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藥jianjian,被下藥之后
顧翟年被摔在床上眼冒金星,氣的牙齒咬在一‘咯咯’響。他本來之前就被gay糾纏不休,沒想到現在gay手段升級,直接裝成女的跟他網戀! 腦海里閃過之前對他表過白的男人,他的腦海里在瘋狂篩選,一定是其中的某一個........ 顧翟年一個鯉魚打挺想翻身起來,身上那個人像是被激發了無限的勝負欲一般,抓著他的腳踝就把他往床的邊緣拖。 緊接著,腳踝一緊,他的兩只腳竟然就這樣被綁上了! 五臟六腑都被氣的滲血,字句從顧翟年的嘴巴里迸出來:“cao你媽,死基佬,放開我!” 身上的人似乎更興奮了,伸出手抓住他的褲子邊緣就往下扯。顧翟年只覺得屁股一涼,半個屁股蛋子就漏在了外邊兒。 人如刀俎,我如魚rou。攻擊辱罵似乎只會把對方激怒,顧翟年開始低聲下氣地求饒,他的聲音在發抖:“哥,要不你先把我松開。別來強的....” 真的日了狗了,他一個大好青年,還是處男,沒想到第一次竟然是和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想到這個他就想吐。 頭頂上空傳來一聲輕笑,男人似乎不為所動,甚至一伸手,把顧翟年的褲子褪得更下了。 如果現在把窗簾拉開,男人肯定能看到顧翟年臉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凈,但是現在窗簾是緊閉著的,也沒有燈光。 顧翟年不裝了,破口大罵:“cao你媽.....” 還沒罵完,身后的男人就‘嘖’了一聲,隨后伸長雙手,用一塊布捂住他的口鼻。 鼻腔里猛然吸入刺激的氣體,一股麻意從鼻腔逃竄到四肢百骸,顧翟年感覺到自己全身肌rou在那一瞬間開始走向失控,身體不受使喚地癱軟在床上。 身上那男人的暴力控制減弱了,但是那只大手沒有停下,甚至突然變本加厲,揉捏著顧翟年的屁股瓣,手指一下一下往股縫里擠。顧翟年的尊嚴碎了一地,被摁在下面依舊不死心,奮力掙扎著,像一尾不小心跳上岸的魚。 這掙扎好像激怒了上面的男人,他壓著顧翟年的力道猛地收緊,顧翟年被他弄得動彈不得。緊接著,一股奇怪的香味從空中蔓延開來,顧翟年感覺股縫一涼,屁股中間就被糊上了一層東西。 捂著臉的布被松開了,顧翟年感覺到他的的身體開始發熱。酥麻的癢意從骨髓深處向皮膚蔓延,那酥癢如同藤蔓一般附著在他的骨頭上,沿著他的脊柱一路竄到四肢末梢,輕輕地搔刮著他的神經,他現在極度渴望觸碰,被粗暴地摩擦,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止癢。 身后傳來源源不斷的熱意就像海洛因一樣散發著誘人的香,勾著他,顧翟年只是竭力克制自己把身體往上拱就已經吃力不已。 那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手在他的屁股瓣上稍微揉捏了幾下之后,就直直往臀心探去。那紋理分明的手指在他皺縮緊閉的菊xue上打著轉兒,沾滿潤滑就往里面擠。 從未使用過的菊xue被猛然侵入,猛然收縮了起來,絞住了男人的手指。 身上男人的動作越來越過分,那溫熱的手指先是在顧翟年緊閉的xue口周圍細細探索戳刺,然后往里面深入探索,在他的腸壁上四處開拓。 顧翟年處于混鈍之中,意識是抗拒的,但是本能卻驅使他往后磨蹭,羞恥和欲望在心中拉扯,他幾乎要被分裂成兩半。 “走.....走開......”顧翟年聽到自己的聲音從唇縫里擠壓出來。 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有個聲音在呼嘯著讓身后的男人再用力一點,再痛快一點,不要停下.... 那只作惡多端的手仿佛聽懂了顧翟年心底本能的渴望,探出第二根手指進去了。那緊閉如同初生花蕾一般的xiaoxue從未容納過別的東西,此時伸進兩根手指都有些困難。 但是男人沒有放棄,他兩根手指并在一起,模仿交媾的動作淺淺地抽插著。 “呃....滾開.....” 顧翟年渾身都沒有力氣,他能感覺到自己整個人又燙又癢,偏偏屁股還被人玩得濕乎乎的,把他弄得羞赧不已,直接想一頭撞死。 身后的男人似乎又放了一根手指進去,顧翟年已經分不清了,他只感覺到男人的手在他的rouxue里翻攪開拓,在rou壁上一下一下地戳弄著,yin水噗嗤響。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身后男人的每一下觸碰都讓他戰栗不已。 緊接著,男人的手指在他的rou壁上劃過一個奇妙的點。每當手指劃過那個點時,身體深處就會傳來一陣酥軟,如同百蟻嗜骨一般酥麻的感覺從小腹一直觸電一般蔓延到神經末梢,詭異中又帶著點....舒服,很好地中和了藥物帶來的麻癢。 忽然,自己rouxue里面那只手被抽走了,一根熱乎乎的東西抵著他的屁股就往上游移,沒有任何衣物做隔離,再加上藥物放大感官,顧翟年甚至能感覺到那玩意兒的形狀大小以及上面賁發的陽筋。 是個男的都知道那是什么!顧翟年用盡渾身最后一絲力氣開始掙扎,但是渾身的肌rou都不聽使喚,嘴里的咒罵說出來變成軟綿綿的撒嬌。 他往后給那男人來了一拳,拳頭也軟綿綿的,像是在撒嬌一般打在男人的衣服上。身后那人沒有退后,而是一把把他翻了過來,反手扣住了他的手,手指插進顧翟年的指縫里。 隔著濃稠的黑暗,顧翟年看不清男人的臉,只能感覺到熱度從掌心一點一點傳導過來。這樣的十指交纏讓顧翟年覺得詭異又惡心,他掙扎著想把手抽走,卻被抓得更緊了。 “呃.....” 顧翟年的腿突然被一直大手猛地按壓到胸口,他的下體門戶大開,全部暴露在黑暗之中。他的臀眼已經被摳挖得差不多了,此時正翁張著,像是一張嗷嗷待哺的小嘴一般等待投喂。男人那熱乎乎的玩意兒對準他的往他屁股中間直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