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里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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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識地看向那個變態,發現那個變態眼里有那么復雜的情緒,像是懷念,苦澀,卻又有點無奈。那個變態罕見地低下頭,快步跟上前面的男人和女孩。 男人奇怪地回頭望了望突然沉默下來的人,沒有作聲。而中村悠一自從看到那個神父后似乎就陷入了低沉的情緒中,似乎連用話來刺激春田健太的力氣都沒有了。 難道這變態和那個神父有什么關系?他心里狐疑,卻不敢表現在臉上。 到了游樂園,中村悠一的情緒似乎又恢復了過來,親熱地招呼大家一起坐海盜船和碰碰車。玩耍的過程并不愉快。中村悠一忙著對春田健太使壞,而春田健太總以最憤怒的眼光戒備著他。男人怕中村悠一玩過了頭,時時看向兩人,眼里有擔憂,卻又要照顧女孩的情緒,忙得不可開交。 在這次四人的游玩里,唯一玩得盡興的就是中野純了。表白被拒讓她徹底心灰意冷,隨之而來的就是破罐子破摔和放飛自我,惹得周圍的路人紛紛側目。但一行人各懷鬼胎,誰也不去在意路人的眼光。 直到他們在鬼屋面前停下,中村悠一指著鬼屋巨大的招牌,笑瞇瞇地說, “這個要不要進去看看?據說挺好玩的?!?/br> “哎?可是鬼屋好可怕,而且我還沒去過鬼屋呢?!敝幸凹兣屡?,死死地抓住男人的手。 “那就我跟小友進去,你們在外面等著吧?!敝写逵埔坏挂膊幻銖?。 “不,我也要去?!贝禾锝√珗猿值?。自己要是不看著,誰知道這變態會對哥哥怎么樣。 “那就小純同學在外面等我們吧?!?/br> “不,我不要一個人?!敝幸凹冋f,表情躊躇,終于下定了決心, “算了,我去,就當是見見世面了?!?/br> 其行動之間頗為豪壯,不像是去逛鬼屋的高中生倒像是去就義的烈士一樣。 “小純好勇敢?!敝写逵埔豢滟澋?,豎起了大拇指。 這家伙真是諂媚得要命,偏偏中野純被他哄得那么開心,弄得他也不好說什么,春田健太腹誹道。 進了鬼屋,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時而有鬼哭狼嚎的聲音傳來,弄得人有點毛骨悚然起來。他們很快跟上了前面進去的一批人,隨后就放松下來。鬼屋里的鬼雖然可怕,但跟著大部隊似乎就多了一份心安。 黑暗里,男人優雅地牽著女孩柔軟的小手。在后面,中村悠一拉著春田健太,這當然是在男人的強烈要求下實現的。但兩人聽話歸聽話,手上用的手勁都特別大,像是在掰手腕一樣,就算已經用力到面目猙獰了還是不放開,乍一看上去還挺相愛相殺的。 四人走過了幾個項目,不過也只是普通的機關,沒什么看頭。但是到了中間,卻有一座鐵索橋,上面的路分成了兩條。一條上面鋪了很多木板,但是有很多鬼手在上面摸來摸去。另一條上面沒什么木板,但下面什么都沒有。 “不管走哪條都挺恐怖的?!迸⒃u價道,又撓了撓身上,“我好像被什么東西咬到了?!比缓笏闷饑婌F瓶開始噴啊噴,空氣中有了一股清新的寶寶金水味道。 事實上,雖然她在外面的時候還是猶豫不決,一副覺得鬼屋挺可怕的樣子,但真的進來了,她反倒是所有人中最鎮定的一個。 不過面前這兩條路確實挺慎人的,細細的網懶散地掛在橋下,看上去根本兜不住任何東西。而且橋上橋下都彌漫著紅色的濃霧,不時還能聽見鬼叫聲。 “算了,我先過去吧?!蹦腥苏f,一馬當先地選了那個有鬼手的橋。 “我選另一條,看上去更刺激?!迸M不在乎地說。 “那我到那條路的出口處等你?!?/br> “嗯?!迸Ⅻc頭。 男人看向春田健太,想要說什么最后卻什么也沒說,轉向在一邊偷笑的中村悠一, “你照顧好他?!?/br> “放心?!弊儜B回應道,春田健太卻撇了撇嘴,誰要他照顧啊。 再說,為什么男人只跟那個變態說話,而不對他說呢?明明他們之間的關系才是最親近的。 而現在,男人似乎和他隔了一層玻璃,他能看到男人,卻始終觸摸不到。 “小健太選哪條路?我選木板多的這條,小健太害怕的話就拉著我的手吧?!?/br> “誰要跟你走一條路?我走另外一條。道不同不相為謀?!?/br> “可我卻覺得,小健太和我很像呢?!敝写逵埔惠p笑道,無視了少年話語里的敵意。 這句話是他真心實意說出來的,只可惜春田健太由于哥哥的緣故對他敵視太深,并不了解其中的含義。 男人在出口等著,眼前依舊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他靠在橋的一邊,好讓其他人通過。他等了又等,可是女孩始終沒有出現。 怕不是走到一半害怕了?他這樣想著,忽然被一個人撞到了懷里。 他細心地嗅到了那人身上的寶寶金水的味道,便篤定那是女孩,于是毫不猶豫地拉起了那人的手。那人似乎一愣,隨即任憑他拉著。 “喂,走不走啊,愣著干嘛?”似乎在很近的地方傳來了中村悠一的聲音。 男人這才反應過來,于是點點頭,握緊了手中的手。不知怎么,他居然覺得女孩的手的觸感有點像弟弟的。 同樣都是那么纖細,又是那么指節分明,他常常覺得弟弟的手像是魔術家的手,手指活動的時候是那么優雅靈活,像是能從指縫里飛出蝴蝶來 但這不可能,男人心里苦笑,自己可是交代好了中村悠一照顧好弟弟,現在倆人估計還咬牙切齒地牽著手呢。 他握著那只手的力度越來越大,女孩卻并沒有松手,也并沒有像之前那樣興奮,一路上都沉默著。他在黑暗中摸索著前進,忽然想起那個有名的故事來。 傳說中,青年俄耳甫斯到地獄里,請求冥王歸還他死去的妻子。冥王同意了,但有個條件,那就是他在走出黃泉之前不能回頭。于是他牽著妻子高興地往人間走,可是中間不忍心回頭看了一眼,妻子就永遠被拉回了地獄。 他知道,一旦自己走到了陽光下,就會發現美好的幻象如泡沫般破碎,而自己握著的只不過是另一個人的手。 終于,在快要走到出口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讓出了路,讓身后的人先過去,自己靜靜地站著。 他牽著的那只手很聽話,乖乖地放在他手里,也不問他為什么停下。他覺得這樣很好,這樣就更像弟弟了。 他在黑暗中站著,終于忍不住出聲請求, “小純,我能抱抱你嗎?就當是幫我一個忙?!?/br> 那只手顫了一下,有人在黑暗里極輕微地嗯了一聲,幾乎聽不到。 他欣喜若狂,將那只手拉過來,抱那個人入懷。他貪婪地抱緊那人,死死地攥住那人的手。太像了,難道是因為弟弟和這個女孩一直相處的緣故嗎?這個女孩聞起來太像弟弟了。 他抱著那人,渾身顫抖。那人安靜地任由他抱著,還把雙手放在他背上拍著。他忍不住了,捏著那人的后腦勺強吻了上去。 即使后來被罵被打都好,他只想要那人身上的氣息。 然而當手摸到那人后腦勺短短的頭發的時候,他的頭腦變得不能思考了??墒撬纳囝^已經撬開了那人的嘴唇,強硬地插了進去,在那人口中翻攪。 怎么會?怎么會?明明女孩是長發的! 那么他現在正在親吻的,究竟是誰? 巨大的恐懼在他心里炸開,像是一個玻璃杯在地上摔得粉碎。完了,自己破戒了,居然又是在這種時刻,居然又有如此的巧合。 他在黑暗中接吻了,對象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