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聽到哥哥的約會/打飛的回來綁架哥哥/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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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嘉到家后洗了個澡,看到張痕給他發的短信:到家了嗎? 紀嘉給他回過去:到了。 疲憊的把明天要交的作業檢查了一下,紀嘉倒頭就睡。 睡夢中,紀嘉突然被人用一塊手帕捂住了口鼻,他掙扎了一下,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看到的是沈銳擇。 當紀嘉昏昏沉沉的醒來時,他迷惑的看了看眼前這陌生的環境,然后發現了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張大床上,雙腿大開,紀嘉驚恐的合攏雙腿,卻聽到了帶動鎖鏈的聲音,抬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也被拷在了床頭的鏈子上。 沉重的暗門被打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醒了?”沈銳擇惡魔一樣的走到紀嘉面前,帶著一點兒嘲諷的笑意,手上還提著紀嘉訂的那個,還沒來得及吃的蛋糕。 “沈銳擇!你干什么!”紀嘉扯了下鎖鏈,憤怒的盯著沈銳擇。 沈銳擇撫摸上他的身體,逗弄著他的乳尖。 “你說我干什么?我大晚上飛回來,就是來干婊子的?!?/br> 沈銳擇的手游移到紀嘉的xue口,揉了揉那處敏感的地方。 “嗯……”紀嘉被沈銳擇揉得聲音有些發顫,“你瘋什么?” “我瘋什么?”沈銳擇疑惑的重復了一遍紀嘉的話,表情漸漸的有些猙獰起來:“你這個發浪的婊子,我再不回來是不是就要跟你那個張總監上床了?” “你別亂說話!”紀嘉怒目而視,扭動了一下身體,想躲開沈銳擇在他身上不斷揉捏的手。 “……你怎么知道我跟張總監出去吃飯的?你找人監視我?” 沈銳擇挑了下眉,從口袋里拿出在紀嘉衣服上摸回來的竊聽器:“知道這是什么嗎?” “竊聽器啊?!鄙蜾J擇自問自答,笑了起來。 “沈銳擇……你有病吧……”紀嘉眼睛紅了。 一股強烈的威士忌酒味從沈銳擇身上散發開來,充斥著整個狹小的地下空間,具有針對性攻擊的死死包圍住紀嘉,熏得紀嘉好像真的喝了烈酒一般,有些發嗆。 沈銳擇壓到了紀嘉身上,大手揉捏著紀嘉胸前的rou球,兩個奶子大到沈銳擇的手都抓不下,沈銳擇用力的抓揉著,嫩rou從他的指縫中鉆出。 “嗯啊……”紀嘉身體有些發熱,小聲的呻吟了一下。 “我辛辛苦苦的把你的奶子玩到這么大,差點兒讓別人摘了桃?!鄙蜾J擇在他耳邊吐著熱氣,“還有,我討厭奶油,你還真去訂了奶油蛋糕,哥哥,真是一點都不關心我啊?!?/br> “咳咳……”紀嘉咳了兩聲,他悲催的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xue里也黏濕起來,水蜜桃味兒的香甜信息素逸散開來,被霸道的威士忌壓得顫顫巍巍的,小心的觸碰著沈銳擇的領地。 “這就受不了了?浪貨?!鄙蜾J擇扯開自己的襯衫扣子,將褲子也脫到一旁,一根可怖的粗大性器就彈了出來,蹭著紀嘉的xue口。 “不……不!”紀嘉受情潮的影響,意識漸漸開始迷糊起來,可看到沈銳擇那根可怕的東西正在蹭他的逼,驚恐的叫了起來。 “不要……求求你……銳擇,隨便你怎么玩,你不要用那個……不要……”紀嘉無助的懇求著沈銳擇,搖著頭:“不行的……求你了……我是你哥哥……” 紀嘉很清楚的知道,之前不管沈銳擇對他做多么荒唐的事,他都能閉著眼睛挨過去,這個家庭還能維持住表面的樣子,但只要他真的被沈銳擇上了,一切就不同了。 “我看你很想要???”沈銳擇感受著空氣中撥動著威士忌的桃子味,心情很好的笑了一下:“小sao貨,你在勾引我嗎?” 說著,揉了揉紀嘉那已經濕透了的xue口,握著自己的jiba慢慢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 沈銳擇的jiba慢慢的推進了紀嘉的媚xue,紀嘉害怕的用媚rou緊緊纏著那根進來的東西,屏著呼吸輕輕顫抖著。 “嘶……”沈銳擇被紀嘉夾得嘶了一聲,拍了下紀嘉的屁股:“婊子,好會夾啊,你里面好緊,夾死我了?!闭f著用力往前頂了兩下,把紀嘉的媚rou頂服帖。 “嗯啊……啊……”感受到沈銳擇的jiba正捅在自己的xue道里,沈銳擇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弟弟,紀嘉越想越委屈,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下來。 “哭什么?”沈銳擇的腰身開始挺動起來,感受著紀嘉柔軟溫熱的那處緊緊裹著他,舒服得喟嘆一聲:“不想讓我cao?那你想讓誰cao你?” “嗯……啊啊——你……慢點……!”隨著沈銳擇抽插速度的加快,紀嘉的身體也跟著聳動著,連結的那處被沈銳擇頂得酥酥麻麻的傳來一陣爽感,紀嘉不適應這種陌生的感覺,緊張的想夾住腿,但腿被鎖在兩邊合都合不上,紀嘉顫抖著承受著沈銳擇兇猛的撞擊。 “啪啪啪……” rou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大,jibacao帶著yin水,發出yin靡的水漬聲。 “啊——慢點嗯啊……沈、沈銳擇!呃啊——” 水蜜桃的氣息已經完全被cao了出來,帶著一絲蕩漾的yin甜,紀嘉因外界干擾而進入了本不該來的發情期。 “啪啪啪……” “嗯啊——呃、嗯啊啊啊啊——不要頂了啊啊啊啊啊——” “sao貨,這就發情了?!鄙蜾J擇吞吃著紀嘉的奶子,下身的速度越來越快。 “啊啊啊——嗯、嗚、嗚嗚……”紀嘉意識不清的呻吟著,已經是帶了些哭腔,前段的粉嫩已經硬得不行,后xue的yin水一股一股的噴了出來。 確定已經發情的紀嘉變成了一只任人cao干的母狗,沈銳擇喘著粗氣,把他的鎖鏈全部解開。 “啊……啊……”沈銳擇的幾把暫時離開了紀嘉的體內,紀嘉空虛的扭動著身體,強抿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得更yin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