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不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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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曲玉汝也知她不痛快。 最開始她以為是自己在眾人面前對她冷言呵斥讓她失了面子,她為此事對桂魄哄了又哄,可她錯了,桂魄根本不在意這件事,反而還告訴她:“夫人明明說的對,也說的及時。我能分辨黑白,不會怪你?!边@讓曲玉汝犯了難,隨后她敏銳的想到是不是因為小圣? 她又哄著說:“小圣一腔熱血路見不平仗義援手,就算他心思不純對我有妄想,但我必然會分得清楚,恩情要報但私情絕不會有?!边@話說完倒是聽聞桂魄一聲冷哼,“最好如此,不然我定要他……”后面的話說的極輕曲玉汝一時沒聽清楚,但想來也不難猜。桂魄的愁云散去一點,可也只是一點,曲玉汝這下才明白,她并沒有看透桂魄。 曲玉汝沒空去鉆牛角尖,開解她的愁緒比甚么都重要。她坐上桂魄的膝頭訴說自己想知曉答案,隨后她聽見桂魄說她不痛快。 “好沒道理?!惫鹌菙堊∷难终凭o貼著摩挲著,并非是色欲好似在緩解某種情緒,“那賊婦不過是個普通人我動下手指都能將她捏死,可當時,曲家府門外官差百姓前我竟然毫無辦法。她意在搶奪我的孩兒還侮辱我的妻子,我竟然毫無辦法……反而那個男人,他功夫不如我俊武學不如我強,可他竟可以結束一切?!?/br> 那雙手的力度大了一些,溫熱的掌心起了一層薄汗衣料在她手中起了皺,“此刻是我將你抱在懷里,可這,我配嗎?”最后幾個字輕的如羽毛一般,讓曲玉汝想起那個鴿子,還有身上的癢。她主動更靠近些,直到兩個人呼吸都要纏綿到一起,“我且問你,你愿意服軟嗎?” “愿意的,世間必然天外有天,且不說別的,我就打不過師姐。但今日不同,當場無人能比我更……”突然嘴唇被手指撫過而后比手指更軟的所在吻了下她,讓她吞下后面的話。懷中人說道:“沒讓你服那時的別人,你愿意對我服軟嗎?” 這是自然,桂魄慕強,曲玉汝哪怕體魄弱但其智慧心境非平常人能比。她也如實回答,“自然甘愿?!鼻迦愕纳ひ綦S她之后說道:“今日的局面就他出手最合適,哪怕他當時未動我也會想辦法拜托他代為出手。其一,他并非曲家人,出手是路見不平到哪說都有理更不會將曲、薛兩家的恩怨加深。其二,那便是我私心——借刀殺人。這是江湖大俠不屑也用不到的手段,但我不同,我一介弱女子身無長處只能暗詭算計,我想曲家無恙更想我娘子無恙。你不擅長的事我來cao心,而我和孩兒的安危你來守護,如此,你可還不痛快嗎?” 桂魄默然,可曲玉汝明顯聽到這人長舒了一口氣,那雙手臂也不似方才那樣緊繃。她伸手過去抱住她的后背,放松下來的脊背摸起來格外舒適。她將下巴放在桂魄的肩上,只需一扭頭便能吻上她的耳垂,“其實你方才的問才是我想問的。如果你不曾認識我,沒有愛上我,那你根本不會遇到像今日這般的局面。你不必投鼠忌器,想殺人便殺了,反正孑然一身也不怕連累了誰。我害你陷入這樣兩難之地,那么我配嗎?” 桂魄啞然失笑報復般的捏了下她的鼻尖,“我要是聽不出你這是勸我的話可就太傻了,罷了罷了,嘴上功夫我可說不過你?!甭犓Z氣如此輕快看來是解了愁云了,這人性子灑脫,雖有時不當心進了死巷子但想開了便拋在腦后不再執著。 兩人親昵了一會兒,曲玉汝在她胸口揉了揉,“今日見你那樣真讓我心疼壞了?!惫鹌怯中?,“你心疼揉我作甚?”曲玉汝不理依舊將手放在那處不肯離開,“很快了。很快我們就跟你一起走,去你的那片天地,不會再有如今這樣的污遭事?!痹谀愕哪瞧斓刂形腋试敢栏脚c你,你永遠是那個夜中之仙,爭過星辰之光的明月。 桂魄并沒有表現的太過開懷倒是很沉默,但是在這沉默中曲玉汝并不慌亂,她跨坐在桂魄的腿上雙足憑空輕輕搖晃,喉中間或哼出一二聲音節。她嗓音好聽桂魄一直知曉,聽著她輕哼桂魄更加放松愜意,“嗯~很好聽,我都閉上眼了?!闭f著她拉過曲玉汝的手摸上自己合上的雙眼。 “對呀,哄貍奴睡覺哼的曲?!鼻袢晷Φ萌崛岬拿佳蹚潖?。 一場無聲的風波就這樣散去了,但曲玉汝心里明白,這看起來的“小事”對于桂魄來說有怎樣的風險——心魔才是能殺人于無形。 兩個人都解了心事,而所在意珍重的人就在彼此的懷中,安穩又柔和的香氣緩緩蔓延,不多時侵占了整個房間。燭光之下那點嫩白的小耳被照得薄紅,其中的脈絡淡青分布,倒有點像某種植物的葉子。心饞,桂魄放任自己去吻上,唇瓣一抿將小耳含進口中,濕潤的舌溫熱的唇將薄紅欺負得泛起了燙,曲玉汝聽見桂魄喉中一聲吞咽。 衣料在摩擦間窸窣作響,強勢不失溫柔的信引將曲玉汝的香勾出,唇齒糾纏間香氣交融,衣衫漸褪,露出原始的模樣。修長的脖頸上紅梅點點,那痕跡一路橫在胸前,桂魄撫摸過她自己留下的印跡心中發癢,這癢意攀升在喉間恨不得生吞下甚么來緩解。 桂魄扯下曲玉汝身上的最后一塊布料,光潔的陰阜被她用掌心托著,手指摸了摸然后輕拿輕放般的再次放在她也同樣裸呈的腿上。手指按上腰肢上吻合的指痕,似是暗示一般讓懷里的女人起了反應,可能曲玉汝回想起那手指掐住她腰身時發生的事,肌膚開始發熱呼吸也跟著凌亂。 桂魄仰頭欲吻不期然的吻上了曲玉汝的掌心,那雙手在她面上撫摸她的輪廓。大腿上被染了一塊濕潤,滑滑的,并且很熱。托著曲玉汝的臀將她的下身貼在胯下腫脹處,柔軟摩擦堅硬妙不可言。 桂魄彈指一揮燭光倏地熄滅,她拉開曲玉汝的手放在自己的肩頭,仰臉,準確的一親芳澤。 曲華真還是沒有回家貍奴沒辦法和姨母一起睡,這倒是方便了欣合。她經常和貍奴還有一群小孩子一起玩,這曲府何處高何處低何處有洞她都了然于胸,大人或許不行,她體量小鉆個狗洞也就進了曲府。她尋到貍奴的房間時這孩子已經睡下了,但顯然睡得不安穩,一對小眉毛時蹙時松四肢緊繃,欣合借著窗外透進的月色安靜的打量了她一會兒,然后才推醒她。 “小歸鴻醒醒,醒醒……”她聲音壓的很低但動作不小,幾下就把貍奴吵醒。小孩還以為這是夢,看著欣合的臉不出聲,一雙眼簌簌的掉眼淚,還磨著牙好似又氣又恨一般。 欣合自然明白貍奴是氣的,可也嘆一聲摸了摸她的發,不說別的只說起今夜要囑咐的話,“抱歉,我認了你母親的師姐做師父??蓻]空說別的了,今天師父提劍尋人只見曲府里外圍的都是人,無奈作罷。她好似多次不利心里承受不了,連夜去尋卦師卜卦了。趁此機會,你們快走!” 是,她是想永遠比貍奴都要強,將人護在羽翼下。但是她的私欲對于貍奴的幸福來著根本不值一提,她在認莫之桃為師的時候就注定不能兩全,幫或不幫說或不說都是罪過。 可見不得小孩子傷心的罷? 欣合還是過來了,還是來勸她們快走。 “桂魄很厲害的?!必偱坌殊齑騻€哈欠,這下她不覺得是夢了,那段話還沒消化掉只注意到眼前的人是真實的欣合,她坐起來就抱住欣合的腰,咬牙切齒可也奶聲奶氣的說:“不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