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二姨太玩得超瘋,總攻失禁被cao完后堵著jingye去見蘇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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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譯最怕孫遠新說sao話。 這家伙大概看過的片不少,而且還有某種隱藏起來的暴力傾向,平時在床下除了有點變態以外就跟個愛撒嬌的大金毛似的,一到了床上就變成了泰迪。 還是加長加粗的變態泰迪。 當然,傅譯是絕對不敢讓孫遠新知道自己的這些想法的,要不然孫遠新真的能讓傅譯見識一下他在某方面的潛力。 “怎么不說話?”孫遠新親昵地蹭了蹭傅譯。 “隨……隨你……便吧……嗯啊……”傅譯回道。 只要沒有被外人發現的風險,傅譯現在還是很想得開的。 他下面連女人才有的洞和zigong都有了,就算他還覺得自己是個不該被cao的總攻也說不過去了。 挨完cao,提上褲子,走出去后他傅譯在別人眼里跟以前還是沒什么區別! 不過可惜的是,這絕對不是孫遠新想聽到的回答。 他帥氣的臉上閃過一絲懊惱,憤憤地用下面那根長度驚人的性器往傅譯身體里捅,這回他干脆不像之前那樣故意針對后xue里的敏感點了,而是順著腸道往最深的地方捅,就跟要把傅譯下面捅穿似的。 “唔唔——” 傅譯仰起頭,渾身戰栗著將脆弱的脖頸獻于孫遠新面前。 孫遠新毫不客氣,一口咬上,鋒利的小白牙輕輕叼住喉結那處的皮膚,用牙齒淺淺撕咬,如鈍刀割rou,帶給傅譯幾乎將他逼瘋的快感。 只是沒有得到想要的回應而已,就委屈郁悶成這樣嗎? 明明他這么兇狠,明明是他掌握著這段情事的節奏,可是他卻像是受了委屈一般,憤恨地用他唯一能讓身下的人潰敗千里的性器在那個溫軟包容的后xue里沖撞,將身下這個人撞出聲聲低啞破碎的嘶鳴。 傅譯抱住孫遠新的手漸漸收緊,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孫遠新毛茸茸的頭顱拱在他脖頸間,他的頭發微硬,就像他的脾氣一樣不那么好馴服。 懵懂而兇殘的幼獸只有掠食的本能而沒有觀察獵物的心機,他以為他得到了一只柔弱而美味的獵物,卻不知他也成了被人捕獵的對象。 傅譯被身下傳來的陣陣快感逼到發瘋,心卻一點一點地軟了下來。 “笨……笨死了……唔嗯……” 他對他們的感情,大概算不上正常人的喜歡。 傅譯想。 鐘然驕傲又高貴,孫遠新張牙舞爪但是活力四射,怎么看都是讓人忍不住好好捧著哄著的,可是他只有在他們受了打擊,委委屈屈的時候才會對他們心軟。 他喜歡看驕縱的鐘然被他氣得兩眼微紅,喜歡看桀驁的孫遠新咬牙切齒無可奈何,就像是馴服了兩只華麗又傲慢的野獸,用自己的血rou來喂養,用最密實的網來束縛,用最痛的長鞭和匕首剔掉他們身上的尖刺,要他們對他俯首稱臣。 唯有如此,他才會給與他們溫柔。 正常人的喜歡絕對不是這樣的吧。 雖然一直罵鐘然和孫遠新變態,但是自己好像比他們都還要變態呢。 傅譯顫抖著,輕輕啄了啄孫遠新的頭頂。 他真是喜歡孫遠新……現在的樣子。 孫遠新一愣。 他放開啃咬傅譯喉結的尖牙,抬起頭警覺地觀察傅譯的神情,像是傅譯臉上開了一朵花兒似的。 傅譯微垂下眼,“怎、怎么……嗯?” “你剛才是不是偷偷親我了?”雖然孫遠新竭力壓制,但是他那點兒竊喜又得意的小模樣在傅譯眼里簡直一覽無余。 “哪有……”傅譯喘了口氣,看著孫遠新有點兒黯下去的眼睛,唇角止不住地勾起,“哪有……偷偷……唔……” “你果然喜歡我……” “放屁……做……zuoai……的時候……親一下……很奇怪……嗎……呃??!” 傅譯話說到一半被孫遠新突然碾過后xue里的敏感點,猝不及防的快感激得他驚叫出聲,前端一直被孫遠新控制著的yinjing也像是受了后面的刺激似的,哪怕不能發泄,也要從頂端的鈴口斷斷續續地吐出一點細細的yin液來。 長久的忍耐使傅譯的小腹漲得發疼,但后xue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來,每每令他全身戰栗尖叫,意識也神游一般支離破碎,連自己身處何方都快要忘記。 “我就是喜歡你才會親你的!”孫遠新咬牙切齒,“你絕對喜歡我!” 傅譯沒來得及對他的這個看法提出異議,廁所外面突然傳來腳步聲。 他身體一僵,將喉間涌上來的呻吟吞咽下去,連呼吸都屏住了。 不是進來的,不是進來的…… 但是偏偏像是跟他作對一般,腳步聲越來越近,顯然是進來了。 然后那兩個人在外面停下,一邊扯淡一邊開始放水。 水聲淅淅瀝瀝,傅譯卻聽得煎熬。 媽的,他為什么會在廁所里下面漲得要死還聽別人上廁所! 孫遠新卻像是突然得了什么靈感似的,輕輕笑了笑,然后放開一直捏著傅譯yinjing的手。 與此同時,他下身的性器往傅譯身體里那個叫做前列腺點,能帶來滅頂快感的地方重重地碾了過去—— 傅譯本來就憋尿憋了一上午,孫遠新這么作弄,他真的再也忍不下去了,一股細細的淡黃色水柱噴涌而出,打在了地磚上。 這個聲音在空寂的廁所里絕對不算小,隔間外的兩人聽的一清二楚。 “搞什么鬼,又不是女的干嘛在里面撒尿???有病吧!” “嘿嘿……門還關著,我說,不會是那個吧?” “什么那個?” “就是昨天那個片兒,在隔間里面搞的那個……” 兩人說完,頓了一下,然后腳步聲便向隔間這里靠近。 求我。 孫遠新小聲對傅譯說。 傅譯沉浸在失禁的快感和羞恥里,下面的xiaoxue瘋狂痙攣著,將孫遠新的性器吮吸出銷魂蝕骨的快感。 他兩眼發黑,腦子里卻是一片空白,對外界幾乎失去了一切反應。 “篤篤?!?/br> “喂,兄弟,你該不是真的在里面……” “……” “滾!” 孫遠新看著一臉潮紅卻失神的傅譯,也不知道剛才那句話他聽到還是沒聽到。 對著隔間門外的那兩人,他就沒這么好脾氣了,“老子拉屎的時候順便撒個尿,要你管?” “那你早說嘛……” 兩人悻悻,很快就離開了。 傅譯再回過神,是被手機驚醒。 孫遠新已經在他體內射過一次,正醞釀著來第二次,手機來消息的震動打斷了他的這個想法。 孫遠新狗腿子給孫遠新發了一條消息:遠哥,蘇老師讓大嫂去他辦公室一趟。 蘇逸塵問狗腿子:“他回消息了嗎?” 狗腿子點點頭:“回了回了,遠哥說他馬上叫大……叫傅譯過來?!?/br> “嗯,”蘇逸塵頷首,“手機沒收?!?/br> 狗腿子:?? “蘇老師……不是……你聽我解釋蘇老師!” “沒關系,孫遠新的手機我也會沒收的。學校里不準學生帶手機,我以為你們都知道?!?/br> “可是您剛剛還……” “我讓你轉告孫遠新和傅譯,我沒收你違規攜帶的手機,沖突嗎?” ……沖突嗎?不沖突嗎?沖突嗎? 狗腿子走出蘇逸塵的辦公室,整個人都有點懷疑人生。 古板的蘇老師,今天也如此遵守學校的每一條校規。 另一邊,收到狗腿子消息的孫遠新,本來就有點郁悶的臉上更是黑云沉沉。 “蘇老師?叫我去干嘛?” 傅譯皺眉。 “不準去?!睂O遠新抱住他。 “那可是蘇逸塵?!蹦芙行“酝醵脊怨宰诮淌依?,乖乖聽課的蘇逸塵老師。 “老子頭上綠的發亮了……”孫遠新悲憤地說。 “……”傅譯摸了摸他的頭,嘆息了一聲,沒說話。 這傻孩子。 孫遠新:? “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對他舊情難忘?” 傅譯:“我跟他沒舊情……” 眼看孫遠新氣得火冒三丈,傅譯知道跟這個鉆進牛角尖的家伙說不清,往后退了一步讓他插在自己身體里的性器緩緩出來,就準備提褲子走人。 孫遠新沒想到傅譯說提褲子就提褲子,說要去見蘇老師就要走,某種野獸般的直覺突然靈敏……也許是失效。 “嗷嗚!” “你發瘋也該夠了??!” “就不!” 孫遠新居然解下他的領帶團成團,塞進了傅譯還有些合不攏的后xue,將緩緩滑出的白濁都一一堵了回去。 鐘然之前也用過領帶玩捆綁py,傅譯只能說,他們學校男生的校服是西裝式的有個領帶,但不是讓他們這樣玩的! 傅譯要瘋:“拿出來!” “不拿!你要去見老情人,就必須帶著老子的jingye!” 你他媽一大金毛炸個屁的毛??! 傅譯看著孫遠新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氣得又想把后xue里的領帶拿出來又想一腳踹在這家伙臉上,可是看了好久,越看越覺得好像是自己做錯了,底氣就跟扎了個孔的氫氣球似的一瀉千里。 “你給我記著!” 最后,他也只能甩下這么一句話提上褲子走了。 去見蘇逸塵之前,傅譯好歹還記得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免得被蘇逸塵看出什么來。 “蘇老師?!?/br> “進來吧?!?/br> 傅譯走進蘇逸塵辦公室,蘇逸塵剛好抬起頭來,兩個人視線撞上的那一刻,蘇逸塵怔了一下,反射性的摸上了自己的臉。 傅譯目光微沉,垂下眉眼繼續走近,“蘇老師,您叫我什么事?” 他亦是情欲剛剛被滿足后,聲音略啞,帶著一股饜足的疏懶,像一把小鉤子似的,輕輕地在人心上撓了撓。 傅譯自己察覺不出來這點,蘇逸塵是未曾經過情事,雖然覺得傅譯這樣有些怪怪的好看,但是也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只好當做是自己心結作祟,胡思亂想。 “你上周……”蘇逸塵剛開了個口子,便發覺自己喉嚨干啞,說出來的話都有些破音,不由得微微一怔,拿過旁邊的水杯潤了潤喉,掩飾般繼續道,“你上周說身體不舒服……現在恢復了嗎?” 完全沒有。 傅譯勉強的笑了笑,“嗯……大概吧?!?/br> 蘇逸塵沉默了一會兒,傅譯也沒有搭話的意思。 “這是我的手機號……”他長長的羽睫不安的顫了顫,身體繃得極緊,好像傅譯要是拒絕會直接將他擊垮一般,“要是你遇到有人像之前那樣欺負你……可以隨時找我……” “學生不許帶手機的,老師?!?/br> “你……不一樣?!?/br> “哪里不一樣?因為我被人性sao擾嗎?”傅譯發覺自己說出這種話居然毫無壓力,也許是因為蘇逸塵看起來比自己更緊張更怕這幾個字一般。 身體里的jingye和后xue的領帶存在感并不弱,傅譯皺眉,換了個姿勢。 “別說了,我不是那個意思……”蘇逸塵嘴唇發白,看向傅譯的眼神半是心痛半是不安,就好像是他撞破了傅譯一個天大的秘密又無法幫助他一般。 傅譯撩起眼簾看了他一眼,拿過那張寫著他手機號碼的紙條,“謝謝老師?!?/br> 這張紙條他大概不會用,看在蘇逸塵算是個不錯的老師的份上,他放過蘇逸塵。 也放過他自己。 教室里,孫遠新趴在座位上一臉煩躁,身后的人窸窸窣窣地聊著他并不關心的八卦,直到“蘇老師”三個字突然傳來,像是狗狗聽到重要的東西連耳朵都立起來了一般,他突然警覺。 “巡邏?巡什么?” 狗腿子馬上機靈地過來給孫遠新解釋,“聽說是為了收拾綜合樓那邊空教室里亂搞的野鴛鴦,遠哥你不知道,聽說有人早上去上課,結果在教室里發現了一地的套套……嘖嘖嘖?!?/br> “什么套?” “就是那個……”狗腿子擠眉弄眼, “遠哥,你都有大嫂了,還裝什么純情吶,你該不會沒帶過吧?!?/br> 確實沒戴過套的孫遠新:“……” 他惱羞成怒:“關你屁事!” 狗腿子一個激靈,這才反應過來他不小心觸了孫遠新的逆鱗了。 于是他馬上道歉:“哦沒事兒,戴套一般是女的才帶呢,嫂子又不是女的,不用擔心懷孕,不帶套還更舒服?!?/br> 懷孕? 孫遠新眨了眨眼。 沒過一會兒,夾著尾巴縮小自己存在感的狗腿子突然感到背后被人戳了戳。 他一回頭,就被一個小紙團給扔了過來。 “你再給我說一下之前的事?!?/br> 什么事兒? 狗腿子看了看孫遠新,覺得遠哥這脾氣變得有點捉摸不透。 女人的心才像海底針呢,老大絕對沒有變,絕對。 鐘然回到座位的時候總覺得孫遠新臉上的表情怪怪的。 好像總是時不時地往他下半身看…… 傅譯臉一沉,瞪了他一眼。 孫遠新乖巧地笑了笑。 傅譯菊花一緊。 孫遠新這是又要搞事??! 快下課的時候,鐘然給傅譯發了一條消息,說是他有事,讓傅譯不用等他。 孫遠新偏頭過來瞥了一眼傅譯手機,傅譯推他的頭也沒用,他還打蛇隨棍上地在傅譯手里蹭了蹭,笑得一片陽光燦爛,簡直亮瞎人眼。 “喂,”他小聲說,“我聽他們說了一個好地方,我們一會兒去吧?!?/br> 早就有所預感的傅譯終于等到了他這句話,心里那顆懸著的石頭也落了下來:“不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