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被大老婆cao進zigong,還要用花xue給他含到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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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然雖然神志不清,但是cao起人來卻一點看不出遲鈍,而且大概是因為這是男人本性的原因,他的動作十分粗暴,每次大開大合,都能讓傅譯有種快被捅穿的感覺。 傅譯在情事上也是新手,而且這個被侵犯的部位還是他今天才剛長出來的,在這之前他甚至都沒有發現這個新出現的器官。 第一次感受到這個器官的存在,居然是在被別的男人插進去的時候。 雖然傅譯不想承認,可是這個長在他身上的女性器官卻十分yin蕩,鐘然一點潤滑沒做就cao了進去,可是傅譯卻除了巨大的羞恥和快被撐破的酸脹感之外,都沒怎么感覺到傳說中的那種撕裂感。他知道有的人身體適合性愛,所以第一次的不適也會比別人輕微一些,但是此時的傅譯卻希望自己痛的昏過去才好。 他不是系統認定的人渣總攻嗎?他怎么可能會有這么畸形的器官,而且還這么適合性愛,哪怕被人粗暴地cao進去也不會疼痛? 一定是有哪里搞錯了…… 他怔怔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有些失神地想。 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但是就連他想要忘記此刻的窘境也極為困難,身上的鐘然正在cao弄他的女xue,而且因為之前就發泄過一次了,所以到現在都沒有處男的早泄癥狀,粗大的下身在嬌嫩的女xue里不停抽插著。 “??!” 不知鐘然的男根cao到了什么地方,傅譯竟然在酸脹之外又感到了一絲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跟他平時自慰射出來的快感不同,短暫卻猛烈,在鐘然的陽具cao到那個地方的那一刻就直接沿著脊髓傳到了傅譯的腦海里,如同電流般,電的他身體一陣酥麻。 這快感太猛烈了,傅譯不光叫了出來,連身體都顫動了一下,下身那個新長出來的女xue更是難耐的吮吸著給他帶來快感的陽具,像是在鼓勵他繼續那樣做一般。 鐘然顯然是得到了xiaoxue傳來的信息,喉結上下滾動一番,那具白皙精致卻蘊含著力量的身體便向下一沉,更深地挺入了傅譯的女xue。 “唔唔……滾……拿出去……” 傅譯一只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一只手按在鐘然肩上,想要推拒。 鐘然進的太深了 ,傅譯新長出來的女xue雖然yin蕩,可是卻也十分嬌嫩,哪兒經得起他這么粗暴的進入?尤其是鐘然不知輕重,每次撞入都是全根沒入,只剩下兩顆碩大的小球抵在傅譯青澀的花xue唇瓣上,看起來要不是xiaoxue太小,他能把那兩個小球都塞進去一般兇狠。 “滾出去……滾……唔啊……”傅譯不甘心就這么被自己大老婆給cao,可是身體遠遠比他表現出來的更誠實,花xue的嫩rou不光諂媚地討好著鐘然的那根大roubang,連腰也漸漸得了趣,開始自己扭動著配合鐘然的cao弄。 鐘然一聲不吭,趴在他身上狠狠地進進出出,每一次那根體型可怕的roubang都會全根拔出,一直退到guitou處。剛剛得到快感的xiaoxue自然不肯放過他,只是花xue還沒來得及感受到更多的空虛,那根roubang便狠狠地頂破花唇,又cao了進去! “嗯啊??!”隨著花xue深處的某個點被roubang狠狠碾過,傅譯的兩條腿都劇烈地蹬動了起來,他從來沒有這么清楚的感覺到,這種快感是那個本不該長在他身上的xiaoxue帶來的,這種快感也完全悖逆了他一直以來的認知,比他自己擼的時候更強烈,鋪天蓋地的襲來,他幾乎要以為自己會被鐘然cao死。 比起傅譯快哭出來的羞恥,鐘然卻是仍然沉默冷靜的像是跟木頭一樣,兩眼無神,然而他兇狠的動作一點也沒有停頓,就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樣。 傅譯后悔死了,到了現在他要是還不明白是自己的系統出了問題他就是豬,明明鐘然被系統控制以后應該乖乖地躺在沙發上隨便他蹂躪的,怎么現在兩個人的位置居然反過來了,被cao的人怎么變成了自己? “鐘然!鐘會長……老子……老子、認錯……呃啊……我不該……打你主意……你他媽……現在可以、嗯……停下來了嗎……唔……”道歉的話一出口,就被鐘然毫無規律的橫沖直撞地撞得支離破碎。 傅譯這會兒道歉道的還是很真心的,鐘然那根大roubang都快把他下面那個xiaoxue搗爛了,就算傅譯再討厭自己身上那個剛長出來的畸形女xue,再希望它消失,也不想被男人cao爛。 而且那個xiaoxue現在漸漸得了快感,還會主動迎合鐘然。 可惜的是xiaoxue的諂媚完全得不到鐘然的回應,鐘然不光埋頭苦干,還有閑心把傅譯的腿提起來給他翻了個身,就著大roubang插在他身體里換了個后入的姿勢,又抽插了起來。 這個姿勢的鐘然進的極深,他本來就長著一根粗長的大rou,當他用這個姿勢壓在傅譯背上插進花xue,傅譯幾乎懷疑自己快被他捅穿了。對那個新長出來的花xue不太了解,但是傅譯還是很恐慌自己到底有沒有長出女人才有的zigong,要是真的被鐘然頂進去會不會壞掉。 他可是一個總攻,怎么會落到這個地步?要是被人知道他今天被鐘然cao進zigong,那以后他豈不是都沒臉去見那些其他的后宮了? 此時的傅譯雖然在鐘然這里吃了大虧,但是仍然不到黃河心不死,還惦記著其他的那些后宮。 大概要等那些人全都cao過他,他才能意識到這一點吧。 為了盡量減少快被cao穿恐怖的感覺,傅譯只好小心挪動著腰,盡量讓鐘然cao在他內壁上,鐘然cao了幾次,像是有些不盡興似的,突然瞇眼,發狠地按住了傅譯,腰部用力地挺動了起來。 “別、別!”傅譯尖叫,花xue深處的隱秘像是被鐘然無意識地撞擊刺激到了,竟然開始松動。 花心深處的敏感可不是說著玩兒的,有好幾次鐘然光是用guitou頂到上面摩擦了幾下,傅譯就不停地蹬著腿哀哀叫喚,連生理性的眼淚都被逼出來了,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 可是他的哭喊聲反而讓鐘然更來了勁兒,更加兇狠的cao了進去,連兩顆不小的rou球也往著幼小稚嫩的花xue里塞,傅譯的手在鐘然背上抓出一條條痕跡,也沒能阻止鐘然cao進去。 總之這天晚上,傅譯是被鐘然玩得夠嗆。不光前面新長出來的小花xue被鐘然從里到外cao得熟透了,最后兩條腿軟的跟面條似的,想走出去都沒力氣。 傅譯被昏倒的鐘然壓倒在身體下面,那根有些半軟的roubang還插在他的xiaoxue里,但是他不敢動。之前他就是想推開身上的鐘然結果把鐘然的那根又弄大了,就著這個姿勢又在他xiaoxue里來了一發。 這天晚上鐘然到底在他花xue里射了多少次他都記不得了,反正他現在就是看不到,也能感覺到自己xiaoxue已經有點腫。 傅譯欲哭無淚,只想把這個辣雞系統卸掉。 難道他要在這里待到鐘然醒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