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你竟敢白日宣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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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將婚事改成大小姐的如何?” 曲老爺一下從羅漢床上彈起,曲夫人關注突然冒出的貍奴連聲叫她快下來! 而曲玉汝倒是如同被定住了魂魄,跪在地上神色茫然。那嗓音格外熟悉,還有那她所依戀的氣息從窗口涌進。 那雙盲眼眨動,唇瓣開合呢喃著:“桂魄…是桂魄嗎?” 曲夫人從窗口將貍奴抱進來,小孩子體型小倒不費勁。曲老爺愣怔的看著窗口另一個腦袋,此人容貌俊美披著銀白長發,他問:“客打哪來?怎和頑孫一齊出現在窗口?此舉何為?” 桂魄從窗口伸進兩條胳膊對老爺一抱拳,說道:“來看望故人。在下江湖人稱桂魄,見過曲老爺?!?/br> 曲老爺抬手欲作揖可突然被撞個踉蹌,自己的大女兒不知怎么突然從地上站起來撲向窗口。 “桂魄!” 桂魄伸手護住沖撞來的曲玉汝,那人把握不好距離整張臉都貼過來,鼻尖一層細汗嘴唇格外紅潤,不停叫著:“桂魄?!?/br> “是我?!惫鹌怯痔竭M半個身子同她相擁。 曲老爺來回的看,最后一張雙臂從夫人那抱過來貍奴,仔細端看她的雙眸而后又去看那窗口的不速之客。 他與夫人對視一眼具都從對方的眸中看出了肯定的神色,曲夫人走向那相擁的二人將窗欞板放下正好搭在桂魄的肩背,稍作遮擋。 左右曲玉汝看不見倒少了尷尬,她自欺欺人的抱著桂魄的脖子,仿佛身旁無他人在場。 “我…我還當你不愿見我,原來是我多慮?!?/br> 曲玉汝嬌嗔道:“就是你多慮!我怎會不愿見你?” 貍奴窩在外公的懷里嘻嘻的笑,曲老爺捂住貍奴的眼,說:“不如女俠進來說話?” 桂魄抱著曲玉汝手掌撫摸她后背披的柔發,說:“對了,婚事改成玉汝的如何?我…聘禮的話……聘禮……” 曲夫人看了一眼貍奴又回過頭,打斷說:“入贅!” 貍奴這孩子不知怎么過于興奮,吵吵鬧鬧沒個消停,她被下人帶去姨母的房中。而桂魄還是沒進大門直接被曲玉汝帶走了。 曲老爺往羅漢床上一靠,嘆氣問道:“夫人啊,你瞧我這發是不是又白些了?”兩個女兒都不省心,他有時想多虧這兩個娃娃有他這個爹是個庇護,如若投生在別人家該吃多少苦? 曲夫人也cao心,賭氣說道:“沒事啊你,沒有咱家新婦的白發多?!闭f完倆人對視,一時間哭笑不得。 “歸鴻給我看那個棍子了,這東西你都一直收著?” 曲玉汝眉眼含笑連臉頰都一片桃色,雖然看不見可也一直側著頭面向桂魄的方向。她拉著桂魄的手,另一只手撐著盲杖帶著她向自己的院子里走。 桂魄如沐春風,之前的頹態全然不見竟如情竇初開的少年人一般過于喜悅。她見曲玉汝光知曉笑而不怎么說話,又問:“怎不搭理我?我說……”她輕輕撞了下曲玉汝的肩,“那個,小孩,是我的罷?” 曲玉汝自海棠門前駐足,嬌羞姿態如若自成一景被鑲嵌進那十字海棠之中。她掩唇輕笑,出口的話有些含糊不清,“亂講甚,哪個?哪個就是了?”手放下笑未收,顯出一對梨渦。 看來當初那封信的確是沒被桂魄收到。 甬道中家丁停步對曲玉汝彎腰行禮,哪怕大小姐目不能視規矩也沒忘卻。桂魄注意到了眼神分去一瞬,瞧見那些家丁奴仆的喜紅腰帶不再覺得那樣礙眼,反而心頭暖烘烘的。 她挪回目光再次鎖在嬌女身上,笑說:“就是歸鴻呀,反正我覺得那是我的孩兒,正等著她娘親口承認呢?!?/br> 曲玉汝抬起盲杖去戳正巧點在她的足尖,“真是自大,我偏不告訴你?!?/br> “我一定問出來?!?/br> 這句話都滾到床榻上去了桂魄還念叨著,她親吻曲玉汝的脖頸揉上她的纖腰,手指在她腰后某處xue位一點,問:“說不說?” 腰身瞬間麻軟雙腿也失了力氣,小腹徒然燥熱難耐,yuhuo來的突然幾乎瞬間燒光她的意識。后頸契口散發出過于濃的信香,因已結契銀丹草香自然而然的與桂魄的信引相融。 迷蒙的雙眸有霧氣凝聚,讓那雙帶有細碎光紋的眼眸更加流光溢彩,像珠寶珍品。 “你…竟敢……白日宣yin……” 桂魄拉開她的絳帶雙手迫不及待的往里伸,笑問:“王法我都不顧,你還指望我守甚么規矩?嗯?” “嗯~好熱~”曲玉汝難耐的扭動,主動抬手將發也散開。 桂魄將胯擠進她的腿間頂了頂,細喘著問:“哪里熱?” “壞心眼。幫我寬衣……娘子……” 桂魄深深的望著她似不敢相信現實般,這人的一顰一笑具在腦中,可親眼得見竟恍惚起來。她動作輕柔而緩慢,溫熱的掌心滑過發絲摸過臉龐又抵在衣襟。 她扯松了曲玉汝的衣,平靜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幽怨,“當初為何不給回信?我當真以為是你已不愿再記著我,也因此今日我前來戰戰兢兢不敢貿然見你?!?/br> 這話一說出口倒惹紅了曲玉汝的眼角,娥眉蹙起泫然欲泣,“斷了聯系非我所愿,其中周折一言難盡……” 桂魄噗呲一聲笑而后竟哽咽起,“我當初還以為,你……是我誤會,后也賭氣不再給你寄信,才造成……也好,也好,如此一來我更能想的明白。想通了哪怕你不再心悅我,我也不能將你從心中抹去?!?/br> 曲玉汝將她攬入懷中撫摸她的發絲,“那時我為你去信言說我動身前往京城,還有……”到底有些在意這人的傲氣,因自己的信沒收到便斷了來信,曲玉汝故意咽下后半句不說給她聽。 “還有甚么?” “無甚?!鼻袢暧终f:“也不算辜負了時光,畢竟我也剛回此處沒多久?!?/br> 普通女子行路不快可也不至于到京城來回要五年之久,細細想來應是正懷有身孕時便動了身,要顧及身孕后又要照顧嬰孩兒難免落下腳程。 一個又一個的吻落在曲玉汝的全身,每落下一吻那人便道一句:“夫人辛苦?!彪m還有太多話想問,但此時她只心疼起曲玉汝的艱辛來。 終是心軟,曲玉汝撫摸那吻至小腹的人,細聲說:“歸鴻有個乳名…喚貍奴……” 那人埋在她的小腹處嗤嗤的笑,笑的直抖,這笑聲傻乎乎的,一點也不似縱橫江湖的大俠。 “貓崽子?那肯定是我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