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排尿控制,前后雙龍,蒙眼猜roubang
書迷正在閱讀:性奴控制系統(總攻)、兄弟共妻、這個beta有點o[ABO總受NP]、注定要被沖撞的丑八怪、宮廷春潮、哥哥、yin欲魔都(np/雙性/互攻、被權相肆意玩弄的帝王(BDSM,古代,單性,微劇情)、被便宜繼兄看到了批、北疆王的嬌奴(np)
孫繼遠走出門,脖子上被叉子抵過的地方還有些刺痛。那柄叉子應該是之前連著飯一起送進去的餐具,沒有這么銳利,估計是孫遠新特意把尖端磨過以后才有的效果。 “嘖?!彼行┎粷M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細小傷口,心里不爽。 孫遠新這個小廢物,到現在還以為是自己拆散了他和他那個小男朋友呢,哪知道罪魁禍首明明是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裴洛呢? 裴洛這會兒倒是舒舒服服,只怕正跟孫遠新那個小男朋友玩得痛快,一想起這個孫繼遠心里就不痛快了。 他不痛快,就得讓別人也不痛快。 孫繼遠找上門的時候,把裴洛的門都弄壞了。裴洛的住處算得上安全,但是也就能防一防普通人,對孫繼遠這樣的人來說并不算什么隱蔽的地方。 他甚至還有心情跟裴洛打個招呼,完全無視裴洛冷淡的神情。 “到底是不像以前那樣了,你現在警惕這么差?” 孫繼遠倚著門,打量了幾眼被裴洛鎖在床上的傅譯,那個耐cao的少年四肢都被粗重的黑色鐵鏈鎖在床角,被迫舒展,露出來的赤裸身體蒼白柔韌,帶著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青澀,只是身上的那些大片大片的情欲痕跡和下身的輕微紅腫都能說明在這個少年身上發生了什么。 裴洛一副斯文俊秀的模樣,沒想到那方面的欲求倒是旺盛,這小婊子看起來簡直像是被好多人給輪過一樣,可憐兮兮的,但是又讓人想把他弄得更慘。 孫繼遠一邊欣賞著一邊想起來這里的原因,思緒不知怎么竟惡趣味地想讓孫遠新看一看這個小婊子現在的樣子。 裴洛打斷了他的思緒:“有什么事?” 孫繼遠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就因為你搞的事,我最近很久都沒有時間去泄火了。你說是不是得賠我?” 裴洛手指輕動,按捺下動手的欲望:“你還缺人?” “她們可沒這個耐cao?!睂O繼遠半真半假地說。 他天性殘暴,哪怕是性愛之中也常常會做出暴虐之事,更不用說他的性器和性能力都遠勝常人,以前的床伴即使是承受他的欲望也常常是勉強,過后都像是去了半條命一樣。 所以哪怕孫繼遠好看,出手也大方,但是那些人還是有些怕他。上一回床跟受刑一樣,要不是有某種特殊愛好誰受得住呢? 倒是這個孫遠新的小男朋友,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性浪蕩yin賤的原因,在上回孫繼遠發泄性地cao過以后還能接著被裴洛繼續玩,看起來倒是挺耐cao的。 “……”裴洛桃花眼微微瞇起。 他知道孫繼遠是故意的。 孫繼遠性格反復無常是以前就出了名的,反正裴洛目前是沒看出來孫繼遠有多喜歡傅譯,估計也只是因為他想激怒自己而已。 嘖……說到底,還是不太爽啊。 之前讓孫繼遠cao是因為這家伙手段出了名的狠辣,往他手底下過過一遭,能挫掉傅譯身上的銳氣。把人送過去給cao和被跑到家里來搶人總是不一樣的,這種私有物被覬覦的不適感如跗骨之蛆一般盤踞在身后,偏偏裴洛還不能把孫繼遠怎么樣…… 他可不是那些好解決的毛頭小子,光是以前被孫繼遠帶人追著跑的日子就足以讓裴洛認識到孫繼遠的難纏了。 傅譯垂下眼簾,心知不好。 不管是裴洛還是孫繼遠,在性事方面上都稱得上是變態,而且這種變態程度還是以前的鐘然和孫遠新那兩個純情少年不能比的——沒錯,在見識過裴洛和孫繼遠這些骯臟的大人以后,傅譯都覺得以前老是情欲上頭纏著他整天做個沒完的鐘然和孫遠新是純情少年了。 現在想想,他們兩個多好啊,雖然精力是旺盛了點兒,可是好糊弄,花樣雖然多,但是不傷身,哪像裴洛和孫繼遠這兩個變態。 哪怕只被這兩個變態中的一個玩,傅譯都覺得心有余悸,更別說這兩個變態攪到了一起……傅譯覺得自己恐怕要被他們兩個玩兒死。 裴洛一直暗自留意著傅譯的表現,自然發現了傅譯在孫繼遠出現后的瑟縮。 之前孫繼遠給傅譯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只怕到現在他的身體還記得孫繼遠的鞭子鞭打在身上的劇痛,加上孫繼遠那反復無常的暴虐性格,傅譯會怵孫繼遠一點都不奇怪。 傅譯掂量了一下剛才孫繼遠和裴洛之間的話,發覺他們好像關系也并不是多好,不由得生出了點小心思。他往裴洛放在他臉頰邊的手上蹭了蹭,小聲說:“裴……裴老師,我只要你……” 哪怕裴洛也是個變態,被一個變態玩弄總比被兩個變態玩弄好。 孫繼遠的臉沉了下來。 裴洛臉上倒是露出了幾分輕松,蹭著他手背的肌膚溫熱而光滑,彈性十足,偶爾碰觸到的頭發又細又軟,好像也是熱的。就像是一只撒嬌的寵物,比起之前不情不愿的示弱,現在傅譯的討好倒更顯出幾分真情真意來。 孫繼遠涼涼道:“這小婊子倒是挺喜歡你,不過他知不知道之前就是你把他送給我玩的?” 裴洛目光不善地看了他一眼。 “知不知道又怎么樣?” 孫繼遠:“只不過提醒一下,該不是良民當久了忘了自己是什么人了?你以前那些小寵物不也是隨便人玩的嗎?現在倒對這個小婊子認真起來了?” 裴洛眼簾微掀:“我是什么人?我不是個小醫生嗎?” 孫繼遠嗤笑一聲,沒再說話。 裴洛以前是個小醫生不錯,但是卻是個心狠手辣的小醫生。給某個黑幫頭子當了七八年的私人醫生,拿活人試藥的事都不知做了多少了,轉手就把雇主所有隱私證據都賣了,換了個清清白白的身份重新做人。 那時候孫繼遠為了抓裴洛廢了不少功夫,每次都是差一點就抓住了,也讓裴洛焦頭爛額了好久。所以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并不好,互相看對方都有些不順眼,裴洛甚至有一陣子想拿孫繼遠當實驗對象剖著玩兒,看看他為什么身體素質這么好。 然而可笑的是,也就只有他們才能認清對方的本質,大概是因為他們本質上都是一樣的人。 裴洛洗白了以后會出現在這座學校,孫繼遠總疑心他是想對孫遠新下手,轉而算計到自己身上,所以在接到裴洛的電話后,他馬上就來把孫遠新拎回去了。 他懶得想裴洛到底是個什么想法,也不必費這個心思——他只需要憑武力就可以了,之前有無數保鏢的裴洛尚且拿他沒辦法,更何況現在。 兩人之間沉默了不過片刻,裴洛便不大情愿地做出了退步。 裴洛這才說:“不過,我必須在場?!?/br> 傅譯心里一沉。 孫繼遠斜睨:“怎么?怕我把他玩兒壞了?” 他聲音調子拖得長長的,帶著挑釁的意味,仿佛非得把裴洛激怒了才舒服似的。 傅譯一聽孫繼遠的話,就想起了之前這個變態對自己做的事。那些鞭子鞭打在身上和花xue上的痛太過鮮明,如今哪怕痕跡已經消退,曾經的痛感和隱秘而難以察覺的微小快感卻也清晰地殘留在腦海里尚未退卻。 只要一聽到這個男人惡意的聲線,便都一涌而出。 只是四肢被禁錮在床上,傅譯難以逃離,只能逃避地移開目光,仿佛這樣就能避免被孫繼遠看到。 裴洛輕柔地摸了摸傅譯的頭發權做安撫,看向孫繼遠的目光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他不一樣?!?/br> 卻沒有否認孫繼遠的話。 孫繼遠冷笑一聲,看了看傅譯身上的鐵鏈。 裴洛一臉坦然:“重要的東西好好保管,免得被不長眼的人偷了,有什么不對嗎?” 兩人針鋒相對一番,孫繼遠才望向了傅譯,拍了拍傅譯的臉,愉悅道:“好久不見?!?/br> 傅譯:“……” 并不想跟你這個變態見面好嗎? 孫繼遠像是一點都沒察覺到傅譯的抗拒,摸了摸脖子上那處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的小傷口,若有所思道:“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魅力,把孫遠新迷得神魂顛倒的……” 聽到這個名字,傅譯猛地朝他看過去,心像是被一只看不見的手揪緊了。 他很久沒有聽過孫遠新了。 不,也許只是幾天而已。在這間裴洛為他打造的囚籠內,時間過得尤其漫長,傅譯有時候會想起鐘然和孫遠新,但是總覺得那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但是當再次見到孫繼遠這個死變態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離鐘然和孫遠新他們跟他分開,好像也才不到半個月。 孫繼遠對傅譯的神情很愉悅,他眼角的余光瞥到裴洛淡淡的臉,心里惡趣味更甚:“你知不知道,孫遠新在家里為了你要死要活的,嗯……還傷我來著?!?/br> 傅譯啞著聲音問:“你到底……想干什么?” 孫繼遠聲音帶著惡意的愉悅,臉上卻仍然有些冷淡,看起來簡直是精神分裂。 “你陪我玩高興點,我就對他好點,怎么樣?” 傅譯呼吸一滯。 孫繼遠的聲音隨著他的靠近清晰地傳入傅譯的耳中:“說起來……你好像很喜歡兩個人的roubang一起吃,裴洛這陣子該不是沒有滿足你吧?” 旁邊的裴洛道:“用不著你關心,他舒服的很?!?/br> 孫繼遠道:“是嗎?這么說起來,我倒是想起來以前看他們玩過的一個游戲,”他看了眼裴洛,繼續道,“要是把這個小婊子眼睛蒙住,你說他認不認得出來插進去的roubang是誰的?” 這是什么變態玩法! 傅譯剛想拒絕,旁邊的裴洛卻先一步接過了話頭:“聽起來挺有意思的?!?/br> 事實上,傅譯的意見并不重要。當裴洛和孫繼遠都想玩這個的時候,作為他們手中玩物的傅譯也就只能被一塊黑布把眼睛蒙住,被迫陪他們玩這個變態的猜roubang游戲。 這間屋子本來就昏暗得透不進光,傅譯在這里呆了好多天才適應了這種狹小昏暗的環境,用黑布蒙住眼睛以后就更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感覺到四肢的鐵鏈被裴洛放長了些,然而他無力的四肢根本反抗不了這兩個變態,只能任由他們擺布。 他被扶著坐起來,還沒來得及坐穩就突然被舉了起來,后xue被一根灼熱的性器頂住xue口,一下子就進入了大半! “你們……唔……我先……準備……” 傅譯的身體被cao弄了這么多回,早就不排斥性愛了。哪怕是本來并不是插入性器官的后xue,現在被人這么直接進入也不像剛開始那樣生澀痛苦,只是有一點被撐開內部的酸脹感。 而孫繼遠也不甘示弱似的,從前面進入了傅譯的花xue。 當兩人長長的性器都終于完全進入體內,傅譯張了張嘴,有種干嘔的欲望。身體內部被兩人殘忍打開cao弄,好像連內臟都被他們的性器頂到了一般。 偏偏孫繼遠還要說一句“讓你先熟悉一下,免得待會兒認不出來,不好嗎?” 好個屁。 如果說剛開始傅譯還真的想著熟悉一下他們roubang的形狀免得待會兒認不出來被借題發揮什么的,可等著這兩個變態的性器插進來以后,他也算是明白了,這兩個變態根本就沒想過讓他好好認。 兩根粗長的性器完全插進身體以后,花xue和后xue幾乎都被撐滿了,即使這幾天傅譯一直被裴洛和假陽具cao弄著下面的兩個xiaoxue,現在被裴洛和孫繼遠cao進來的感覺也絕對稱不上好。 guntang的性器似乎是隨著心跳而搏動,因為花xue和后xue內壁的粘膜敏感柔軟,所以這些感覺都能夠清晰地隨著神經末梢傳達到腦海。傅譯輕輕放緩呼吸,黑布下的雙眼茫然睜大,瞳孔失焦。 “不要了……唔唔……出去……” 傅譯的兩條腿在半空中有氣無力地蹬動著,由于膝彎被人握著壓向胸口,他的下半身在那兩個變態面前一覽無遺,被尿道棒塞住的yinjing因為強烈的快感而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卻可憐兮兮地無人撫慰,下方的兩個小球鼓脹得像是快要炸了一樣。 這幾天裴洛都只讓傅譯吃一些流體食物,這些粥粥水水并不經餓,傅譯不得不多吃一點才能避免挨餓。然而這樣造成的結果就是他飲入了大量液體,這些液體在體內消化后很快轉成了尿液。 他已經記不清在這幾天里自己被裴洛cao弄得失禁了多少次了,裴洛似乎挺喜歡他失禁時的表情和身體的反應。而他根本沒有選擇,要么被玩弄到失禁,要么就忍著,全身所有的孔洞都被那些猙獰的道具一一塞滿,排泄的欲望如同洪水被攔截在閘口外一般越積越多,只待再也攔截不住徹底崩泄的那一刻。 此時,傅譯的小腹里就充盈著今天喝下的水,剛剛的尿意還不明顯,但是隨著孫繼遠和裴洛的進入,他的下身被兩根尺寸粗長的性器填滿,那兩根roubang還不太安分地在xue道內淺淺戳弄內壁的軟rou,越發讓傅譯有一種下身快被撐破的感覺。 因為臉上蒙著黑布,裴洛和孫繼遠看不清楚傅譯的表情,但是他們卻能發現傅譯xue道內壁越來越饑渴的絞動。 孫繼遠嗤笑了一聲,手隨意地掐了一下傅譯女xue上已經露出來的陰蒂:“sao貨,這么shuangma?” 傅譯的身體猛地一震,隨即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別——唔……太……” 陰蒂在被掐的一瞬間傳達出的極致快感猛地在腦海里炸開,傅譯因為承受不住而全身發軟,顫抖著往身后之人的懷里靠,身后的裴洛溫柔地讓他靠在自己胸口,淡淡道:“你別亂動,他快失禁了?!?/br> 傅譯還是殘存了點意識的,聽到身后的人說出這句話有些羞恥,哪怕這幾天他被裴洛弄得失禁了好多次,但是被裴洛在另外一個沒什么好感的外人面前說出來還是讓他臉上掛不住。 孫繼遠頓了一下,注意力很快移到傅譯的下半身,發現了那個翕張著的可憐兮兮的女xue尿道口。 他用手指撥弄那個敏感至極的小口,看著嫩rou在自己指尖的戳弄下變形,從那張小口里分泌出的淡淡透明液體,語氣難測,“他這兒能用?” 傅譯在他玩弄那個尿道口的時候不住發抖,半張的嘴還沒來得及發出呻吟就被裴洛塞進來的手指堵住了,舌頭被裴洛的手指攪弄著酸軟無比,只能從喉嚨里發出有氣無力的泣音。 因為他全身赤裸,只在四肢上有著鐵鏈連接,所以他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裴洛和孫繼遠身上的布料跟自己肌膚摩擦的干澀,以及他們熾熱的手揉捏他腰臀時的觸感。由于他們現在的姿勢,裴洛的呼吸都噴灑在他的后頸,而孫繼遠則用兩只手將他的膝彎壓過來,連呼吸也吐在膝彎那里最敏感的地方,加上身體里的roubang火熱而堅挺的填充感,傅譯幾乎覺得自己就像個廉價的性玩具。 裴洛親昵地碰了碰傅譯顫抖的身軀,一邊感受著他的后xue諂媚的迎合,一邊說道:“他發育的很好?!?/br> 孫繼遠有種微妙的不爽。 他從傅譯的花xue里抽出來,抓著傅譯的肩膀往地上拖:“認了這么久,也該熟悉我們的形狀了?,F在來認一認,看你認不認得出來好了……要是認不出來,就好好罰一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