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正人君子老師yuhuo焚身也要踩剎車,寂寞難耐總攻對年輕貌美小霸王出了手,被小霸王摸到寢室床上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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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班上的同學都被門的巨大聲響嚇了一跳,待抬頭看到發出動靜的是孫遠新,也就不再驚訝好奇了。 反正小霸王孫遠新每天都各種暴躁,這又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孫遠新回到座位上,渾身的煞氣把坐他前面的狗腿子嚇了一跳,“遠哥,你這怎么了?蘇老師真因為那個小白臉罵你了?” 不就是送人去趟辦公室么,耽擱了這么長時間不說,回來的時候還這么氣沖沖的,要說在辦公室沒發生點事都沒人信。 他一臉疑惑,“遠哥你怎么頭發還有點濕?臥槽你該不會當著蘇老師的面把那個小白臉給打了吧?” 孫遠新不耐煩地打斷他,“屁,老子去了趟廁所!” “……哦?!?/br> 狗腿子看得出來孫遠新現在就跟個快炸的火藥桶一樣,也就不再上去追問,做那個觸霉頭的人。 只有孫遠新,一個人默默地坐在座位上,差點炸了。 不光是氣炸,連某個部位也有點要炸。 孫遠新的視力很好,所以哪怕只是隔著會客室門上的玻璃窗,也把會客室里面的事看得清清楚楚。 他一直是討厭傅譯的,小霸王看誰不順眼從來都不需要理由,更何況傅譯一直在班里都是陰沉孤僻的那一個,還不把孫遠新放在眼里,所以小霸王一直以來對傅譯都下絆子,卻只是他對傅譯單方面的針對。 按說他這么討厭傅譯,現在手里有了傅譯的把柄該用這個來折磨傅譯才對,可是一直以來都沖在欺負傅譯最前線的小霸王這會兒卻滿腦子黃色廢料,哪還記得要把這事兒告訴別人? 就算孫遠新平時再混,收的情書再多,說到底到現在也還是個沒摸過軟妹子的手,沒親過小姑娘的零戰績處男,別看平時遠哥看片兒的時候指點江山,真正遇上這種事兒的時候還是不經用。 他撞見的那幾個秘密無論哪一個說出去都能驚掉一堆人下巴,可他只在短暫的震驚后就回過神來,悄悄摸摸地回憶起剛才看過的東西,面紅耳赤地想:傅譯那個瘦巴巴的小白臉,叫得還挺好聽的,跟小貓似的……嗯,下面那個花xue也看起來不錯。 一點沒想起來哪里不對。 另一頭,被小霸王惦記的傅譯還不知道他的心思。 蘇逸塵雖然被傅譯噴了一頭一臉的yin水,卻還是忍著不適先給學生把身體里那根一直作祟不停的按摩棒給取了出來。 少年大張著腿,下半身隱秘處的兩套生殖系統看起來格外怪異,又好像十分和諧?;▁ue青澀,如同被雨露浸濕的花瓣般楚楚可憐,手指一碰上去就會害羞地顫抖不已。 花xue內部也是光滑如絲絨,被yin水浸得透透的,滑的稍不小心手指就會滑出來,蘇逸塵只好把唇抿成一條線,細長的手指向花xue內探得更深去尋找那根一直開著的按摩棒。 “嗯……”傅譯有些無力地躺在沙發上,怔怔地看著天花板,蘇逸塵的動作很冷靜,簡直像個機器人一樣,也沒有趁著特意滑過哪個敏感點,所以取出那根按摩棒的速度很快。 蘇逸塵的下身有點凸起,不過他用手擋了擋,傅譯也就配合地裝作沒看到。 直到取出按摩棒,蘇逸塵看著扔在地上的那么一大根東西,愣了一下。 他剛才將手指插進去的時候還有印象,哪個花xue入口窄小,沒想到里面竟然塞的下這么大一根東西。 不過他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轉而有些不自在地問傅譯:“……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傅譯裸著下身,一副“事后”的神情,懨懨道:“老師,這事兒你管不了?!?/br> “是同學?” 這種事還是有些消耗精力,傅譯簡直連動都不想動了,也就懶得回答。 蘇逸塵有些不敢看他,拿出會客室里的毯子給他蓋住,“要是……你隨時可以來找我,我最近不回去了,就住在學校里的教師公寓?!?/br> 傅譯垂著眼沒接話。 蘇逸塵:“那……我先去上課了??照{我調好了,你在這兒睡吧,門我會鎖上?!?/br> 一向對學生態度冷硬的蘇逸塵能這么體貼,要是叫班里那群學生看到了怕是要懷疑這個班主任被人掉包了。而被蘇逸塵這么對待的傅譯卻昏昏欲睡,淡淡地想:原來蘇逸塵吃這一套啊。 被神秘人欺辱虐待的可憐學生?他可不是。 他只是被辣雞系統坑了的倒霉宿主而已。 之后的幾天,蘇逸塵也對傅譯格外寬容,想不上課就不上課,還幫著向另外幾個任課老師請假,說是身體不舒服,驚掉了班上一群同學的眼睛。 傅譯則對這種寬容照收不誤,整天躺在寢室里睡覺發呆,心里暗自琢磨怎么反抗這個辣雞系統。 期間他們寢室被“熱心”的校醫打來電話問他為什么生病不去醫務室,學校學生會的人問他檢討寫沒寫,反正傅譯一個也沒管,就算系統警告也置之不理,整個人都陷入了消極怠工的狀態。 他這種裝死的態度讓系統很不滿意,接連著好幾次發出警告,可傅譯記著之前的那次“懲罰”,很光棍的告訴系統,要么系統自己整改那些任務,要么系統弄死他算了,反正他不打算配合系統的若干奇葩cao作了。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真要順著系統說的去做,傅譯覺得那后果跟生不如死也沒什么差別了,不如爭一爭。 系統顯然沒見過這么不服調教性子這么堅韌的宿主,它也不敢再連著給傅譯來一次“懲罰模式”,于是也裝了死。 不過傅譯總覺得,系統這個看似機械實則雞賊的辣雞系統,一定在暗中醞釀著什么陰謀。 這幾天對于傅譯來說過得輕松愉快,但是對某些人來說就不那么舒服了。 孫遠新叼著根草莓味棒棒糖,腳擱在桌子上,一雙略兇的黑白分明的眼仁看向面前的狗腿子:“這家伙幾天沒來上課了來著?” 狗腿子不知道孫遠新滿腦子的黃色廢料,只以為他是想欺負人了,殷勤答道:“快四天了,蘇老師居然真就隨他曠課,明明他寢室的人都說他根本沒??!” 孫遠新搭在椅背上的手指動了動。 “遠哥,要不我們去他寢室找他吧?”狗腿子主動提議。 孫遠新瞇了瞇眼:“還要上課呢……” 聽他這語氣就知道他沒拒絕這個提議,狗腿子又鼓動道:“沒事兒,沒蘇老師的課?!?/br> 孫遠新一臉勉為其難:“那好吧,去看看他也好?!?/br> 話音才落下,他人就從椅子上起來站到了地上,“帶路吧?!?/br> 狗腿子:…… 這遠哥的速度是不是有點太快了?他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揍那個小白臉了? 蘇老師這幾天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盯他們盯得特別厲害,遠哥別在這時候把人打壞了被蘇老師抓到吧…… 狗腿子跟傅譯同寢的人要了鑰匙,兩個人就往傅譯的宿舍去了。 打開寢室的門,狗腿子便自覺地留在了門外面給遠哥把風,免得他打人被蘇老師抓了現行。平時還好,要是這幾天被蘇老師抓到那不脫層皮也要倒大霉。 傅譯早知道系統不安好心,可他自己是沒想到系統還留著這么一手呢。 就在他跟會長大少爺鐘然搞的那天,系統給了他兩針劑的藥,一針紅的一針藍的,當時的傅譯還是個對自己的金手指系統毫無戒心的傻白甜宿主,非常聽系統的話,給鐘然和自己來了兩針。 藥效他到現在都還記得:在一個月內,攻略對象就必須與宿主進行三十次以上的性行為。 眼看著距離那天過去了四五天了,這個藥終于發作了。 孫遠新走進寢室,看見傅譯躺在床上,裹著被子,看起來還在睡覺。 他腳步頓了頓,走過去,難得好聲好氣地問了句:“……喂,你這幾天怎么沒來上課?” 可是他等了好幾分鐘,也沒等到傅譯回話。 從來只有被人捧著的小霸王臉上掛不住,扯下傅譯的被子:“喂……你、你怎么臉這么紅???” 傅譯此時根本聽不到孫遠新的話,他算是知道系統為什么能給他這幾天的清凈了。早在自己傻白甜地聽系統的話注射了針劑哪會兒開始,有些事就不那么受控制了。 前面的花xue一收一縮,空虛的厲害,他躲在被子里夾緊了腿自己給自己弄了好一會兒也沒用。而且不光是前面,就連后面從來沒人打過主意的xiaoxue也有些怪異的感覺。 傅譯嚇得打了個寒顫,前面的這個女xue被人cao了他還能自我安慰這東西本來就是女人才有的,等以后這東西沒了他還是那個雄風雄起的總攻,可要是連后面那個xiaoxue都被人給cao進去了,他可不知道該怎么自我安慰了。 他把頭蒙在被子里自己弄前面的xue,多多少少能夠緩解一下那種恐怖的瘙癢感,傅譯知道,系統現在巴不得自己按著他的意思去找鐘然,可他就不愿意。 就在他即將高潮的前一刻,蒙在頭上的被子突然被人扯下來,一張年輕好看的桀驁的俊臉突然出現在眼前,傅譯猛地被嚇了一跳,硬是生生把高潮給憋住了。 孫遠新是rou文里他的二姨太,小狼狗人設,八塊腹肌,一根大rou,兇起來的樣子更是帥得能把直男掰彎,彎男掰成圈兒。就是脾氣不太好,嘴巴也有點招人煩。 可是現在下身空虛的傅譯心里只剩下了“大rou”兩個字。 孫遠新就跟一塊兒吊在傅譯面前的大肥rou一樣動搖著傅譯的決心。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傅譯能違背天性地抗這么久已經不容易了,還要把到嘴邊的肥rou給吐出去,這可就有點太殘忍了。 他打量著孫遠新,不說話,像是在評估著什么。 孫遠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卻也乖乖地叼著那根草莓味兒的棒棒糖,一雙黑白分明的眼仁盯著傅譯被情欲熏紅的眼尾,心底一動。 媽的,不管了。 傅譯咬咬牙,反正系統本來讓他找的人是鐘然,自己現在睡一睡孫遠新,也算是沒有按著系統的意思來吧? 傅譯一點兒不覺得自己這是自欺欺人,他現在只想好好爽一把,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考慮。 他往床里挪了挪:“你……”上來吧。 剩下的話不用他說,孫遠新就撲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