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野人強jian受孕的視頻火遍全網了,要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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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越腦中霧茫茫一片。 想不起最近發生過什么事,不明白自己為何必須呆在病房里。 據醫生說,是返航時休眠艙發生故障,造成腦部受損。等過了觀察期,他就要接受一系列治療,恢復記憶。 “你的地球舊星考察課題,院方把公眾瀏覽時限取消了,暫時不打算下線。沒事時可以看看,或許能想起什么?!?/br> 云越躺在療養艙里,戴上全息通訊器,連接星網。 不知為何,他這次登陸,院方的公開平臺響應得十分緩慢,往??墒撬查g上線…… 視線滑過主界面,他立刻明白原因:同時在線游客數居然高達數十億,平日只有幾千人來逛的伺服器哪里承受得起? 不過,為什么流量陡增? 看向近日熱點,云越赫然發現,瀏覽次數堪比天文數字的,竟是他這回考察獲取的傳感數據組!其中某一天的數據,讀取次數遠遠高過其他記錄,十分異常。 他急忙打開課題頁面。 右側的留言檔里,各星系文字飛速刷過,翻頁快得rou眼看不清! “開頭見!” “這有啥好看的,我也就播放了十四遍而已?!?/br> “渋外星系論壇觀光團到此一游+1” “連其他數據一起下載的生物,舉起你的觸手!” “求無碼版!重金求!” 云越看得呆愣:自己到底發現了什么,竟引起這樣的轟動? 他急忙載入數據,打開感官同步程序。 視線中閃過一些常見的法規聲明,包括傳播權限與不雅用語屏蔽等,接下來就是播放設置。設置內容包括“僅視聽”及“全感官”的選項。勾選“全感官”能身臨其境體驗一切,但對rou體、精神健康狀態不佳者或許會造成負面影響。 云越猶豫片刻,瞥向參考數字,見有99%以上的瀏覽者選擇全感官,便也照辦。 播放開始。 雙眼似乎閉著,視野中一片漆黑。 隨后,只聽輕微的“啵兒”聲響,體驗數據的采集者——也就是不久前的云越自己——睜開眼,側身,靠肘部支撐身體,緩慢地坐起來。 “早,昨晚我睡得很好?!?/br> 是自己的聲音,有些慵懶。 皮膚干爽,眼眸、口腔潤澤,心跳有力穩定,身體感覺十分舒適。 視線將周圍掃了圈,能看出他是睡在一座建筑之內。墻壁斑駁生霉,墻體不算牢固,已有裂痕,屋角掛著殘破蛛網。 戴著手套的指頭晃了晃,消失在頭側,云越聽見頭發被粗糙爬梳的聲響。 “本次探索已持續三十天,將近結束。我知道,業界之外的朋友瀏覽我傳送的數據,是把它當做覓食和冒險的直播來體驗——沒關系,很榮幸得到諸位的點擊,歡迎訂閱更新內容,歡迎回顧過去播出的數據組。地球的太陽系舊星是個有趣的地方,可惜暫時還不能開放給平民觀光……” 他說了這樣的開場白,清晰流暢,話語中帶著笑意,工作得很開心的樣子。 “那么本吃播今天要吃什么呢?” 簡單洗漱,收拾行李,打包扛在肩上,戴上面罩,離開大門早已朽脫的套間。 走廊欄桿外,視野開闊,能看見眾多方柱形建筑物默然佇立。高樓大廈之下,低矮的功能性建筑層疊鋪排——這城市洋洋灑灑展開身體,一直延伸到水平線外。 建筑內外,綠植茂密,甚至太過繁盛。 氣生根與藤蔓滲透房舍內部,盤根錯節,破壞諸多水泥造物,將之分裂侵蝕。連道路都被樹根撐得凹凸不平,露出底下的管道,表面銹得仿佛鏤空花瓶。 “鑒于直播間里或許有新朋友剛剛進來,所以我還是要做些大家聽膩了的旁白:數萬年前,太陽系孕育出了一群智慧生物,其中,我們這個支脈的文明程度相對較高。在災難期來臨前,為族群安全著想,我們離開舊星,到地球新星發展,并密切關注舊星的衰敗情況。出人意料的是,舊星沒有失去生機,更孕育出新的文明?!?/br> 攥緊蔓延到走廊外側的樹藤,云越大膽地翻出欄桿外,順著藤蔓往下滑,轉眼安全落地。 “這是危險動作請勿模仿?!?/br> 他提醒一聲,繼續解說:“那個新文明,造就了我現在看到的世界。文明主體的生理結構,與我們新星人幾乎一致,對星球與星外空間的探索,則正進入高速發展期。但不知為何,一夜之間舊星人全部失蹤,甚至連生產活動都來不及終止,造成數百起大火與爆炸,延燒幾個月才?!?/br> “即使是我院,也只在文明滅絕前陸續綁架、咳、保護過數百個活體樣本而已。究竟是什么導致舊星人消失?目前還沒有答案。 “幸運的是,文明遺跡并未被完全消滅。確保安全之后,我們獲準,在不毀壞其風貌的基礎上,回到舊星探索研究。本人的材料研究采樣已結束,正等待其他學者完成任務,回來會合?,F在是自由活動時間?!?/br> 云越撥開半人高的雜草,用工具砍劈樹藤,開出一條通路。 “昨天我在十字路口做了陷阱,運氣好的話,能捉到一些小型生物?!?/br> 他好像想起什么,笑了起來:“總不會又遇上烹飪起來刺激無比的臭鼬吧?別說我沒提醒,上回那一期,我特意提醒過不能開‘全感官’,但觀眾的好奇心難以抑制,評論區依然哀鴻遍野——” 話語突然中斷。 呼吸被屏住了,視線轉向方才隨意晃過的角度,似乎正觀察著什么。他注意力應是相當集中的,五感都銳利了起來,心跳加速,耳中脈搏略顯喧囂。 伸手,將護目鏡從耳側展開,開啟熱能探測。 現在看得很明顯了,大約五十米外的街角對面,一個不明生物藏在矮樹叢中,單就紅外成像而言,看不出是什么動物。 但通過鏡頭,能看見這生物頭頂上浮著動態標記,TAG上還有云越自己的辨識碼。 云越往食指尖戴了熱源指套,輕快地憑空書寫文字。熱能殘留于紅外成像畫面中,顯示出一排排解說文字。 ——直接觀看本“日”的觀眾或許不清楚,我視線捕捉的,是昨天標記并報告過的地球生物。 ——舊星人類文明神秘滅絕,軍方經過嚴密搜索,宣告無更多人類留存。 ——按理說,不可能誤判。 ——這例活生生的野生舊星人,目測剛成年不久,應當出生于舊星人群體滅絕之后,或許是舊星的奇跡?非我專業范圍,貿然推測它從何而來是對舊星不尊重,就讓我們等待捕捉馴化的結果吧。 ——與新星人不同,舊星人類絕大部分生殖系統不完整,需要與同類配合,給與、獲取信息因子,才能繁殖后代。我們目擊的這一例,是只擁有小半生殖器官的舊星人類,通常稱為男人。很可惜,只有單個“男人”樣本,無法繁育族 沒等這句話寫完,畫面猛地一抖! “呃!” 將注意力分到書寫、解說上,云越的視線剛才是焦距于指尖的。 聽見異動,他驚覺不對,看回紅外成像屏正中,赫然發現,那代表生物肢體的發熱區塊正快速接近,轉眼功夫,離他僅剩五六米遠! 被發現了! 他反應極快,立刻后滾一圈,關掉熱能探測,摸出防衛武器。 槍口瞄住對方。 目光下移,注意到此時裝備的并非麻醉彈,而是氣壓彈。 他偏開準頭,射向對方身前的地面。 一聲巨響,本就龜裂的水泥路面頓時撕裂、塌陷! 本以為這足以威嚇野人,誰知對方腳步不停,應聲躍起,正面撲過來! 條件反射,云越抬手做出防衛姿勢! 但他似乎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個寶貴的舊星人活體”,轉而張開雙臂,接住對方往前伸出的手,下肢順勢后退、躺倒,將那飛撲的力道完美緩沖! 視野天翻地覆,兩人滾成一團。 除了云越肩部被背包硌得生疼之外,雙方毫無損傷。 “咳、咳咳……” 再睜眼時,身體被緊緊抱住,面前湊著臟兮兮的臉。 頭發茂密蓬松,灰撲撲地,到處粘著蛛網和不知什么纖維,幾乎蓋住了整張臉。毛發中間,能清晰看見糊著泥巴的鼻梁,以及圓睜的雙眼。 這是一對淡褐的虹膜,越靠近瞳孔,顏色越淺,近乎金色了。 現在這雙眼睛興奮得很,眼珠快速微動,在云越觀察它的同時,也將云越仔仔細細地看了個遍。 “呃、我是……等一下……” 云越剛要自我介紹,又想起什么,伸手調整耳機。 此處沒有解說,但讀取傳感數據的云越能猜到,自己當時是在啟動翻譯裝置。 他嘗試了舊星好幾個國家的語言,一次次向對方表達善意,但野人始終緊緊抱著他不放,湊近他嗅來嗅去。 溝通無果,他推測:“難道不會說話?沒有成年舊星人照料,獨自長大?誒?你別扯我衣服?!?/br> 試圖推開對方,卻被摟得更緊。 他用手糊住野人的臉,阻止對方接近自己。手腕卻被野人抓起,嗅嗅,繼而連舔帶咬,像品嘗什么美味食物一樣啃個不停。 手套很快就被扯掉,白皙的指頭進了對方的嘴,吮得嘖嘖有聲。 云越苦笑:“唉,我得盡快消毒?!?/br> 即使只是再現傳感數據,云越也能感到自己此時的無奈。 唯一自由的那只手往后摸,吃力地拉開背包,從外層抽出補給管,抻長,前端塞進自己齒間。咬住塞子,拔掉。 濃郁rou香傾瀉而出。 他將補給管遞到野人嘴邊,吐掉塞子,說:“別吃我,吃這個。綜合烤rou味的?!?/br> 對方舔了舔管口,似乎覺得味道不錯,抱住管子咕嚕咕嚕吸食起來。 趁這機會,云越搶救回自己的手,摸出小型檢測儀往指頭上掃描。果然,細菌與病毒的學名一頁頁唰唰閃過,大量舊星微生物污染了他的皮膚。 沒有未知毒素,也不存在警告級有害物質。 “……雖然看著嚇人,但比起處理野生動物尸體,這算干凈了?!?/br> 苦中做樂地打個趣,云越翻出消毒霧劑,往自己的手指上噴。但這一罐剛好用完,擠壓半晌沒啥反應。他新開封另一瓶,噗噗地噴上去。 野人叼著補給管,好奇地湊上前嗅,被刺激性的氣味激得連連甩頭。 云越笑笑。 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他突然感到手背發癢,所見的一切旋轉起來。 視界漸漸變窄,繼而漆黑一片。 連聽覺都消失了。 …… 怎么回事? 云越怔忡,下意識查看進度條。還有一大半數據待播放呢,為什么會黑屏?他當時失去意識了嗎? 幸好,沒過幾秒,耳邊重新傳來蟲鳴和水聲。 雙眼緩緩睜開,看見的是蔚藍天空。 額頭和臉龐都是濕的,身體好像正泡在舒緩的流水中。衣料有些重,神志又覺著輕飄飄的,視線不太穩。 后頸好像被什么托著,不至于溺水。 視線轉往旁側,看向呆在他身邊的野人。 水不深,但對方滿腦袋都在滴水。先前亂蓬蓬的頭發被就著水抹到了腦后,露出一張蜜色臉龐,胡子竟然是刮了的,但手藝顯然不咋樣,留下好些傷口。 別說,以地球新星人種的審美而言,長得還可以。 現在,野人雙眼通紅,還有可疑液體在眼眶里打轉,張口嗷嗷叫個不停,焦慮溢于言表。 它鳴叫的對象是云越左腕佩戴的手環。 那是個智能監控報警裝置,具備最低限度的維生能力。此時,手環閃著紅光,在掃描附近生物外形特征后,自動選擇地球新星和舊星的幾種語言反復播放,努力教導野人如何對云越實施急救。 “針對接觸性過敏,請按照以下步驟……” 顯然,野人根本無法理解。 求救程序有考慮到旁人聽力障礙的情形,播放語音指導的同時,手環還投影出動畫短片,示意對方如何幫助人類恢復意識。因此,野人才明白其用意,取水沖洗接觸了過敏原的位置。 它大概將手環認定為可靠的生物了吧? 見云越醒來,野人擔憂地輕聲叫喚,揉揉云越手背,又低頭,用前額貼住他的臉。 “我沒事了,謝謝你?!?/br> 雖然對方聽不懂,云越仍輕聲道謝。 他轉動左腕,檢查手環。 體檢記錄顯示,他對噴劑內容物過敏,意識喪失,昏迷了數十分鐘,期間有過發熱、休克,左手相當面積的皮膚出現紅疹?,F在過敏癥狀已消退,是浸泡在水里降溫和清洗的同時,手環自動注射急救藥物的效果。 云越沉默幾秒,有些尷尬地咳了聲。 “我會申請將每日測試過敏源加入cao作手冊,以防萬一?!?/br> 身上輕便的防護服已經被扯裂了,暴露程度以領口和肩臂為最高,或許是野人救人心切所致。 云越對此并不介意,也不打算再嘗試消毒。他試著坐起,雙肘卻不太聽使喚,還是野人上前抱他起來,將他帶離水面。 視線轉向身后,看見剛才所躺的地方,城市中的人工河流。年久失修,植物猖獗,河堤早就崩潰了,環境更近乎自然水域。 “……我偶爾也會在這條河上游取水,應當是安全的,大概?!?/br> 他解說得有些勉強,抬起胳膊,擦拭臉上的水珠。 野人見他又開口說話,便跟著啊啊嗷嗷地叫喚,似乎要表達什么,又像只是好奇、學著玩。 云越任他抱著,自己調整通訊頻率,切入駐扎在太陽系其他行星的雇傭兵頻道,報告自己已與野生舊星人近距離接觸,希望盡快派人前來協助收容。 等他聯絡完畢,野人已把他抱進建筑內。 兩層高的小樓,三轉兩拐上頂層,蹬開門,進入布置得像叢林一樣的小窩。 視野中赫然出現一群破損的人類模型,人造材質的塑像已變色脆斷,只剩軀干和些許殘肢。沙發堆著布娃娃,上面落著灰土和植物汁液,被搞得看不出本色。凹凸不平的墻面則粘貼著褪色的人類海報。 視線快速閃動,耳內脈搏聲響亮起來。 這鬼屋般的場景,即使是藝高人膽大的學者,也免不了受到驚嚇。 云越下意識不看那些人形物體,他被抱進光照最好的房間,放在鋪了柔軟干草的地板上。 野人站在窗前,唰唰把自己脫了個干凈。 濕衣隨便一丟,它光著屁股,過來扒云越。 “——它看起來沒有惡意,我應當盡量聽從它的安排,避免激怒對方,直到援助者趕來控制局面?!痹圃铰暰€平穩,聽起來并不在意,可惜,臉頰的溫度出賣了他。 悲慘的是,為了衣物不被撕成破片,他還得配合對方的動作。 抬臂、提腿,讓野人扒得更順暢,把最后一片濕布扯離他的身體。 屈膝收腿,云越尷尬地遮擋私處。待野人轉身離開,他立刻拖過放在不遠處的背包,從里面翻找更換用的遮體之物。 沒等他把液態野外防護服打開,一條毛毯就蒙頭蓋臉地罩了下來。 野人在外面一陣摸索,將毯子裹成云越的形狀,再從頭頂處連撕帶咬,扯出條口子,讓云越的腦袋得以再見陽光。 它把云越包起來了。 云越哭笑不得:“呃、謝謝、你都是這樣穿衣服的嗎?” “嗚?欸?”野人輕輕叫喚,用鼻尖蹭蹭他的臉。 好癢,云越忍不住從毛毯底下伸出手,輕輕隔開那顆毛茸茸的腦袋。他的手立刻被捉住了,野人往他手心塞了幾個圓圓的東西,連手一起拱到他嘴邊。 是一粒粒紫色的植物果實。 云越之前吃過:“哦,這叫葡萄,即使沒有條件高溫烹飪,也可以生吃。當然,要先經過消毒,去除口感不佳的外層果皮……” 他從背包里摸出微型工作臺,組裝展開,將葡萄放上去,殺菌消毒,清理外皮和種籽。經過處理的水果看起來晶瑩透亮,泛著清香。 鑷子拾取果rou,送進嘴里,細細品嘗——吃播終于嘗到了今天的第一口食物。 “嗯,還不錯……” 發表完感慨,他睜眼,赫然瞧見自己被包圍了! 他專心加工“葡萄”時,野人飛快地在各房間內穿梭,搬了好幾大箱東西過來,往他周圍堆起老大一圈。而且它啥都不挑,見著什么搬什么,就像是把自己的儲備全亮出來,向云越獻寶一樣。 光是云越認識,或包裝袋上殘留文字他認得的,就有面粉(過期)、蜂蜜、兒童玩具車、家庭急救箱(過期)、護手霜(過期)、床套(生產日期是三十年前)、褪色漫畫書、風干或烤干的rou條等。 而野人本人,站在戰利品中間,神情驕傲又帶著一絲羞澀。 它雙手藏在身后,似乎還遮著什么東西。 等云越將注意力轉移過去時,野人有些緊張地上前一步,唰! ——從背后變出大捧雜草! 草莖上挑著白的黃的小花,最大朵的比拇指指甲蓋小點,還混搭著狗尾巴草和絲茅! 云越的視線在野草和野人之間來回打轉,不期然瞥見它坦坦蕩蕩裸露著的下半身,脫口而出:“你……先穿好褲子?” 對方見他出聲,高興地將雜草遞到他眼前,誒啊啊地叫喚,似乎一定要他收下。 視線瞥向漫畫書發黃的封面,云越恍然:“莫非,這是它從繪畫冊子上學的交際方式?它應當是沒有別的同伴,也無從獲取知識——” 輕微嘆了口氣,他接過雜草,又伸出手,主動摸摸野人的頭。 這回他一點都沒想到衛生問題。 野人露出了靦腆的笑容,低頭享受他的撫摸。 云越讀取著自己的直播數據,此時略有分神,暗暗琢磨:作為獨自生存的地球舊星種,野人為什么懂得“笑”這表情呢?連微笑都是從藝術品上學的?或者它幼年時,其實有其他存活的野人存在,對他哺育照顧…… 沒等他想明白,一陣香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沒有掐斷直播的他,正裹著略嫌朽化的舊毛毯,坐在微型工作臺前。工作臺的輻射區域里,放著一個看不出年代的古董瓷盤,盤子內側刷了一層油脂,上邊滋滋地烹飪著整塊獸rou。 野人蹲在工作臺對面,雙手抱著膝蓋,聳動鼻翼,被香味勾得直咽唾沫。 雖然饞得要死,但他乖巧得很,并沒伸手搶食物吃。 此時rou已經煎熟,被切成小塊,抹上蜂蜜,用做實驗的鑷子夾起。 “啊——” 云越在示意野人張嘴。 對方忙不迭地伸長脖子,一口叼走rou塊,囫圇咽下肚。 只怕連什么味兒都沒嘗出來吧! “這是謝禮,感謝你送我花和葡萄?!痹圃秸f著,又切了一塊,遞給對方。 這回野人卻沒張嘴。 “怎么,不想吃了?” 對方努嘴,指指云越和rou塊。它兩根指頭假裝夾著什么東西,張開嘴“啊嗚”吞進去,用力嚼空氣。 ——你也吃。 云越一愣,看看鑷子,遲疑地將rou塊送到自己嘴邊,用不碰觸鑷子的方式咬住了食物。 嗯,味道不錯。 沒等他咀嚼幾下,那廂野人已經大張著嘴,急切等待投喂了。 云越笑了起來。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分吃完這道菜,云越又取出補給管給野人加餐。這回對方不再謙讓,高高興興地挨著云越坐下,吸得管子咕嚕嚕響。 期間同事發來信息:聽雇傭兵說你抓到野生地球種了,請求支援? 云越回復:不,是我被野生人類抓到了。 同事:它要吃你? 云越:沒,我在喂它吃東西,挺可愛的,像小狗。我跟它算同類,等它通過檢疫,我可以領養的吧? 同事:……我覺得你不需要救援。 輕咳出聲,云越正要再回復時,身邊的野人轉過頭來,親親熱熱,舔了他一口。 “吃飽了嗎?” 安撫性地摸摸對方的頭,手卻被抓住了。 豈止是手,一股力道推得他往后仰倒!等他再睜開眼時,野人已騎在他身上,雙手分別抓住他的兩個腕子,將他壓在干草堆中。 云越皺眉,視線移向對方的臉。 這回,野人的表情比較令人困惑。 它呼吸急促,臉頰浮起紅暈,神色專注興奮,雙眼閃耀著奇怪的光彩,連鼻翼也激動得微微鼓起。嘴唇是緊抿著的,喉結緊張地上下移動,耳朵外側邊緣透出血色。 如果是生氣或有敵意,它應當不會像現在這樣——展開身體壓著敵方,將柔軟的小腹和脆弱的咽喉暴露在敵人攻擊范圍內,只要云越抬頭,就能咬住它的脖子…… 云越不解地看著對方,卻見那野人突然彎曲雙臂,降低身體。 “怎——唔唔!” 嘴被咬了! 并沒用力,是充滿標記意味的啃咬。舌頭隨之頂開齒關,鉆進來巡視疆土,示威性地抵住他后退的舌背,一路舔到上顎! 云越這下受驚不輕,立刻奮力掙扎,將野人的臉推開。 他按下通訊器,疾聲呼救:“救命!它真要吃我!” 對方也嚇了一大跳:“怎么?它做了什么?襲擊你了嗎?……喂?喂!云博士?聽到回答!” 云越沒空回答。 野人撲回他身上,雙方激烈rou搏,結果是蠻力獲勝。 云越再次被野人擒住雙手,剪在背后。對方單手鉗著他一對腕子,另一手掀起包裹他的毛毯,輕易撕成厚布條,把云越的手結結實實綁起來。 通訊器甩飛開去,落在房間角落。 云越大口喘氣,心跳如雷。 野人仿佛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似的,抱著赤條條的云越,高興地親了又親,壓根看不出兩人剛剛打了一架。 “放、放開我!” 對方哪里聽得懂。 它把云越翻過身,讓他正面朝上,雙臂硌著背脊,然后毫不客氣地壓了上來,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呃啊——” “云博士,你怎樣了?發生了什么!”通訊器傳來慘叫,嚇得同事連連詢問。 云越忙著扭頭,躲避野人啃咬,只能斷斷續續回答:“它、它咬我脖子……呃、在吸吮、嗯……” 舌頭從鎖骨往上舔,溫暖濕潤地沿著頸部經脈往上爬,一直舔到耳根處。舌尖離開皮膚,但那種異樣的親密感卻沒有離開,順著不知是血管還是神經的路徑,繼續往上攀爬,深入發根,頭皮炸開陣陣酥麻。 那牙齒與舌頭再次回到頸項,隔著肌膚,親吻他的主動脈。 致命的危機讓他身體一陣陣打顫,卻有難以言喻的刺激,在脊椎里流竄。 “它吸你的血嗎?” “嗚、嗚嗯……我不知道,感覺好奇怪……” 同事聽得心急火燎,高聲嚷:“是的!有些物種吸血時會注入麻醉劑!你沒有痛感,還會產生飄飄欲仙的錯覺,但你已經快被它弄死了!” “是不痛,而且、嗯??!唔!” 聲調陡然變化,是云越咬住了自己的唇。 rutou被叼在兩排牙齒間,試探性地輕咬,往上拉扯! 云越試著抬起上半身,用肩部撞擊對方,卻被單手按回原位。似乎不喜歡他亂動,野人低聲咆哮,扯了布條,中段繞過云越的脖子,首尾兩段綁在他背后交疊的手臂上。 這下,他只能一直仰頭挺胸,無法再用肩頭頂撞身上的人了。 高高送出的乳首再次遭到啃噬,甚至連小巧的乳暈都落入對方口中,又吸又舔。 “云博士,你還好嗎?還能聽見我說話嗎?”同事急得熱鍋螞蟻般,連連呼叫,“雇傭兵快到火星了,你堅持一下!不要睡!保持清醒!跟我通話!” “……嗯、??!” 云越開口,便是他自己都不明白的顫音。 甩甩頭,他力持平穩,揚聲回答:“它、嗯、好像正在吃我胸口的rou……我不覺得痛,只是有些癢。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br> “我在聽,你繼續說!我查你們地球人的身體結構了!胸口的rou?肋骨沒事嗎?那就還好,注意保護你的肚子!” “嗚——” 云越發出難耐的長吟。 另一側的rutou被野人捏住了,力道有些大。 他并不覺得痛,而且,因為這刺激,腦部反倒分泌出了讓身體興奮又苦悶的化學物質,作用于全身。伴隨著手環的輕聲警訊,云越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不知是想掙脫,或是故意感受rutou被拉扯的快感。 雙腿徒勞地曲起,又用足跟蹭著枯草鋪成的墊子,緩緩伸直。趾頭夾著無意間觸碰到的草莖,機械性地撕扯。 似乎正在準備什么儀式,血液向下體聚集,小腹發熱,四肢轉涼。 他視線胡亂飄移,耳中盡是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聲。 “完了,我好像被它注入了過量的……不是,地球舊星種的人類,會使用麻醉劑嗎?” “會!有論文介紹過,雖然我沒看!” “那一定就是了。我身體反應變得很遲鈍,被野獸吃著,竟然還有種不太滿足的——” 云越喃喃自語,沒等腦子清醒些,又一波刺激傳來。 他絕望地敘述:“噢不,它啃我腹部了,在舔肚臍?!?/br> “肚臍是什么?你堅持一下,我找找!哦在這里!不好啦,往里就是內臟??!” “我應該抓緊時間口述遺書,還是再掙扎一下?” “啊啊啊啊你不要緊張!你平時有鍛煉肌rou,也許它吃腹肌就飽了!或許加幾節腸子?” 結果,兩人一起驚慌失措。 云越選擇再掙扎一次。他收腿蹬身上的人,想保護自己的腹部,這反倒方便了對方的動作。對方順勢將他曲起的腿推高,左右分開,抱著他的兩條大腿,低頭舔起他已經半抬頭的yinjing。 “呃、不要咬那里!” 云越失聲哀叫。 同事立刻嚷到:“咬哪兒了?不都比吃內臟好嗎?” “……不是!總之那地方不行!” 云越說不出口,羞得直搖頭。 新星種的地球人,全部都同時具備兩性生殖系統,一切繁殖行為,以族群的最優進化為先。 三年一屆,他們由銀河級計算機挑選指定數量的精英成年體,采集jingzi卵子,制造大量基因優秀的胚胎,按資源配比繁育定量后代。 戀情?性交?家庭? 對不起,不存在。 人類的生殖器是為族群而生的,怎能私自使用?任何人都沒有資格擅自繁殖新個體! 云越接到書面通知,這次考察結束,他就要回新地球上繳遺傳物質。為了提供健康的精和卵,他一直注意健身和調理,可現在,要怎樣才能把陽具從野人嘴里奪回來? 他試著合攏雙腿,但這不過是把野人的頭夾在大腿中間而已,并不能阻止對方的動作。 怎么辦? yinnang落在那人手上,被把玩式地掂量,拇指沿柱身根部朝上捋。而傘頭始終在它唇齒間,不是馬眼被門牙牙冠輕輕刮過,就是帶著薄苔的舌面細細卷住guitou,來回收放,只舔某一側。 “嗯、嗯??!” 在對方撩撥下,陽具越來越硬,一直被舔舐的那處又燙又脹,表皮生痛。 這也太難熬了! 云越暗暗吸氣,放低聲音,悄悄求饒:“要是你實在喜歡舔我,那……好歹換一面兒,別老是折騰同個地方……” 野人哪里懂? 它聽見云越小聲小氣地叫喚,像得了嘉獎一般,反倒更加來勁! “唔!別!” 莖身被單手握住,興奮地上下擠搓,擼得表皮都跟著手指滑動,不知牽扯到哪處敏感帶,又刺又癢! 而傘頭,則更加兇險,被野人直接含進嘴里! 舌頭舔嘗美味般抵住馬眼,兩排牙齒更在要命的地方刮擦黏膜,隨時可能一口咬斷他的性器! 云越嚇得失聲尖叫:“住口!不要咬!放開我!放開??!” “它到底干嘛啦?”同事跟著尖叫。 眼一閉,云越豁出去了,回答:“它開始吃我的【消音】了,天啊……救命……” 他幾乎要哭出來了。 被綁得那么緊,他根本掙不開,無從得知野人究竟把他的身體怎么了。但這一波波怪異的感覺,他找不到詞語描述。 害怕得想吐,同時又走鋼絲般刺激興奮。 陽具非但沒有被嚇軟,反而越來越堅硬,充血到發燙,一彈一跳地擴張著體積,被野人含進口中。 好舒服! 野人合攏雙唇,牙齒縮在唇rou后,用嘴唇、腮rou形成柔軟rou腔,包裹云越的性器。 吮吸的力道勾引著他,誘惑他挺腰,把陽具往對方口腔深處送。哪怕下一秒可能被咬成兩段,他也不能否認,yinjing被含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一股想要排泄的沖動,緩緩提升存在感—— 云越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他紅著臉,努力壓制著莫名的不雅欲念。 通訊器那頭,同事快速朗讀自己查找到的信息:“云博士,你作為地球新星人,【消音】是長在【消音】前方的一根海綿體組織,對嗎?放心,這個被咬掉還有機會移植假體!能活!讓它吃!” 云越顧不上回答。 他仰著頭,死死咬住牙關,對抗射精的欲望。 新星人為了壓抑“不良遺傳”造成的性沖動,不但代代選擇自控力強的人提供遺傳物質,更以禁欲為時尚,研發推廣了大量鎮靜藥物。云越從來不需要服藥,他或許以為自己清心寡欲,到現在,他應當想到了,還有另一種可能—— 自己沒遇到過足夠強的誘惑。 他憋著口氣不敢放,耳鳴尖銳空洞,胸腔內燒著一團火。一波波浪潮沖擊到小腹,引以為傲的肌rou緊繃,下體的神經與肌群蠢蠢欲動,蓄勢待發! 就差一點了! 最后關頭,云越似乎終于記起,自己還開著直播裝置! 他偏過頭,試圖把夾在耳郭上部的傳感收集器蹭掉,但固定得實在很緊,弄不下來。他絕望地半側著上半身,把臉埋向枯草之中,全身發抖。 釋放的沖動越來越強勁,他即將崩潰。 最后一根稻草,是野人的手。 原本掰著他大腿的手掌離開了原位,冷不防地,突然拍打他的屁股! “唔!” 云越差點就被打射了! 激流被強行堵塞在精關內,他整個人都彈了彈! 啪。又是一巴掌。 云越的腿猛然踢高,試圖夾緊,又被對方分開。把玩他yinnang的手指直接下滑,四根指背依次狠狠刮過花xue口,拇指對準早已充血腫脹的陰蒂,用力搓揉! 痛! 癢! 無法自制的排泄欲望! 失禁般的恥意! 浪潮席卷全身,迸發于下腹,肌群再不受意識主宰,快感連環引爆! jingye噴涌而出! “啊、啊——” 尖叫只起了個高音的頭,轉瞬失去后續,只余脫力喘息的聲響。 云越心臟狂跳,剎那間,似乎失去了意識。 他死死地往后仰身,緊閉的雙眼酸澀不已,鼻道也跟著充血,呼吸中帶著狹窄處氣流的嘯音。挺過好幾波出精之后,他的脊椎終于放松,身體癱軟,劇烈的喘息帶來輕微眩暈。 下腹仍在發燙,溫度慢慢回到他臉頰。 他淚腺酸脹,視線模糊,悄聲開口:“請各位……不要看了……” 語氣羞憤欲死。 此時,同事的聲音從角落傳來:“云博士?博士?很痛嗎?堅持一下??!” 云越張口,似乎不知說什么好,只能支吾著應了聲嗯。 射精的余韻漸漸淡去,身下的刺激卻并未停歇。他的注意力再次被拉扯回現實,這才注意到,他被吸得出精、向世界直播快感時,野人并沒有停止動作。 趁他高潮到失去意識,對方就著之前那滿手腺液的潤滑,將手指擠進了女xue! 現在,它牙齒叼著腫痛的陰蒂,兩根指頭正在yindao中抽插,摸索甬道上壁的嫩rou。 yindao內沒什么感覺,但前邊那rou粒與yinjing幾乎同樣敏感。剛才被野人狠狠蹂躪,正痛著,現在竟然又落在對方嘴里。 云越倒抽一口冷氣,難堪輕呼:“為什么一定要吃那些地方……” 恥意與連綿不斷的快感,反復沖擊云越心神,他快失去判斷力了。 雙腿被野人扛在肩上,即使冒著窒息的風險,勉強抬起頭往兩腿之間看,也只能瞧見對方毛茸茸的腦袋。明明正受到襲擊,或許馬上就要死了,他的羞恥感卻越來越強,漸漸掩蓋了對死亡的恐懼。 他輕輕搖晃著頭,喃喃自語:“請觀眾停止同步體感數據……嗚、??!我、我不是自愿、我也不明白為什么會被吃得這么舒服……” 同事的大嗓門響起:“這是大腦在欺騙你!人類瀕死時會釋放應激激素,屏蔽痛苦,感到欣快,甚至還會陷入性高潮!你高潮了嗎?不要享受啊堅持??!” 聽見性高潮三個字,云越身體瞬間僵硬! “我……要死了?” 在手環警示音“心跳過速”“血壓上升”中,他被野人翻過身,變成分腿跪撅的姿勢。 云越用肩膀撐著身體,試圖往前蠕動,立刻被拽回去。 有什么熱物,抵在女xue入口處。 他呼吸錯亂,已經失去了掙扎的力氣,連抬起上半身都做不到了。他只能保持翹臀分腿的姿勢,就像被押上刑場的死囚一樣,無助地等待對方行刑。 不知為何,情緒雖然低落,rou體卻興奮不已。 張開的雙腿間,jingye混合著yin水,滴滴噠噠往下墜。小巧的花瓣早就濕透了,隨著陰部肌rou牽扯,微微開合。愛液在小口處形成水膜,再悄悄破裂,發出yin糜的水響。 熱物沾著體液,對準貪婪的xiaoxue,緩緩頂進去。 yindao口的黏膜似乎都被它擠得凹進體內。尖銳細微的疼痛,針扎般突然出現,隨后立刻擴張,撕裂他的下體。 “不——” 云越只哼出一聲,就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埋頭在枯草間,低聲喘息。 熱物無情地繼續前進,將他頂得往前挪了半寸,隨后退出少許,再重重地撞進更深處。開墾的過程并不算粗暴,但對云越來說,無非是刑上得緩了些而已。 何況那熱物還越撞越急,越頂越深。 “雇傭兵要進入大氣層了,你還撐得住嗎?別不出聲??!” 同事的聲音聽起來飄忽不定。 云越輕喘著,一面忍受身后的撞擊,一面強自鎮定地開口:“我說個事,你別怕。它正在拿東西穿刺我……有一點痛。抱歉,我可能堅持不下去了?!?/br> “穿刺?為什么?” “我先前看過,它保存rou類的習慣,是把獵物風干?!?/br> “天??!他扎穿你的肚子了?” “不……是從、從【消音】插進來的,它正在用力、??!” 說話間,那闖入yindao的熱物突然猛烈一捅,頂得云越產生五臟移位的錯覺。 更可怕的是,疼痛漸漸減輕,他居然還覺得并不難受? “從【消音】?不好!會扎破你的雌性生殖器官!你就死定了!能讓它換從【消音】插你嗎?說不定能多活會兒!”同事抓狂大叫,比云越受的驚嚇還大。 突然,一個不耐煩的呵斥聲在通訊器中響起。 “閉嘴,瞎咋呼什么?” 這嗓音,來自第三名同事,這次他在地球考察的課題是關于舊星人習俗的。 他沒好氣地打了個呵欠:“你倆!一個搞材料,一個搞地質,能不能別在不懂的領域亂嚷嚷?我失眠幾天,好不容易才睡著!” “……我真的要死了?!痹圃接袣鉄o力地說。 頻道里,同事二號罵起來:“shuangsi的嗎?云博士,野生地球人不是在吃你好不好?它在跟你交尾!聽清楚了嗎,它是在【消音】你!想把它的【消音】【消音】進你的【消音】,讓你被搞大肚子!給它下崽子!” 用語粗鄙不堪,直播的自動消音系統連番運作。 云越聞言,呆滯。 一直致力于幫助他的那名同事也不敢吱聲了。片刻,他才試探著發言:“那、云博士,我可以當你幼崽的教父嗎?你知道,我這個種族,生來就非常萌地球人!” 云越把臉埋在草堆里,緊咬下唇,面紅耳赤。 野人在他背后嗷嗷輕喚,胸膛緊貼著他的肌膚,連連親吻他頸后。它單手攬著云越腹部,并未停止挺腰抽插。 短暫的脫力沮喪過去,快感再次涌現。 對云越來說,或許還有劫后余生的喜悅。 總之,像壓抑之后的爆發一般,酥酥麻麻的癢意突然在花xue入口處炸開! “嗯?” 他驚呼,蜷身縮腹。 野人雙手環過他小腹,抱起,往后仰,讓他直接坐在對方的大腿上。 熱物——現在他知道了,不是燒焦后磨尖的穿刺桿,是野人的yinjing——像個楔子,深深地插進了他體內! 瞬間,yindao被撐開、脹滿、繃緊! 填充成了對方陽具的形狀! guitou前端不知頂到哪里,酸脹感從后腰炸裂! 排泄沖動瞬間席卷他的神經,小腹一緊!他險些被干得漏出尿液來! 幸好,千鈞一發之際,扶住他腰和腹部的大手同時施力,將他往上舉,避免了當眾失禁的慘劇。 沒等他松口氣,上舉驟停,隨之而來的,是比方才更猛烈的下按! 陽具尚未完全退出yindao,此時噗地一聲,再次撞鐘般直插而入,沖擊yindao底部!云越被cao得尖叫起來,rou腔劇烈收縮! “唔啊??!” 他的反應鼓勵了野人。 對方將他再次撲倒,就著深深交媾的體位,連連挺腰,時快時慢,反復攻擊對云越刺激最強烈的位置。 一時間,室內只聽得啪啪的rou體拍擊聲。 云越被野人壓在身下,干得跪也跪不穩,腿根和臀rouguntang,腫到幾乎失去知覺!更不要提風暴中心被蹂躪得最徹底的花xue了!yin水噴得跟失禁沒差別! 他做夢也沒想過,性交的快感,竟然這么強烈! 不記得自己被干射了幾次,xiele幾次陰精,根本不知道自己叫嚷過些什么,嗓子就啞了! 大腦好像被燒至融化!糊成一團! yindao明明沒有什么知覺,為何對方摟緊他,在他體內釋放出一股股暖流時,他會跟著一起高潮?他失控地全身痙攣,嘴里胡言亂語,xiaoxue緊緊咬住對方陽具!他甚至扭頭,主動跟對方接吻,兩具rou體瘋狂糾纏!最激烈時,被cao得失禁都意識不到了,串在男根上又哭又叫! 讓他回神的,是手環發出的一聲播報。 “恭喜,您已順利受孕,請注意保暖?!?/br> 云越懵了。 野人把他仰放在枯草上,干勁十足,開啟下一輪性交。 *** 履帶高速行進的噪聲。 “云博士,你帶回來的地球舊星種已通過檢疫,獲得了居留許可。但是它在運送途中逃走——”來客高聲嚷嚷著,駕駛代步裝置直接頂開了門,隨后便是一愣,“呃,它自個兒找來了嗎?” ——病房內,療養艙的外罩不知何時被掀起了。 云越仰首躺在艙底,頭戴式的全息通訊器依然運作著,眼罩下的臉頰緋紅。隨著身體一次次被往前頂弄,他微張的雙唇泄露出難耐的呻吟聲。 而壓在他身上的,正是那個失蹤的地球舊星種! 野人似乎是破窗闖入的,胳膊上掛了點彩。 這沒啥,引人注目的是,他胳膊彎兒還掛著云博士的腿呢!它的腰往前一挺,云越那對長腿便應聲甩動,往空中踢,不時抽搐般掙扎顫抖,連腳趾都蜷起來了。 兩人律動不已,伴隨“咕啾咕滋”的水響,激烈得看客臉紅心跳。 地球人類交配現場! 來通報的家伙吃驚地看著,抬起觸手,捂住自己佩戴的監控儀,出聲:“博、博士!我可以留影嗎?博士!” 連聲呼喊,終于喚回了云越的意識。 誒? 他暈乎乎地中斷播放,摘下通訊器,發現身上還是趴著那只野人。自己依然與對方緊密交合,身體被對方的生殖器撬開,插到了最深處。 ——怎么回事,他還在地球? 這漫長又瘋狂的受孕,尚未結束? 對方低頭,討個親吻。 忘記躲閃,云越張開嘴,任那舌頭闖入自己的口腔。 隨著唇舌相纏,體內那rou刃再漲大一圈,磨得他不知是難受還是舒服。他嗚嗚輕哼,索性迎合體內最酸爽的摩擦,主動擺起了腰。 “博士?……我可以照一張嗎?保證只發給親友看!” ——啊,還有別人在? 猛然清醒,云越又驚又羞,連忙捂住自己的臉。 他悄悄用腳趾夾緊療養艙的外罩,用力一扯。艙蓋罩下,將兩人遮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