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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輪流享用高嶺之花在線閱讀 - 四肢切斷制成rou壺,裝箱放置展示,指J拳J

四肢切斷制成rou壺,裝箱放置展示,指J拳J

    重口番外·IF路線·四肢切斷↓

    ————

    劍仙愣愣地望著天空。

    他正身處一個兩丈來寬的陷坑之中。

    坑不深,也就幾人高,若是平時的他,只需輕輕一躍便能出去。說到底,功力尚未被封存的劍仙,壓根就不會掉進這般簡陋的陷阱里。

    但如今的他無法飛天遁地,不慎落入陷坑,沒本事自行脫困。

    他剛從極意君府上逃掉,一時大意,未料府外荒林中竟有這等布置。比起困頓于此,只得等著被極意君抓回,更糟的是,這陷坑底部朝上豎著許多尖刀,還厚厚地涂著劇毒……

    劍仙視線往下,看了一眼透胸而出的利刃,無話可說。

    ——他被捅了個對穿,甚至削掉一條胳膊,左腿也插在另一把刀尖上,掙脫不得。

    血,不知已流淌多久,痛感麻木。

    此刻,他身體綿軟乏力,傷處斷口rou眼可見地變成紫黑色,手指足趾漸漸失去知覺。心跳減緩,視覺與聽覺都降到遲鈍淤塞的境地,甚至不如未曾習武的尋常人。

    若非胸中那法寶強行續命,他早就一命嗚呼了。

    死了倒好,他便能回到仙道界,再不用滯留于這具rou身,受魔修凌辱??赡ё鸬姆▽毻嵲趶妱?,劍仙懷疑,哪怕身體腐爛朽化,那玩意兒仍會強行保住他的意識,不許魂魄離開。

    求生無路求死不能,便是他如今的困境。

    一片樹葉飄落,墜在他發間,他闔眼,安靜等待可想而知的未來。

    “哎呀,在這兒呢?!?/br>
    極意君來得比想象中更快。

    他牽蛛絲輕盈降下,在陷坑中懸著身體,伸手撫摸劍仙的臉龐,又替其擦拭濺到頸項間的血跡。

    “小可憐,怎會落在毒刃陣里?”極意君滿口疼惜,“痛嗎?”

    劍仙不搭理他。

    于是魔君低頭來,在劍仙嘴唇上輕輕一咬。

    他齒間有毒腺,舌頭擠壓一下,毒素便破囊而出,注入劍仙體內。

    兩種毒物混合,劍仙本已麻木的知覺驟然恢復,甚至比平時更為敏感,一丁點觸覺都會被放大傳遞。剜心剖腹、斷臂挫骨的痛覺頓時狂卷而回!

    “呃??!”

    劍仙頓時顫抖不已,全身緊繃!

    極意君笑吟吟地伸出指頭,輕點他鼻尖:“眼下應該夠痛了吧?可記個教訓,下回不許到處亂跑,否則還能更難受呢?!?/br>
    說著,托住劍仙的背,小心地將他往上抬,把人從刀尖上摘下來。

    后背剛脫離利刃,劍仙便感到大腿傳來一陣裂骨般的鈍痛。

    他仰著頭,無法查看,只聽見極意君嘀咕:“哎,這腿不成了,都快削斷啦?!?/br>
    魔君看看那血rou模糊的斷口,指腹往劍仙腿根處按去,點止血脈,抓住骨rou尚且相連的部分,隨手一掰!

    劍仙身體猛然一輕,隨之而來的,是腿骨被硬生生折斷,連帶皮rou扯離身體的劇痛!

    “呃嗯——”

    縱使他已有防備,齒關緊咬,仍免不了悶哼出聲,身體亦不由自主地亂掙起來。

    卻見極意君指間蛛絲爆躥,將劍仙身體緊緊纏住,兩人一齊懸在毒刃上方。堅韌的蛛絲不但包裹了劍仙的軀體,把駭人的傷口固定止血,更將他殘存的一手一足牽扯著拉伸,讓躺在蛛網上的獵物身體繃直,不能再動。

    “傷腦筋?!睒O意君咬著帶血的指尖,眉峰微顰,嗔怪到,“明知府上要舉辦盛宴,大劍仙卻與我為難!弄得這般狼狽,缺胳膊少腿兒的,屆時如何招待貴客?”

    劍仙痛得滿面薄汗,壓根聽不清對方在說什么。

    極意君在蛛網上滑來滑去,嘟囔著眼下來不及請醫師續斷、貴賓蒞臨總不能讓美人帶傷服侍,琢磨片刻,恍然:“誒!有了!”

    他看向劍仙,眼中精光閃動,興奮得雙頰泛紅。

    爬到劍仙身上,他撫摸對方的臉,溫和輕柔,輕聲安慰:“放寬心。手足而已,待我得空,去一趟皇城,同尊上討個好,借取能讓你復原的法寶一用,自然完好如初?!?/br>
    ……讓他復原的法寶,是那件披風嗎?

    劍仙痛得迷迷糊糊,心中卻有個念頭,便是不愿再聽見魔尊的絲毫消息,也不愿對方知曉他的現狀。

    失去一臂的劍修,祈求敵人垂憐,何其可笑?

    魔尊會如何反應,他猜不著,也不想知道。

    極意君可還沒講完呢,只見這魔頭捧著劍仙的臉,笑吟吟地繼續說:“若被尊上得知我看管不力,只怕天顏不悅,難借法寶。那——人家就只好想個法子,讓尊上對大劍仙的傷勢視若無睹,不予追究?!?/br>
    劍仙沒有回答,只微微睜眼瞥他,待這人更近些,突然抬首狠狠撞過去。

    當然被輕松避開。

    “看大劍仙生氣勃勃,我也放心多了。來?!睒O意君笑笑,以兩指鉗住劍仙雙頰,迫使他張開嘴,露出咬得迸血的皓齒,以及匆忙縮往后方的小舌。

    魔君低頭,吻到劍仙唇間。

    冰涼靈舌闖入,把毒素涂抹在劍仙口腔黏膜上,更點向各處創口,直接融入血液之中。

    幾乎是一瞬間,劍仙的唇舌便不聽使喚了,接著是面龐,張著的嘴再合不攏。毒性迅速擴張,轉眼侵襲全身,劍仙知覺仍存,但身體已近癱瘓,無一處能動。

    不知極意君要做什么,腿間淌下的溫熱液體讓劍仙意識到,自己被毒素弄得失禁了。

    他羞惱難當。

    待他功力解封,一定要教極意君碎尸萬段!再一把火,將這個魔窟給燒得灰都不剩!

    那廂魔君似乎聽見他的心聲,更明白他為何心跳增速,笑說:“休惱,中了我的蛛毒,門洞大開,少不得江河齊下。大劍仙吸風喝露,圣水香甜著呢,哪里臊人?”

    本是安撫之語,但配上動作,可就要把劍仙氣炸了。

    ——他竟然一面說,一面承接甘霖掬在手心,伸舌舔一舔!這且不算,居然還將手掌抵在劍仙張開的嘴邊,讓滑落的清液一滴滴墜入劍仙口中!

    劍仙連眼眸都不能轉動,即便氣得腦中轟隆響,也只能乖乖感受那體液順著自個兒舌面流下,進了腹內。

    極意君這邊玩耍,蛛絲卻不曾倦怠,已將劍仙完好的那一手一腿纏緊。

    層層絲線反復繞在上臂與大腿根處,一點點施力,匯做韌性極強的綁繩。被扎緊根部的肢體漸漸變色,指頭不自然地僵直著。

    劍仙手足被綁得脹痛,指尖發涼、麻木,只有隱約的刺痛尚提醒著它們的存在。

    那蛛絲還在繼續收緊!

    再這樣下去,手臂和大腿會被絞斷的!

    劍仙猛然覺察極意君的意圖:為了掩飾他逃走造成的斷肢,索性將剩下的手足也砍斷,把他做成一個無手無腳的玩物!

    不,不要!

    劍仙心中焦急萬分,但身體癱軟著,一絲一毫的移動也做不到。他只能茫然睜著眼,看極意君興致勃勃地懸在他腹上,一面收緊蛛絲,一面玩弄他的身體。

    極意君的手指正落在他乳首,摁住乳珠,打著圈兒往下按。

    “rutou色澤這般淡,哪里配得上你的容貌?咱大劍仙生得眉目銳利,自然要艷麗裝飾,才更襯絕色?!闭f著,便從旁側的傷處沾些血漬,將血珠兒滾在被自己按得凹陷的rutourou坑里,聊作點綴。

    滿意頷首,他再往劍仙唇上抹入血色,一時唇紅齒白,看得他自個兒滿心歡喜,不禁又低頭去親吻那小嘴。

    唇舌交纏間,他涂了丹蔻的指甲沿著劍仙小腹往下劃,輕柔地摸上軟綿綿的男根,用拇指將其頂得上翹。食指彎曲,指節叩在花瓣前端的rou珠上,中指則長驅直入,插進了干燥清爽的xiaoxue中。

    “果然連里邊都給毒得松軟了。正好試試尺寸,好為大劍仙量身定制些保養器物?!?/br>
    說話間,劍仙只覺rou珠被硬物抵住,極快極用力地研磨,陣陣酸痛與酥麻襲身。

    不消片刻,蜜洞已不由自主地濕潤起來。

    兩根手指插入溫熱潮濕的xiaoxue,撐開洞口,涼颼颼的東西不斷往內填入,越塞越滿,迅速充滿整條rou道,把他下體脹得幾近暴裂!

    卻見極意君抬起手,指間連了條絲線,上面濕噠噠地淌著yin水。絲線另一頭消失在劍仙身下,深深地埋入他兩腿之間。

    待對方輕輕牽引那蛛絲,劍仙便覺體內的填塞物突然轉動起來!

    “呃!”想出聲卻辦不到,他定定地望著天空中的某處。

    似乎有一個線團塞在他yindao內,抵得滿滿地。其中一根線從他xue口內側伸出,被極意君扯著,不斷往外拽!絲線割得柔弱的rou唇顫抖不已,yindao里邊更仿佛被放了個鉆子,線團突突啪啪地飛速旋轉著,蹭在rou壁上抽絲剝繭!

    每轉一圈,奇癢的媚rou便被帶得痙攣抽搐,yin液噗噗響著飛濺而出!

    若劍仙能動,只怕此時已經捂著下體滿地打滾了!

    待極意君將劍仙yindao內的蛛絲抽光,后者已神志不清,幾近昏厥,腿間一片泥濘,xiaoxue大開,露出顫抖的鮮紅rou壁,一股股愛液如同泉水般滴滴噠噠地往下流。

    極意君卻沒在意那些,只捧著手中那一團濕漉漉的蛛絲,對劍仙歡喜到:“看!大劍仙那妙處,竟然能塞下這么大的玩物!想來往日不曾讓你盡興,是我這做主人的失職了!”

    他又研究一番,嘟噥些“硬要勉強的話不見得吃不下拳頭”“好生調教大有可為”之類可怕的言語,伸了手往劍仙下體摸,一次性插了三根指頭進去。

    剛一入內,便覺rou壁guntang腫脹,如同吸飽水的海綿般可愛。

    他歡喜地揉捏摳挖,cao得劍仙那xiaoxue痙攣般扭動個不停,yin水狂噴。再看劍仙的眼,眼眶已然紅透,眼角溢出屈辱的淚水。

    “哎呀!莫哭莫哭,生了這般的神仙xue,是大劍仙的造化呀!”

    極意君笑著,指間驟然加速,摳得那yinxue咕啾作響。他更探到宮口的小孔處,指甲一伸,將那緋紅嫩rou夾進了指甲縫隙之中!

    “啊啊??!”

    難以承受的劇痛!

    劍仙腦中爆出他自己的哀鳴。心跳過速,綿軟的呼吸再也接續不上,眼前陣陣昏沉黑暗,即將失去意識,身體卻違背他的意愿,開始了連續不斷的高潮!

    宮門大開,被敵人的手指闖進去,瘋狂抽插!

    與此同時,他身體陡然一輕!

    手臂被狠狠絞斷,脫落,殘留骨rou與肩相連的部分,不足一寸長!在高潮的沖擊下,斷肢的疼痛,竟轉化為另一波激流,沖刷得身體狂顫,再次攀上快感的巔峰!

    劍仙的意識,瞬間被撕得粉碎!

    不能握劍了——

    這是他昏迷前最后一個念頭。

    數日后,極意君府上設宴,款待遠道而來的數十位貴賓。

    赴宴者多是極意君封地之外小有名氣的魔頭,或是邪教魔窟的首腦。各人在慶功宴上見識過劍仙誘人姿態,當時撈不著一星半點兒好處,這會子聽說劍仙落在極意君手里,被每日關在府中yin玩,便想同極意君攀個交情,嘗上一嘗。

    極意君各路拜帖收得多了,心里得意,索性挑出其中數十人,設宴相請。

    雖不知為何他臨時增刪賓客名單,推遲部分魔頭的行程,又邀了新人,總之,盛宴如期舉辦。

    末席另有數位名不見經傳的后輩魔修,是門派幾乎被劍仙滅了個干凈的苦主。此次應極意君特別邀請,前來欣賞劍仙被俘后淪為yin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樣,以解心頭之恨。

    席間之人心思各異,哪有胃口吃食?

    見極意君遲遲不安排劍仙出來伺候眾人,便有性子急的,開口挑起話題:“聽聞意君大人長于蓄養美人,近日更添仙道界擄來的道子數名,日御上百府兵,不知是真是假?”

    另一人接茬:“豈止上百?咱可聽說,是僅派一人勞軍,榨干千名將士,還有精盡人亡的呢!”

    “那可真是無底洞哪?!北娔ь^咋舌。

    極意君一聽,嘿,這不是在說他之前親自勞軍的事兒嗎?

    千條陽具而已,他還不曾放在眼里!

    被他吸盡精水而亡的將士,臨死個個都興奮得很呢!

    嬌羞擺手,極意君嗔到:“哎呀討厭!此次設宴,是想請關愛劍仙的諸君一聚,怎么說到旁的傳聞上了?府中確有美人日日服侍府兵,卻不是劍仙,是與之齊名的另一位?!?/br>
    他美滋滋地將琴圣說來炫耀一番,連聲夸贊其身嬌體軟乖巧懂事,作為主人,他倒樂得跟朵花兒似的。

    遲遲未到重點,眾人聽得不耐,又不好拂了東道主的興致,只得埋頭吃菜。

    終于,坐在末席的小刺兒頭憤然開口:“晚輩猜測也是如此!劍仙乃一屆武夫,必定虎背熊腰,如何比得文生纖細好耍!便是丟給看家狗,畜生也未必肯cao他咧!”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

    旁側同席之人急忙打圓場:“那也未必,小人在戰場上遠遠見過一面,劍仙生得倒還眉清目秀……”

    “哦,與意君大人比呢?”

    這,怎么答都不妥??!對方不吭聲了。

    眾人想想,似乎真是如此,劍仙在慶功宴上再是怎樣艷驚四座,終究只能上手摸一摸。腰身軟不軟,xiaoxuesao不sao,唯有魔尊一人知道。若是扣除“正道劍仙”這一頭銜,其品質是否能與自宅奴仆媲美,倒是要大大地寫個問號哩。

    如此考量一番,便有人如被當頭潑了涼水,降下腦熱,面露失望之色。

    極意君可是個好客之人,哪里忍心讓貴賓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他指點著那質疑的后輩,笑說:“都是憑空臆測,可做不得準。你,且上前來,與我作一個賭,如何?”

    年輕人也不懼,答:“如何賭?”

    極意君指尖飛梭般射出一條蛛絲,未等列席諸人反應過來,絲線另一頭已直飛到對方胯下,穿過織物那細小的網孔,鉆進貼身之處。

    “意君?”后輩嚇得不敢動彈。

    極意君說:“別怕,你可是我專程邀來的貴賓,我怎會一言不合便傷人?要與你賭的,便是看你身下那玩意兒,會不會被劍仙勾引得丟盔棄甲。若你不為所動,那定是劍仙不夠誘人,你大可一刀砍了他,為你師門報仇。若你輸了,可得好好向人家賠禮道歉啊?!?/br>
    “當真?晚輩若對那賤人無動于衷,意君大人真舍得讓晚輩手刃仇敵?”

    年輕人眼中發光。

    他不是好男色之人,這就占大便宜了!

    更何況,他喜愛蹂躪的,向來都是弱柳扶風任人擺布的弱者。像劍仙那般武人身板,對他而言,只有惡感而已,何來性趣?

    贏定了!

    極意君見對方來了興致,心下得意,指節微微一動,牽動對方襠里的那玩意,晃晃蕩蕩。

    他便夸說:“哎呀,看你年紀不大,本事倒不小,真討人喜歡!就由你來親手請劍仙出席吧!”嘻嘻輕笑,又飛出去幾條蛛絲,勾住對方的手腕,拉著人往前邊來。

    后輩壯著膽子走到宴席中央。

    這兒只有座小案,案桌上厚實地鋪了層鮮花,花團錦簇中,一方木匣安置于此。盒子長逾三尺,寬約一尺半,深也一尺有余,上面雕刻精細的劍紋,應是劍匣。

    劍仙的寶劍連同劍鞘,都是魔尊難得的戰利品,極意君如此小心保管,倒不意外。

    可劍在這兒了,人呢?

    年輕人不解地看看案桌,又抬頭望向極意君。

    極意君示意他打開劍匣。

    心里犯著嘀咕,年輕人遲疑地摘下搭扣。

    匣子剛開啟一道小縫,內中便有奇異氣息流瀉而出,似是仙家圣境的凜冽薄香,又帶有勾魂奪魄的腥甜。涼一分拒人千里,暖一分則媚骨入rou,偏就卡在那若即若離的甜味上,誘得人手癢心癢,恨不能自行掠取。

    眾人議論紛紛,年輕人偷偷咽了口唾沫,又想:呀,即便里邊是靈丹仙桃,也不能討好我!我此次來,是要仙賊與我師門償命的!

    遂馬起臉,揭開木匣。

    “??!”

    他驚得低呼出聲。

    內中竟然是劍仙!

    但并非完整形貌,乃是被截去了手足,只剩頭頸與身體相連的一副白花花rou軀!

    那匣中之人,嘴里銜著鴿蛋大小的瑪瑙丹果。一縷紅紗穿過瑪瑙中心,勒住他唇角,繞往后腦。紗巾綁得死緊,讓人對那寶石吐不出也咬不碎,小嘴被撐得無法合攏,口涎自嘴角淌出。

    紅紗往他頸項間繞了一圈,向下,纏在他胸上,將兩粒乳首勒住。飽受壓抑的rutou反倒挺立起來,在紗面上頂出小小的凸起。

    臍凹處盛了顆深紅爛熟的櫻桃。櫻桃旁側抵著劍仙的陽具,此時那物已充血脹大,卻被紅紗強行壓貼在小腹上。馬眼顫顫地漏著清液,流了滿臍,將櫻桃浮起,滾得油光水滑。

    妨礙視線的rou囊被紅紗兜著,露出底下鮮紅的rou唇。

    木匣末端朝頭部方向伸著一根圓柱,比茶杯口略細,白玉雕的,底座是蓮花,柱身不知長短,只因統統捅進了這處軟rou之中。

    那小巧的花瓣饑渴萬分,自行開合,發出輕微的水聲。每回張大,都帶得小嘴將那玉柱吸吮吞卷一番,yin水潺潺。rou唇周圍的肌膚已被撐大到極致,皮下透著淡紅之色。一眼看去,便見濕潤的玉柱隱沒于這人秘處,如同瓊脂插在白玉豆腐上,被含化了一片,汁水淋漓,鮮香四溢。

    年輕人看得口干舌燥,想摸那屁股,確認是否與看上去一般嫩滑又緊實;又想捏緊那顫動的rutou,聽對方無助地哀叫;更想叼了臍間那爛熟櫻桃吃掉,再隔著紅紗咬那人胸前的果子……

    他視線由上往下,再從下回到上。

    卻見劍仙輕輕動著肩骨,試圖用僅存的半寸上臂翻轉身體,卻始終做不到,只能將頭扭向旁側,以側臉對著匣外。

    于是,這名年輕魔修終于伸手,攫住劍仙的下頜,迫使對方轉回臉來,面對自己。

    好個美人!

    劍仙眉目本就俊秀,經極意君刻意調養,長年苦修形成的清癯形貌已為溫潤輪廓取代,加之精心描繪的妝容,正叫作豐潤華美不失威嚴、冰肌玉骨尤帶艷色。與其說是一朵遭人掠奪、蹂躪的仙葩,倒不如說是一柄被迫收斂了鋒芒的寶劍,剛烈明媚,耀得人睜不開眼。

    此時,這昔日武神下凡般的劍修,被他鉗住下頜,無力反抗,只能屈辱又鄙夷地直視過來。

    那目光,如電似霜,似一鞭子劈面甩來,抽中年輕人的神魂,心窩與腹下竟開始發燙!

    不妙。

    他還記得賭約,當下回想師門眾的絕命之恨,強行壓抑那奇異的悸動。

    席間其他賓客看不到匣中之物,有心急的,便想站起身探看,卻被立在身后的府兵阻止。

    極意君款款挪步,到得小案前,提醒:“哎,倒是快些請大劍仙出來呀?列席諸位都等得心焦了?!?/br>
    “呃、是?!?/br>
    年輕人伸手,試探著扶住了劍仙的腰。

    后者無助地扭動一下,終究逃不開,只能任溫熱的雙手貼緊自己的腰部,臉上流露出厭惡之色。

    暗嘆掌中肌膚的潤澤濕滑,年輕人雙手合力,將劍仙順著底部那玉柱的方向,往上拔。

    剛提起不到半寸,手底下的腰脈便抖得像要斷了般,整個盆骨都在打顫。

    腹部起伏,熟透的櫻桃被臍xue擠得滾落,劃著水線,一路滾到雙腿之間。

    年輕人視線隨著櫻桃往下,就看見那同樣爛熟的小屄張開嘴,戀戀不舍地吐出半寸白玉圓柱。媚rou被柱身花紋勾連,帶得翻出xue口。層層疊疊的皺摺中,大股yin水被擠得順著股縫往下淌,轉眼便濡濕了整塊墊毯。

    他再將劍仙提起一分,掌中的rou軀顫抖得更厲害了,幾乎是痙攣般地一下下翹著屁股,試圖伸長身體,將玉柱吞回yinxue。

    但他脊椎終究只有那樣長,玉柱又脫出半寸,更多鮮紅軟rou被夾在縫隙內,活生生拽出體外。

    劍仙痛得將腿根張開到最大,不敢合攏。

    極意君說:“哎呀,怎如此蠻干?玉勢是正恰好的粗細,取出時自然要輔以外力?!?/br>
    原來那根圓柱,便是調教性奴用的玉勢嗎?

    竟然這樣粗,幾乎與馬rou一般了!

    年輕人心中稱奇,俯下身貼近劍仙,一手挽住那細腰,打算將人抱出。

    被玉勢jianyin了不知多久,劍仙身體綿軟,肌膚濡濕,被攔腰勾起,如香湯中撈出的白蔥一般嫩滑。

    軟玉溫香入懷,魔修第一反應是“好輕”,又覺yin香撲鼻,不由趴在劍匣上,摟著劍仙,放肆撫摸起這副rou囊來。

    切除了強勁的四肢,劍仙身子輕盈,肩臀肌rou緊實,又被香汗潤得滑膩,摸上去當真舒爽。

    而那不堪受辱的眼神,更激發他人施虐的欲望。

    悄悄窺極意君一眼,見對方神色似是縱容,年輕人便大了膽子,隔著紅紗,一口咬在劍仙的rutou上。

    “唔嗯!”

    劍仙全力對抗玉勢對yindaorou壁的勾纏,專心放松媚rou,試圖吐出那溝壑深重的玉勢。誰料久久挺立的乳首已敏感到了極致,猛然一痛,又被隔著紗眼一絲絲研磨,癢得鉆心,竟刺激得他玉莖輕顫,吐出濁液來!

    劍仙在劍匣中被插了許久,堅守精關不出,此時被個無名惡徒搞得丟盔卸甲,又羞又氣,雙眼緊閉,扭頭,只當自己已死。

    那廂,年輕人忙著品嘗劍仙身體,只道是慣常的掙扎與抽搐,并未注意到對方被自己搞射。

    以牙齒咬住紅紗從劍仙胸口剝下,露出兩顆乳珠,他將其含入口中,輕嚼慢挫,如同啃吃那粒爛熟櫻桃。待吐出時,乳首鮮紅可愛,連乳暈都被扯得腫脹起來。

    “可惜吸不出汁。不知仙道之人,奶水是否也有股徹骨的寒香?”魔修想著,竟不自覺說出口。

    劍仙聞言,氣得身體直抖。

    極意君笑笑,催促:“嘗夠了沒?快將人請出罷?!?/br>
    魔修點頭,往劍仙身上尋找著力之處。他抱住那結實挺翹的臀,手指貼著腰窩往下,撬開股縫,插將進去,享受被兩片韌性十足的臀rou夾裹的緊致。

    他不由自主地想,若陽物被這兩片yinrou夾著,不知有多快活?

    一時分神,指尖已觸及劍仙后xue,指腹在那菊紋上磨蹭。

    xue心微微收縮,似要避讓,又像是欲迎還拒。年輕人心底發癢,想要摳進那處,感受內中是何滋味,或者干脆就幾根指頭扣在xue里,將人拔脫玉勢。

    他卻又念及那是男人的屁眼,自認不好男色,始終存有芥蒂。

    憤憤收手,他轉而看向劍仙身下另一處xue口。

    ——那里含著不知有多長的玉勢,還恬不知恥地吞吐個不停,早就被cao得爛透了吧!像這樣的婊子,服侍自己,也是不夠格的!

    ——趕緊收收心,把這條人棍從匣子里摘出來,贏了賭約,砍掉頭祭奠亡魂!

    年輕人心中莫名生出火氣,探手,雙指夾著玉勢往上擼。

    指腹剛一觸及外翻的媚rou,劍仙的身體就猛地掙扎起來,但無手無足,只能在后生晚輩手里搖晃腰部,甩動屁股而已!

    只聽噗嘰聲響,那兩根指頭,直接沿著濕滑的玉勢,從兩側邊緣擠進xiaoxue!

    轉眼,深插yindao之中!

    “唔唔!唔唔!”

    劍仙口中爆發一陣慘呼,弓腰收腹。

    對方一時間被內中的濕軟給驚呆,下體驟然發緊,手指不由自主地往深處摳挖。他又嫌玉柱插在xue里,妨礙自己動彈,索性緊緊攬著劍仙,一口氣將人從玉勢上拔出!

    劍仙面色慘白,腿根亂夾,卻阻止不了玉勢的離去!

    yindao雖被手指撐開固定,但那一層層的軟rou早就深陷在玉勢紋路之中,若直截強拔,只會導致整條yindaorou壁都被狠狠朝外扯拽!

    “唔呃——”

    下體劇痛,如同被鈍刀捅進去,剜了一整圈,活生生地撕脫!

    他腹內震蕩,下體抽搐,只覺宮門大開,滑溜溜的yin液失禁般傾瀉而出。年輕人整個手掌被sao水噴得濕透,指節一滑,竟猛然插入四指,半個手掌都捅進去了,僅剩拇指橫在rou唇間!

    劍仙喉間發出嗚咽聲,揚起頭,露出優美的頸項。

    魔修可不是雛兒,震驚之余,索性雞爪般收攏手掌,幾根手指在yin道內屈起,硬生生又把那小嘴撐出一條空隙來,強行塞了大拇指進去!

    這回,劍仙連慘叫都發不出了。

    他頭仰得好似要折斷,嘴角溢出白沫,雙眼上翻,身體痙攣,在匣內活魚般彈動!

    兩側席上的賓客坐得低,從他們的位置,只能看見劍匣內不時有白rou翻起,腥香四溢,水聲不斷!眾人都好奇得緊,紛紛催促后輩,趕緊把匣子里的活物拿出來。

    而年輕人,他此時進退不得。

    手掌被yindaorou壁箍得死緊,稍稍一動,便有yin水沿著掌心縫隙擠出,轉眼整只手都被涂了個遍。原本套在玉勢上的劍仙,眼下倒是套在了他手掌上!

    rou唇蠕動不已,緊繃著,卡在他拇指根部那最寬的地方,退不出,也擠不進!

    這要如何將人取出匣子?

    無手無足的rou胴掙扎得厲害,年輕人另一只手不知該放在哪處,索性掐著劍仙的脖子,將插進陰處的手掌猛然翻轉,再往yindao里狠狠一捅!

    只聽噗地聲響,整只手掌,全部進去了!

    “呃!”劍仙來不及意識到發生何事,便覺五臟六腑都被頂得挪了位!他小嘴大張,吐出舌頭,又被抵在鴿蛋大的瑪瑙珠子底下,只能咳嗽著噴出些白沫。

    此時魔修的中指與食指已捅破宮口,被宮頸緊緊夾著,但魔修不知,劍仙亦不知!

    身下的rou腔塞進了龐然大物,繃到極限,陣陣裂痛讓他神志模糊,哪里還能判斷對方進犯到何處!

    而魔修整只手都插進了劍仙roudong,擠壓得生痛,隨劍仙身體的掙扎,更被一波波絞緊,若是條魚或蛇,只怕早就變作rou泥了!

    手痛,想到這絞纏吮吸如此緊窒,若是由陽具享受不知該有多快活,他又頭腦發熱,下身發痛!手底下哪處更緊,哪處痙攣得更強,他沒心思去分辨!

    即便是摳破這小屄,一指插進腹內又如何?

    這罪人原本就該被拖到師門埋骨之處,cao得腸破肚爛!砍頭!摘出心肝!開膛破肚,把尸首用腸子倒掛在樹上,朝天大劈腿,撕開sao屄,拉出整副不男不女的性器,供所有人撕扯踐踏!

    ——要昭告天下,師門仇人被我先jian后殺!殺了再jian!

    ——sao屄干得到死都合不攏!扯出來撕成碎片!

    年輕魔修精血上腦,在復仇的想象中,不知不覺添出許多yin辱虐殺之景。

    身下那根巨物,早已硬邦邦地立了起來!

    極意君蛛絲微動,心下明了。

    男子被邪火沖燒神志的模樣,他實在愛看,只裝作不知,笑吟吟地端著手肘欣賞。

    但見那魔修不知想到何事,喘著粗氣,眼里血絲爆躥,面孔都猙獰起來。

    他一手按著劍仙頸項,另一手在那緊窒rou腔里收攏,握拳!

    劍仙被強塞入內的手掌撐得快要裂開,此時稍稍適應,卻又感覺那只手勾連著自己體內的媚rou,狠狠攥緊!

    他腹內猛然一縮,只覺有什么東西狠狠咬中zigong,叼著rou囊往外扯!

    竟是宮頸被中指勾住,攥進了拳頭里!

    “唔唔唔唔!”

    劍仙痛得yin水狂噴,再顧不上屈辱,眼淚模糊地朝魔修抬起屁股,叉開殘存的腿根,竭力張開yindao口!他口不能言,祈求對方能領會自己的哀求,放開他體內那幾寸軟rou!要殺要剮,給他個痛快!

    然而這正方便了對方,但見魔修順著他提臀的方向,攥緊拳頭,手臂猛地往后一扯。

    劍仙套在他拳頭上,只覺身體往下一滑,屁股被拳頭釣著,高高舉起,繼而整個身子都被倒拖著,騰空而起!

    他被那人直接從體內攥著zigong與yindao,扯出了劍匣!

    “呃唔!”

    劍仙劃出一道灑著yin水的弧線,被猛然提起,倒掛于此人手腕底下。

    此刻,他僅存的全部體重,都由那嬌弱的yindao承擔,鮮紅媚rou被擠壓得翻將出來,如同血玉手鐲般,緊緊圈在魔修腕子上。層疊軟rou縫隙間,一股股yin液朝上噴濺,又落在光溜溜的屁股上,混合先前被玩射的jingye,淅淅瀝瀝地往他頭部流淌。

    虧得他被截去了四肢,輕盈得多。要不然,這會子定是rou腔被墜得扯脫出體外,雙腿間牽出一條鮮紅yindao,連著汁水淋漓的zigong,媚rou外翻,攥在對方手中!

    席間眾人看得直了眼,不知是因極意君切了劍仙四肢,還是因那晚輩出手便是拳頭插屄。

    轉念一想,劍仙身體如已宰殺剖腹的豬羊般倒懸,女xue卻緊緊吸住對方手臂,yin水噴個不停,未必不是被極意君調教得yin蕩萬分,滿腦子挨cao,此時正享受著哩!

    不好這殘損玩法的,面上流露疼惜之色,直呼暴殄天物。

    正對口味的,難免心頭狂喜、身下發癢,恨不能與那小崽子交換位置。更有人眼里放光,大呼“啊呀手足在何處,可否蒸來嘗嘗”!

    極意君答說:“劍仙是尊上賞賜的玩意,再怎樣嘴饞,也需尊上答應呀!”

    諸魔頭皆知新魔尊嚴令禁止食人,只得作罷。

    極意君再對那年輕魔修說:“好殘暴的手腕!對滅門仇人,便要如此刻骨痛恨,才能做得大事哩。只是,一番玩耍下來,你與我的賭約究竟勝負如何呢?”

    指尖微撥,火熱的roubang漏出點滴清液,濡濕襠處。

    那人粗氣喘個不停,早燒昏了腦子,一時聽不清極意君說了什么。

    拳頭被箍得生痛,襠下硬得生痛!

    再不讓他發泄,只怕要憋瘋了!

    他倒提住劍仙的身體,半跪在地,對極意君到:“是、是晚輩無禮,胡言亂語冒犯意君大人!若大人不嫌棄,將劍仙賜予晚輩,晚輩愿效——”

    話未說完,突然中止。

    眾人只聽得一聲細微的“噗”,便見年輕人的頭往下一低,整顆滾落!

    無頭的尸首跪立原地,鮮血噴射出一丈多高的紅瀑!

    極意君抱回劍仙,用蛛絲織成透明的網,將兩人隔離在血水之外。

    “竟敢說府上美人壞話、拂本魔君顏面,若你不應諾賭約,當場求饒,或許還有生路也未必。既然知錯,自然要以死謝罪?!?/br>
    他說著,將劍仙捧得高些,抱嬰孩般斜在自己身前。

    摟著劍仙,極意君緩步回到自己坐席上,沿路yin液與血水不斷滴落。

    眾人這才瞧見,那死人的拳頭仍然深深捅在劍仙的yindao之中,只是外側被齊腕削斷而已。

    劍仙此時被sao水洗過一般,發梢與鼻尖都在滴露,雙眼茫然失神,舌頭墊在瑪瑙下面,似乎已經半睜著眼昏過去了。

    即便極意君將他正面放置在底座上,那斷手被齊根吞入yin處,頂得他小腹凸起拳頭形狀的rou團,他也沒有再動上一動。

    隔著肚皮,極意君撫摸那清晰可見的指節,面露滿意之色。

    “我這回請的每一位貴客,握拳大小都恰好能將劍仙妙處填滿,果然絲毫不差。諸位,我這新制的擺件,可還好看?”

    ——————

    極意君表示,自己是請大家來幫他加工小擺件的,劍仙只能擺在大廳里供人欣賞,誰也不可以碰哦。

    眾魔頭抱著自己的手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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