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癮
周銳拍了拍我臀瓣內側的嫩rou,那一處皮rou很敏感,我的呻吟聲和“啪啪”的打屁股聲交織在一起,愈發刺激人的神經。 他一邊狠狠地cao我,一只手一邊抓住了我堅硬guntang的分身,上下擼動了幾下。 我頓時變得六神無主,理智全被他拿捏在手里,“啊……不要……要被你cao射了……不要……” 他卻cao我cao得越來越狠,喉嚨里滾出野獸般的低吼。 但他把持著我的分身下部,不讓我射。 我難受地扭動著身子,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難受……” 我流著淚央求他讓我射出來,他吻了吻我的眼角,用最疼惜的語氣安慰我,“乖,哥還沒到,等我一起好不好?” 嘴上安慰我,卻干著最讓我難受的事,他總是這樣。 但他的話就像惡魔的咒語一般,我竟然真的一邊流淚一邊任他肆意蹂躪。 終于,在到達某個點之后,他放開了我那紅腫發燙的可憐小弟。 我射出一股guntang白濁的液體,同時身體里的某個敏感點被他的guntang精準地澆透了。 我的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前后夾擊的快感讓我幾乎昏死過去。 高潮過后很久我的下半身仍然沒有知覺,只能任憑他抱著我去浴室清理。 周銳不喜歡戴套。 他說只有和我zuoai的時候不戴套,因為根本控制不住,想要射在我里面。 我并沒有很高興,因為他還有別的炮友 他不知道我只找過他一個。別誤會,并非出于忠貞,我只是有潔癖。 他幫我擦干身體,避開被我射臟了的那塊地方把我放進了被子里,然后自己也鉆進被窩,摟著我,然后開始親我。 起初是不帶情欲的、安撫般的親吻,親著親著重新染上了欲望。 “顧北楠,我戒不掉你?!彼谖叶呧f。 這話乍一聽會讓人覺得很深情。 但他省略了幾個字,他戒不掉的只有我的身體。他總愛說讓人誤會的話,還愛假裝深情,我已經把他看透了。 我關上燈,認真回吻他。我不喜歡光,在光里我沒有安全感。 “那就不要戒?!蔽液∷亩?,笑著回答。 他用纏了金絲楠木手串的那只手牽起我的手背鄭重地吻了一下。手串是三年前我送他的,每次看到它我就會記起曾經的我有多么地蠢。但送出去的禮物如同潑出去的水,我又不能要回來。 周銳很快壓到了我身上,他guntang的皮膚和我的貼合在一起,“你瘦了,不過屁股怎么還是這么翹?!薄∷帜罅艘话盐移ü缮系膔ou。 我知道他還遠遠沒有滿足,既然躲不過,那不如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 黑暗里響起濕潤的口水聲,我伸出舌頭與他的舌頭交戰在一起,他卷走了我口中的空氣,我呼吸他的氣息自救。 他身上有一種凌冽的雪松的香氣,和著淡淡的煙草氣息,很容易讓人上癮。 戒不掉的人明明是我。 結束的時候我身上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半睡半醒中,我看到周銳叼了根煙,坐在床邊背對著我,掏出打火機的時候看了我一眼又把煙放下了。 他把夾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間不知所措的樣子有點可笑。 要么戒掉要么痛快享受,這么簡單的道理他怎么就不懂。 察覺到我醒了,他收了煙,有些生澀地和我攀談起來,“好久不見,你怎么樣?” 的確很久。 每次分開,我們都不知道下一次見面——也就是上床——會是什么時候。 算起來,三年來,我們見面的次數一雙手就數得過來。 “還行吧,反正就那樣唄,沒有更好,也沒有更壞?!?/br> 我撒謊了,事實上,這半年里我抑郁癥發作了兩次,辭了工作,搬了家,現在是無業游民,偶爾接點同聲傳譯的活兒。 我大學學的法語,畢業之后拿著全額獎學金去法國最好的商學院學國際貿易管理,研究生畢業之后回國,在上海的一家法企上班,兩年之后做到了高管,再半年之后辭職。 “你呢,家里邊怎么樣?” “就那樣吧,我前妻不滿意財產分割,在法院鬧得雞飛狗跳?!彼p描淡寫地說。 “女兒呢?” “挺乖的,長得跟她媽不像?!?/br> 我沒再繼續問,我對他家里的事并不關心,只是客套一下,隨便找個話題。 不幸的是,我對我炮友的了解僅止于此,所以找不到更有趣的話題。 事實上,直到現在我都不是很確切地知道周銳是做什么的。 不過我對炮友的經濟條件、社會地位并沒有什么要求,只要能養活自己就行。周銳開超跑,每次開房都至少是五星級的高級套房,顯然滿足這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