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二姨太自慰被撞見,蒙眼與騎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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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逃出這個地方的過程順利得讓傅譯不敢相信。 傅譯實在是被孫繼遠那個瘋子給嚇到了,后面孫繼遠倒下來以后更是大腦一片空白,哪怕孫遠新把人給掀到地上,又幫他穿好衣服帶他出去,傅譯的眼神也還直直的,一副回不過神來的樣子。 一直到他們到了孫遠新之前就安排好的房子,孫遠新要脫傅譯身上的衣服幫他洗澡的時候,傅譯才猛地回過神來,一把將孫遠新的手打了下來。 “……” 孫遠新愣了一下,沉默地看了一眼傅譯,神情有些委屈。 這么久都沒有跟傅譯見面,他很想傅譯,而且他覺得傅譯明明也很想他,他們見面的時候對他也還好,沒有這么冷淡的啊。 傅譯渾身的寒毛都還立著:之前孫繼遠留給他的沖擊太大了,而孫遠新跟孫繼遠偏偏又生得太像,如果說以前還有氣質方面的巨大差異,那現在孫遠新因為消瘦下來而眉眼陰郁,那股戾氣簡直跟孫繼遠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剛剛見面時還好,現在傅譯腦子里滿滿的都是最后孫繼遠一身鮮血的模樣……人流了那么多血,應該是活不下來了吧? 這么說起來,他居然殺了孫繼遠。 再看孫遠新時,傅譯便覺得這張他喜歡過的英俊的少年的臉透露著某種可怕的意味。 某個瞬間,他甚至覺得孫遠新會瞇起眼睛,用那副孫繼遠的神情看向自己。 孫遠新能夠感覺到,傅譯現在是真的抗拒他。 不過也許是出于某種野獸一樣的直覺,他雖然委屈,卻沒有像以前那樣繼續胡攪蠻纏——現在跟以前畢竟不一樣,傅譯這會兒就跟驚弓之鳥似的,他也不知道死纏爛打下去到底會怎么樣,只是隱隱感覺那并不會是他想看到的。 “……我去放水?!?/br> 傅譯等他放好水了才進浴室,他知道孫遠新在浴室門外面,對此倒是沒有什么反應。 他和孫遠新現在都沒有安全感,要不是傅譯對孫遠新那張跟孫繼遠相似的臉心有余悸,他大概恨不得和孫遠新綁在一起。 轉眼他們就在這里住了快半個月,如果不是午睡到一半起來撞見孫遠新在衛生間里自慰,恐怕傅譯還真想不起來孫遠新居然忍了這么久都沒試探過這方面的事。 依照從前孫遠新恨不得天天都做的性子,能忍這么久也是厲害了。 門后是壓抑的喘息,苦悶的低哼,哪怕看不見,傅譯也能想象得出孫遠新現在的模樣。 可能是怕打擾到里面睡覺的傅譯,孫遠新已經盡量壓低了聲音,但是隔著門仍然泄露了一些出來。 這個年紀確實是血氣方剛,傅譯還記得他們以前在學校里的時候,孫遠新就跟每天都處在發情期一樣恨不得24小時粘著他。不過后來發生了那些事后到現在,他們也很久沒有做過了。 其實傅譯對于這方面也是有需求的,雖說他對于之前被裴洛和孫繼遠那樣對待,可也許是他并沒有貞cao方面的觀念,加上走之前狠狠給了孫繼遠一刀,他在這近半個月的時間里也算是緩過來了。 對他來說,那陣子的事就像是被狗咬了一口,捅了那一刀后就算把仇報回來了,自然就不會再對之前的事耿耿于懷了。 恐怕也只有孫繼遠最后流那么多血還能笑出來的變態場景給他留下了點陰影。 比起他,孫遠新對于這件事反而反應更大。 傅譯沒有再繼續想下去,而是等衛生間里的孫遠新結束了以后敲了敲門。 一陣手忙腳亂以后,孫遠新把門打開,衣衫不整不說,衛生間里的氣味都沒怎么散完。 被撞見自慰,孫遠新臉上實在有些掛不住,哪怕他臉上若無其事,傅譯也看得出不自在。 傅譯用衛生間,他就在門口,等傅譯出來洗手了,他才整理好心情,過來試探。 傅譯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情,就這么直接問了出來:“我可能殺了你哥哥,你還記得嗎?” 一直沒提,不代表這件事就不存在了。 孫繼遠是孫遠新的兄長,傅譯捅了孫繼遠那么一刀,血都流了那么多,可能人都救不回來了。傅譯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可他不知道孫遠新對這件事是怎么想的。 “……那是他欠你的?!睂O遠新說。 孫繼遠性格暴戾,孫遠新一直都知道,但是即使想起孫繼遠對傅譯做的事,他眼睛里仍然不可抑制地劃過幾絲陰霾。 “再說,我們難道不是共犯嗎?”孫遠新知道自己絕對不是什么善茬,至少那時候他可沒替孫繼遠叫人急救。 傅譯說不上來自己是什么心情,然而應該是不太好,連臉上的神色也透露了些不虞意味:“是嗎?” 孫遠新微仰著頭看著傅譯,那張臉上沒有以前的張揚,沉默得沒什么表情,眼神里卻難以避免地掩藏著失落,像是在外面被人欺負過了的小狼狗跑回來沖著主人撒嬌,卻發現主人并沒有安慰的意思,還揮著手要趕開自己一樣。 傅譯的心突然就軟了。 他想,他果然還是比較喜歡孫遠新以前那副小霸王的樣子。 傅譯轉身就走,在孫遠新眼睛里的神采暗下去之前說了一句話:“你先把身上洗一下吧?!?/br> 孫遠新一下子精神了起來。 他把身上沖了一下,回到房間里的時候正好看到傅譯從衣帽間出來。 這處房子雖然沒有主人的生活痕跡,但是也應該是有人一直來打掃的,傅譯住進來以后更是發現許多日常生活用品都很全,直接免了他們出門的麻煩。 孫遠新明明剛洗了澡,卻還是覺得身上有些燥熱。傅譯之前說的那句話,他絕對不會當成簡單的字面意思理解,因為傅譯這陣子rou眼可見的抗拒,他一直忍耐著,連暗示一下那方面的事情都不敢,今天也是實在憋不住了才等著傅譯午覺休憩的時候偷偷去浴室解決。 誰料這么巧就被傅譯撞到了呢? 只是半刻鐘的功夫,傅譯再看到孫遠新,就發覺這家伙一下子就精神抖擻起來了,雖然看起來很乖很聽話地站在臥室里,但是渾身都透露著一股馬上就要撲過來的沖動。 傅譯臉上神色沒變,淡淡命令:“躺床上去?!?/br> “???哦?!?/br> 孫遠新依言照做,傅譯則跟了過來,將手里黑色的睡袍腰帶系在孫遠新眼睛上,孫遠新有些摸不清傅譯要做什么,但是也一動不動地由著傅譯把他眼睛蒙上了。 蒙住了眼睛以后,孫遠新看起來就弱氣了許多。傅譯微覺滿意,然后用另外的一條帶子把孫遠新的手在頭頂綁了起來。 孫遠新有點不自在,腰帶雖然是真絲的不會讓他太難受,但是陷入黑暗還是令他有些無所適從,雙手被綁縛更是讓他有種主動權全部喪失的不適。 “你想干什么?” 這話成功逗笑了傅譯,他此時正分腿跨坐在孫遠新腰間,聞言便俯下身來捏著孫遠新下巴輕佻道:“你覺得我要對你干什么?” 孫遠新心跳如擂鼓,眼睛被蒙住就看不見傅譯了,可是這樣也令他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銳,比如傅譯坐在他腰腹上,即使隔著兩層布料也能夠感受得到的體溫和肌rou的柔韌感,比如傅譯說話時吐出來的帶著熱度的吐息……他們曾經無數次身體糾纏,對于彼此的身體都再熟悉透徹不過了,只是這樣,孫遠新也能回想起來那些銷魂蝕骨的記憶。 “……”傅譯就這么問了一句,便感覺到自己屁股后面有個guntang的東西頂了上來。 這家伙是在發情嗎,怎么剛發泄過就又起來了。 孫遠新抿了抿唇,忍住翻身把傅譯按住直接狠狠插進去的欲望,沙著聲音說:“你想做什么……都可以?!?/br> 傅譯意味深長地說:“也是,孫繼遠是你哥哥,兄債弟償,我當然要在你身上找回來?!?/br> 雖然對孫繼遠和裴洛這兩個變態仍然憤恨,但是他卻沒有真的留下什么心理陰影。 他本來就沒有什么貞cao的觀念,被那兩個變態cao弄的經歷對于他來說就是羞辱而已,如今他捅了孫繼遠那一刀,也算是報了仇。不管孫繼遠死沒死,他都能夠當做一筆勾銷,只要以后孫繼遠不再出現在他面前,都無所謂了。 到了現在,他甚至能夠拿這件事來跟孫遠新取笑,可以說是差不多從那道陰影里走出來了。 孫遠新雙手被絲帶捆住,連眼睛也被蒙住,躺在床上,看起來尤其好欺。傅譯眼睛從他鼻尖的細汗和滾動的喉結上滑過,心情稱得上是不錯。 就連抵在屁股上的那根硬的發燙的東西,也不是那么討厭了。 傅譯把自己褲子脫下來,光著下半身分腿坐在孫遠新腰上,一只手握住那根硬挺灼熱的性器,差點就想放開。 那東西尺寸實在不小,傅譯一只手都差點握不住,更別提那溫度過于guntang,簡直就像是活的一樣。 要把這玩意兒塞進自己后面……雖然塞進去不知道多少次了,傅譯還是有點心有余悸。 “嗯……”孫遠新悶哼了一聲。 傅譯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地試探著容納了一點進去。 roubang灼熱的頭部緩緩頂開后xue,這種感覺對于傅譯來說已經不算陌生,只是像現在這樣自己掌控主動權倒算是罕有的經歷。 哪怕對于這種感覺不陌生,也不意味著異物進入的感覺稱得上美妙,傅譯皺眉,就這么停了下來。 “繼續……好不好……”孫遠新催促道。 傅譯沒理他,以前孫遠新每次cao進來的時候都相當粗魯,恨不得一下子全部頂進來,即使后面爽了,剛開始那會兒的感覺也不怎么樣。那是孫遠新掌控主動權的時候他沒辦法,現在自己主動了,還不能想怎么來就怎么來么。 “傅譯……我忍不住了……”孫遠新連額頭也沁出了細細的汗珠,英氣的臉龐隱忍而色情,看起來就像是下一刻就要爆發一樣。 “……”傅譯喘著氣瞪了他一眼,目光觸及到蒙住他眼睛的黑色絲帶時才反應過來他是看不到的。 主動到底還是太費力氣了,對于傅譯這種不怎么運動,身體也比較虛弱的人來說尤其如此,不過才動了這么一會兒,他跪在孫遠新身體兩側的兩條腿已經有些抖了。 不過更折磨的還不是這個,而是他吞入孫遠新那根尺寸傲人的roubang時,他不敢一下子坐下去將roubang完全沒入,只能一點一點吞進去,誰知這樣反而讓進入變成了對兩個人的折磨,快感被無限拉長,就好像神經被繃到極致,無論是身體內部還是皮膚,都敏感的可怕。 “嗚!” 傅譯才剛緩了口氣,就被突然頂進來的性器頂出了聲。 一直躺在床上的孫遠新聳動著腰,把他那根尚有小半露在外面的性器往傅譯身體里頂了一部分進去。 “艸!”傅譯腰眼一陣酸軟忍不住惡狠狠地瞪著孫遠新。 說了可以讓自己為所欲為,媽的還是騙子! 絲帶雖然綁的緊,但是對于孫遠新來說卻并不算難弄開。 “對不起,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孫遠新兩只手抓住傅譯的腰,狠狠往下一按,“我下面脹得都快炸了?!?/br> 眼看著孫遠新伸手要把蒙住眼睛的絲帶也扯下來,傅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絲帶……不準……嗯……扯下來……哈啊……” 孫遠新不明白傅譯想干什么,不過這絲帶取不取對他也沒什么影響,而且這樣眼睛看不見好像也還挺刺激的。 他依了傅譯,沒有取下絲帶,卻將傅譯按在身下,一邊吻了上去,一邊將下身的性器狠狠頂入,幾乎全根沒入后xue,叫身下的人狠狠抽了一口涼氣。 “哈……你他媽……是……瘋狗嗎……??!”傅譯啞著嗓子罵道。 “狗可不是這個姿勢的?!睂O遠新舌尖舔舐過口腔內尖銳的虎牙,眼睛里透著一股子不懷好意。 他本來的性格就說不上善良溫柔,要不然也不能在學校里混成人人都怕的小霸王,雖然比起孫繼遠來說他算是單純了,可骨子里跟那個變態一脈相承的某種惡趣味卻也是存在的。 他就著這個姿勢cao了一會兒,傅譯就被后xue傳來的快感給弄得xiele身,軟了下來。 孫遠新的呼吸頓了頓,連從傅譯身體里拔出來都不肯,就這么插在傅譯后xue里換了個從后面進入的姿勢。 傅譯被他cao弄得手腳發軟,任由擺布,卻到底還是沒忍住,在他換姿勢的時候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崩潰的哀鳴。 孫遠新把傅譯下半身按在自己那根猙獰的性器上,擺弄成跪趴的姿勢,然后伏在傅譯耳邊黏黏糊糊道:“如果我是狗的話,我就得用這個姿勢cao你……這不是你要求的嗎?” 傅譯被他頂弄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跪趴的姿勢讓孫遠新進的格外深入,楔在后xue里的性器灼熱堅硬,幾乎要將內里嬌嫩的腸rou燙傷一般。 這個姿勢和孫遠新的話令傅譯感到羞辱,好像他真的在被一條狗cao弄一樣……尤其是孫遠新這個小混蛋一邊在他身體里進進出出,一邊咬住了他的后頸,尖銳的小虎牙刺破皮膚,帶來輕微的痛感。不過也許是因為知道這個小混蛋不是之前那兩個變態一樣,他心里倒不至于太過抗拒,只是有些受不了兩個人這么黏糊糊。 孫遠新憋了太久,乍然開葷簡直剎不住車,以至于這一次久的傅譯后面腰腿都酸軟的跪不住,即使孫遠新扶著也快癱下來了。 等孫遠新終于射了出來,傅譯才松了一口氣,連動彈手指的力氣都幾乎沒有了。 這會兒他簡直后悔的要死,他今天就不該動這個念頭,孫遠新都快把他給折騰散架了。 只是雖然在傅譯的身體里射了出來,孫遠新卻沒有將他的性器從傅譯身體里拿出來,而是仍然堵在里面。傅譯連手指都不想動,也就干脆懶得再就這件事跟他扯皮,趴在床上眼皮昏沉,幾欲入睡。 孫遠新這會兒卻正是精力充沛得能去跑馬拉松,他憋了這么久都沒發泄過,這會兒才一次怎么可能讓他滿足,于是兩只咸豬手就悄悄地摸上了傅譯腰窩,然后捏了捏圓潤的臀部。 他意猶未盡地說:“你屁股太翹了,我要把兩邊都掰開才能全部插進去……” 傅譯連說話都帶著咬牙切齒的勁兒,只是聲音太飄,聽起來實在沒什么威懾力:“——嗯……滾?!?/br> 孫遠新埋在他身體里的那根孽根居然又硬了。 “你再罵我兩句唄……”孫遠新粘膩地貼上來,硬挺的性器稍稍拔出,然后又狠狠地撞了進去,把傅譯撞得一個哆嗦,“這樣好像也挺刺激的?!?/br> 傅譯臉都綠了。 媽的,小變態。 這天,傅譯終于睡了個好覺?;蛘哒f,被孫遠新cao得累昏了過去。 孫遠新裸著上半身,下身穿了條褲子,露出少年人嶙峋見骨,只覆著一層薄薄肌rou的上半身。 他胸口和肩膀上有好多齒印,把那看似玉石一樣的皮膚弄得斑斑點點,尤其是肩膀上那處甚至都已經血rou模糊,應該是多次咬到那里才能咬的這么深。 看見的人不難根據這些痕跡想象出,另外一個人是如何在難以自抑的情況下留下這些印子的。 蘇逸塵臉上仍然淡淡的不露異色,但是孫遠新直覺這位老師現在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蘇逸塵這種人,平時自己穿衣服都是整整齊齊一點褶皺都沒有,至于扣子什么的也都是扣得嚴嚴實實的,明明是個男的卻把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風,連看見學生不好好穿校服都要說他們幾句,現在看到孫遠新赤裸著上半身有意見想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于是孫遠新笑了笑,解釋道:“我衣服撕壞了?!?/br> 都在床上了,他哪兒還有那個心思慢慢脫,幾下便把衣服撕碎了,也就是他褲子沒撕,不然這會兒還不知道怎么下來見蘇逸塵呢。 然后,他感覺到這位蘇老師的心情似乎更差了。 蘇逸塵面無表情地對孫遠新道:“二樓有衣服?!?/br> 孫遠新無所謂地撓了撓肩膀那個被傅譯咬了的地方,回答的很敷衍,“哦?!?/br> “去換?!?/br> “太麻煩了?!睂O遠新回拒。 “……” 然而蘇逸塵沉默的視線十分有壓迫力,孫遠新被盯得十分不自在,最后終于還是屈服在了這位老師的威脅下。 他轉身上樓,又露出了后背許多條紅印子,有些甚至都沁出血珠,又在少年人強大的自愈能力下愈合了,只留下讓人微癢的結疤的暗紅色痕跡。 這些都是之前他和傅譯做的時候傅譯在他身上抓出來的。 他們做到后面的時候,他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地瘋狂cao弄著傅譯,傅譯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半推半就,而是沒有安全感地緊緊抱著他。 這個變化也許連傅譯自己都沒發現,孫遠新卻敏銳地察覺到了。 他本來就憋了很久,就像是被新筑的堤壩阻擋的水流,已經瀕臨潰堤的邊緣,陡然得到傅譯熱情的回應,就像是直接被火藥把堤壩給炸開了一般,哪怕他心里一直惦記著不要太過折騰傅譯,也在情欲沖上頭腦的一瞬間理智崩盤。 等孫遠新回過神來,傅譯已經被他做昏過去了。 他還記得傅譯罵他像瘋狗時的沙啞哭腔,還有臉上被快感和高潮逼出來的生理性淚水,哪怕現在睡過去了,長長的睫毛上也還是濕漉漉的,像是剛被一場雨淋過的某種鳥類纖細的絨毛。 蘇逸塵盯著孫遠新上樓的后背上的痕跡直到看不見孫遠新的背影了,才像是突然驚醒一般移開了目光。 也許是幻覺,他覺得今天身上穿的襯衫扣子扣得太緊了,他有點喘不上氣。 等孫遠新換了衣服下樓來,蘇逸塵已經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蘇逸塵的坐姿很端正,甚至脊背挺直得有些過于筆直了,像是拿尺子比著來的一樣。這一點倒是不讓人意外,蘇逸塵向來如此,倒不如說比起這個,更叫人覺得稀罕的是他居然在發呆。 孫遠新身上套著一件修身的T恤,走到蘇逸塵帶來的東西旁邊翻動起來。 蘇逸塵帶來的東西大多都是食物和飲用水,連飲料都沒有,孫遠新失望地嘀咕了一句,末了拿起一瓶礦泉水直接仰頭喝了起來。 “……他現在怎么樣?” 孫遠新朝著蘇逸塵看過去,蘇逸塵半垂著眼簾,神色看起來有點淡漠,怎么也不像是問出那句話的人。 不過孫遠新還是回答了他:“今天好點了,現在在上面睡?!?/br> 他說完,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挺尷尬地沉默了片刻。 然后,蘇逸塵才慢吞吞道:“……哦?!?/br> “這次的事,謝謝老師了?!睂O遠新又說。 蘇逸塵:“你們都是我的學生,我當然要幫你們?!?/br> 說著,看孫遠新神色,他又重復了一遍:“你不用多想,就只是因為……是我的學生而已?!?/br> 孫遠新覺得這個理由有點扯。 哪怕蘇逸塵作為老師一直對學生負責,但是他不喜歡摻和私事這點也挺多人知道的。這位蘇老師某方面實在古板又克制,就算要幫學生解決問題也大可找人代為處理,不必親自參與進來。 臉上的表情太過明顯,連蘇逸塵也看了出來。他勾起嘴角,掩去神色的眼睛里卻并無笑意,淡淡道:“當然是因為這個,不然還能是為什么呢?” 那——為什么不讓傅譯知道是老師你在幫我們? 孫遠新差一點脫口而出,只是在最后一刻,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還是將這句話吞了下去。 肩上被傅譯咬出來的傷口有點癢,孫遠新抓著水瓶的手指悄悄收緊了,直到最后也沒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