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小美人被觸手頂弄腳心,cao弄xiaoxue,要老公roubang解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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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游戲大廳。 一道白光亮起,渾身是傷的白景行突兀地出現在傳送陣旁。 【副本通關,正在結算獎勵?!?/br> 一個長長的進度條出現在白景行腦海里,正在從1%一點一點地上升。 身上的傷口在白光的作用下慢慢愈合,白景行知道,他又一次活下來了。 只是…… 簡萌和溫芝兩個女玩家隨后互相攙扶著邁出了傳送陣,卻唯獨不見程舒的身影。 明明他們都是受了程舒的幫助才活下來的。 白景行盯著傳送陣的方向,臉色十分難看。 他無力地攥緊拳頭,再放下,無盡的懊悔在此刻涌上心間。 如果他再心細一點,如果他再多一點勇氣,如果他能早十分鐘發現了真相。 程舒是不是就不用因為救他們而落入副本BOSS手里? 白景行的語氣里帶著點哽咽:“明明整個別墅的仆人都不對勁……為什么我當初還堅持認為,左寒城只是一個獲得了邪神力量的普通狂信徒呢?……” “左寒城已經死了??!和別墅里的仆人們一樣,或許就藏在某個陰暗的角落,成為了神志不清的鬼魂!” “他如果后悔……像他這種只愛自己,為了錢財可以犧牲一切的人,臨死前最后悔的事情,一定是為了他這莫名其妙的枉死而后悔?!?/br> “如果再給左寒城一次選擇的機會,他一定不會再祭祀邪神了?!?/br> * 副本內。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原本寬闊的地下室里已經被層層疊疊的觸手所充滿。 墨綠色的觸手們粗如兒臂,粗糙的表面上帶著不規律的、疙疙瘩瘩的凸起,緊緊地束縛著程舒的每一個嬌弱的關節處——手腕、腳腕、膝彎、大腿根部…… 讓程舒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氣。 程舒的皮膚原本就極為敏感,是極其容易留下疤痕的體質。被粗糙的觸手們這么用力一綁,一蹭,渾身上下每個地方都在泛著誘人的紅暈。 【距離副本結束,還有16小時?!?/br> 現在周圍已經沒有其他礙事的人了。觸手們的行事也就變得更加張狂。 程舒被綁在半空中,鞋襪被靈活的觸手們脫下,落到了地面上。原本柔軟的觸手尖端突然漲起變硬,變成了類似guitou模樣,一下一下地蹭著程舒的軟嫩發紅的腳心,吐出更多又腥又黏的汁液來。 還有些觸手從側面伸出纖細的附肢,小心翼翼地把程舒因害羞而蜷縮在一起的腳趾一個個地分開,然后用心舔弄、包裹著那些如白珍珠一般晶瑩圓潤的腳趾,滿意地看著腳趾被蒙上一層濕淋淋的水漬。 好難受。 腳心被yingying的東西硌得好疼。 腳趾要被觸手揪壞了。 他要死了、他的身體也要成為觸手的食物了。 程舒的眼里浸滿了淚水,仰著小臉,用充滿委屈的目光盯著面前冷著一張臉的帥氣男人,再一次強調:“……假如你是個正常人,我也不會在這么快的時間里懷孕!” 可憐兮兮的語調回蕩在大廳里,軟糯的聲音中卻似乎又含著隱隱的怒氣。 與其說是正在質問一個恐怖游戲里的BOSS,倒不如說程舒更像一個被丈夫蒙騙了的妻子,正在對著丈夫發火一樣。 程舒這幅漂亮嬌氣的模樣,讓整個大廳內丑陋詭異的觸手們都僵硬了三秒。 暫時名為“左寒城”的邪神哪里受得了小妻子這種表情,原本因為程舒逃跑而特意準備嚇唬程舒的話,被他硬生生吞了回去。 “那你又是怎么發現副本出口的?”左寒城問。 左寒城一邊說著話,一邊控制著一根觸手攀著程舒的挺得筆直的腰肢蔓延向上,把程舒的衣服掀起來,把他那形狀漂亮的下半個rufang暴露在空氣中。 紅艷的乳尖已經被玩弄了許久,變得又腫又大,顫顫巍巍地向下淌著奶汁,被纏繞在程舒白嫩的rufang上的觸手們搶著喝了個干凈。 地下室溫度有些低。 觸手運動所帶起來的些許冷風,讓程舒的身體不自覺地戰栗起來。 把他緊緊綁在半空的“繩子”,全都是活物。 程舒是如此明晰地感知到,當觸手們收縮、絞緊的一剎那,便是他死期即將到來的時刻。 “系統給的提示為三點:【背叛的見證】,【無盡的悔意】,【如果回到從前】。毫無疑問,出口一定和別墅的主人左寒城有關?!?/br> 程舒咬了咬唇,心想左寒城難道是在刻意給他留遺言的時間么,于是放慢了點語速,不情不愿地答道:“然而,真正的左寒城兩個月前就死了。書房里突然停止購買的報刊足以證明這一點?!?/br> “一個人不可能突然性情大變——除非他已經變得不是他本人了?!?/br> “我猜左寒城的確是想復活他前妻來著……不過,中途發生了變故。比如愛妻心切的左寒城在兩個月前迎娶新妻子后,就立刻挖出前妻遺骸,迫不及待地把新妻子送入了獻祭法陣中?!?/br> “但書房那本殘缺了后半的書上,根本沒寫著左寒城要付出什么代價才能換回前妻的生命。一切都只是左寒城的一廂情愿罷了?!?/br> “于是理所當然地獻祭失敗了。說起來,五年前的事情也有些不對勁……” 程舒盯了一眼站在一邊無動于衷的男人,不知怎地,突然感到有些泄氣。 所以他為什么要老老實實回答這種問題? 為了能夠多活這幾分鐘,就要告訴邪神大人下次裝左寒城的時候,如何才能害死更多的生命嗎? 還不如躺平等死算了。 程舒偏了偏頭,強行躲開了幾根正在戳著他臉頰的觸手,皺了皺鼻子,干巴巴地說:“反正我就是猜到了,你管不著!” 左寒城:“……” 脾氣還挺大。 左寒城看著程舒精致漂亮的臉蛋,突然用兩根捏起他的下巴,強行讓對方浸滿濕意的眼眸仰望這他,語調里充滿冷酷和惡意。 “既然知道‘左寒城’和整個別墅的人都死了。那你應該清楚,背叛我究竟會是什么下場?!?/br> “還敢逃跑?” “你暗中和隊友動的那些手腳,真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他的語速又急又快,接連的反問讓程舒有些摸不著頭腦。 程舒表示他根本不知道原左寒城做了什么,這七天里他沒能真正探索別墅,一切線索都靠隊友轉述,所以只是猜測罷了。 何況他只是個玩家,什么時候向BOSS投誠過? 程舒顫了顫纖長的眼睫,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感情沉悶在心中。 被觸手摩擦得有些紅腫的嘴唇張開又閉合,粉紅色的舌尖抵住了上牙膛,程舒想說些什么,卻終究沒說出一句話。 “怎么,說不出來話了?” “還想哭?” “或者,你以為哭出來,就能讓我心軟?”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近的左寒城能夠清晰地看見程舒如漆黑的鴉翼一般根根分明又纖長的睫毛,以及程舒那淺棕色的眸子里盈滿了淚水。 鼻子尖都要相互撞到了。 左寒城的話語極端冰冷又刻薄,卻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觸手正像發了瘋一樣地愛撫、蹭弄過了程舒的每一寸身體,把自己的氣味與印記牢牢地涂抹在程舒嬌嫩的皮膚上,留下殷紅色的痕跡。 “沒想哭?!?/br> 過了許久,程舒才用很小的聲音,回復左寒城。 然后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底氣,程舒用恐懼的聲音,接著把話說了下去。 “zigong、zigong里的觸手太多了,要被撐滿了?!?/br> 他被左寒城的手指桎梏著,不得不半仰著那張艷麗的小臉。眼尾的淚痕還未干涸,看起來分外可憐。 左寒城只感到他腦海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立刻崩斷。 大廳里的觸手們搖晃著軀干,向著程舒的方向席卷而來,爭先恐后地用堅硬的頭部蹭著程舒白嫩的皮膚,流下骯臟腥氣的體液。 程舒感覺他的小腿肚要被這些如yinjing一般的觸手們撞得抽筋了,蹭的發熱了。他想彎一彎腿,可是豐滿的大腿又被其他觸手勒著,他根本什么都做不到,只能閉著眼睛,硬生生挨過這下流又無恥的褻弄。 他心知左寒城根本不可能放過他,于是半閉著眼,對左寒城沒好氣地吼道:“你要是想吃……就把我吃掉……不要這么折磨我?!?/br> 程舒根本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條觸手同時擠在他的女xue和后xue里。 他只能感受到他原本如饅頭一般豐盈肥美的yinchun被觸手們向兩側拉扯到了極限,被撐成了薄薄一層軟rou,被那些擠不進他xue內的觸手尖端不知廉恥地蹭著,吐露出的yin水順著觸手粗糙的紋路往下淌,然后被貪婪的觸手們吸吮殆盡。 女xue內也充滿了一種從未有過的鼓脹感受。 往常與左寒城zuoai時,他的一根yinjing已足以讓程舒被cao到發暈。 可現在…… 程舒垂了垂眼眸,看見在他在他下體內進進出出的觸手們,差點把嘴唇咬出血。 太大了,太撐了。 每一根觸手都是自由的——他們在性交的時候根本不會保持同頻率的進出,而是向著程舒的xue道內的每一寸敏感點重重地碾去,小幅度地抽出,然后再一次重重的碾去,發出“噗嘰噗嘰”的yin亂水聲。 程舒感覺他似乎正在被許多人同時強jian一般,心中的羞恥簡直難以抑制??沙淌婵刂撇蛔∽约?,一想到衣冠楚楚的左寒城就在一邊冷冷地看著他被骯臟的觸手們cao弄,程舒xue道內的軟rou就止不住地泛濫出yin水。 他的zigong口早就被觸手們在一次又一次重復的撞擊生生cao開了。生過蛋的zigong腔內仍然敏感而緊致,堅硬的觸手在zigong腔內毫無規律地進出摩擦著軟rou,把帶著腥氣的液體蹭到了zigong內的每一個角落。 層層疊疊、酥酥麻麻的感受如電流一般蔓延到程舒的全身,驚得程舒發出微小的戰栗,失控地分泌出更多的yin水,像失禁一般的抵達高潮。 程舒的淺棕色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再配上他那副漂亮的臉蛋,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性愛娃娃一般,被無窮無盡的觸手們把玩著,愛撫著,然后被它們骯臟丑陋的欲望射得渾身臟兮兮。 真的要被撐壞了。 【距離副本結束,還有14小時?!?/br> 系統機械的提示音驟然讓程舒的大腦突然清醒了幾分。 如果左寒城不急著殺死他,而是想把他逗弄到死的話。 那他硬生生拖過這十四小時,是不是有機會……? 程舒一邊被玩弄著身體,一邊抬起霧蒙蒙的眼眸,看著眼前神色冰冷的男人,抿了抿唇,小聲說:“我好難受?!?/br> “難受?”左寒城勾了勾唇角,語調平穩,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如果難受,你會流出這么多水?” 這些觸手實際由左寒城cao控,二者共享感官。 左寒城清楚的知道,程舒的女xue的媚rou是如何把觸手夾得緊緊的,是如何貪婪地鎖住jingye,把jingye全部吞進了那擁有懷孕功能的zigong里。 然后,左寒城的目光突然一凝。 只見程舒的眼尾上帶著紅暈,紅潤的唇一張一合,用天真純凈的聲音,吐出了一句極端下流的話。 “我……我好渴……” “老公把jingye射進我的嘴里,給我解解渴?!?/br> “老公,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