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師尊自己上藥,一邊摸玉莖,一邊用玉勢自慰嫩xue,被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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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路離一大早就去廚房熬藥去了。 要說路離會不會熬藥,他其實是不會的。 只不過為了元凌,那就去學了。 很快,爐子的藥水咕嚕嚕地冒著熱氣,路離見顏色變得差不多了,便乘起來倒在碗中,準備給元凌帶過去。 他連著敲了幾下門,都沒人答應,路離發覺不對,還是闖了進去。 元凌躺在床上,緊閉著眼睛,白皙的臉蛋燒得通紅。 他明顯是發燒了,還是由心引起的身體反應。 “師尊,起來喝藥了” 路離小心小心翼翼地耳邊說著,提醒師尊起床,元凌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喉嚨干澀無比,他看著路離端著藥水在他身旁坐著,一臉關心的樣子,還是給了面子坐了起來。 “加了一點甜的,不算苦” 路離說道,盛了一勺遞到元凌嘴邊,元凌看了他一眼,張嘴喝了一口,看著路離繼續耐心地喂著他,一種奇怪的情愫在心中蔓延開來。 “······我自己來吧··” 元凌說著,作勢就要端過這碗。 路離沒讓,他把碗放在了桌子上,把元凌按在床頭靠著。 “師尊,您就好好休息吧,這種事情,徒兒來做,您不必費心” “你····” “好了,聽話” 路離沒等答話,直接端起了碗又喂了一勺,元凌看著眼前的湯匙,張嘴緩緩喝了一口,他看著路離的側臉,白嫩的耳垂上莫名爬上了一絲微紅,察覺到自己的內心,正在發生變化。 他覺得自己哪里都不對勁。 原本冷漠強大的元凌仙君,在路離面前就會喪失掉清冷的外皮,整個人都變得生動了起來。 似乎隨著身體的交合,他和路離的關系逐漸變得“親密”了,路離對他也是百依百順,從不忤逆他的要求,當然,除了一些十分“任性”的時刻,比如現在,路離就會比較強勢。 元凌說不清楚這種感覺,但是他又不排斥,甚至還很依戀這種感覺。 這種細節的“溫柔”和“體貼”,除了元凌的師尊帶給他這種感受,剩下之人,也只有路離。 “師尊,發什么呆呢?藥都涼了” 路離把湯匙遞到元凌嘴邊,見他盯著自己不發一語,出聲提醒著他。 元凌張開嘴又喝了一口,不多時,碗里的湯藥已經見底,路離見喝得差不多了,簡單收拾了一下之后,坐在床頭,從懷里掏出一根通體雪白的東西,放在了元凌眼前。 “師尊,這是用來上藥的東西” “我們···前日做得太狠,所以師尊的那處,肯定是受了傷的,需要及時上藥···” “不必了”元凌拒絕到,看著路離手中又粗又長的玉勢,心中十分不滿。 路離早就料到他會是這種反應,繼續說道。 ”師尊,您別任性,您今日發燒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那個地方沒有被藥膏涂到,肯定發炎了···“ “喝藥是一部分,還需要外敷” “如果不照顧那處,下次情毒發作的時候,再和您做下去,會變得更加嚴重” 看著路離一直勸著他,元凌也分得清善意和好意,他轉過頭去,說道。 “我抹了···用的手指···” “師尊,手指···不夠長···也不夠粗····” 聽完這句話,元凌的耳根都燒了起來,更加不愿意了,路離一直勸著,見他實在不肯,還是決定用強。 元凌的那處比他想象中還要嚴重,他記得自己最后抽出rou莖的時候,專門扒開元凌的xuerou仔細看過,雖然那里沒有流血,但是被磨得快要破皮卻是真的,如果之后情毒突發,兩人再次交合,很可能真的會干破皮。 想到這,路離直接把師尊的被子掀開準備上藥,手剛觸上去,就被元凌的氣波猛然推了開,撞到了墻體。 “咳咳···” 路離被撞的咳嗽了幾聲,背部發疼,看著路離垂下的眼睫,一絲慌亂出現在了元凌臉上。 他看著路離走了過來,把玉勢和藥膏放在了桌上,再次叮囑他一定要上藥,之后就沉默地關上了房門,留下元凌一人在房中,內心煎熬。 他知道路離是一片好心,但他也確實很抗拒再次被入侵。 而且他還傷害了路離。 元凌心中不是滋味,他神色復雜的看著桌上的玉勢,思前想后,還是把它拿了過來,準備上藥。 這個東西又粗又長,就像男人的陽物,表面還有很多突起經脈的雕刻。 元凌沉默打開了一旁的藥膏,拿著玉勢粘上了粉色果凍狀的膏體,張開了自己的雙腿,緩緩推了進去。 相比路離的roubang粗度,手上的玉勢沒有這么寬,能夠很快地順利進入,元凌咬著下唇慢慢往里推進,整個過程十分煎熬。 冰涼的膏體慢慢滑入xue內,伴隨著粗長的玉勢一起磨蹭著敏感的腸rou,帶來一種特殊的觸感。 元凌好不容易全根推進去,大口喘著氣。 玉勢的頭部頂得很深,剛好頂到了路離cao干的最深處,那里發著炎癥,在藥膏的緩解下漸漸得到舒緩。 元凌張著雙腿含著玉勢,感覺到xue內突然升起了一股特殊的感覺,就像路離輕輕用roubang磨蹭他的xue口一樣,十分瘙癢難耐。 想到這,元凌的臉瞬間變得通紅,他甩了甩頭,緩緩平復著呼吸,繼續讓這玉勢在他體內律動,不多時,他前端的玉莖早已抬起,后xue也開始分泌液體,和這粉紅的藥膏混合在一起,慢慢流出了元凌的xue口。 中了石蕊花的情毒,不只是催情這么簡單,它會改變一個人的體質。 即使之后解了毒,不會再有yuhuo燒心的風險,但是后xue只要受到刺激,就會有感覺,并且會自動分泌yin水,而且對性事的渴求,也會比之前正常的身體,放大無數倍。 “嗯···” 元凌的不自覺地叫了一聲,斷斷續續的爽感從腸道深處蔓延開來,他內心的yin蟲被勾了出來,有些不受控制,漸漸地,他不再像是在上藥,而像是在自慰,一種隱秘的禁忌感在元凌心中冒了個頭。 他嘗過了極致的快感后,對于這種級別的快感,反而讓他更加難耐。 他一手握住玉勢的根部,另一只手掰開自己的腿根,漸漸加快了速度,算是在上藥,但是一方面,也是在插弄自己的后庭,給他帶來一種特殊的感受。 “嗯··嗯···” 元凌有些興奮,腳趾緊繃著,插弄的速度越來越快。 他就像一個初嘗禁果的孩子,嘗到了甜頭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自始至終,他和路離的性愛就沒有不舒服的,全是一種讓人瀕臨崩潰的高潮,不上癮都不太可能。 元凌仙君從未有過情事,就像一張白紙,而且,他還一直存有極高的自尊心和羞恥心,所以才對這些事情如此抗拒。 但是路離的出現給他的性事開了一個口子,讓他體會到其中奧妙,雖然初期難以適應,但是經過路離的悉心照顧,后期的勁頭,漸漸在影響著元凌。 “啊····” 元凌的額上漸漸滲出了汗水,xue口粘上了膏體,像一顆粉嫩的果凍。 他讓這粗大的玉勢在他體內進進出出,身體被燒得發昏,頭腦中不自覺回憶起路離的孽根頂弄著他的敏感點,高頻率的快速撞擊著,給予他無與倫比的快感。 想到這,他的后xue猛地噴出了一小股yin水,沖濕了溫熱的玉勢,他嫌不夠的加快了速度,但由于姿勢的限制,始終夠不到某些爽點,只能難耐的縮著xuerou,調整姿勢。 他轉過了身體趴在了被子,又粘了一些藥膏灌入后xue,冰涼的膏體一進入,就讓他敏感地哼了一聲,繼續讓玉勢持續推進。 斷斷續續的喘息聲環繞在整個室內,元凌不停地插弄著自己,還是感到十分空虛。 他又用力抽插了好幾十下,直到沒有那么難受之后,抽出了體內的玉勢,看著自己前端翹起的玉莖,三觀都有些碎裂。 他從不認為自己會是一個沉溺情欲之人,但自從中了情毒之后,很多后遺癥都超出了他的認知,即使沒有發病,他偶爾也會想起那些zuoai片段,后xue就會變得濡濕,心中有種隱隱的渴望。 特別是他zuoai的對象——路離,從來都沒有給他一種強迫的,不舒服的感受,更多時候帶給他的,是一種羞恥中隱藏著渴求,氣憤中帶著高潮的感覺,并且,路離在事后還一直自覺地照顧他,體貼他,十分聽話,這讓元凌更加不會排斥這樣的“床伴”。 像今天這樣發燒的狀態,元凌的精神力沒有這么堅定,就會自覺地進行一些本能的,讓自己舒服的事情,在以前的他看來,這是極大的恥辱,但是現在,好像漸漸變得可以接受了。 元凌看著手里雪白的玉勢,上面沾上了粉色的膏體和他的yin水,顏色十分不雅,他還是有些羞恥,繼續進行著上藥工作,摸著自己前端的玉莖緩緩擼動著,伴隨著后xue的持續灌入,爽感倍增。 “啊····” 元凌邊插自己邊發出叫聲,又羞恥又興奮。 誰都不知道,一向清冷的元凌仙君會干出這種事情,雖然是被上藥觸發的自慰行為,但對元凌而言,卻是不小的一步。 這邊,路離出了門之后就跑去廚房繼續熬藥去了,準備熬好藥再回到房中給元凌上藥。 不管元凌愿不愿意,這藥必須上,他有的是法子。 沒過多久,藥也熬好了,路離乘起來放涼之后,去了元凌的寢殿。 他沒有敲門。 路離心里很清楚,即使敲門,元凌可能也不會讓他進去,還不如直接闖進去,事后元凌也不會說什么。 可誰知道,門一打開,他就看見師尊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莖緩慢擼動著,另一只手握住玉勢快速插弄著自己后xue,額頭上沾滿了汗水。 他這是,毒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