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化的鳳凰男NP】被三個男人發現高大身體下的rou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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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濤是一個出身農村的鳳凰男,重男輕女的爹媽,吸血的窮親戚這些鳳凰男標配他都有,但陳濤從來不自卑,他是家里的寶貝男丁,從小都是被夸大的,考上大學后,更是成了全村的驕傲,雞窩里飛出的金鳳凰,不過是家里窮了點,他堅信憑借自己的聰明才智一定可以在這個大城市立足。 只是畢業社畜好幾年后,他才發現再怎么努力也沒辦法在這個城市掙一套房,心思活絡的他很快就把主意打到城市姑娘身上,加上他長得也是劍眉星目,寬肩窄腰,身材高大筆挺,在總公司舉辦的晚宴中,真的舔到了一個富家女。 富家女人美聲嬌,可是脾氣卻不太好,要求男朋友要24小時待命,半夜三點也要給她買喜歡吃的夜宵,生起氣來直接在街上甩男友的耳光,同樣家庭背景的男友被她作走了好幾個,正好陳濤舔得非常和她心意,怎么作陳濤都不會生氣,什么要求都能滿足她。富家女的爸媽又覺得自己女兒這個狗脾氣,陳濤雖然家庭背景差了點但好歹名校畢業,也能襯得上自己女兒,兩人交往幾個月,富家女的爸媽就答應他們訂婚,并且給他們準備了一套別墅,等裝修好就可以搬進去過二人世界。 陳濤就很爽,幸虧他腦子轉得快,在女朋友面前做小伏低,忍一時之氣,少奮斗幾十年,等別墅裝修好了,還能把爸媽接來一起住。 富家女也覺得挺幸福,陳濤長相不錯,對她言聽計從,讓她在姐妹面前很有面子,唯有一點她不是很滿意,陳濤至今還沒碰過她,按他的說法是尊重她,想把兩人的第一次放到結婚,她也不是沒懷疑過陳濤不會不行吧,不過見他鼻梁高挺,胯下也有一大坨,就打消了疑慮,還覺得他是個正人君子。 陳濤也不是不想碰富家女,實在是身有隱疾,他天生長了兩套生殖器,性器下方還隱藏著一個女人的rou逼,他倒沒覺得羞恥,因為父母愚昧又重男輕女,對他的女性生殖器從來視而不見,畢竟兒子有jiba就行了,也從來沒帶陳濤去醫院檢查過,陳濤也是上學后才知道自己是雙性人的,不過他在家庭的熏陶下也沒覺得多一個女逼有什么問題,反正他是男人,等攢錢了去做個手術就行了。只是他畢業后,掙的錢大多寄回了家里,沒攢下幾個錢,和富家女在一起之后的開銷也大,不但月光連存款都動用了,手術只好一推再推,他就打算和富家女結婚之后,再用富家女的錢去做手術。 這天,富家女說讓陳濤請假陪她去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派對,他現在已經是公司高層的乘龍快婿,請假這種事自然很輕松,富家女叮囑他這次聚會的人全是頂尖富二代,連她爸爸都要巴結他們,能和他們結交對陳濤未來會很有利,讓他好好表現。 陳濤當然好好收拾了一番,把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樣地陪富家女坐快艇到了一個私人島嶼上,見到了她的朋友們,果然是一群囂張跋扈眼高于頂的富二代,男的帥女的美,有幾個人他之前陪著富家女出席宴會的時候也見過,不過人家從來沒給過他好臉色。 私人島嶼上有沙灘有別墅有泳池,風景如畫,非常適合玩樂,富家女一到就喝酒打牌玩瘋了,陳濤和誰也不熟,堆著笑臉去和公子哥們套近乎,人家根本不理他,理他的全是比他身份還低的靚模,他就覺得沒趣,只好一直陪著富家女看她打牌,又被她的姐妹笑沒斷奶,富家女面子掛不住就趕陳濤去和男人玩,最好能和榮暄他們多說幾句話。 榮暄就是這個島嶼的主人,陳濤沒見過他幾次,這人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從來不正眼瞧他,所以不太樂意和他接觸,但富家女發話了,他就只有擠進榮暄打牌的棋牌室去湊熱鬧,棋牌室里人挺多,不過都只圍在一桌看,這一桌就是這一群人的中心,陳濤探了個腦袋,見到榮暄坐在牌桌上,一臉冷峻地和一女兩男在打牌,圍觀的人都屏息不語,生怕打擾了牌桌,因此屋子里人雖然多,除了麻將碰撞的聲音,倒也安靜,反正他也擠不起進去,干脆找了個角落的沙發躺著休息,這一躺就睡著了。 中途他醒來過一次,發現屋子里居然沒有其他人了,牌桌上的四人還在打,他迷迷糊糊地揉眼看了表,已經4點多了,牌桌上的女人聽到他的響動,就點了根煙,指揮他來倒水,陳濤服侍富家女習慣了,倒也逆來順受,幫四人的茶杯摻滿茶水,幫女人清空煙灰缸,就又回到沙發上睡覺。 結果早上,他就被一腳踹醒了。陳濤趴在地上,眼里帶著怒火問踹他的青年什么意思?易加年就是踹醒他的青年,臉蛋漂亮得像個女人似的,腳上的力氣卻不小,陳濤覺得自己的肚子都被踹靑了。 易加年沒有說話,那個艷麗的女人從座位上起身走到陳濤身邊,輕聲細語地讓他把偷的東西交出來。 陳濤根本不知道自己偷什么了,屋子里的四人卻都不信,女人說我后半夜等人散了才去戴的新戒指,后來來過我身邊的人只有你一個,現在戒指不見了,只有可能是你偷的。 陳濤氣得要死,憑什么因為他去給女人倒過茶就是小偷,簡直是含血噴人,可是他又不敢得罪幾人,只好喏喏地喊冤枉,聲音沙沙啞啞的,喊得易加年一頓無名火起,說反正陳濤也沒出去過,那不然搜身吧。 這一提議居然被同意了,榮暄對女人說,姐你先回房休息,他是男人,你不方便,我們來搜,女人也就是榮暄的jiejie就蹬著高跟鞋,拎著小皮包離開了。 搜身簡直比污蔑他是小偷還侮辱人,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屋里剩下的三人他誰也得罪不起,一個是冷漠的榮暄,一個是暴躁的易加年,還有一個斯文俊秀的張堯,全都是富家女叮囑過不能得罪的人。 他從地上爬起來,高大的身子有點萎靡,可憐巴巴地垂著頭,直到榮暄開口讓他脫衣服,才不情不愿地解開西裝外套。 榮暄在宴會碰到過陳濤幾次,對他印象不算好,因為好巧不巧陳濤總是偷摸在他附近給父母打電話,于是榮暄就記住了他這個精于算計的鳳凰男形象,不過他也沒打算管富家女的家室,只是現在這個人居然偷了剛回國的jiejie的戒指,讓他不得不管。 陳濤當著幾人的面把西裝口袋翻了個面,只有他自己的東西,沒有戒指,榮暄還是不信他的人品,外套里沒有,說不定是藏在身體其他地方,讓他把衣服脫光讓他們檢查。 陳濤頓時有點不樂意,他眼睛都瞪紅了,卻被易加年威脅性地踢了踢小腿,讓他快點,別逼他動粗,他只好苦著一張臉解開了襯衫扣子,襯衫里面居然還有一件白色的貼身棉質背心,鼓鼓的胸肌把背心頂起了一個弧度,比一般男人大得多的奶頭從背心里透出一點顏色,張堯突然說了句好土,他就又生氣了,揪著背心下擺氣呼呼地喘氣,奶子就隨著他的呼吸頻率上下起伏。 他憤怒地說背心不用脫了吧,一眼就能看到沒藏東西。 榮暄卻不同意,張堯也說說不定戒指就夾在他乳溝里呢,榮暄瞇著眼讓他快點脫光,不然就打開門讓其他人一起來見證他搜身。 陳濤就被嚇到了,他不能讓富家女知道,只好安慰自己早點讓他們搜完早點自證清白,一個狠心,快速地脫掉了背心,又解開褲帶,西裝褲順著他筆直健壯的大腿滑落在地,現在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下白色的棉質四角褲和一雙白襪。 他局促地站在原地,壓抑著憤恨,問那三人現在可以了嗎?應該能看到他根本沒有藏什么戒指吧。 張堯和易加年都等榮暄拿主意,榮暄盯著裸了一身蜜色皮rou的陳濤,這人著實有一副好身材,豐乳肥臀細腰,戒指確實可能藏在乳溝里,臀縫里也不是不可能,于是他說,把奶子掰開讓我看看。 這話侮辱意味十足,陳濤氣得發抖,站在原地不肯動,易加年蠢蠢欲動地問不如我去掰? 榮暄卻不允,而是說他沒空和他搞拉鋸,如果他再不聽話,那就讓富家女來掰吧。語氣里隱隱有些動怒。 這話就戳到了陳濤的死xue,他不敢不從,一臉痛苦地抓住自己左右的胸肌往兩邊分開,露出了中間空無一物的乳溝,兩顆奶頭經過這么一刺激,就飽滿挺立起來,粉粉嫩嫩的像兩顆小櫻桃。 到這個時候,陳濤已經有點破罐子破摔,當榮暄讓他脫掉內褲的時候,他也不再反抗,只一心乞求這折磨人的搜身快點結束。 內褲里也什么都沒有,榮暄仍然不讓他走,還要他自己掰開臀縫,連張堯都有點驚訝,問榮暄你不會覺得他把戒指藏在屁眼里吧,那也太惡心了,榮暄說不檢查了怎么知道。 陳濤只得滿面通紅地背對他們,掰開自己豐滿的臀rou,把鮮嫩緊致的菊洞露給三人看,這個角度看去,他的會陰處有個肥厚的rou壺一閃而過。 那是什么?易加年好奇地問了出來。 陳濤愣了一下,因為一直對身體的畸形之處不太在意,所以直到身后的男人問出來,他才想起自己的下體不應該給外人看到,不然會有損他的男性尊嚴,可是現在要遮已經來不及了,他慌張地絞緊了雙腿,掩耳盜鈴似的把那rou花藏了起來。 榮暄頗感興趣地瞇了瞇眼,命令男人回答。 陳濤眼里蓄滿了屈辱,顫抖地回答是女性器官,被易加年嗤笑,說你這是長了女人的逼啊。 連嫌臟的張堯都來了興致,非要檢查陳濤的女逼,說說不定戒指就藏在里面。 陳濤又能怎么辦呢?他被一步步逼到這個地步,只能再次妥協地坐到沙發上,雙腿抬起踩到坐墊上,一直深藏不見人的嫩逼就這么緩慢綻放在幾個男人眼前。 榮暄氣息不穩地繼續命令他掰開,陳濤都快哭了,雙眸濕潤,咬緊了嘴唇,伸出手指一左一右夾住女xue的兩瓣往兩邊分開,粉艷的rou逼就完全展露了,濕潤柔軟的逼rou緩緩翕動,逼口的中央一顆翹起的紅豆,只是被男人注視就發硬凸了出來。 一時間,房間里都沒有了動靜,只有漸漸粗重的男人喘息,陳濤不敢合上腿,只能眼淚汪汪地望著榮暄問他可以了嗎?他rou逼里也沒有藏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