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開處刑固定馬鞍刑架/掛肛鉤吊起屁股/掂rou勺打紫小臀浪屄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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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的褲子早在上一輪責打中掙掉了,整個下身光溜溜一片,白嫩的大腿襯托著紅腫的小屁股,格外明艷耀眼。 自從上次在森林中迷路挨打的那次,大虎還從未這樣冷酷過,對千夏可憐的哭叫充耳不聞,走到男孩面前,俯身將男孩的兩手分別困在左右兩側的馬鞍腿上。 “大虎...大虎!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嗚...” 千夏眼睜睜看著對方捆縛自己,好容易與大虎對上目光,面對面地大聲哭求。 ”這次非狠狠打你,千夏好好記住教訓?!薄〈蠡⑴呐哪泻⒌哪X袋,完全沒有退讓的意思,繞到他身后強行將他兩腿分開,將漂亮的細腳踝也捆縛起來。 rou嘟嘟的小屁股高高翹著,雙腿岔到極限,男孩的臀腿有著極其飽滿誘人的線條,小巧的后xue與肥美的女陰清晰可見,軟趴趴小roubang也被往下折下,抵在饅頭屄的裂縫頭。 先前還在同情圈地表演的人類少年們,現在就輪到自己就要接受更嚴苛的懲罰了,屁股還火燒火燎地疼著呢,千夏倒垂著腦袋,許多淚水順著額頭倒流進頭發里。 他明明已經知道錯了,為什么還要這樣狠狠地罰自己呢... 舞臺上一直哭鬧不止的男孩突然安靜下來,小屁股一顫一顫地隨著啜泣而抖動,大虎下了決心要給他一頓狠狠的教訓,面不改色地從刑具架上取下一支小臂長的雙條皮帶,毫不拖泥帶水地點點已經紅腫的小胖屁股,像個不徇私情的法官般宣布道:“這三十下,打你無緣無故地亂鬧脾氣?!?/br> 千夏渾身一抖,還沒來得及哭求出聲,一陣勁風扇得后臀一涼,隨著刺耳的鞭打聲屁股上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男孩反射性地高高揚起腦袋,哽在喉嚨里的慘叫在一秒后才爆發出來。 “啊嗚!...別打我!嗚...” 紅腫的臀rou疊上兩道橫亙兩瓣屁股的紫紅痕跡,預先的一頓掌摑并未讓凌厲的皮帶變得更好挨一些,熾烈的疼痛由皮帶落下的中心點向四周擴散,蔓延到整個屁股。 大虎健碩的臂肌在漂亮的皮毛下依舊清晰而富有力量感,揮舞著柔韌厚實的皮帶虎虎生風,不斷鞭打兩團嬌嫩的軟rou,充血卻依舊暄軟的肥美皮rou被抽得深深凹下,無助地晃動彈起,鮮紅變得更深,臀rou腫得更大。 大虎的鞭打又狠又急,雙頭皮帶的一記像同時挨了兩下,疊加的疼痛成倍遞增,千夏顧不上求饒認錯,只記得發泄性地痛哭,他下意識想捂住屁股逃竄,可被固定的小手只能無助地在空中抓握。 舞臺上發生的一切殘忍而誘人,美麗的人類少年無助地扭擺著鞍椅上的細腰,帶動逃無可逃的紅屁股小幅扭動,卻根本逃不開靈活的皮帶,兩條白嫩的大腿又被分開,想夾緊臀rou也做不到,被迫全部承受巨大的力道,暴露在外的性器官一收一吸,可憐極了。 千夏身后大火燎原,一寸不落地被打得均勻,小屁股像顆熟透的大櫻桃,皮帶交接之處正逐漸浮起點點瘀血,臀腿交界處也連帶受責,和雪白的大腿涇渭分明。 嚴厲的抽打終于停止,男孩繃著的勁的身體瞬間癱軟下來,哪知還沒等喘上口氣,兩瓣腫臀間的肛門口就抵上了個冰冷圓潤的金屬物件,千夏不知道那是什么,徒勞地想縮起屁股保護自己的私處。 “大虎...呃嗚...大虎你饒了我...” 千夏拖著啞嗓再次哭求起來,大虎卻仍粗魯地掰開他臀瓣,竟將一個從刑架上垂懸下來的U型金屬掛鉤生生戳進柔嫩的小屁眼里,甚至向上提了提懸掛今屬鉤的麻繩,把緊致的xue口縱向拉成了縫。 說叫金屬鉤,掛鉤的部分卻是極其圓潤的不會劃傷皮rou,可敏感柔嫩的腸道被入侵,xue口被拎起,千夏毫無安全感地哀嚎,希望能換回平日如此疼愛他的大虎的憐憫:“這是什么呀!啊嗚...!大虎你別這樣呀!..嗚...我知道錯了...別打了...嗚...” “四十下,打你沒有膽大包天地瞎跑,差點送了命?!贝蠡⒌统辽硢〉纳ひ衾浔?,將桎梏男孩腳踝的皮圈打開,千夏的兩條腿重獲自由。 ”嗚...回去打...大虎...我以后不敢了...嗚...” 千夏以為被放過了,不敢太放肆地合攏雙腿踢了踢,哪知后xue里向上的拉力越來越大,自己的下身像被拎口袋似的漸漸拎起,上身的浴衣下擺幾乎將腦袋反蓋住,屁股被迫抬得比頭還高,整個人四十五度被倒掛了起來,大腦充血的昏脹感讓他連哭泣都相當艱難。 粉潤嬌嫩的rouxue不知道是怎樣承受得起下半身的重量而不被撕裂的,臺下發出了陣陣驚呼,哪怕被獸人的舔舐與jingye滋養過,這樣的韌度依舊叫在場觀眾們驚嘆。 “嗚...不...嗚....” xiaoxue因身體的重量被扯開口子,里頭鮮紅蠕動的yinrou叫人血脈噴張,饅頭似的小水屄仿佛也被拉長了些,從誘人的rou縫中展開的yinchun輕輕翕動,無辜地打著顫。 大虎自然被這樣美麗的風光刺激得jiba梆硬,卻依舊定力了得地將雙頭皮帶掛回刑具架上,取下一只厚重光潤的圓形犀角紫檀板子,在手中掂了掂,一看就知分量不輕。 千夏看不見后方的情況,注意力極度集中下聽力卻好了不少,臺下的議論聲聲入耳,越聽越害怕。 “我的天...好重好可怕...”一個年輕男孩細軟的聲音驚駭中帶著撒嬌的語氣:“你以后可不許拿那個打我...” “那得看你聽不聽話,否則非把你屁股打得比臺上那小孩兒還爛?!绷硪粋€粗啞的聲音顯然是屬于獸人的,寵溺里還有些威脅。 不等千夏再側耳細聽,大虎已經踱回他的身后,剛才的巴掌和皮帶都是軟韌的刑具,打得辣痛卻不傷里rou,沒有僵硬的腫塊,大圓木勺一邊一下掂弄那兩團宣軟充血的臀rou,冷硬的觸感讓男孩再度瑟縮。 “罰完了就改正,哥哥會原諒你?!蹦泻⒖蓱z壓抑的啜泣傳入耳朵,大虎終于有些心軟,輕撫他的后背囑咐了一句。 “嗚...”千夏委屈地哼唧,卻因得到了小小的安撫而平靜下來。 懲罰再次開始,與人類男子手掌般大小的掂rou勺左一記右一記,從下往上抽打肥嫩的臀rou,左邊屁股rou還沒徹底彈起,右邊的屁股rou就被狠狠砸下,強大的力道把男孩下身揍得搖搖晃晃。 xiaoxue被勾著,圓潤的金屬頭不斷戳刺腸rou,在責打的過程中細微地挪動角度,屁股大面積的辣痛難捱難忍,可千夏卻連動都不敢動,生怕肛鉤會將自己的腸道戳穿似的,緊緊攥著拳頭忍受身后的責打。 掂rou勺顧名思義,責打時能將肥美的臀rou托起掂弄,抽得聳動不已,強烈的震動感把兩處yinxue都顛得發顫,千夏竟從劇烈的疼痛中得到些異樣的感覺。 屁股腫得均勻發亮,臀峰上空心的圓形瘀血越來越深,想到自己xue口洞開,正當眾擺出最丟人的姿勢挨打受罰,千夏竟在強烈的羞恥與畏懼下流了水,乳白的粘液從紅艷的屄縫里溢出,像奶油似的將兩瓣yinchun涂滿,恨不能叫人舔上去嘗嘗這蜜汁的味道。 大虎平時寵他寵上了天,可責罰的時候心卻這樣狠,千夏屁股疼心里更難受,明明怕得要命卻忍不住當眾流水的羞恥感更是讓他無地自容。 身后的責打終于停下了,每瓣屁股二十下掂rou勺的懲罰足夠讓一個人類男孩乖順上兩三個月的時間,大虎將他像取卦爐烤鴨似的從肛鉤上取下,當眾舔舐了愛人被扯得合不攏的艷紅小肛門,解開手腕上的最后桎梏,將千夏重新抱回懷中。 “看來這場精彩的開場表演終于結束了!”豹人主持看了看二人,拿起麥克風對現場興奮地宣布道。 情真意切的懲戒毫無表演痕跡,男孩痛苦委屈的淚水更是叫人感同身受, 舞臺下爆發出激烈的歡呼與掌聲,可越是這樣千夏卻越是委屈,一刻都不愿再在這丟臉的地方停留了。 “我們下去...嗚...”男孩腦袋埋在大虎的胸前,他仍覺得身后的肛鉤還在,板子依舊追著打下來,可憐巴巴地怨懟:“大虎...嗚...我屁股...都要打爛了...嗚...” “不打爛記不住?!贝蠡⒌统恋穆曇衾镏匦聨掀饺盏臏厝?,將千夏踢掉的褲子撿起,抱著人下了舞臺,徑直到邊上的攤位買了兩杯西瓜汁,褲子卻不給人重新穿上。 “二位的表演實在是太精彩了!”攤主一看到他倆,熱情洋溢地贊美道,仿佛那只是一場演唱會或舞臺劇一般。 大虎將男孩光溜溜的腫屁股遮在手臂里,接過果汁對老板道了謝,坐在攤位前的休息凳上,饒有興味地看下一對愛侶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