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無辜社畜被巨鳥囚禁產卵(HE完結):吞j,產卵。蛋:HE,一起養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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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安生常?!白鲏簟?。他也刻意獨自一人,制造這樣的機會。 安生的肚子沒那么容易餓了,不再喝奶喝個不停。因為有更好的東西,灌滿他的肚子。 現在,比起射進xue里,安生更喜歡用嘴吞。柔軟的口腔黏膜被rou物摩擦,讓他感到興奮,而且射入時可以直接嘗到雄精腥臊的味道。 他會趴伏在對方腿間舔個不停,用舌將jiba舔得干干凈凈,甚至不滿足的吮吸。 “其實,深長一點也沒關系?!蹦骋淮?,安生說。羽人歪了下頭,沒動。 安生知道,自從他身體變化,羽人就再沒有將yinjing整條露出。另一方面,那根東西常在rou道里反復攪弄,就像是要把xuecao大一樣。安生隱約感覺到,羽人這么做帶有某種目的。 “你想做什么呢?” “我肚子里的是什么,你知道對不對?” “你總是來這里,會不會危險?” 不管羽人聽不聽得懂,會不會回答,安生現在常和羽人說話。 羽人有時會回以單音,或鳥類特有的長鳴。更多時候,羽人選擇抱住他。 某一天,雨下得很大,伴著雷鳴。安生蜷縮在自己的小窩,心想今天大約不會“作夢”,突然感到肚子一陣劇痛。 是那種撕裂身體的痛,下體像被斧頭劈開一樣。他哭喊出聲,卻被驚雷掩蓋。 地下小區雖大,卻沒有認識的人。而且這個時間點,大家都出去工作了。 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安生爬到床邊,想摸手機。但他實在痛得沒有力氣,顫抖的手反而把手機打掉。 他掉下床,爬不起來,身體只能在地上輕微抽動。他滿身冷汗,痛楚越來越劇烈,他已經痛到連哭喊都做不到。 就在這時,門被粗暴踹開。帶著雨水氣息的身影沖入。 是羽人。 他裹著不知從哪里弄來的大件雨衣,帽沿拉得很低,就像是剛下山的登山客,他甚至還記得帶上門。 天啊。 安生很想笑,又笑不出來。他太痛了。 羽人清楚安生發生了什么,雨衣扔到一旁,他果斷的將安生抱入懷中,用柔軟溫暖的羽翼包裹他,然后按壓安生的腹部,似乎在確認位置。 他將安生的褲子直接扯壞,上半身壓到床上,兩條腿則打開垂在床邊,手指探入他rouxue。 后xue被手指反復抽插擴張,腹部則被不停按壓。暖意讓疼痛稍有舒緩,安生喘著氣,身體從終于清晰感覺腹中有東西在動。 那東西在向下移,想要出來。 安生恐懼的抱住羽人,對方則貼著他額頭,紫色眼眸緊緊盯著他,像是安撫又像催眠,手則在他身上溫柔游走。 疼痛似乎減緩了些,安生卻哭得更加撕心裂肺。他像跌倒的孩子,沒人在時只能自己掙扎著爬起,但一被關心,就再也忍不住的大哭出聲。 羽人搞不清怎么回事,只能更緊的抱住他。 “揉揉我里面……要這個,不要手指……!” 安生嗚咽著,摸上羽人的下體。羽人將手指抽出,yinjing緩緩埋入被手指捅松的xue。 xue里熟悉的觸感和溫度讓安生放松許多,羽人似乎聽得懂他的意思,rou物戳上最舒服的sao心,舒爽和痛楚同時襲來,安生仰頭哭叫出聲,眼角再度溢出淚水。 安生明白自己是什么狀況。肚子里的東西要出來了。 但他就是想要羽人干他,現在。 他有病。 yinjing在xue里攪動抽插,同時下腹被擠壓,rou道激烈痙攣。經歷長久的痛苦和掙扎,安生終于感覺那東西來到下方,沉甸甸的異物。 好奇怪,好可怕。 安生啜泣。 他突然想到什么,急切地抓住羽人垂落的長發?!拔椰F在是不是很難看、很怪?是不是?” 羽人眨眼,然后搖頭。 安生稍微放松,接著一愣──羽人聽得懂? 但他很快沒心思想這些。yinjing和手指同時從xue中抽出,xue這些天來早被cao熟,現在更被捅到合不攏,變成一個小roudong,收縮不停,洞中隱約可窺見深紅xuerou。 痛楚隨之襲來。 “好痛……!要裂開了……啊??!” 隨著安生的哭喊,深紅變成陰影,最后變成白色,近乎灰色的白。xue被撐得微微發鼓,看得出里面裹著渾圓的白色物體。 是卵。 一顆水淋淋的白卵逐漸被吐出, xue口隨之越撐越大,周圍一圈被撐薄,一絲皺褶都無,最后足有雞蛋大小。 但這樣還不夠,卵生不出來。 整個過程極漫長,安生已經哭得沒有力氣,只能輕聲抽泣,不時顫抖抽搐。羽人焦急的看著安生,俯身吻他,用舌將某種奇異的食物頂入安生口中。 那東西又澀又腥,帶著血氣。安生一陣惡心,本能要吐,被羽人壓著下顎、強迫吞下。 但吞下之后,痛楚似乎減輕了點。那東西可能有麻醉作用,安生開始神智不清起來。羽人用力壓他下腹,同時揉弄、按壓他的后xue,安生只是抖了一下,沒太大反應。 終于,“噗滋”一聲,拳頭大的卵帶著血滾出,被一雙手接住。 xue已被撐裂出血,xue周翻出一小圈嫩rou,roudong完全合不攏,可憐兮兮地抽搐。羽人埋在他腿間,將血舔干凈,濕軟舌頭安撫似在xue口打圈,又伸進xue里舔弄。 安生四肢癱軟,全身上下被汗水打濕,雙眼迷蒙的喘氣?;疑旎ò逶谘矍爸饾u模糊。 結束了。 對方要走了嗎? 最后一點神智,讓他抓住一縷對方的金發,然后他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四周仍然是一片水泥灰,熟悉的地下小窩。安生全身酸痛麻木,身體幾乎不是自己的,像一節節拆開后被胡亂重組,動彈不得。 他轉動眼睛,旁邊沒有其他人。很安靜。 身上被清理過,十分干爽。身下柔軟舒適,但床單早被汗水、血水打濕,揉成一團塞在角落,安生側頭,看見下面墊著的,是一層白羽。 灰色的房間,生銹的鐵床上,突兀又自然的,墊著一層柔軟美麗的白色羽毛,是這房間唯一干凈柔軟的顏色。 安生勉強動了動僵硬的手,將拳頭打開,里面是一縷被割斷的金發。 羽人走了。 帶著他生出的東西離開。 安生的小腹重新恢復平坦。除了一床羽毛,和手中的金發,關于對方的東西,已經什么都不剩。 他知道羽人不會再回來。沒有理由,但他就是能感覺到。 拔下這么多的白羽,一定很痛。沒了羽毛,他還能好好飛行嗎?安生想。 他睜著雙眼,肩膀顫抖。最后終于摀住眼睛,嘶聲哭了出來。 兩年后。 “哈啊~終于可以稍微休息了!踏查這活真不是人干的!” 樹林中央的空地,幾個學生滿身泥污,癱坐在地。他們都背著半人高的大包,里頭裝著沉重的專業器材。 旁邊的白發教授冷哼:“年輕人真沒用?!?/br> 一旁,黑發男人已快速的布置起營地。聞言笑了笑,利落地拿出食物和水,分給每個人。 盡管環境惡劣,男人準備的食物,味道總是不可思議的好。教授吃得臉頰鼓起,還不忘繼續噴學生:“你們看看,安生體力多好,干活多利落,在這種環境下也應對自如!你們呢!” 學生早已習慣教授的風格,嘻笑著說“謝謝安大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安生微笑響應。 他也餓了,卻沒急著吃,而是將防蟲粉在周圍灑好,又升起一小堆火,才跟大家一起坐下。 安生不是科研出身,但他是野地研究時最可靠的協助者,也是熟練的巡山人。他跟著各式各樣的研究團隊上山下海,不過跟得最多的,還是當初救了他的教授。 一個新來的女學生全程看著安生動作,終于忍不住問:“安大哥,聽說你以前在大學工作,為什么改做這個呢?” 他們為了研究而來,但安生并不是研究者。 野外協助者的工作并不穩定,薪水很低,而且四處漂泊,難以和家人、朋友相處。最重要的是,荒野和叢林里什么都沒有。 沒有網絡,沒有人來人往的街,沒有文明的造物。 安生微笑,比了幾個手勢。手指如蝴蝶翩飛,十分好看。 手揮過時不時有亮光閃動,仔細看,左手無名指根部纏著一圈編織過的金發,燦爛閃亮,像是戒指。 女學生托腮:“大哥,我知道你在練習手語,但真的不能說兩句話嗎,看不懂啊?!?/br> 教授“咕嘟”灌了一口水:“話那么多干什么,像安生這樣,少說話多做事才好!” 一旁,熟悉安生的學生開口:“安大哥是在找他的家人。他的家人不會說話,所以他才學手語,想著找到就教他們?!?/br> 他會一點手語,安生最早曾問過他怎么學?,F在安生的手語早超過他了。 女學生張大眼睛:“哇!大哥,你的家人長什么樣?我們看到,一定來告訴你。多一點人找總是好的?!?/br> 安生的手從容舞動,會手語的學生實時翻譯:“沒有照片。金發,身材高……長得很好看。另一個不知道,還是孩子。不過應該也很好看?!?/br> 女學生:“……這也太模糊了吧!”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樹葉紛落,淡綠色的小花如細雪般落下?!昂衾病币宦?,眾人抬頭,只見一道黑色殘影掠過。 教授一下跳起:“是不明生物??!快追……??!痛痛痛!” 學生扶住扭到腰的教授:“老師,冷靜點,剛才那個,看著像是個人,說不定只是附近的少數民族?!?/br> 教授口沫橫飛:“你懂什么!人類哪能那樣掠過去,絕不可能!” 安生靜靜的看著殘影離開的方向。他環顧四周,然后利落的爬上樹,似乎在找什么。 學生喊:“安大哥,有發現什么嗎?” 安生搖頭,大家失望的嘆氣。 安生在野外格外敏銳,連安生都找不到,他們更沒什么希望。 而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安生的左手握著一根白羽。他抿唇忍住笑意,輕而謹慎地,將之收入貼著胸口的暗袋中,貼著跳動的心臟。 他找到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