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兩xue遭兄弟二人同時粗暴疼愛,可憐青年被架在中間貫穿齊射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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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無比的清晰明了,無非就是因為走廊上許言那個突兀的告白,讓邵修瑾對許言起了興趣,那時,邵則衍并不喜歡許言,便同意了邵修瑾提出要拿許言當賭注的荒誕要求。 他甚至都不需要怎么偽裝,便用那張和邵則衍一摸一樣的臉,輕而易舉的獲得了許言的信任。 巧的是,雖然兩兄弟時不時的互換身份,許言的第二次告白對象,仍是還是邵修瑾。 邵則衍不喜歡他許言,那邵修瑾又有幾分真心? 他們擁有著截然相反的性格,骨子里卻同樣的惡劣,根本不拿人心和感情當回事,許言看破了一切,自覺他之于他們,不過是閑暇之余打發時間的對象,亦或是兄弟間明里暗里相互較勁的工具,玩夠了,膩了,總有退場的時候。 只是如果他沒有提前發現,他們又會準備什么樣的借口打發了他?許言握著門把手的指尖微涼,“邵總”,他深吸口氣,微側過臉的余光掃見男人逐漸接近的身影,聲音聽不出什么波動,“能告訴我,你們一開始的打算嗎?” 邵修瑾在距離他半米外的地方停下,不答反問道,“要聽實話嗎?” 許言的唇抿的很緊。 他站在那一動不動,是背對著邵修瑾的姿態,卻也方便了男人將他的每一個反應都盡收眼底。腰肢纖細柔韌,雙腿修長筆直,身材挺拔的好似一顆亭亭而立的竹。那被衣衫包裹下的美好滋味,只有品嘗過的人,才知道是一種多么戒不掉的癮。邵修瑾盯著他看了一會,像是忘了忘給青年保留足夠的安全區域,走上前,一手掰開許言隱隱顫抖的五指,然后將它們握在掌心里,指腹若有似無的摩挲著白皙手背。 “放開!”,許言臉一紅,不是羞的,而是氣的。 他肘部用力,抵住男人胸膛,試圖隔開自己與男人的距離,可邵修瑾的力氣卻無端的大上很多,每當許言將面前的門打開一點,對方又眼睜睜的當著他的面將門輕松合上。次數多了,許言也惱了,難得罵了一句,“你他媽有??!”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然而他的五官天生便眉目溫和,即便是生起氣來,也只有語氣上能尖銳一些,眼神倒顯得越發濕潤,絲毫沒有任何攻擊性。 邵修瑾一手握著他,一手撐著門板,略傾身向前,將許言困在狹小的空間內,以剛好能貼在他耳邊的高度緩緩道,“實話就是,那晚后發生的一切,都不在我的計劃著之內” “也許在你眼里,我們兩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可許言,你怎么就覺得我們從來沒有過真心” “不管你信不信,我們已經準備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告訴你” “不懷好意的接近你是真,后來……對你的感覺也是真的” 能讓邵修瑾開口解釋這么多,屬實是頭一遭,他其實也想知道,拋去“邵則衍”的這個身份,許言到底有沒有對他動心過??上?,現在的許言完全聽不進去他任何的辯解,也免疫了他那套陰暗的小心思,單從他從始至終都沒看過自己一眼,便讓邵修瑾無比的心煩。 “許言,你……” 剩下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出口,許言已經恢復了冷靜,邵修瑾聽到他輕笑了一聲,帶著著嘲諷和疲憊的意味,“算了,總歸是我玩不過你們,不過,我也不虧”,他撥開了邵修瑾抓住自己的手,轉過身面向對方,雙眸一如既往的清澈,“邵總,床上功夫不錯,這段日子,辛苦你了” 邵修瑾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一絲裂痕。 許言笑笑,頭也不回的拉開門走了出去。 偌大的辦公室一時針落可聞,回想著許言剛剛那番話,邵修瑾額角青筋直蹦,閉了閉眼,勉強克制住把人抓回來狠cao一頓的沖動,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 “喂,給我查清楚一件事” * 聞棲瑤自給許言發去了那條短信,就一直處在壓抑不住的興奮和隱隱報復的快感中,就算去邵氏上班的事被邵修瑾拒絕,他也沒那么難過了。 沒了許言,再加上那么多年的感情,那兩人總歸會重新注意到自己,不是嗎? 他拿著手機左等右等,終于在第三天的時候,等到了邵則衍打來的電話。 電話中男人的語氣比往日更加冷漠,可聞棲瑤只當他是心情不好,抱著安慰對方,順便重歸于好的想法,聞棲瑤興沖沖的便赴了約。 結果兩人見面,邵則衍的第一句話就讓他渾身發冷。 “給許言下藥那件事,是你做的?” 聞棲瑤伸向對方的手堪堪停住,指尖蜷縮,緩緩收回身側,他勉強笑了笑,無辜的勾起唇角,“則衍哥,你在說什么呀?我聽不懂……” “行了”,邵則衍甩出個東西隨意丟到桌上,看向聞棲瑤的眼神里再沒了回憶里的溫情,剩下的只有無邊的冷,“還是說,要我親自放一遍給你看看” 聞棲瑤總算明白了邵則衍約他出來的目的。他死死盯著那枚小巧的U盤,再抬起頭來時,眼圈都變得通紅,“所以呢?” “所以?” “你根本就不喜歡他!不是嗎?是他一直纏著你,勾引你,你不肯原諒我,全都是因為他!”,聞棲瑤的臉因嫉妒變得通紅,邵則衍始終無動于衷的看著他失控,末了,神情逐漸被濃重的諷刺所替代。 “聞棲瑤,你賤不賤???” 只一句話,就令聞棲瑤被定住似的僵在原地,他睜圓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邵則衍,嗓音顫抖,“則,則衍哥,你說什么……” “聽不清?”,邵則衍緩緩湊近聞棲瑤耳邊,在外人看來,也許這兩人的關系很是親密,可只有他們自己清楚,男人說出來的話如同最鋒利的刀,一下一下的割在聞棲瑤心上。他下意識想逃,身子卻根本不聽使喚,這回他終于聽清了。 “我說,你是不是賤?當初我對你不好?你呢,轉頭就跟著你的修瑾哥出了國,回來了還要繼續惡心我,聞棲瑤,你當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你的舔狗?都得在原地等著你回來?” 聞棲瑤最大的錯就是高估了他在邵則衍心中的地位,他并不是非他不可,對于邵則衍來說,如果他真的對聞棲瑤偏執到了一定地步,那就算聞棲瑤離開,他也會用綁的把人弄回來。 兩個人畢竟相處了那么久,互生情愫是很正常的事,只是,那點少年情誼早就在聞棲瑤選擇背叛的時候就已經散了。 邵則衍如今第一次嘗到了真正喜歡一個人的滋味,為了許言,他當真是絲毫不留情面。 “以后也不必再見,別膩膩歪歪的繼續惡心人,否則,你可以試試邵家的手段” 這是邵則衍對聞棲瑤說的最后一句話,待他走后,聞棲瑤臉色慘白的跌倒在地。 * 解決完了聞棲瑤,那么,就只有許言還沒哄回來。 電話不接,短信不回,甚至于微信也被通通拉黑,許言看上去脾氣好,倔起來的可謂是八匹馬也拉不回來,真切的讓兩人體會了一把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 邵則衍破天荒的答應了他哥去公司上班,邵修瑾怎么會不知道自家兄弟那點小九九,看著坐在沙發上,正滿臉心不在焉,眼神動不動就往門口瞟的邵則衍,他冷漠的開口,“別看了,許言今天沒來” 邵則衍動作一頓,手指煩躁的扯開讓他極為不適的領帶,“他那天,還說什么沒有?” “沒有” “……” “你他媽會不會哄人?就那么把人放走了?” “你會?”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讓邵則衍驀地語塞,在談戀愛方面,他們兩人不可謂半斤八兩,然而這唯一的一次,就因為cao作太sao摔了個很大的跟頭,兩兄弟雖然看似很有把握,心里卻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到煩躁與無所適從。 接下來,許言照例來公司上班。 除了動不動就叫他去送咖啡,還總是用眼神往他身上盯的邵修瑾,這回又多了一個經常裝作不經意從他身邊路過,找各種理由讓他匯報工作的邵則衍。 這還是許言在知道真相后如此近距離的同時接觸到那兩人,邵則衍的性子更加隨性,邵修瑾則更加的謹慎,許言不由得自嘲,明明深陷其中的時候都辨認不出,如今清醒了,反倒把他們二人分的清清楚楚。 不過一朝被蛇咬,許言不是沒有看見他們放下身段的示好,只是他不敢在信了。 這晚。 程爭打來電話,說是大學里的同學們準備在畢業前一起聚一下,問他有沒有時間,許言想了想,點頭同意。 他打車來到了一家會所,程爭一見到他,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拉著他一路邊走邊說。許言確實好久沒和他見過面,始終耐心的在聽程爭講話,偶爾簡單的復述下自己的生活近況,然而當他轉過墻角,視線落在前方倚在墻邊的人影身上,嘴角的笑不由得僵住。 “言兒,你怎么了?”,注意到許言突變的臉色,程爭跟著望過去,也明了似的撇了撇嘴。 “許言”,邵則衍抬步走到許言面前,不動聲色的看了眼程爭那只拉著許言的手,又很快收回,“你來了,一起進去?我在這……等了你很久” 然而許言什么都沒說,繞過高大的邵則衍,和程爭一同走進了包廂。 長到這么大,邵則衍還是第一次被人無視的這么徹底,他咬緊了后槽牙,直到那股子郁結在胸口的悶氣逐漸消散,才緩緩轉身,跟在許言的身后走了進去。 對于邵則衍的到來,大部分人都表現出了好奇與探究,更別提現場還有個許言在。不過這兩人從進場便無話,傳聞中暗戀邵則衍的許言始終沒什么過多的反應,反倒是邵則衍,他狀似懶散的倚在墻上,卻頻頻看向許言,有人端著酒杯去搭話,也只換來邵則衍敷衍般的幾個回應。 這狀況,真是讓眾人一頭霧水。 他們訕訕的,索性不再去看那兩人的熱鬧,轉而喝起了酒。 之后不知是誰,突然提議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 前幾輪許言運氣一直很好,每一次的懲罰都被他險險避過,可后面也不知是不是運氣用光,許言喝了幾杯,扛不住的選擇了大冒險。 “那就,在被不拒絕的情況下,隨便選一個現場的人做件親密的事” 這話一出,不僅全場變得鴉雀無聲,連靠在墻上的邵則衍都不自覺的挺直了身子,下頜線有隱約緊繃的趨勢。 他用凌冽的眸子盯住許言,許言不自覺的回望過去,但當他看到了男人的那張臉,茫然的眼神又很快恢復清明。 “好啊”,許言站起身,所有人幾乎都以為他會選擇邵則衍,可……許言卻轉而走到了程爭面前,對他伸出了手。 程爭愣了一秒很快回神,氣死那個狗男人是吧?那他義不容辭。 他裝作喝醉的樣子跌進許言懷里,雙手順勢環上許言的腰,許言無奈的接住他,低聲道,“別鬧” “言兒,你說咱們親哪好?”,程爭就像說悄悄話似的,捏著許言的腰嘀嘀咕咕,感慨著許言的腰竟然比自己還細,“事先說好,親嘴可不行啊,我的初吻是要留給我未來的男朋友的” 許言正要笑他傻,卻聽耳邊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燈光隨之大亮,刺激的許言微瞇起眸子,他用余光瞥見邵則衍冷著一張臉徑直走到兩人面前,隨即手腕被人以一種能捏碎的力道捏住,“別玩了,這酒我替你喝”,他身上的冷氣壓席卷全場,眉眼間透出一股戾氣,讓提出這個玩法的人大氣都不敢出,酒也頓時清醒了不少。 這他娘的哪是許言暗戀邵則衍啊,明明是邵則衍愛而不得才差不多吧? “放開”,許言聲音不大,卻令邵則衍差點把牙都咬碎。 “我說不行!” “憑什么你說不行就不行?” “對,對啊,你又不是許言的什么人”,瘦弱的程爭擋在許言面前,試圖抵抗,邵則衍緩緩把目光落在程爭身上,程爭莫名就是一個冷顫。 邵則衍一秒都受不了許言當著自己的面和這個小白臉親熱。一來一往的對視間,邵則衍沖著程爭笑了一下,舌尖頂住左臉頰,聲音玩味,“還想玩是吧?那你可以試試” 說罷猛的向前,傻乎乎的程爭還沒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就被許言眼疾手快的給拽到一旁。今天這出實在是夠荒唐的,許言迫不得已的和邵則衍一前一后的離開包廂。只是開始還垂著頭跟在許言身后的男人,在經過無人的走廊時,卻突然像變了個人一樣,猛的推著許言的肩膀把人抵在了墻上。 “你發什么瘋!”,許言一驚,慌亂的推拒著男人的肩膀。 “我發什么瘋?還不都是你逼的”,病態陰鷙的話語,因男人刻意放柔的語調,而多了分耳鬢廝磨的曖昧感,讓許言總有種下一秒他就會被邵則衍死死按住抬高一條腿的錯覺,一如過去他的對他做的那樣。 “這段時間,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怪我們騙了你,你要是覺得還不夠,那你說,換我讓你怎么玩怎么耍都行,但是許言,你只能是我的” 要不是被禁錮著,許言真想狠狠的甩他一巴掌。 他漲紅著臉,如同小獸般掙扎,邵則衍任他鬧任他踢,待許言覺得累了,他勾起他的下巴,在那氣喘吁吁的紅唇上輕吻了下,眼底滿是暗沉的欲望,“告訴我,那個程爭,和你是什么關系?” 許言咬著唇不肯說話。 邵則衍定定的看了他半晌,唇角突地扯出一抹笑意。 “寶貝兒,你是真的惹我生氣了”,他的手順著許言的衣衫下擺游走著鉆進去,不知摸到了什么地方,掌下用力,就見許言臉色猛的一變,淡漠很快被慌張取代。 “別!你別!這里是外面!嗯!” “早就該這么治你,不弄你一頓就不老實!” 兩人正糾纏著拉扯間,邵則衍兜里的電話突兀的響起,他粗喘著拿出來一看,屏幕上明晃晃的“邵修瑾”三個字,令許言當即瞳孔一縮。 邵則衍卻像發現了什么好玩的事,他當著許言的面接起電話,慢悠悠的應了聲,“喂?” “沒做什么……在教訓一只不聽話的小貓罷了” 說這話時,他的手還覆在許言胸口,掌心把玩著肥嫩的乳rou,在注意到許言哆嗦著紅了眼眶,本來淡漠的眸子充滿了濕潤的水光后,他低低一笑,拇指食指驟然用力,話筒那頭的邵修瑾便聽到一聲來自于青年壓抑的哭叫。 “在哪?”,半晌,邵修瑾啞聲開口問道。 試圖逃跑的小貓在外面勾搭上了別的野貓,該怎么辦?很簡單,抓回來cao一頓就好了。許言被兩兄弟堵住塞進車里時,還天真的拿出手機向程爭求救,但他哪里知道,這個行為無異于是在找死。 回去的路上,邵修瑾開車。 坐在駕駛座的男人一身深色西裝,鼻梁高而挺,輪廓清晰的下顎勾勒出完美的側臉弧度,只是奇怪的是,男人胸口處的領帶卻不翼而飛,扣子也不知為何被解開了兩顆。 他神色有些心不在焉,喉結不動聲色的滑動了片刻,一雙深泉般的黑眸忍不住望向倒車鏡,當看到那里面映出來的景象,饒是定力再好,男人也忍不住渾身燥熱,連同握在方向盤上的手背也跟著青筋蹦起。 “嗚……嗚嗯!混蛋!出……出去??!”,伴隨著青年高高低低的嗚咽哭叫,大片雪白在男人的瞳孔中晃蕩開來,只見許言被迫騎坐在邵則衍腿上,兩只手臂反剪在腰后,白色襯衣脫落著滑下,堪堪遮住了被牢牢捆綁住的手腕。 漂亮的蝴蝶骨陣陣痙攣,圓潤的肩頭暴露在空氣中向后伸展著發抖,與被束縛住的手臂形成了一個標準的到三角形。那兩條柔韌又修長的大腿亦是無法合攏,正以極大的角度敞開著,置于男人腰部兩側,被健壯的身體一次次強勢逼迫,邵修瑾掐著他的腰,幾乎是發了狠把他往胯上按,非得用那根又粗又大的玩意整根都喂進他那張欠cao的小嘴里不可。 “sao貨,想讓我出去就別夾的這么緊!” 實在是等不及要給青年一個教訓,邵則衍蓄足了腰力往上一挺,yinjing一鼓作氣地撞開了層疊軟rou,猛地頂到了深處的sao心,許言嗚的一聲,口中溢出了又長又顫的呻吟,大腿根本能繃緊,他只感覺插在身體里的碩壯rou棍在無盡的擴張著他的rou壁,他面色漲得緋紅,鼻翼上沁著細小的汗珠,每根腳趾都蜷縮到了發緊的地步。 “爽了?”,落在耳邊的低啞男聲帶著愜意和舒爽,許言昏沉沉的視線不經意掃向窗外,才意識到這是在車里,而此時,車上除了他們還有第三人的存在。羞恥和不堪占據了他的大腦,他扭著屁股想逃,殊不知那畫著圈的動作就和在主動吞吃男人的jiba沒什么區別。 不出意外,他的反抗換來的是男人懲罰性的瘋狂cao弄,roubang將緊致的xue壁持續撐開,碾平,小肚子cao到鼓起又落下,嫩乳在大掌中跟白面團似的用力揉搓,在這樣一番猛攻下,許言像是終于失了言語能力,黑色的頭顱瀕死般后仰片刻,又整個人都向邵則衍懷中摔去,額頭抵在男人頸窩處,一邊低低地哭喘,一邊抽搐著蹬踹著始終無法伸展開來的雪白小腿。 “我說”,邵修瑾終于忍不住開口,那語氣怎么聽怎么咬牙切齒,“你他媽就不能忍一會兒!” “忍不了,嗯!你又不是不知道這sao貨sao起來有多厲害,嘶……換你,你忍一個試試!” 邵則衍扣住青年埋在他懷中的后腦勺,另一只大手順著光滑脊背來回撫摸,最后又停在近胸口的位置,每一個悶哼,就是一個重重的挺身。 這種姿勢干的極深,碩長的性器能夠更深更輕易的頂開宮口,侵略感強烈,帶著兇猛的力道,攪動著青年滿是汁水的yindao,男人聽著耳旁越發委屈的哭聲,粗喘著用掌心胡亂在青年的后背上施加壓力,那狠勁,簡直像是要把青年整個揉進他的身體里。 “嗚嗚!輕點!輕點!”,許言受不了,顫抖的語調里染著濃重的哀求,哪還有前不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 邵修瑾無法,紅著眼一腳踩下油門。 在車上時許言已經被cao迷糊了,等被放到床上,又跪著兩條打顫的腿試圖逃跑,然而這兩兄弟,哪個不是壞到了骨子里,他們連衣服都不給他,他又怎么出得去?“聽話”,邵修瑾從身后抱住他,親了親許言泛紅的耳朵,一字一句溫柔的仿佛在說情話,可當聽清了他話里的內容,許言又沒來由的打顫。 “你是喜歡我們一個一個來,像上次一樣,還是,兩個一起?” 許言瞳孔緊縮,大量回憶無法遏制的涌向腦海。上次……上一次是他被下了藥,且不知道有兩個人的前提下,才崩潰著放縱了自己,眼下的情況卻完全相反,許言怕極了,明知道沒用,還是小幅度的搖擺著頭,“不,不要……” 他縮著后退,卻更深的窩進了男人的胸膛,下一秒,他的雙腿也被身前的邵則衍用力掰開,邵則衍看著他,低笑了聲,緊接著埋頭在他腿間。柔軟的觸感猝不及防襲來,泛著涼意的薄唇觸碰到腿心的那一刻,許言整個人都過了電似的,全身的毛孔都炸開了! “嗚!不!不!”,喉頭像是被什么堵住,根本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唯有破碎的哽咽和驚喘般的抽氣從那大張的唇瓣中溢出。許言哭著叫著,想要推開他,手卻被邵修瑾牢牢捏住,連腿都被吃著他xiaoxue的男人拉扯到最大。 舌尖的粗糲是那樣的真實和溫熱,起先只是舔在細嫩的xue縫里,當許言以為這就是全部,便驟然感覺男人沉沉的呼吸越來近的噴灑過來,一下一下的噴薄在他的陰阜上。濕濘軟rou也隨即被頂開,平時里明明連手指都插進去都費勁的地方,卻被男人用舌頭給卷頂的又滿又漲。 “滋滋!嘖嘖!” 曖昧色情的水聲就算在青年的哭聲中也毫不示弱,靈巧的大舌勾弄在緊致濕熱的花rou里,舔吸著顫動的rou褶,不時啃咬幾口桃rou一般鮮rou的yinchun,許言雙腿沒了力氣,輕飄飄的好像踩在云朵上,白皙十指死死抓著黑色緞面的床單,毫無焦距的眼眸里落著無助的清淚。 但只有邵則衍清楚,那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兩條小腿繃顫的有多么厲害。 他把從xue縫中流淌出來的yin水通通卷進喉嚨,布滿薄繭的掌心一遍又一遍的沿著青年的大腿撫弄摩挲,從許言的角度看過去,能看到男人俯下身時黑色的發頂,那背部肌rou有力繃緊,如同連綿的山巒,毫不夸張卻充滿了爆發的力量?!吧蹌t衍!”,他口齒破碎,哭著喊出了對方的名字,清晰的感覺到男人鼻腔里噴出的炙熱氣息幾乎占據了他的腿心,顫巍巍的敏感私處正被一種極為羞恥的方式強迫綻放。 奇異的燥熱夾雜著不能抑制的癢席卷了許言的周身,舌頭快速的一進一出間,翹著的纖細腰肢抖個不停,飽滿豐潤的臀瓣已然被男人蒼勁有力的手指摳的嫩rou深陷。 “sao貨,都這么濕了,又甜又膩” 在許言即將沖上浪尖頂端的前一秒,邵則衍卻深吸口氣,猛的抬起了臉,茫然的許言感到前所未有的巨大空虛和難過,只是,他們兩兄弟卻像商量好了一樣,迅速的將來不及反應的許言前后換了個位置。 “睜開眼睛,看清楚我是誰” 許言睫毛上墜著淚珠,滿臉濃重yin靡潮紅,聽見聲音,他努力聚焦著渙散的瞳孔,剛哆嗦著張了張口,那根抵著他的粗黑巨物已經粗暴的全根沒入,一瞬間就狠狠的撐開了每一寸嬌嫩媚rou! “??!”,被舔弄了那么久的xiaoxue早就到了極致,如此暴烈的沖擊,甚至不給人留下絲毫的緩沖時間。比舌頭不知道粗了多少倍的堅硬性器一路從xue口貫穿到宮頸,小腹處砰的隆起,許言長長哭叫出聲,倏地弓起腰身,抖著兩團亂抖亂顫的乳rou,雙腿反射性蹬了幾下,來回蹭得床單凌亂不堪,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便泄的死去活來。 透明yin水從被插滿的xue縫中飛濺著噴擠而出,淅淅瀝瀝的洇濕了男人的毛發,許言漲紅了臉,蜷縮著腳趾,臉上表情痛苦而歡愉,汗水順著肢體灑落,被浸潤的皮膚發出yin靡的光澤,從內而外的泛起被狠cao出來的紅色情潮。 “cao!”,邵修瑾瞇著眼享受著那致命緊絞,額頭青筋爆起,終于沒忍住罵了句臟話,望著許言的眼神說是要把他吞吃入腹也不為過。 握著他的一只腿,邵修瑾不退反入,在重重緊致推壓中,切身的感受著青年抗拒般的推擠,窄小的甬道里跳動亂溢的嫩rousao水通通都在他的填塞下狂抖亂顫,他秉著氣抽出一截,下一秒,又以更重的力道狠狠撞上青年大敞的腿窩。 “你這sao貨真是越來越浪了,隨便caocao也能流出一屁股的水,瞧瞧,這么黏” ,從邵則衍的角度,一低頭就看見粗黑的jiba將青年嫩紅的小逼撐的扭曲變形,肥嫩yinchun緊緊吸附著棒身,反復的被搗開,貫穿,明明抖的不成樣子,還下賤地絞著。 他伸出手揉玩著那道濕淋淋的腿縫,許言頓時睜大了眼,抽搐著收緊小腹,連帶著邵修瑾神色也變得難看,咬牙看向邵則衍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給弄死。 邵則衍反而輕笑出聲,他將雙手湊在許言的眼前,分分合合間,自xue兒里帶出的粘液被扯出了絲絲縷縷的透明線條來,還帶著一股子腥甜氣息沖進鼻尖。 “不……嗚……拿走,拿走啊……”,許言哭著撇開臉,邵則衍卻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他,沾滿汁液的手指直接蹭在了他的唇瓣上,在許言猝然挺身掙動,想要說話時,雙指猛的塞進了口腔中。 “唔!”,與此同時,那搭在結實手臂上的雙腿也猛的被向前一拉,撞上了一堵堅硬的腹壁,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飛速進出的roubang以高頻率在體內打著樁,呈傘狀的guitou如同窮兇極惡的巨獸,叼住了那小小的宮口就不肯松口,成功逼出了青年沙啞不堪的尖聲哭叫。 “嗚嗚太重了太深了!啊啊??!”,許言挺動著細腰在邵則衍懷里小幅度掙扎,卻被兩道同樣結實的胸膛死死堵住,就在這短短的間隙,那條巨龍已經深深捅開了sao心,故意般專撿著這一處柔嫩猛頂狠撞??柘碌男∩碜铀剖峭耆懿蛔∵@種蹂躪,xiaoxue一縮再縮,yin水一噴在噴,妄圖絞住棒身不讓他動作,也阻擋不了粗長性器如熱鐵帶著強悍不可抵擋的力量沖破層層褶皺的禁錮,貫穿他的身體,一下,一下,接一下,又重又深,許言茫然的張大了嘴,只覺得有一滴熱汗啪的滴到了他的小腿上。 “告訴我,現在cao著你的人,是誰?”,男人打樁似得撞擊柔嫩的花xue,盯著許言低喘道。 許言只流著淚說不出話,反復合攏的雙腿不知道第幾次被輕而易舉的分開,飽滿的陰阜結結實實迎接每一下要把他頂的魂都沒了的貫穿。 “嗚……要……要爛了……” 磕磕絆絆的從齒縫間擠出幾個模糊的字眼,示弱般的討好沒有換來男人絲毫的憐惜,邵修瑾從邵則衍懷里把人接過,抬起許言手臂環在自己脖子上,眼睛不眨地看著許言臉上的表情,接連不斷的挺著勁腰下下狠厲的往許言體內撞,“說,我是誰?” 那干的讓整張床鋪都為之晃動的力度,也讓許言咬著唇猛的倒吸了口涼氣,他就像是突然回過神,一雙蒙著瀲滟水光的琥珀色瞳孔睜的大大的,兩只手胡亂去扒拉著男人的后背,伴隨著一聲似是“學長……”的模糊泣喘,他整個人都在邵修瑾懷里抖的厲害。 那一瞬,許言明顯感覺到身前男人的氣息凝滯了一瞬,肌rou也有些僵硬。 “學長?嗯?”,對上邵則衍不無得意的神情,邵修瑾面色更冷,他收緊了扣在許言腰部上的十指,碩長的硬物“?!钡厝槌?,又“呲”地毫不留情的全根插入,在控制著短距離小幅度的抽送下,速度不斷加快加重。瘋了般的摩擦快感如潮水燃燒上甬道內壁,媚rou沾染著晶瑩的汁水被拉扯出粉嫩的xue口,又被粗大狠狠沖進最深處,細細的刺痛摻雜在巨大的快感中,幾乎被忽略不計,許言蹬著腿,啊啊哭喊著語不成句的調子。 “??!嗯!不!不是……啊啊??!” 小腹一抽一抽地,下一刻的高潮又再次來臨,邵修瑾提著他的腰,又兇又狠的拔出濕淋淋的roubang,徒留那道細縫對著空氣劇烈收縮著,半晌,只見外翻的紅腫xue唇瘋狂攪纏著一開一合,青年仰起頭,發出一聲似哭非哭的高亢長吟,下體極速噴涌出幾道有力的水柱,如同失禁一般持續了許久,除了男人的大腿,身下的床單也濕的不成樣子。 圓潤的指甲瞬間陷進男人的背肌里,顫抖的緊繃,起伏的堅硬,一深一淺相互交織,加上那從男人腰側探出來的汗濕小腳,莫名使得整個場面都異常的yin靡情色。 正當許言還沉浸在洶涌的高潮中不可自拔,他再次被換了個位置。邵則衍靠了過來,貼著他的脖頸,細細啃咬喘息著,低啞的男聲帶著guntang熱氣傳進他的耳中,“寶貝兒,一起cao你,好不好?” 考慮到許言還沒有徹底原諒他們,二人只分別插進了許言前后兩張小嘴里,但這也夠許言受的了。 “太大……太大了……” 兩兄弟的性器一個賽一個的大,一個賽一個的長,任何一根,都能把那小肚子喂到撐喂到飽,當兩根一起插進來,許言大腦瞬間空白,耳邊全是震耳欲聾的嗡鳴,胡亂撐著什么東西就要把那孽根給甩出體外。 擒住想要逃跑的小羊羔按牢實,兩兄弟分別一把扯開他半邊大腿,插進一半的guitou立刻同時用力,壓迫感十足的向前后兩xue內不斷深陷,脆弱柔軟的地方根本抗拒不了它們的侵入,緊致的內壁被一點一點的撐開,可憐的青年還在哭叫,連他們是什么時候插到底的都分辨不出了。 他要被cao死了。 “嗚嗚嗚……” “小sao貨,哭的真可憐,這回插滿你的小肚子了沒?嗯?” 散發著高溫的甬道不可思議的緊熱,顫動的嫩rou吸附,那感覺美妙的銷魂蝕骨,重新回到這溫暖處的邵則衍發出舒爽嘆息,趴在他肩膀上的許言卻已經被脹的瑟瑟發抖,大大的張著小嘴急促的喘息著,整張臉早已被清透的淚水打濕,涌動著奇異的紅暈。 “出去……嗚嗚……出去……”,許言神志不清的呢喃,下一秒,兩根性器同時抽撤著重重頂入,過多的yin水被捅入的動作擠出,順著粗壯柱身蜿蜒流下,濡滿了三人的下體。 他被不知是誰的手按著,直至三人如同連體嬰一般再無一絲縫隙,悶哼聲在耳邊響起,在然后就是宛如密集鼓點的rou體撞擊聲響。許言一開始還拼命掙扎著,一雙白嫩長腿不住亂蹬,被壓著猛插了幾十下,掙扎的幅度便小了,赤裸的雙腿也軟軟地環到了邵則衍的壯腰上,瑩白小腳一晃一晃,在可憐的嗚咽哭聲里猛的蜷縮起腳趾,擰住床單揉弄的亂七八糟。 他的身高要比二人矮上一些,如此的姿勢,他整個人就和被包裹在兩堵胸膛里沒什么區別,邵修瑾一邊大力的挺動著腰身,一邊撥開許言額上濕濡的黑發,啄吻著他濕透的臉頰,“shuangma?這樣夠不夠深?” 后面不比前面,是第一次挨cao,許言仰頭急喘,眼前有些模糊,硬生生把男人的手臂撓出一道淺淡紅痕。 “別!嗯!”,又酸又痛的飽脹感席卷了他的神智,他吃力地吞咽著,承受著,緊窄的xiaoxue快要被男人們狠戾劇烈的動作撕裂鑿透,顫巍巍地傾瀉出一股又一股透亮的液體,像是在乞求他們手下留情,又像是無聲的勾引。 邵則衍快要被燙的爽瘋了,死死握住兩條細白大腿擺胯猛干,xue口兩片粉色花唇被cao得艷紅肥厚,大張著軟軟地貼著柱身,順從地迎接兇悍rou刃的狂抽猛插,許言完全不懂男人為何突然發難,那被抬起的大腿極度緊繃顫抖著,窄腰弓起,扭曲變形的yinchun熟爛外翻著,當囊袋袋狠狠撞在上面時,青年便受不住的哭喘尖叫,不住的哀求著,“慢點!慢點!要死了??!” 潮涌的快感讓xuerou拼命緊縮,roubang的擠動無時無刻享受著不可言喻的美妙,深處嫩rou又sao又媚,狠狠的cao上去,便吸著大guitou往里面陷,一股股的熱流裹來。 兩只手抓揉著他胸前微顫的奶子,邵修瑾和邵則衍分別低吟喘息著親吻在他的頸側和肩膀,全然不顧他的求饒,粗糲濕濡的大舌慢慢舔弄在他香汗淋漓的手上,對上那雙難以承受rou欲的水眸,只想不顧一切的把他往死里干。 “sao貨!別急,等下就射滿了你!” 大傘一般生硬的guitou頂在sao心上yin邪的重重旋弄著,不僅zigong慘遭蹂躪,連從未被觸碰的直腸口也被兇蠻入侵,濃重的酸脹刺激的許言雙眼無神,被貫穿在兩根jiba上的身子在兩兄弟間前后搖擺著激烈顛晃,他緩緩抬高兩只手,哆嗦著攀住面前男人的肩膀,挺直腰桿的同時,一股一濁白jingye打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他已經徹底沒了神智,雙眼無神,微張的嘴臉緩緩流出津液,和兩兄弟的專屬性愛娃娃沒什么區別,甚至于他在男人們的啞聲要求下,把本就大開的雙腿分的更開,蔥白指尖使勁向外扒揉著紅腫的yinchun,大大的露出被cao的濕紅的xuerou。 “嗚嗚嗚……快射……求你們了……射給我……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許言紅著臉咻咻喘氣,他覺得體內兩根火熱的硬物已經頂到了自己身體最深處,似乎正在五臟六腑中翻江倒海,張狂肆虐,帶著將他毀滅的架勢,足足挨了幾千下cao干的花xue酸澀的如同嫩豆腐,厚厚的白沫堆積在囊袋處,十分狼藉。 男人們爽得不住粗喘,兩根roubang都被細膩嫩rou夾住,層層疊疊的軟rou嚴絲密縫地蠕動著擠壓柱身,他們壓緊了許言,硬挺的暴脹性器瘋狂地在兩個sao浪緊xue里貫穿抽送,yinnang快速沉重地拍打著臀部嫩rou,發出沉悶的rou體重擊聲。 “好了……好了沒??!”,許言艱難的挺著腰讓兩人干了很久,沒想到他們還是不肯射,反而越發興奮般,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破碎的聲調在他喉嚨里流轉溢出,他崩潰著大哭,連同瞳孔都一點點渙散,看不清周遭的事物。 邵則衍哄騙他,“一會兒就好了,你聽話,聽話我們就慢慢的cao你”,他拉著許言的手,往胸口上拽,末了,還嫌不夠似的,邊用下半身狠顛著他,邊細細吻過每一根手指,等許言哭著往回拽,他又笑著追上去,非逼的他主動張開嘴給自己親不可。 這個一會兒,便足足持續了兩三個小時。 許言的大腿抖的不成樣子,下身被干的泥濘紅腫一塌糊涂,剛嗚咽著小聲說出“混蛋”兩個字,兩根陽具陡然隔著一層薄薄rou膜激烈抽送起來,邵修瑾蓄著力,最后幾十下簡直是粗喘著狂猛沖擊在又紅又腫的yinxue中,他看了眼邵則衍,對方也似是領會到了他的意圖,一口咬上許言向后翻折的肩頭,留下印記,兩個同樣健壯的臀部同時發狠前頂,生生用粗碩性器將許言架在了半空中。 “呃!”,那是一種獸類被逼迫到極致的怪異哀鳴,強烈的刺激讓許言不知如何是好的睜大雙眸,他伸手猛的捂住小腹,霎時間,兩股灼熱的濃燙精柱仿佛要射穿了那層薄薄的皮rou,盡數灑滿他的掌心般,噴涌著,狂射著。 許言顫動著牙關死命掙扎扭動,卻也躲不開被射大了肚子的命運,宮口直腸盡數被頂開,如同吃奶般嘬吸著深埋進入的性器,大量液體兇猛灌入,那一刻許言甚至覺得自己不是個人類,而是專門分配給男人們配種的jingye容器。 他汗出如漿,被死死的按在男人們的胯上不能動,最后身體猛地彎成了弓形,發出一聲又yin又啞的尖叫,yinjing射出尿液,渾身皮膚繃漲成深重的艷紅,每一寸都被汗水打濕浸透。 “sao貨,把你干到懷孕,看你還怎么跑”,邵修瑾平日看著正經,實則床上最是孟浪,感受著那含住rou根的xuerou痙攣著,他不再發了狠的往里挺進,而是深深的搗進許言的身體里靜止住,用一種平靜到危險的嗓音低喘道,“聽見了嗎,你被cao到失禁的聲音” 許言張了張嘴,意識逐漸遠離。 這一晚,可以用荒唐形容也不過為。 整個屋子里都彌漫著甜腥與腥膻交織的yin靡氣息,滿地散落著凌亂的衣物,黑色被子斜斜垂下床腳,其中一部分蓋在男人修長的雙腿上,完全遮蓋不住那伏在床上勁瘦有力的結實腰背,和道道香艷色情的紅色抓痕。 外頭日光已經大亮,邵則衍眉頭皺了皺,還未徹底清醒,就伸出手去向旁邊摸索。 結果,沒有預想之中的晨起溫存,這手感……倒是硬的讓他一陣陣嫌棄。 邵則衍坐起身,睜開眼,扭頭看向正靠在床頭抽煙的邵修瑾,隔了好半晌,才臉色陰晴不定的問了一句,“人呢?” 邵修瑾吐出一口煙霧,聲音里倒是聽不出什么情緒,“跑了” “cao……”,真是能耐了是吧?都被干成那樣了還有力氣逃跑,下次真他媽不應該心軟! 邵則衍下床套上干凈浴袍,抬步欲撿起手機,就聽邵修瑾突地叫住了他,“哦對了”,他回頭,見邵修瑾手中夾著兩張紅色的百元大鈔,并將其中一張遞到了他的面前,道,“你的”,又揚了揚另外一張,輕扯嘴角,“我的” 早上一醒,邵修瑾就注意到了擺放在床頭的鈔票,他們兩兄弟從不會把現金放在那么明顯的位置,所以這么做的人,就只剩下了許言。 邵則衍愣了片刻,在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后,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