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撩與被撩,大明星的攻心反套路,等著被吃干抹凈的小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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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求你了,你去幫我和我爸說說,讓他別停我的卡行不行?”,站在燕宸面前的其中一個男人,也是正中間的那個男人,苦逼兮兮的開口,就差沒從兜里掏出煙給燕宸點上了。 燕宸看了他一眼,薄唇輕啟著吐出了幾個字,“少跟我來這套,燕凌,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不清楚?”,那眼神硬生生的止住了燕凌拿煙的動作,還叫周圍幾人莫名的打了個寒戰。 “宸哥,凌少他真不是故意的,他……”,燕凌的那群狐朋狗友硬著頭皮想幫忙勸,結果,燕宸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們。 燕凌也沒轍了,垂頭喪氣的耷拉著腦袋,“哥,我保證下次不犯了,你就替我和我爸求求情,就一……” “喝了多少?” “……” “嗯?” “十,十瓶……但是哥你聽我說,真是那群孫子們先動的手!”,燕凌說到這有些臉紅,看上去像是被氣的,“而且他們說你,說你……” 接下來的話像是被堵在了嗓子眼,周遭環境瞬間安靜,男人粗重的喘息便格外的明顯,過了會兒,只聽燕宸輕笑了聲,頭向后靠在椅子上,懶散交疊著長腿的閑適模樣與他口中刺耳的言辭截然相反,“說我什么?嗯?說我從小死了媽,是燕家看不上的私生子,還是不入流的戲子?” “哥,那都是他們胡說,我從來都沒這么想!而且我爸也!” “行了”,燕宸淡淡出聲打斷還想要反駁的燕凌,揚了揚下巴,“這次就當買個教訓,酒可以喝,但你要記住,有些事情不可能永遠用錢來擺平” 燕凌張了張口,郁悶的轉身離去之際,又被燕宸出聲叫住,他下意識回頭,一張黑色的卡片猝不及防的被丟到了他的胸口,他伸手接住,嘴角差點咧到了耳朵根,“謝了!哥!” “滾蛋”,燕宸沒好氣的趕人,“打個架順便砸了人家的店,真是夠丟人的” 得了便宜的燕凌不敢賣乖,領著一眾兄弟美滋滋的下了樓。 他們一走,偌大的二樓就顯得越發安靜,燕宸隨手解開一顆襯衫扣子,摸出褲兜里的煙,從中間抽出一支點上,卻沒有放到嘴里,反而夾在指縫間把玩著,像是在盯著那若有似無的煙霧出著神。 煙嘴閃爍著猩紅明滅的光,站在那的男人高大,俊美,原本矜貴的氣質由于那微敞開領口,而平添一抹不羈,岑諾憋著呼吸大氣都不敢喘,直到——燕宸偏頭看向他的方向看似自言自語的低聲道了句,“出來吧” 岑諾頓時像只被貓踩住尾巴的老鼠,渾身僵住,他一動不動,耳邊卻是有道輕微的腳步聲以閑散的速度緩慢靠近。 視線中先是出現一雙黑色的皮鞋,往上看,是包裹在西裝褲內的兩條長腿,岑諾吞了吞口水,在鼓起勇氣看向燕宸的那一刻,大腦當場當機。 近距離觀看下,男人的那張臉比起屏幕里更加完美,漆黑幽深的瞳孔中,就連眼底細微的笑意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他的手里還夾著未燃燼的香煙,煙草味伴隨著男性體香飄過來,極具侵略性。 “聽到什么有趣的東西了嗎?”,不是躲在這偷拍的狗仔,反倒是一名手足無措的青年,燕宸看著他慌亂的樣子,莫名起了點逗弄的心思。 “我,我不是故意要偷聽的,而且,我真的什么都沒聽到”,小少爺青澀的很,完全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明明是在解釋,卻連和燕宸對視的勇氣都沒有,他說完這句話,手指無意識揉搓著衣角,然后隔了幾秒,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你還好嗎?” “嗯?”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因為壓低了嗓音莫名顯得喑啞,岑諾耳廓逐漸變得通紅,每一個小表情都透著羞澀和拘謹,“唔……我是說,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燕宸聽到這愣了片刻,倒是忍不住從胸腔里溢出低低的笑聲。 為難? 剛剛一口一個宸哥的燕凌聽了,可能會當場滿腦子問號。要知道,雖然燕宸和燕家的關系外界幾近沒人知曉,可燕宸能在圈子里走到今天,自然有他的本事和手段。當初有一人曾對燕宸的母親出言不遜,結果,竟被燕宸當場硬生生掰折了一條手腕。 做著這些的男人面無表情,眼神里凝結的冷意,和充斥了整間屋子的哀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從那之后,便很少有人敢當面招惹燕宸。 也就岑諾這個對燕宸有著超厚濾鏡的小少爺,會覺得他表哥是個純潔無害的大白兔了。 “沒有”,‘大白兔’沖著小白兔低笑搖頭,深邃面容和電影里一樣蠱惑人心,說完這兩個字,燕宸他注意到青年專注緊張的視線緊隨其后的落在自己臉上,不知道出于何種心思,又補充了句,“他們……就是找我有些事” “真的?”,有時候留白要比直白更賦予人們想象力,岑諾的腦洞流程已經走到燕宸被威脅,并且強顏歡笑再同自己對話的可能了,想到這,小少爺連緊張都忘得差不多,只剩下純粹的擔憂。 “不是……我是說,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麻煩,我可以,可以幫你……我姓岑,唔……我大哥他很厲害的……” 青年眼神純稚,眉宇間堆起的關切做不了假,似乎意識到自己有些唐突,他抿了抿唇,沖燕宸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來。 燕宸面上表情不變,揣在褲兜里的手指不動聲色的輕點了兩下,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在對某件事或者人感興趣時下意識的小動作。 說來奇怪,燕宸拍了這么多年的戲,按理來說什么樣的都見過了,性感的,單純的,他們有的會玩欲擒故縱,有的會借著拍戲的機會大膽的爬上他的床,燕宸只覺得膩歪的很。 眼前的青年太不會掩飾自己,燕宸一眼便看出,他閃爍在眼底的歡喜。 干凈的氣息,干凈的長相,眼前這人似乎從里到外都透著股毫無雜念的赤誠,他就像引誘著獵人一步步逼近的獵物,用著最無辜的表情,卻有一種讓人發了瘋般想要把他據為己有的致命吸引。 岑家?如果是他想象中的那個岑家,那這個小少爺還真是出乎他意料的……過于可愛了。 “沒有,他們都是我的朋友”,燕宸總算好心的,放過了看上去就很好拐騙的小少爺,他緩緩開口,用著大提琴般悅耳動聽的磁性嗓音低聲道,“你……認識我?” 話題的突然轉換,也讓岑諾再次意識到正在和自己說話的是誰,“我,我有看過你演的電視劇”,岑諾一邊沒出息的臉紅,一邊接連說出了幾部劇的劇名,接著,他對上燕宸的眼睛,很認真的重復了幾遍,“你演的很好,真的,真的很好” 胸口處麻酥酥的,涌上一股越來越強烈的沖動,眼神變深的燕宸真想告訴岑諾,你永遠不要用這種全然信賴的表情和一個你不了解的男人對話,因為那真的是件很危險的事。 “謝謝”,燕宸垂下眸子,掩去了那瘋狂滋長的占有欲。 …… 半夜十一點,白色大床上的被子一動一動的,壓根沒有要消停的跡象,和岑父還有大哥都道了晚安的岑諾又翻了個身,還是興奮的睡不著,于是干脆掀開被子拿過手機,進入微博,打下燕宸兩個字并點擊了搜索。 廣場上大部分是燕宸粉絲們發的段子,照片,還有燕宸近期出席活動的視頻,岑諾一路翻下去,直到——他的目光落在一篇名為的小短文上。 文章的作者是粉圈有名的水仙寫手,不磕任何cp,專門拉郎燕宸出演過的各種角色。 岑諾出于好奇點開看了眼,然后就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唔,原來還能這樣! 這……這樣真的可以嗎? 總裁包養小演員,還在他想離開自己的時候對他強制愛,并且還各種小黑屋什么的,最后,總裁徹底淪陷,才發現一切都是對方的反套路,但他早已心甘情愿……岑諾抱著枕頭,暗自吞咽了下口水,兩眼不眨的把這篇文翻到了底,末了,臉頰紅的像是熟透了一樣。 岑諾盯著那些文字,腦中不由得浮現出燕宸的臉,他想起今天臨走時告訴了燕宸自己的微博名,猶豫了會,小心的,試探著發過去了一條消息,“晚安” 做完這些的岑諾心滿意足的閉上眼,重新蓋好被子,把自己揉進軟乎乎的被窩里,呼吸逐漸平穩,卻沒有意識到,手機在兩分鐘后“?!钡囊幌铝疗?,屏幕上顯示出一條微博私信,亦是同樣簡單的兩個字——晚安。 …… 距離上次的宴會過去了小半個月有余,借著假期的空隙,岑父把岑諾丟進了公司,美約其名為鍛煉他的膽識和意志。 苦逼兮兮的岑諾充當起了岑彥柏的小助理,但岑彥柏這個弟控,舍不得岑諾做太重的活不說,秘書進辦公室時,更是嘴角抽搐的看到,他們岑總皺著眉頭正在處理一大份文件,而岑小少爺則坐在沙發那里,面前擺放著精致的茶點和電腦。 “岑總”,秘書保持著面癱臉,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淡定一些,走過去把手里的合同遞到了岑彥柏面前,“這是最新擬定的條款,等下人就會來公司里簽字” 岑彥柏接過,隨手翻看了兩下,緊接著面色古怪的看了眼岑諾的方向。 正在咸魚中的小少爺“唔”了一聲,開始還不明所以,直到五分鐘后,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帶著經紀人推門而入,岑諾眼睛都瞪圓了。 “岑總,幸會”,燕宸今天來的主要目的,是要簽下岑氏集團一個手機品牌的代言,他余光掃過炸了毛似僵住的小少爺,笑了笑,伸出手同起身屙岑彥柏交握在一起。 兩個無論是長相還是氣勢都旗鼓相當的男人,視線相撞,竟一時難分高下,“幸會”,岑彥柏同樣注意到了岑諾的反應,咬著牙從齒縫里擠出這兩個字。 雖然對這個以各種形式出現在自己弟弟口中的男人沒什么好感,但他不是傻子,燕宸國民度高,影響力大,有足夠的流量和實力為他帶來充足的效益,這比買賣,他是穩賺不賠的。 只是前一陣子股東們還在討論燕宸是塊難啃的骨頭,這會兒卻突然改口,定下的條約又都是對岑氏有利的…… 岑彥柏眸子逐漸瞇起。 燕宸這個人,私下里岑彥柏有意無意的聽說過,每次圈子里提起他,都是一陣唏噓,原因無他,能從籍籍無名的新人通過五年時間就拼到影帝的名頭,非一般人能做到。 但同時燕宸的背景又過于神秘,更甚者有和他深入打過交道的,只用了一句話來形容他——吃人不吐骨頭。 岑彥柏看著眼前這個溫文爾雅,一坐下來便氣定神閑的男人,粗略翻看了下手中的文件,將它合好放回桌上,手指輕輕敲擊兩下,沉聲,“我想知道,你選擇和岑氏合作的理由” 這個手機的品牌是岑氏最新的主打款,要想把它更快更好的打入市場,無疑要選擇一位影響力大的流量藝人來代言,在考慮到燕宸后,他們的副總親自給燕宸的經紀人打去電話,結果都被對方以各種理由拒絕,直到第三次,聽說還是燕宸親自點的頭。 一頭平日偽裝的良善卻擁有利爪獠牙的豺狼,突然轉了性,嘖,誰信? 又瞟了眼旁邊欲言又止,臉色明顯不太甘心的經紀人,岑彥柏在心里冷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