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搔刮尿眼,濃精射出后,又被迫幫一手養大的小崽子摳rou
“呃啊......”顧翟年反手抓住顧文昂的手臂,頭往后仰著,靠著那堅實的臂膀上微微喘氣。 guitou是一個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沒有人能夠忍受這樣的敏感地帶被觸碰。 顧文昂對著那敏感無比的地方就是一陣瘋狂進攻,他的大拇指先是沿著那冠狀溝搔刮,然后就在那馬眼附近打著轉兒挑逗。 細密的水流順著身體流到敏感部位,再加上顧文昂那嫻熟的手法,顧翟年身體里的欲望極具攀升,大腦里火花一閃,射了。 腥臊的白漿就這樣射了顧文昂一手,又被水流沖走。浴室里的jingye味道很快就被稀釋了,但是情欲的味道卻依然不減。 顧翟年射完,大腦的意識回籠,又是羞恥又是心驚膽戰的,因為此時一根熱乎乎的烙鐵正抵著他的屁股,顧翟年甚至能感受到上面噴發的陽筋。 “........小昂?顧文昂?” 他一把推開身上的人,但是顧文昂好像睡著了一樣沒反應。剛想繼續開口,顧翟年就聽到耳邊傳來低啞的聲音:“小叔,有點難受,你可不可以幫我.....” 顧翟年無語凝噎。剛剛還有那么一秒懷疑顧文昂是不是喜歡男的,現在看來是他多想了。 顧翟年自己就是那種經常被男同性戀sao擾的類型。不知道為什么,大家都覺得他喜歡男的,動不動就有男的上來對他送暗示,就連玩兒個社交軟件,也會被人發jiba照。他真的怕了,在他看來,男同性戀就跟洪水猛獸一樣可怕,是一種性欲兇猛而且死纏爛打的生物。 還好他的小崽子不是。 “那你先松開我?!鳖櫟阅陹炅藪?。照理說來,能跑能跳能打飛機,酒也該醒了吧,為什么就跟一直醉了一樣呢? 身上的手松開了,顧翟年翻了個身,忍著羞恥把手伸向顧文昂的胯間,花灑沖刷著他,把他的羞恥放大、放大、再放大。 握上那粗壯的玩意兒,顧翟年羞恥得臉紅了。這都是啥???今晚上跟做夢似的,自己被擼就算了,還要幫自己的親侄子擼.... 顧文昂突然頂了頂胯表示自己的不滿。 被拉回現實,顧翟年一咬牙,硬著頭皮就開始擼。 沒想到自己一手養大的小崽子發育得這么健全,顧翟年一只手環住那玩意兒,手被塞得滿滿當當。那jiba朝天翹起,耀武揚威,從顧翟年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那個排尿的細孔。 羞赧的紅沿著耳尖一路向四周爬過去,顧翟年閉著眼睛就開始上下taonong。自己做了這么久的單身處男,知道擼哪里最爽。 他簡單taonong了幾下,就開始伸出兩只手拍打那硬著的jiba。 剛剛被自己的侄子那樣伺候,顧翟年被激起了一股子奇怪的勝負欲,他比這小崽子大十歲,不能擼管也擼得比別人差吧,多丟人啊。 顧翟年想到這兒,手掌對著手掌,對著那硬挺的巨刃就是一頓搓弄。他先是上下挑撫,用掌心粗糲的皮膚去搓揉那敏感的莖身,再側著搔蹭,以不同方向的力飛速摩擦那硬挺著的玩意兒。 別人擼比自己擼更爽的原因就在這兒了。因為被別人擼的時候,自己永遠不知道他下一步要搓哪兒,用什么手法,什么力度,當自己的敏感地帶被擼弄的時候才能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這種未知的刺激是自己擼不能帶來的。 顧翟年學著顧文昂的手法,兩只手游移到那莖身頂端,對著那朝外直吐黏水的蘑菇頭就是一頓猛攻。他學著顧文昂的手法,用指腹在那敏感的地帶飛速地摩擦研揉,盡情撫弄,手指在那馬眼處摳挖。 就這樣持續了不知道多久,顧文昂終于射了。 jingye噴薄而出,射在顧翟年的小腹上,沿著那稀薄的腹肌線條緩緩流下。 當理智回籠的時候,顧翟年才發現自己干了一些什么。他在廁所里玩兒鳥,還被自己一手帶大的侄子發現了。這就算了,他和親侄子還興致勃勃地互相溜起了鳥。 顧翟年恨不得馬上逃離這個星球。他匆匆洗了一下身體,抓起浴巾包裹住下半身,轉身就想跑。拔開腿剛想溜,手臂就被顧文昂圈住了。 “別走.....”顧文昂低沉的聲音在他耳后響起,性感中帶著一點委屈,“能不能幫我洗....” 顧翟年猶豫著不敢回頭看,臉上燥得慌。 “好嘛....”顧文昂抓住顧翟年的手,輕輕地晃了晃,那沾滿水的手帶著熱意傳導到對方的手心,讓人不忍心開口說拒絕??赡芎攘司频娜硕歼@樣,腦子里迷迷糊糊的,和平時的行為大相徑庭。 顧翟年轉過頭來,無奈地掙開他的手,嘴里還喃喃著:“行行行.....哎喲我去....我就是給人當爹當媽的命....” 說完就拿起隨意丟在置物架上的浴球,沾滿泡沫對著顧文昂就是一頓亂搓。 小崽子真的長高了,有些地方,顧翟年要踮起腳尖才能夠到。他竭力讓自己忽視空氣中涌動的腥臊情潮,專注地洗刷顧文昂的每一寸皮膚。 顧文昂皮膚很好,上面很少毛孔,光滑又細嫩。他站在花灑底下,跟著顧翟年的指令,抬起手臂或者下巴,任顧翟年給他洗。 顧翟年雖然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當爹又當媽十年,總歸生出一些細膩出來。 他身上的浴巾被濺濕了,裸露的皮膚上也全是水,顧文昂就盯著他裸露在外的皮膚看。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走了?!鳖櫟阅瓿檫^一條新的浴巾把顧文昂一裹,就帶著他往外走,走的時候還不忘‘啪’的一聲把浴室燈給關上。 又是一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