眼睛也沒睜,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等鐘然懷著滿心的失望和滿肚子的邪火往他邊上躺下來,正打算開口,傅譯卻意興闌珊地睜開眼,湊上去在漂亮大少爺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乖,睡吧?!?/br> 這算是他跟孫遠新待久了以后琢磨出來的一個安撫的方法,二姨太精力旺盛跟個小狼狗似的,做起來真的是永遠都不會累一樣。傅譯實在被他折騰得不行了,就陪他黏黏糊糊地親一會兒,能讓鬧騰的小狼狗心滿意足地安分一整晚。 傅譯親的有點敷衍,鐘然臉卻騰的一下紅透了,憋的一肚子邪氣跟扎了個孔似的,一下子漏光了。 之前兩個人胡天胡地亂搞都搞過了,做起來的時候傅譯好幾回都差點以為真的會被這個看起來漂亮俊秀的大少爺給弄壞,甚至都被這個人給cao失禁了…… 傅譯怎么都沒想到這個難哄的大少爺在這么淺的一個吻面前居然紅了臉,跟個沒開過葷的處男一樣。 鐘然咽了口口水,心口咚咚咚咚跳的厲害,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胸口涌向全身,暖融融的,是跟之前上床zuoai的那種快感完全不同的感受。 有點奇怪……他想,這個也太舒服了。 他和傅譯認識到現在,親吻的次數屈指可數。比起負距離的身體交纏,這個吻實在太輕,像蜻蜓點水一樣一觸即離,就好像只是他們睡前的慣例,而身邊這個人已經對自己做過無數次了一樣。 他一直想著這件事,本來以為他會睡不著的,身旁的呼吸輕淺,叫他恨不得把人搖醒去問為什么要那樣親他。 可是這個近在咫尺的溫度如此溫暖舒適,他不太想動,漸漸就像被催眠一樣,很快就睡著了。 傅譯打開門,是一處有點眼熟的公寓,他愣了愣,關上門。 然后他發現,他所站的地方,似乎和門后的那間公寓擺設一模一樣——甚至可以說,就是剛才那間公寓。 像是被打了一悶棍,傅譯的臉色變得難看,他猛地推開門,門后果然是另一個一模一樣的公寓。 公寓的陽臺所通向的地方是另一個公寓,傅譯努力了很久也沒見到別的房間,他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這一切都好像永遠沒有盡頭。 出不去。 只有那幾間臥房的門緊緊關閉著,到現在一次也沒被打開過。 傅譯進廚房摸了把剁骨頭的刀,拎著刀挨個開門。 前面幾個房間都很普通,走到最里面的儲物室的門面前,他突然覺得脊背一涼,有點毛毛的。 頓了一下,傅譯還是推開了門。 首先撲面而來的,是濃重的血腥味。 沒有窗戶的房間,昏暗的燈光,墻角一張小床,床上坐著一個高挑的身影。 “想我嗎?” 孫繼遠問。 傅譯握緊了手里的剁骨刀。 “你還想再被我砍一次?”傅譯冷冷問道。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夢到孫繼遠。第一次可以說是意外,但傅譯覺得自己應該不至于斯德哥爾摩到天天在夢里夢見孫繼遠這個性癖變態的五姨太。 他能夠想象的最壞的可能性,就是孫繼遠死了,現在“亡靈”糾纏上了他,來尋仇了。 他看起來很鎮定,并沒有露出特別恐懼的表情,但是孫繼遠卻能輕易地看出傅譯在盡力控制身體的顫抖。 他的后牙咬得很緊,下顎因為強裝鎮定而繃緊的弧度令人心癢,像是被羽毛輕輕掠過一樣。 孫繼遠瞇起眼睛,滿意地打量傅譯此刻的模樣,像是在審視著獵物,挑選最佳下口位置的冷血野獸。 一只手輕柔地撫上傅譯的脖頸,被他觸碰過的每一寸肌膚都本能地戰栗著拉響了警報。 “我還以為能看到你絕望的樣子呢,”孫繼遠略有些遺憾地說,“給你準備了這么驚喜的場景,你倒是比我想的還要冷靜?!?/br> 不過,這樣他也更期待把人給cao得露出被玩壞的表情了。 傅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他知道孫繼遠很厲害,反正他以前落在孫繼遠手里的時候,反抗就從來都是被鎮壓得死死的。 原著里這位五姨太戰力超群,真的殺過人,即使后面被自己調教成受了都還能反捅一刀,是個再狠不過的狠角色。 當然,如今的傅譯也嘗到了這位狠角色到底有多狠,順便也捅了這位五姨太一刀,還回去了。 傅譯眼神沉沉,孫繼遠卻步步緊逼,眼看著他再次靠近,傅譯終于朝著孫繼遠砍了上去! 可惜的是,在孫繼遠面前,他到底還是沒有任何反抗余地,他甚至都沒有看清孫繼遠是怎么動作的,就已經被奪了手里的刀,按在了地上。 孫繼遠堅硬如鐵的熾熱硬物就頂在傅譯腿根,漫不經心的說道,“你還是玩漂亮一點的小匕首比較好,這么大的刀,萬一把自己臉劃傷了怎么辦?!?/br> 傅譯被他反剪雙手按在地上,攢足了力氣想爬起來,無奈孫繼遠的手好像千鈞重,無論他多努力,都無法逃離哪怕一寸。 反倒是本來惡趣味地看他掙扎的孫繼遠,看著傅譯拱起的肩背,眼色一沉,身下那根本來就猙獰可怖的兇器又硬了一些。 “你他媽……” 傅譯的掙扎在孫繼遠面前實在不夠看,這位五姨太甚至有余地一邊壓制傅譯的反抗一邊拎著傅譯扔到了床上,用床邊空蕩蕩垂掛著的冰涼鐵鏈把傅譯的手纏在了床頭。 這個噩夢一樣熟悉的地方令傅譯晃了下神,一時竟好像小狼狗二姨太孫遠新沒有來過,他也沒有從這里逃出去一樣。 下一刻,褲子已經被扒了下來,傅譯腿間一涼,腿根被這個惡魔強硬掰開,那個他深深厭惡的烙印早已被他毀掉,但曾經那種痛進骨髓的感覺卻忘不掉。 惡魔的手輕柔地撫上那塊不平整的肌膚,腿根處從來不見天日,這里的皮膚也比其他地方的更嬌嫩更敏感,傅譯總覺得他的手像帶著倒刺,明明動作很輕,卻讓傅譯產生幻覺一般的痛楚。 他幾乎是本能地掙扎起來,喘息著咒罵: “孫繼遠你……你他媽……放開我……哈啊……我明天就……就去挖你的……你的墳……你給我等著……” “隨便?!睂O繼遠敷衍的回答,“別說挖墳了,就算你去請什么道士和尚也沒用……我可是惡鬼,嗯?” 他說到最后,甚至心情頗好地揚了揚眉,“你捅人的樣子可真好看,又野又浪,我被你夾得拔都拔不出來……沒關系,以后你有的是機會捅我?!?/br> 傅譯試圖夾緊雙腿,這個姿勢對他來說實在不利,但是孫繼遠卻并不想讓他合攏腿。 他把傅譯的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隨后膝蓋頂入兩腿之間,粗糙的布料無情地碾上腿間隱蔽的rou縫,將花xue外面的花唇都壓扁了,可憐兮兮地瑟縮著。 對于傅譯來說,五姨太這會兒就是來找他索命的惡鬼。 但惡鬼面前是被他收拾的沒有半點反抗之力的仇人,卻沒有索命。 他熱衷于更加惡趣味的折磨仇人的方法。 空氣里隱約有著傅譯似曾相識的氣味,下一秒,沒等傅譯想起來,腿根先傳來劇痛,而后傅譯這才聽到那“滋——”的一聲。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但喉間已經發出痛極的嘶吼,雙手奮力掙動,被鐵鏈勒出兩圈駭人的淤痕也仿若未覺。被孫繼遠將大腿小腿捆在一處的腿因為腿根的劇痛而抽搐痙攣,即使孫繼遠壓著也差一點被掙脫。 他整個人都因為那股疼痛而近乎于癲狂。 “痛嗎?”孫繼遠淡定地看著傅譯被痛的幾乎昏過去的狼狽模樣,臉上的表情都沒怎么變。 “痛的話就記住?!?/br> “你要是再把這個弄掉,我就再給你補一次?!睂O繼遠說?!澳憧偟糜浨宄?,你是誰的東西?!?/br> 傅譯沒答應,也沒頂嘴。 孫繼遠這么折騰下來,傅譯已經被他搞得奄奄一息,連痛都呼不出來了,哪還有說話的力氣。 這明明是夢,怎么會這么痛呢?他想。 因為之前的拼命的掙扎和嘶吼,現在連呼吸都像是要耗盡全身力氣一樣費力。傅譯全身控制不住地因為腿根處疼痛的余韻而顫抖,兩只眼睛布滿了血絲惡狠狠地瞪著天花板,看起來倒比孫繼遠還像惡鬼。 傅譯在他烙印的時候便痛得出了一身的汗,周身溫度降下來后,那層細汗便粘膩起來,孫繼遠一觸手,就好像被吸住了一般。 他興致上來,逮著傅譯又揉又擰,像是得了件趁手的玩具一樣,把傅譯愛不釋手地翻來弄去。 傅譯腿根處痛得要命,幾乎失去知覺,整條腿都好像不屬于自己一樣,與這樣的疼痛相比起來,被孫繼遠摸幾下他差不多都沒什么感覺,就這么癱著任他玩。 “怎么又不說話了?”孫繼遠身體往下一沉,似乎是對傅譯的沉默不太滿意。 他身下那根性器相當粗長猙獰,他又進入得沒有一點前戲,連內臟都好像要被他頂到了。傅譯被他頂弄得干嘔了一聲,他“嗯?”了一聲,一只手摸上傅譯的肚子。 原本傅譯的小腹應該是平坦柔軟的,此時卻有些凸起,摸上去的時候還yingying的。 傅譯的呼吸變了一下,喉間一聲悶哼。 “都進的這么深了啊……”孫繼遠饒有興致,“你看,你肚子這么大,像不像是懷了我的種?” 他說著,那根插在花xue深處,將整個甬道填滿的兇器都因為這句話而更加堅硬了一些,把可憐兮兮的內壁撐得更大,酸脹的感覺令傅譯又有了想要干嘔的沖動。 下一刻,孫繼遠的呼吸就更粗重地靠了上來,輕輕舔了舔他的耳尖,低語道:“我記得之前姓裴的說過,你前面的這個地方雖然發育不太好,但是如果好好調教一下的話,是可以像女人一樣懷孕的……” 因為這句話,傅譯的身體不敢置信地一震,忍無可忍地出聲罵道:“你少……唔??!出去……不要……太、太深了……” 孫繼遠突然掐著他的腰狠狠地往深處一頂,他身下的rou刃再次進入一個令傅譯驚恐的深度。孫繼遠的性器此時已經完全插進了花xue中,傅譯甚至能感覺到花唇被他小腹上的粗糙毛發摩擦的怪異觸感。 而在身體內部,那根令人恐懼的rou根已然捅開了甬道,頂端的guitou似乎是頂到了一個隱秘的小口,傅譯“啊”地叫了一聲,聲音軟的像撒嬌一樣,短促的在傅譯察覺的瞬間便吞了回去,只留下悶在喉嚨里的悶哼。 孫繼遠發現,身下的花xue絞得越緊了。 他看了眼傅譯,這個被他cao到身體最深處的小東西咬著唇,眼睛看著虛空中的某點,眼神失焦,已經是一副瀕臨崩潰的失神模樣。 但是孫繼遠知道,即使對他做更過分的事,他也不會崩潰的。 他現在是沒有反抗的機會,只能挨cao,可若是手邊上有一把刀,他便會露出尖利的爪牙,反咬自己一口。 “你看,你的zigong這么淺,是不是也是生來給人cao的?” 他知道傅譯在他面前總是不肯好好地叫床,非得被逼到絕境上了才嗚嗚咽咽地發出幾聲叫喚,好像是某種無聲的反抗一般。 這種反抗實在有點幼稚,不過孫繼遠倒是挺喜歡他這樣的。 他熱衷于將傅譯的隱忍逼到極限,看他一次次地泄露出呻吟,然后,就可以更加肆意地羞辱他了。 “你說,這里要怎么調教,才能像女人一樣懷孕?” 他故意抵著那個小口廝磨,滿意地聽到傅譯倒抽涼氣的聲音,連整個身體都因為那個敏感的小口被人玩弄而繃緊了,xiaoxue內壁像是有無數小嘴吮吸一樣,討好著他哀求不要進入那個隱秘的地方。 孫繼遠輕笑了一聲,“如果以后這里要懷孕的話,這么緊肯定很不容易吧……要不要我好心幫你擴張一下?” “閉、閉嘴……嗚——不要——” 傅譯被他說得忍不下去了,剛一開口,才說了半句,聲音就猛地變了個調。 緊閉著的地方被磨得酸軟,終于像是忍受不住似的,不再那么緊了,于是大roubang用力的頂了進去,兇狠暴戾地破開了那個隱秘的入口。 入口處的嫩rou不甘地痙攣著,卻被人碾壓著頂入得更深。 “不要……滾……拿出去……哈啊……” 傅譯仰起頭,像是承受不住一般,全身緊繃,連大腿根部的肌rou也痙攣抽搐著,不斷地積蓄著反抗的力量,又被孫繼遠的頂入而擊碎。 “滾……出去……嗚……” 釘入腿間的那根性器就像是一根巨大的楔子,插入他的身體里徹底將他整個人劈成了兩半,他大腦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翻來覆去地重復著那幾個破碎的詞。 他說不出此刻的感覺是痛苦更多還是其他的什么感覺,整個下身酸軟不堪,就像是平時按到麻筋一樣,刁鉆的酸麻猶如一條電蛇,毫無預兆地鞭打了他的神經。 深處涌出一陣熱流,澆在了孫繼遠的性器上,熱燙粘膩的yin水隨著孫繼遠的抽插從深處帶出,失禁一般沿著腿根蜿蜒而下。 “yin水流了這么多……”孫繼遠嘲笑著,掰著他的腿根將他雙腿分得更開,“很爽?” “唔……痛——呃??!” 傅譯整個人都出于一種失神的狀態,快感過于強烈,以至于他在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竟然對于剛才孫繼遠的cao干沒有什么記憶,只有模糊的印象。 小腹鼓脹,被孫繼遠一揉便痛的傅譯額頭冒汗,他覺得自己身體里似乎被人灌滿了液體。 “把這些東西含好了,”孫繼遠摸著傅譯的小腹說道,“你要是敢不聽話……” “我一直在看你?!?/br> “你跑不掉的?!彼f。 “很期待下次見面,我會再給你準備一點驚喜的?!?/br> 誰他媽會想要你的驚喜??! 傅譯瞪著他,差點被氣得吐血,這種變態怎么還甩都甩不掉了。 “你給我滾……” “滾開!” “……你叫誰滾?” 眼前陡然一亮,暖黃的燈光非常柔和,卻在一瞬間令傅譯想起那間囚室里昏黃的燈光,瞳孔猛地一縮。 “喂,我問你呢!” 清淡而溫暖的香氣撲鼻而來,沖淡了傅譯對于那個噩夢的恐懼。 坐在他身邊的不是變態五姨太,是一臉委屈不依不饒、但是漂亮好看,人也特別單純的大老婆鐘然。 “你一直叫我滾,叫我離你遠點……你是說夢話還是裝睡讓我滾呢?”鐘然問。 在傅譯面前,他總是沉不住氣。 傅譯有點頭疼。 都說燈下看美人,鐘然的臉在暖黃的燈光下好像有加成一樣,硬是照得他那張漂亮得有點盛世凌人的臉都溫柔了許多。 黑亮的眼珠子霧蒙蒙的,也許是因為燈光,又也許是因為憤怒,直勾勾地朝著傅譯看過來。 他的眼睛形狀有點像那種純血的漂亮大貓,平時看著又驕傲又不愛搭理人,還有點懶洋洋的,這會兒卻像是到了狩獵時間,激起了某種狩獵欲望一樣直直地盯著人,倒像是在打量自己今晚狩獵的目標。 無論哪種情況,都實在是該死的好看。 午夜時刻,這么好看一個大美人穿著柔軟光滑的真絲睡衣坐在你旁邊,睡衣的領子敞得很開,露出像暖玉一樣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小半個胸口,都不需要用力地扯,只要用手指輕輕一勾,就會露出更多的部分…… 這幅畫面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具有堪稱引爆性的威力,但凡是個人都不可能還能坐著跟人聊天而不是撲上去開始夜晚互動。 當然,傅譯不太一樣。 他賢者時間。 剛剛做了一場噩夢,夢里還被孫繼遠那個變態給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傅譯現在還有點驚魂未定,起不了色心。 更何況,夢里一個大變態,醒過來身邊這個美人卻并不能讓傅譯有多少心理上的安慰……嗯,睡在他旁邊的這個美人大老婆也是個小變態。 隨著傅譯的沉默時間變長,空氣變得越發尷尬,鐘然臉上的神情也越來越陰沉了。 “……沒事,我做了個噩夢?!痹阽娙槐┳咧?,傅譯出言避免了他暴怒的后果。 鐘然還是比較好說話的,主要是傅譯的手涼的像冰塊似的,臉色也蒼白,不是說謊的樣子。 “等一下,”他下床,因為夜晚有點冷抖了一下,很快披上了衣服。 “我去給你熱杯牛奶,你喝了再睡吧?!?/br> 傅譯眉心一動,終于徹底有了種從之前那個噩夢里脫離出來的感覺。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小腹憋脹得厲害,都有點悶痛了。 他打算起身去上一趟廁所,結果雙腳一接觸地面,差點就沒站住摔在地上。好在他往床上靠了下,穩住了身子。 傅譯的身體僵住了。 雖然離孫繼遠給他打上烙印已經過去了不短的時間了,但他的腿根那里一直都會痛。傅譯也不知道是真的怎么了還是幻覺,只是習慣了以后也漸漸好了起來。 而現在那里火辣辣的,痛的讓人恨不得把那一塊的皮膚和血rou都剜出來扔掉,痛的就像是……剛剛才被烙印上那個恥辱的標記一樣。 他很想告訴自己這是因為夢里的事產生的幻覺,可是腿間因為他起身而突然沿著腿根流出來的溫熱液體…… 他抿了抿唇,一瘸一拐地走進衛生間。 也許……不僅僅是夢。 傅譯坐在馬桶上,幾乎把自己的牙齒咬碎。 腿間那個還有點新鮮的烙印,肚子里被灌滿的jingye……這些一切的一切都對應上了噩夢里發生的事,毫無疑問指向一個最壞的結果。 想起孫繼遠在最后說的那些話,他胃里一陣翻江倒海,說不出是因為恐懼還是什么別的引起的干嘔的沖動。 ……我一直在看著你。 ……你跑不掉的。 如果現在不是大半夜,傅譯真是恨不得現在就沖去刨了這位變態五姨太的墳。再請一群道士和尚神父什么的把五姨太鎮壓個幾百年。 “還不出來,你要在里面待多久?”衛生間外傳來鐘然的聲音,傅譯回過神,聽見鐘然說:“牛奶再一會兒就涼了?!?/br> “等一下,我洗一個澡?!备底g答道。 他脫下身上的睡衣,面無表情地開始洗澡。 “今天怎么洗得這么慢,”鐘然看著牛奶嘀咕了一句,“之前也沒這么慢的啊,不會睡過去了吧……” 傅譯也是個男生,平時洗澡的速度也還算快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卻在里面呆了快四十分鐘了,這時間都夠他平時洗兩次了。 鐘然熱牛奶的時候本來是想著拿回來他就能喝的,都不是特別燙,于是牛奶不出所料地在這四十分鐘里涼了,只好又熱了一次。 “我出來了?!备底g打開衛生間的門。 他的頭發還沒有完全吹干,帶著熱騰騰的水汽和暖熏熏的沐浴露洗發露的香氣,這味道鐘然不知道聞過多少次,卻從來沒有這一次一樣這么好聞。 “快喝?!辩娙徊蛔匀坏匾崎_目光,把牛奶遞到傅譯手里。 傅譯接過牛奶,暖融融的牛奶順著食道滑入胃里,驅散了一點寒意。 他喝了半杯,看見鐘然眼睛直直地盯著自己看,也不知道是在看自己還是牛奶,“你也喝一點?” 鐘然看著遞回給自己的半杯牛奶,臉上神色變換了好幾下。 “……我從來沒喝過別人剩的?!?/br> 大少爺的臭毛病,傅譯不在意,剛準備收回手,手上卻一輕。 鐘然拿著杯子,嘀咕著說:“算了,我也懶得再去熱一杯了?!?/br> 雖然露出嫌棄的表情,但他還是喝下了這喝剩下的半杯牛奶,傅譯卻發現,大少爺精致好看的耳朵紅的厲害,哪怕是暖黃色的燈光都藏不住的那種。 大老婆真是純情和變態并存,他忍不住感慨了一下,要不是之前鐘然做的那些事留給他的印象太深,他也不會想到這么好看這么純情的大老婆會有那么多堪稱變態的性癖。 鐘然喝牛奶喝得慢吞吞的,小口小口,眼睛盯著杯子都不敢往傅譯的方向掃過來,傅譯突然有點想逗一逗他。 “謝謝你的牛奶,挺好喝的?!?/br> “嗯哼?!?/br> “不過,”傅譯頓了頓,若有所指地說,“我覺得只喝半杯,可能還是睡不著……” “……”剛把牛奶喝完的鐘然一愣,下意識地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空杯子。 “那我再去熱一……” “不是那個牛奶?!?/br> 傅譯話一出口,鐘然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張漂亮的臉騰的一下便紅透了。 一雙貓兒眼倒是亮的驚人,即使他不說話,傅譯都能看得出他的躍躍欲試。 ……等等,不能讓他來。 無數次被這個光是臉就能讓人心軟的大老婆cao哭的經歷提醒著傅譯,他再這么下去可能的后果。 “我的意思是,我們今天來點不一樣的?!?/br> 鐘然眼睛更亮了,手指也動了動,一副隨時要過來把傅譯扒皮拆骨吃掉的樣子。 “……” 傅譯被他看得有點發毛,一時間竟有點茫然——明明是自己先開始暗示的,怎么反而有種被盯上的弱勢的感覺? “我……都可以,”鐘然直勾勾地看著傅譯,傅譯以前聽人說起過,有的人眼神像是帶著小鉤子,能把人的魂都勾走,不過鐘然的眼神不一樣,以傅譯貧瘠的比喻來形容,這眼神簡直就跟帶著硫酸一樣,被他看到的地方無一不是火辣辣的,跟被硫酸碰到也沒什么差別了。 明明也能看出含情脈脈,但這眼神隨時要吃人似的,多看幾眼,傅譯覺得自己可能就要被他給看得尸骨無存。 “咳咳,”傅譯干凈清了清嗓子,竟有點不自在,但他很快就調整了過來,把鐘然在他腰間不安分的手按住,“你聽我的,好不好?” 鐘然看著他,緩緩點了點頭。 傅譯拉著鐘然的手,把他壓在床上,摸到旁邊的衣服帶子,給鐘然蒙上。 他穿著那件空空蕩蕩,里面什么也沒有的浴衣坐了上去,鐘然的下身已經硬了,把睡衣的褲子頂起一個小帳篷。 傅譯把褲子拉下來,那個跟鐘然俊秀的外表形成巨大反差的rou刃便一下跳了出來。 傅譯沒怎么遲疑,分開兩腿坐在鐘然腰間,虛虛地抬起屁股去接納那根兇器。 剛剛洗過澡的皮膚還是有些滑的,鐘然的呼吸有些粗重。 第一次他的rou刃剛一抵上柔嫩的花唇,傅譯便抖了一下,抬腰避開了。而后連傅譯面上也有些掛不住,又“咳咳”了兩聲,欲蓋彌彰地解釋道:“有點燙……” 鐘然的臉又騰地紅了。 之前在浴室里的時候,傅譯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所以第二次進入得很順利。 又熱又硬的性器慢慢抵在花唇上往里進入,這個過程對于兩個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被放慢以后,傅譯幾乎能在腦海中描摹出鐘然身下的性器的形狀大小,以及這個東西是怎么破開他的那個xiaoxue內壁進入的。 鐘然忍得很辛苦,他試探著頂了頂腰,身上的人“唔”地悶哼了一聲,花xue突然絞得極緊。 “你……”傅譯聲音沙啞,瞪了眼鐘然,“說了你別動……” 他剛剛適應這個慢慢進入的節奏,鐘然一動,他差點腿軟得直接趴下。 “我忍不住了……”鐘然抿了抿唇,“你這是故意報復我呢?” 傅譯心里有苦說不出。 他要怎么跟鐘然說,他總覺得在之前那個噩夢里孫繼遠對他身體做的事都帶入到了現實世界里來?明明是在夢里發生的那一切,可傅譯的兩個xiaoxue卻都像是剛剛才被人狠狠cao過一樣,還有些紅腫。 在這種情況下接納鐘然的這個尺寸絕對不小的性器,每一個細小的摩擦都讓傅譯差點叫出聲來。 寧愿腫著xiaoxue也要和鐘然做,傅譯覺得自己大概是被孫繼遠氣瘋了,才會想出這么一個幼稚的方法來報復他。 而看到躺在床上,蒙著眼睛,水潤的紅唇半張著叫著自己名字的大老婆,他心里那股對于五姨太做了“鬼”也要來夢里找他的怨氣又起來了。 ……會一直看著我? 傅譯嘴角越發揚起,他低下頭吻上蒙著眼睛的單純大老婆,先是蜻蜓點水般輕啄那雙淡粉色的柔軟雙唇,而后用唇廝磨,等人適應了以后動作便粗暴起來。 像是在發泄怒氣一樣。 喜歡看就看著吧。 “唔……” 大老婆幾乎把傅譯的肩膀捏碎。 他終于徹底捅入了傅譯的身體。 由于體重的原因,他進入得很深。 那個銷魂蝕骨的xiaoxue濕淋淋的,他幾乎要被快感逼瘋了,鐘然暈乎乎地用僅有的理智心不在焉地想:今晚這混蛋有點熱情……夾得好緊……親的也好舒服…… 這個跟之前有點不一樣。之前都是自己主動的,由著自己的心意,可以把這個混蛋cao得露出承受不住的表情。 鐘然喜歡那些表情:yin亂的、隱忍的、沉迷的,撐不住的時候哀求的樣子……毫無疑問的都能令他非常興奮,引燃他身體里那些原始暴戾的欲望和沖動。 當然,像現在這樣也不錯。 說起來這還是鐘然印象里他們兩個第一次在這種雙方都清醒,你情我愿的情況下做。傅譯意外的強勢,鐘然雖然有些不太適應,但接受了以后似乎也接受良好。 他們現在這樣,好像才是戀人之間的性事應該有的氣氛。 這個念頭給鐘然帶來的精神上的滿足更甚于身體上的。 由于眼睛被蒙上,其他的感官就格外發達。鐘然能夠清晰地聽見傅譯苦悶隱忍的喘息聲,兩人下體連接處“嘰咕嘰咕”的水聲…… 傅譯的身體是溫熱的,不久之前才洗過一次澡,觸手溫軟,鼻間都是他身上暖熏熏的沐浴露和洗發露的香氣,都讓人有種安心的感覺。 “傅譯,”鐘然黏黏糊糊地說,“我好喜歡你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