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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多汁(雙性)在線閱讀 - 游輪上把被鐐銬禁錮著的青年cao的嗚咽求饒,扯開雪白雙腿打樁內射

游輪上把被鐐銬禁錮著的青年cao的嗚咽求饒,扯開雪白雙腿打樁內射

    清晨,天際亮出魚肚白,慢悠飄蕩的雪花早已悄聲無息的消失,透明的玻璃上掛著一層霧氣,瞧著朦朦朧朧的。

    很是嚴實的窗戶隔絕了外面的大部分寒意,地暖散發出并不灼熱的余溫,所以屋子里的人并未感覺到冷,相反,還有些熱的過分了。睡夢中的何淺安皺起眉頭,覺得自己置身于一片火爐之中,尤其是,大腿內側的某一點,有驚人的熱度落在上面。

    不得已,他在繼續睡下去和清醒間選擇了睜開眼。

    入目的是一堵結實的蜜色胸膛。

    性感卻不過分夸張的肌rou均勻的分布在每一塊骨骼上,它們正隨著這具身體的主人的呼吸有規律的起伏著,何淺安怔愣半晌,視線下移,在看到那道道交錯,萬分沖擊視覺的鮮紅抓痕后,茶色瞳孔反射性緊縮,呼吸也跟著亂了。

    他試著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掙脫,無奈,腰間的手臂勒的他連后退的余地都沒有。

    何淺安家的床不比連家,將近一米九的連紹卿睡上去多少有些小了,高大的男人佝僂著身形,背脊微彎,一手撈著何淺安的腰,把人嚴絲合縫的扣在懷里,另一手虛按著他后腦,下巴擱在他頭頂,勁瘦有力的長腿與何淺安曖昧絞纏。

    男人強勢慣了,連睡姿都如此的霸道。

    何淺安一時鼻息間全是連紹卿的味道,那是一種只屬于連紹卿的味道。

    被子里的青年小小發了會兒呆,不甘心的又動了動,過了小半晌,又氣喘吁吁的停下,似是感到無聊,何淺安視線亂瞟,最后,目光游移著盯住了男人的臉。

    無疑,這是何淺安長到這么大以來,見到過的最好看的一張臉,矜貴英挺,五官輪廓深邃非常,就連那雙眼,在流露出或冷漠或輕蔑或是傲慢的神色時,也會讓人覺得這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大概是床睡得不太舒服,何淺安竟然從他被垂落發絲遮擋的眉宇間,看出了一絲委屈。

    活該。何淺安在心里撇嘴,隨即跟做賊一般,窸窸窣窣的從被子里小心的拿出了自己的手。

    果不其然,十根指甲縫里,每一根都殘留著清晰分明紅色血線。

    連紹卿欲望很強,強到他根本承受不住,不舒服了便下意識的也想要讓男人也嘗嘗自己的滋味,后來這就個行為就像是他們兩人之間的默契,他怎么抓的他,他就怎么在自己身上討回來。但何淺安知道,連紹卿哪里是什么報復心強,只是他骨子里就是這樣一個人,帶著狩獵的天性,能一邊輕聲說著別哭了,一邊毫不掩飾眼底的愉悅笑意,看的人心顫。

    要不是昨天自己那里真的腫的厲害,碰一下都疼,何淺安真的懷疑,他真的會把此時抵著自己的那玩意放進去一整晚也說不定。

    何淺安放棄掙扎,瞇著眼睛繼續小憩,直到——腹腔中傳來一陣越來越熟悉的飽脹感。

    “連紹卿,連紹卿?”,清晨襲來的尿意將何淺安憋的臉色通紅,總算忍無可忍的拍打連紹卿的肩膀,男人被弄醒,半睜著眼迷迷糊糊的“唔”了聲,把人往懷里一按,用下巴去蹭他的頭頂,嗓音帶著剛睡醒后特有的低沉沙啞,“醒了?怎么不多睡一會?”

    何淺安顧不得臉紅,還在那不安分的動來動去,“你先,你先放開我,我要去廁所……”

    連紹卿還沒有徹底清醒,聽到“廁所”兩個字,身體竟是比大腦更快一步的做出了反應。他掀開被子,兩手撈著何淺安的雙腿一分,何淺安驚呼著晃悠了兩下,緊接著已經被男人用抱小孩的姿勢抱在了懷里。

    “寶貝兒,要去廁所是嗎?我抱你去”,他湊過去貼了下何淺安的唇,絲毫不覺得這樣的行為有哪里不對。

    記得何淺安剛失憶那陣,整個人懵懵懂懂的沒有什么羞恥觀念,連上廁所都撒著嬌要連紹卿抱,男人慣著他,真就像抱小孩一樣將他掛在身上,更別提兩人比這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眼下男人下意識的反應,更是證明了他當初對何淺安縱容到了哪種程度。

    感覺到懷里的人掙動的厲害,連紹卿輕拍了下那被手臂勒的越發飽滿的軟嫩臀rou,低哄著道,“安安聽話,別鬧”

    他半瞇著的眸子里還籠罩著淺淡睡意,一頭半短黑發在洗過澡后隨意又松散,有幾根微微翹起,比平時多了些柔軟的慵懶,說話的聲音也是含糊的,怎么看,都和那個精明銳利的連先生都差了十萬八千里。

    眼看著連紹卿要抱著他進了廁所,何淺安急了。

    連紹卿不要臉,他還要呢!

    “啪!”的一聲脆響,連紹卿腳步定在原地,緩緩摸了摸被何淺安打過電地方。

    其實這一下不算太重,何淺安是收了力道的,然而還是讓連紹卿那張毫無瑕疵的臉上浮現出些許紅痕,男人“嗯?”的啞聲,眼神茫然了瞬,“寶貝兒,你打我做什么?”

    趁著連紹卿走神的間隙,何淺安一把推開他,轉身快步跑進了廁所。

    伴隨著青年很快消失的身影,門在連紹卿的面前砰的被關上,巨大的聲響訴說著進去那人有多么的惱羞成怒。

    連紹卿腦子里僅剩的困意也消失不見,一雙眼恢復了往日的清明,他看著那門半晌,想象著何淺安此時可能會出現的表情,胸腔里的暢快越溢越滿,越漲越多。

    隨后,他低著頭輕笑出聲,姿態閑適的將雙手插進褲兜里,舌尖抵著隱隱發疼的臉頰頂了頂,想的是以后要怎么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嘴上卻半分不顯,“寶貝兒,要不要我幫……”

    “連紹卿,你閉嘴!”

    “好,那我不吵你”

    話說完,磨砂玻璃外的身影晃了晃,還真的消失不見。何淺安見狀,抓緊解決憋了一早上的生理問題,整個人從身到心都松了口氣,他洗好手,正準備出去,在握住門把手的那瞬,又遲疑的頓住。

    “連紹卿,你在外面嗎?”,他試探著輕聲問了句,沒有人回應,好似那個人已經走了一樣。

    何淺安吱呀的推開門,若有所思的往屋里邁了兩步,忽地聽到從旁邊傳來一道極低的笑聲。他扭過頭,就見身形頎長的男人正背靠在門邊的墻壁上,見到自己,還好整以暇的一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他的傻,還是他的天真。

    好不容易吃到嘴的獵物,哪有說放就放的道理?

    何淺安被他拽過去的時候已經懶得做什么多余的抵抗了,只是男人還是略顯急躁,把他推到墻上的那刻震得他肩膀有點痛,他皺著眉推了下連紹卿,語調是妥協過后的埋怨和溫軟,輕輕的,如同羽毛般撓的人心癢。

    “你輕點啊”

    “好,都聽你的”,連紹卿含著何淺安的嘴唇貪婪吮吸,見人還是猶豫著不肯張嘴,舌尖狠狠攪動了下便很快退出,腦袋擱在何淺安頸側,兩手掐著他的腰,邊胡亂拱動著邊喘息著小聲說些燙人的情話,一句接一句的,羞的何淺安差點整個人直接鉆進地里。

    “把嘴張開啊,乖,讓我把舌頭放進去”

    “對,就是這樣,在伸出來點,在多點,你聽話”

    窸窸窣窣的聲響過后,到底還是被連紹得逞了,只見被按在墻上狠親的青年兩腳越抬越高,越抬越高,最后甚至脫離的地面,哆嗦著晃動了片刻,又去輕踢把他吻的都快哭了的男人,“嗚……連,連紹卿……我快,快喘不過氣了……”

    “都親了你那么多次,怎么還是學不會”,連紹卿濃霧遍布的黑眸中摻雜著些許水意,啞笑著喘了聲,“笨死你算了”

    熟悉的語氣,恍惚間回到了兩人還是朋友的那陣,何淺安正要走神,舌尖陡然一痛,他唔的激靈,隨即感到腰間大手驟然收緊,男人不穩的聲線曖昧的落在耳邊,只有三個字而已,“專心點”

    待到這個吻結束,何淺安的眼睛紅了,嘴巴也紅紅的,整個人完全靠男人的手臂撐著才沒有軟下去。他喘著氣的抬頭,對上了男人仍然侵略性十足的專注視線。

    何淺安想到自己之前不小心打了他一巴掌的事,抿抿唇,抬手摸上了他的臉。

    “連紹卿,難怪你的臉皮這么厚,被打了一巴掌都不會留下痕跡的”,說完何淺安自己又笑了,他示意連紹卿放自己下來,哪知道下一秒,抽離的手腕再一次被握到了掌心里。

    連紹卿什么也不說,他盯著何淺安,在何淺安慌亂的眸光中,將唇印在了潔白的手腕內側,然后是小臂。

    在這一刻,何淺安竟然完全不能動彈,他張了張口,平穩不久的呼吸再次被強勢壓過來的男人全部掠奪。

    這天連紹卿上午十點才從何淺安的家里離開去到公司上班。

    彼時何淺安光溜溜的縮在被窩里,全身上下除了新舊交替的吻痕,就剩下男人留下來的口水。雖然沒做到最后,但那種羞恥的戰栗還是叫何淺安久久不能回神,他躺在床上,只露出兩個眼睛看著男人當著他的面一件一件的穿好西裝,打好領帶,衣冠整齊后的連家掌權人,端的是風流風雅的做派。

    末了,像是故意一般,連紹卿提著卡在臀上的西裝褲,做了個向前頂胯的動作,隨即慢悠悠系上拉鏈,回頭瞧著何淺安笑。

    變態。

    何淺安紅著臉嘀咕,到底是沒敢說的太大聲。

    又過了小半個月,蛋糕店已經可以和以前一樣正常營業,店里又來了新的員工,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比何淺安小上一歲。她見連紹卿的車子每天雷打不動的等在外面,便調侃著說老板的男朋友好帥啊,還這么癡情之類的。

    何淺安每每想要解釋,卻不知道怎么開口,畢竟他們兩人現在的關系,他還真的說不好。

    于是在上車系好安全帶后,何淺安無意中當做玩笑提了一嘴。

    連紹卿久久沒有說話,何淺安正納悶呢,下巴就被捏著提了起來。

    “何淺安,如果你在問一遍這種問題,你可以試試看,我還能不能讓你下的來床”

    “……”

    “記住了,不想被cao死,就別惹我生氣”

    雖然何淺安知道,男人只是說的氣話,可光是床上那點事,就夠他受得了,畢竟自己已經吃過不止一次的虧。何淺安忍了又忍,沒好氣的拍開連紹卿的手,揉著鼻子小聲嘟囔,“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會威脅我,還不快點開車,我肚子真的很餓”

    連紹卿見他這幅模樣,憋在心里的那點氣一下子就消散了大半,好笑的去捏他的臉,“你只要不是總讓我走,讓我離你遠點,說些我們上過床了也沒什么關系這種扎我心窩子的話,我就謝天謝地了,何淺安,咱們倆現在到底誰才是被牽著鼻子走的那個?你真不明白?”

    何淺安琢磨了下最近一段日子連紹卿的表現,心虛的窩在座椅里不吭聲了。連紹卿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戾氣又開始浮現,當前方遇上紅燈,他握緊了方向盤,一個“你”字剛剛出口,便感覺袖口的位置被人抓住拉了拉。

    他低頭看去,蔥白十指襯著深色西裝,異常的惹眼,手的主人似乎有點緊張,片刻后才逐漸收緊,隱隱可見指尖在輕微發著抖。

    連紹卿喉結不著痕跡的滾動,轉而去看何淺安的臉,嗓音里已經染上了厲色,“你什么意思?”

    何淺安本來都鼓起了勇氣,被他這么一逼問,差點又慫了。

    “何淺安,你在躲試試”,從青年隱約透出羞赧的躲閃眼神,和支支吾吾的猶豫中,男人就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一樣,他扣著何淺安的腰,將人壓向自己,哪怕兩個人當前的姿勢并不算是舒服。

    “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也是通過后來的數次親密接觸,何淺安才發現,原來連紹卿除了那張臉好看的人神共憤外,就連睫毛也長的過分。他的眼睛深埋在長睫打下來的陰影中,像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誓要讓他深墜,也沉溺在其中。

    何淺安被迷惑般張了張嘴,無聲的說出了兩個字,又輕又小,除了口型上的變化,幾乎連聲音都聽不到。

    但連紹卿卻差點當場發瘋。

    在這個人來人往的馬路間,不算太長的六十秒紅燈內,可能是連紹卿這輩子最難忘記的一分鐘。他開著車子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家里,通過各種方式“哄”著怎么都不肯開口的何淺安崩潰的又說了好多次的喜歡,他愉悅的嘆息,用每一次的深頂回應著青年終于來到的愛意。

    “我也愛你,寶貝兒,我真的好愛你”

    天氣漸漸回暖,兩個人的交往也越發穩定,這期間,連紹卿瞞著何淺安去紋了個身,就在鎖骨下方最貼近心臟的那個位置,清晰的印著何淺安名字的縮寫,因為太過單調,店家還特意在后面加上了一句瀟灑的西班牙語,翻譯過來是摯愛的意思。

    何淺安覺著有趣,心血來潮的也想去紋一個。

    結果小心眼的男人只許官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還警告何淺安說,要是在自己身上弄出些亂七八糟的痕跡,他就要他好看,說完還把云里霧里的何淺安拖到床上親自示范了遍。何淺安被弄的渾身酸軟,腿肚子打顫,終于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男人哪里是不允許他紋身,只是不允許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碰他而已。

    他氣的張嘴就往男人的肩膀上咬,還嫌不夠的踢了他幾下,不過鬧到最后,他到底是熄了這個念頭。

    連紹卿交往了男朋友這件事,除了家里,他那群朋友也漸漸聽到了風聲。

    太過好奇能讓連紹卿惦記了那么久的人長什么樣,他們每天都攛掇著連紹卿把人帶出來看看,連紹卿嫌他們煩,打擾了和何淺安的二人世界,索性把微信群也退了。他們沒辦法,就去找連紹卿的秘書打聽。

    “柯秘書,和我們說說?我們保證,不瞎講,不瞎傳”

    柯林通通都當看不到,抱著文件進到辦公室和連紹卿匯報工作,順便交代了下近日的行程安排,“連總,下個月初的拍賣會,您看?”

    連紹卿抬頭看了他一眼,柯林故作鎮定,嘴角笑容一如既往的職業且恰到好處。

    “這次你不必跟著,我自有安排”,頂頭上司的一句話,叫柯林臉上的笑更真誠了些,頗有些松了口氣的意味。

    連紹卿掃視著他的神色變化,向后靠向椅背,好整以暇的輕轉著手中的鋼筆,“柯秘書,和我一起出席活動,委屈了你?”

    “哪里,是我的榮幸”,柯林恭敬的彎了彎腰。

    作為連紹卿的秘書,以前這種場合都是柯林陪同參加,次數多了,就傳出了些許隱秘的桃色流言,柯林每次聽到,都胸悶的覺得膝蓋中了一箭。倒不是連紹卿不好,而是他的性取向從來都是胸大腿長的妹子??!

    后來他隱晦的和連紹卿提過這件事,連紹卿依舊我行我素,絲毫不管別人怎么說,現在有了何淺安,聽連紹卿的意思,自己這個工具人總算是能功成身退了。

    柯林猜的沒錯,連紹卿的確是打算借著這個機會,讓何淺安慢慢進入他的圈子。在距離拍賣會還剩一天的時候,柯林把準備好的衣服送到了何淺安家里,何淺安從未穿的這么正式,仰著頭讓連紹卿給自己系領帶,納悶的問了一句,“這衣服,是用來做什么的?”

    西裝穿好,面前的青年也由溫潤柔軟的蛋糕店小老板,變成了更為矜貴俊秀的小公子,連紹卿俯身親他的唇,捧著他的臉和他呼吸交纏,語氣很是曖昧,“當然是用來脫的”

    何淺安瞇起眼睛。

    連紹卿摟著他的胸腔輕微震動,手指屈起刮了下那挺翹的鼻梁,“不逗你了寶貝兒,準備好,明天,我帶你去個地方”

    拍賣會舉辦的場地很是特殊,是在一艘私家游輪上。被邀請的賓客一位接一位的進入,輪到連紹卿和何淺安,仍是吸引了大部分的目光。

    當然,這其中除了想要過來找連紹卿攀談的躍躍欲試,就是對何淺安不加掩飾的好奇。

    何淺安被盯了一會兒,人麻木了許多,好在這次的酒會辦的很有意思,主辦方特意請來了當紅歌星提前熱場,他看的興致勃勃的,逐漸忘記了不自在。

    連紹卿的目光始終落在何淺安身上,見人這樣,有意無意的就去擋何淺安盯著臺上那男歌星的視線,低聲道,“餓不餓?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不餓”,何淺安心不在焉的搖頭,還在試圖往臺上看,要知道,他上次見到這個明星,還是在電視臺的聯歡晚會上。

    “那渴不渴?”

    “不渴”

    十幾秒后,何淺安的面前突然多了一個盤子一杯果汁,男人高大的身形遮擋過來,意欲十分明顯。他沒轍的無語半晌,拿起叉子,小口小口吃東西的樣子安靜又秀氣。連紹卿垂眸看他,在外人眼里,那就是向來心狠手辣的連家掌權人,像個端茶倒水的丫鬟似的,伺候站在他對面的青年吃東西,尤其是他不嫌累的舉著手里的東西,等青年吃完了,又低聲問了句什么,得到回答后,用手指輕輕抹去了對方殘留在嘴角的奶油漬,模樣沒有絲毫不耐。

    這讓很多想前去搭訕的人,都紛紛熄了心思。

    然而仍是有些不長眼的,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故意的想在何淺安面前找不痛快。

    何淺安剛從洗手間出來,正低著頭擦手,便聽拐角處的兩道女聲傳進耳里,“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樣,也是,攀上了連先生,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開什么玩笑,連家怎么會允許一個男人進門,要我說,用不了多久,連先生就會把他給甩了”

    她們似乎是在這里專程等著何淺安,越說聲音越大,生怕他聽不見一樣,何淺安饒有興趣的聽了會兒,邁著步子走出拐角,笑著打斷了她們的談話,“不好意思,請問你們是在說我嗎?”

    女人們嚇了一跳,先是愣住,又虛張聲勢的揚起下巴,“是又怎么樣?有本事就去告狀啊,你不會真以為連先生會為了你對付我們吧?”

    這兩人仗著自己的金主大有來頭,以為何淺安也是個被包養的,嫉妒心作祟,心虛過后就沒怎么怕他。

    其中一個還想要張口諷刺幾句,結果,下一秒她就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連紹卿從她們身后繞到何淺安身邊,接過他手里的紙巾,仔細的為他擦起了手。見連紹卿沒有發難的意思,女人們都以為自己剛剛那番話并沒有錯,剛松了一口氣想偷偷溜走,就聽男人用平靜無波的嗓音道,“我讓你們走了嗎?”

    “她們都說什么了?嗯?”,完全不理兩個女人拽著裙子臉色慘白,連紹卿只去低哄著何淺安,生怕人跑了似的,手臂親密的環在他的腰間,“告訴我,老公替你出氣”

    “老公”兩個字一出,女人們同時驚愕的屏住了呼吸。

    何淺安推不開他,再說也沒真的將她們的話放在心上,輕踢了他兩下就放棄了,手指百無聊賴的玩著他西裝上的扣子,“沒說什么啊,就說我配不上你,連家怎么會讓我這種男人進門”,連紹卿低頭,正好對上青年閃爍著笑意和狹促的眼神。

    “胡說些什么,明明就是我配不上你,也是你不嫁我”,連紹卿想了想,又道,“要不然,我嫁你也成”

    “……”

    后續的事情自不必多說,兩個女人被趕下了船,哭哭啼啼的,看那兩位金主鐵青著臉的樣子,她們大概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出現在名流晚宴的現場了。

    夜色漸深,酒會結束了便是眾人期待已久的拍賣活動,連紹卿花了兩千萬,拍下了一副何淺安看上去很感興趣的畫,放下牌子后,還輕飄飄的來了句,“這畫和你的店挺配的,到時掛在哪個位置,都隨你高興”

    何淺安發現他說胡話的本領真是有越來越厲害的趨勢。

    他拽著花錢大手大腳的連先生去了甲板上,晚風微涼,拂在喝過酒后的臉頰上很是舒服,何淺安正愜意的吹著風,身后驀地覆上來一具guntang的身軀。

    何淺安眨眨眼,聽著男人用一種咬著牙的語氣在自己耳邊急促道,“寶貝兒,那杯酒,好像有點不對勁”

    “酒?”,何淺安蒙了一瞬。

    連紹卿“嗯”了一聲,迫不及待的用唇去蹭何淺安纖細的脖頸,嗓音已經喑啞的不成樣子。

    何淺安猛然想起來,他們離開前確實是有人遞了杯酒給連紹卿,在聯想到男人每每發情時熟悉的征兆,難道說,真的有人敢在連紹卿眼皮子底下就給他下藥?

    腦中有一絲東西快到抓不住的閃過。

    何淺安正欲發問,連紹卿已經已經把他抵在了樓梯邊的墻角,喘著粗氣重重地吻上了他的唇,同時大手熟練的鉆進他的衣服里,急色的拽著他的襯衫下擺。

    “連紹卿,唔……回去……先回去……”,一連串的攻勢攪的何淺安思緒越發紛亂,耳邊傳來“嘩”的皮帶散落聲響,他下身一涼,咬著的唇再度被用力撬開,連紹卿用發燙的下體抵著他,邊咬著他廝磨,邊把兩個人的性器同時握在掌心里,快速擼動。

    何淺安嗚的聲猛挺起腰,渾身打起了戰栗的擺子,yinjing在男人的刻意撫摸下,很快便充血翹起,變成了yingying的一根,但無論是顏色和形狀,比起與之緊貼在一塊的光是視覺上就能帶來足夠大的差距。連紹卿低頭去瞧,很低的笑了一句,“真小”

    “你……你閉嘴……”,羞憤的何淺安還沒來得及掙扎,男人手里的動作突然加快,掌心和指腹上的繭子從四面八方摩擦敏感莖身,他重重繃直了腰背,從嗓子眼里擠出一聲急急哭叫,眸光破碎之際,小貓似的蹬了蹬腿,比連紹卿先一步射了他滿手的白濁。

    連紹卿愛死了他這幅只要被自己稍微一碰,就能輕松高潮的體質,他又湊過去吻何淺安的唇,怎么都吻不夠似的,非得把人給弄哭了不可。

    “別急寶貝兒,這就給你,馬上就讓你舒服”

    “可是……可是這是外面……”

    無人的角落里,傳出青年帶著哭腔的呻吟,尾音顫抖,似乎在強行忍耐著什么一般,但很快,那嗚咽的聲音就變成了艱難的泣喘。

    游輪很大,與人聲鼎沸的一層相比,二層的便有些靜的過分了,但即便是這樣,仍是止不住從角落里溢出的曖昧聲響一聲聲的擴散出去。表面看上去西裝整齊的男人面對著角落站在那里,殊不知,此時他胯下的褲鏈早已浪蕩大開,里面直直探出一根碩長性器,guitou擠開懷中青年的腿窩,“?!钡囊宦?,淺插進去一個頂端,再次拔出,便又是“?!钡囊宦?。

    被撐開的飽脹讓何淺安瞬間炸開了全身的毛孔,手指扯著男人身上的西裝,他雙眼迷離地揚起脖頸,嘴里小聲地哭著,擺著小屁股想躲那根漸漸沒在了自己身體里粗長rou棍。

    “啊……!”,又強勢頂進一截,連紹卿慢條斯理的將手上的粘液涂滿了自己剩下的根部,在液體的潤滑下,一寸寸順利插入。何淺安的腰rou眼可見的越繃越直,清透的眼神都有一瞬的呆滯怔愣,反應過來后,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很難形容的神色,兩條細腿也一邊哆嗦一邊前后蹭著往后退。

    在這個并不算太熱的天氣里,在隨時都有可能會被人發現的甲板上,何淺安緊張的滲出了一身細汗,身子繃緊拉出了漂亮的弧度,xiaoxue縮得更緊了,瘋狂的蠕動著,收縮著。

    連紹卿眼神晦暗不明的望過去,就見嫩紅xue口被猙獰棒身撐成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圓形,xuerou含著guitou猛絞,猶如一張貪吃的小嘴,時不時的吐出一股水兒澆在上面,爽意從下體直竄上頭皮,連紹卿架著何淺安的兩條腿,短促的悶哼低吟,西裝褲下包裹的勁臀猛然向前一挺,徹底貫穿了他。

    “看你還能躲到哪兒去”,伴隨著打在耳邊的灼熱笑喘,連紹卿雙手穿過何淺安腿窩扣緊了他的腰,伸出舌尖去舔那被自己啃咬到發紅發腫的唇瓣,胯下性器來回在那緊致的roudong里來回抽插,力道越發的大,每次都深深插至根部,完全狠的毫不留情。

    何淺安余光掃視著不遠處通往一樓的樓梯口,纖細的手死命抓緊男人肩膀,半閉著眼感受濕熱的嫩xue被男人guntang的roubang完全的所捅開帶來的極致快感,幾乎還沒等男人動上幾下,他就哭著被強行搗上了一個小高潮。

    “嗚嗚……慢點……慢點……會被聽到……”,下半身赤裸的青年被抵在角落里插得渾身顫抖,體內有個隱藏的很深的敏感點,此時卻被男人侵占進來的碩大guitou反復碾壓,每次被頂住,身上便通了電似的,完全控制不住那想要脫口而出的哭喊尖叫,何淺安剛張了張沾滿涎液的唇,伺機而動的舌頭立馬把他的呼吸堵了個嚴嚴實實。

    噗嗤噗嗤的yin亂水聲一時間無比響亮的傳進耳里,身下感官所帶來的戰栗清晰的要命,粗壯棒身不斷變換方向,時淺時深的,不止在里面yin亂攪弄,還用凸起的青筋去摳逗著rou璧,極有耐心的磨碾剮蹭,何淺安受不住,一把推開男人的胸口,不管不顧的哭出了聲,“別磨了!嗚嗚!好難受!難受!”

    “小sao貨,弄的太里面說cao的太深,這樣又嫌不舒服”,連紹卿眼底滿是肆虐的欲望,抱著任人為所欲為的溫軟身軀,他貪婪吸食著他口中源源不斷的唾液,一面揉搓著他身上光滑細膩的皮rou,一面加快了腰部的抽動,打著樁的把人猛往上頂。

    抽搐著的xue壁緊夾著進進出出的赤色rou刃,粗硬棒身一次又一次鑿進青年緊致多汁的身體里,囊袋拍打上來,宮口被碾磨的同時,無數道粘液順著棒身蜿蜒而下,還能聽到青年那變了調的哭聲。

    在何淺安快要窒息的前一刻,他驀然從他的口中退了出來,細密的吻在他頸畔落下,到胸前時,逐漸變成了吸咬。白皙肌膚本就出奇的嫩滑,吃在嘴里,滿齒的乳rou都香嫩軟盈的,連紹卿嘆息著去吸那硬成一顆的紅色rou粒,一會將小奶頭用力擠壓深深凹進乳暈里去,一會又用牙齒咬住了乳根往外拉扯,裹拽著滿腔xuerou的碩長rou柱,連根拔出,又以抵著何淺安腿根的深度撞了回去。

    “嗯!寶貝兒,這樣是不是舒服多了?”,連紹卿去揉何淺安一鼓一鼓的小肚子,guitou鉆進深處,掌心也跟著狠狠下壓,高潮來的又急又快,何淺安繃著身子噴水,兩腿瘋狂抖動著掛在男人腰部兩側,哭聲哽咽,“連紹卿……嗚……”

    “乖啊,老公在呢”,噴濺出來的液體澆的西裝褲濕了大半,嗅著從鼻尖處不斷涌入的甜膩氣息,連紹卿俊臉微紅,舌尖卷去嫩白頸側沁出來的汗珠,繼而瘋了般騎小母狗似的騎cao在青年兩腿間,roubang砰砰撞入,猛卡進zigong口,專撿著這一處柔嫩猛cao。

    角落里壓抑的哭聲陡然拔到最高,何淺安完全受不住這種蹂躪,被搗cao的酸脹的小腹一縮再縮,妄圖絞住roubang不讓他動作,可下一秒,如鐵的性器便帶著強悍不可抵擋的力量沖破層層媚rou的禁錮,貫穿他的身體,又重又深,何淺安啊的一聲張大了嘴,死命后仰間眼淚順著鬢角胡亂飛濺,口水都跟著流出了嘴角。

    他覺得自己連同魂魄都被男人撞的支離破碎,xue心的最深處不斷被碩大的硬物搗進,放肆的在里邊研磨搗弄,揉爛了滑膩的汁水,頂進了綿軟的保護小口,驚得何淺安不住拱起身子尖銳哭叫,“嗚嗚嗚!夠了!夠了!不要再進去了!”

    聽見他的哀求,連紹卿卻紅著眼cao得又快又猛,大掌揉搓他飽滿的臀rou,還將另一只手探到他身后,手指帶著yin液插進去搗弄,與此同時,guitou猛地壓上xue里敏感的凸起,cao的何淺安失控痙攣片刻,抬腰噴出一道接一道的精水。

    短時間內接二連三的高潮,沖擊的何淺安險些回不過神,他抖著唇瓣搖頭劇烈掙扎,連紹卿一把將他牢牢鉗制住,臀部推著下壓,他甚至能清晰感覺到窄小的宮頸,是如何被guitou再度緩緩捅開,那個過程簡直要了他的命。

    “嗚!嗚!”

    “別亂動,在插一會兒就射給你”

    rou壁還在死命的縮緊,巨碩的rou根整根侵入在宮頸,撐的何淺安大腦空白,神志不清,甚至已經有了要被撕裂的錯覺,此時他甚至連聲音都沒了,本能的用zigong箍緊不斷搗入的guitou,等待jingye的射入。

    “那,那你快點……”,隔了好半晌,蔥白十指重新顫巍巍的攀上男人的后背,然后一點點抓緊,青年破碎的哭喘細小又無助。

    連紹卿硬生生讓他哭的jiba又大了一圈。然而何淺安一點也沒注意到他的失控,xiaoxue在疼痛的刺激下吸得更緊,把硬碩棒身緊緊的咬住,層層疊疊的媚rou像無數張小嘴吮吸著火熱的rou莖,想從中間的小孔里吸出白漿來填滿饑渴的rouxue,一邊把他的性器往深處吞,一邊噴出大股的溫熱yin水澆在敏感的guitou上。

    偏在此時,樓梯那似乎傳來了不甚清晰的交談聲,有越來越近的趨勢,連紹卿垂眸看著何淺安瞪圓了眼睛,一副受驚的模樣,不由得笑了聲,繼而抱著他腳下一轉,換到了另一處位置。

    “不……不要……”,意識到男人并沒有停止的意思,插在體內的兇器蠢蠢欲動,每一寸青筋都在興奮的鼓脹,何淺安努力睜大淚眼,哀哀的對著男人求饒,然后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腿在不知不覺間被分到了最大,連紹卿貼過來,咬著他的耳朵含糊的曖昧低語,“寶貝兒輕點吸,你夾的這么緊,怕是想要我把你干死在這兒?”

    來的正是兩個男人,他們大概是來這里抽煙的,把煙點燃后,就倚在欄桿那邊笑著聊天。而如果他們在往前走上一個拐角,大概就能看見被禁錮在角落,滿臉是淚,連話都說不出來的何淺安。

    青年雪白雙腿yin蕩大張,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掰著他灑滿粘液的腿根,悶哼著賣力聳動勁腰,青年身還穿著松垮的襯衫,下半身完全赤裸著,狹窄嬌小的yindao容納吞吐著和他尺寸完全不匹配的yinjing,交合間不斷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水,被男人搗弄成粘粘的白漿。

    哭聲細碎的從他的唇縫中溢出,每被腿間的兇器頂到脖頸都不自覺的后仰,他便死死咬住下唇,露出小動作般被欺負的可憐兮兮的表情。男人粗喘的看著他笑,手伸進他的衣服里撫摸揉捏,末了,還要過分的貼著他的耳朵說,“都被我揉大了”

    染上了情欲的嗓音曖昧而性感,青年羞恥的去推去躲,卻被他握著手腕,作勢就要往身下探,短短十幾秒,做著無謂掙扎的青年很快徹底化成了一灘春水,他咻咻的小口小口倒著熱氣,兩眼失神,平坦的小腹下,是接連被頂的高高凸起的駭人痕跡。

    “嗚……嗚……”,驚人的飽脹感從兩人交合處襲來,再這樣的場合里,隨時會被人發現的情況下,些微的快感都會被放大到數倍,何淺安覺得越是頂弄他肚子里瘙癢得越是厲害,快感過電一樣直達頭皮,他流著淚的挺起小腰,聽到男人嘆息著啞聲說出“好乖”兩個字來。

    這個動作無疑更加方便了連紹卿抬著胯往里撞,他抓住何淺安手腕按在身側,雄腰一下一下頂著軟爛花心,臀部聳動不斷撞擊美妙的雌xue,強悍又強勢地侵犯著胯下嗚咽抽泣的青年。

    如此一來,巨大的rou體撞擊聲響根本掩藏不住,不遠處的交談聲戛然而止,何淺安大腦嗡的空白,滿腦子都是,“他們聽到了!他們一定聽到了!”

    壓在身上的男人卻依舊沒有停下動作,結實的身軀有力起伏,以極快的節奏抽送著,一次次長驅直入直搗zigong,充血的巨物狠狠摩擦過yinchun和花唇,頂開宮口抵在敏感充血的內壁上晃動著畫圈,等何淺安的嗚咽變得急促,再猛然抽出,復又是一個深而狠的插干。

    “??!”,腦中有條弦啪的斷了,何淺安睜大雙眼抖動片刻,牙齒松開快被咬爛的紅唇,一聲綿長到極致的哭吟瞬間從角落里傳了出去。他崩潰的扯拽著男人身上的衣服,身體陣陣痙攣,漲紅的臉上全是沉醉和迷亂,就連嘩啦噴灑在地板上的水聲都響亮的驚人。

    極度失神的青年眼角通紅,睫毛上掛著晶瑩淚珠,嘴角出隨著他的喘息緩緩流出一絲透明的涎液。

    男人們站立了片刻,反應過來后趕忙尷尬的道歉,“不好意思啊哥們,你們繼續,繼續”,說完其中一個拉著另一個飛快的下了樓,畢竟能來這種場合“偷情”的,不管是誰,還是不要輕易去招惹的好。

    游輪二層重新恢復了寂靜,連紹卿吻了吻何淺安微張的紅唇,將他放在了甲板上。何淺安動了動眼皮,迷離的視線里是男人重新讀過來的胸膛,還有那半解開的衣衫下,若隱若現的紋身字樣。

    何淺安心跳的莫名飛快,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他費力的撐起身子,將唇湊到男人心臟的位置,伸出嫣紅舌尖,輕輕的舔了舔。

    “疼不疼???”

    聽見青年用一種從未有過的語氣,對自己問出這種問題,連紹卿所有的理智都沒了。他像是瘋了般,等被亢奮充斥著的猩紅瞳眸重新對上青年的臉,何淺安早就被他按在地上cao的又哭又叫。

    只見那胸前僅剩下能遮住奶頭的布料也已經被自己暴力撕開,嬌嫩的奶頭挺翹的暴露在空氣中,乳暈紅的發深,在男人的手指間被搓揉捏弄,左顛右倒,愈發堅硬,連紹卿低頭,清晰的看見了自己灼熱粗壯的性器在青年的兩腿間進進出出,每一次全根沒入,沉甸甸的囊袋都會兇狠的撞擊上濕漉漉的xue口,發出砰的一聲!

    他嗯的仰頭呻吟,悶哼著往更深的地方頂過去,用盡全部力氣占有著不知死活撩撥自己的青年,“小sao貨,哭也沒用,誰讓你這么欠cao的!”

    何淺安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那個舉動會帶來引火燒身的效果,只當男人是中了藥,急于發泄,他不住的哭著叫著慢點,要cao壞了,眼淚口水流了滿臉,十根手指拼了命的在男人后背上抓撓,一條腿抽搐著蹬踹,另一條腿被掰開著掛到了欄桿上。

    瑩白小腿肌膚上裹著透明汗液,在幽暗中搖來晃去,繼而腳背繃直,又變成了痙攣的顫搐。

    “嗚嗚嗚……你,你說過……很快,很快就會射的!我受不了!你快點!”

    那纖細的腰被撞得被迫挺起,男人如同躁動的野獸,兇猛的侵占隨著濃重的粗喘越發的瘋狂,性器貫進xue道的方式也一次比一次狂亂而毫無章法,何淺安哭的眼前一片模糊,尖細的哭叫和被逼到絕境的小獸沒什么區別。

    他汗濕的身子不住的在他胯下擰動,抬起又落下,xue里肆虐的yinjing不止搗的他內里酸澀,更是漲的他連大腿都沒辦法合攏。何淺安揚起漲紅的臉,yinjing瞬間噴出一股接一股的清液,滿xue的xuerou也跟著收縮到極端,讓盡根插入的連紹卿疼爽的魂都沒了,就著他高潮的空隙狠狠的往通紅的腿心上鑿。

    “cao……嗯……cao死你……cao死你個小sao貨!”

    高頻率的抽插粗暴的到了極端,roubang的捅入讓水嫩的saoxue連試圖夾緊的機會都沒有,囊袋啪啪拍打著陰阜,漲到最大后,連紹卿死命咬牙連根沒入,層層rou褶貪婪的緊緊吸附住了猙獰的棒身,他暢快的低吼著,抵著女xue最深處開始射精,“腿再張開點,射滿了你!”

    “嗚!”,何淺安哪里敢不聽,他哭的神志不清,又哆哆嗦嗦的張開了腿。guntang熱流猝不及防的襲上紅腫宮壁,掛在眼角處的生理淚水隨著那猛然仰頭的動作啪的跌落。

    被射了滿肚子的何淺安氣若游絲的,從鼻腔里擠出壓抑的顫音,帶著哽咽的哭腔,兩只腳蹬在地板上摩挲了片刻,明明被刺激的很想去夾緊男人的腰,最后又無力的放棄,只能撇向一旁,被射上一股,便抽動著從xue里噴出一股水,連同男人射進去的東西擠滿了腹腔。

    連紹卿抱著抽抽噎噎的何淺安站起身,用自己的西裝裹著他,趴在他肩膀上的何淺安只看了那地板上殘留的水漬一眼,就把臉埋進男人懷里。

    說不清過了多久,何淺安感到自己被放置到了一處柔軟的地方,腳踝上傳來的冰涼讓他被迫清醒,低頭看去,就見連紹卿正把一個鐐銬模樣的東西往他的腳上戴。

    而鐐銬的另一端,就是床腳的欄桿上。

    提前準備好的房間,莫名出現的色情道具,何淺安茫然了片刻,哭著用沒被綁住的那只腳去踹男人的肩膀,“連紹卿……你給我,你給我滾開!”

    連紹卿握著他的腳踝,抗在肩上順勢下壓,guitou跟著陷進綿軟的xue內時,急促的喘息又快又燙的噴灑下來,他緊繃著嗓音,笑聲不穩,“寶貝兒,沒騙你,那杯酒里是真的有東西”

    不過確實是在他的授意下,那杯酒才會出現在他的手里,酒中的藥并不算烈性,只能助興而已,畢竟何淺安臉皮太薄,他想換個地方和他玩點新鮮的,這種法子的確最有效。

    被cao的軟綿綿的青年毫無力氣反抗,散發著腥膻氣息的腿間,yinchun被磋磨的yin蕩外翻,xuerou就像是被搗爛的桃子,無數汁液順著蠕動的xue口涌出,滴答滴答的流滿股縫,滲進床單。連紹卿伸手揉了揉腫脹的陰蒂,那只搭在肩膀上的小腿頓時繃翹著蹬直,圓潤腳趾顆顆蜷縮,如同風中落葉一樣瑟瑟發抖。

    何淺安拽著枕頭挺了會腰,好不容易緩過來,眼睛里全是大片大片的水霧,“嗚……別插……別插了……”

    連紹卿笑著摸他的臉,又去摸他的腿,粗糲指腹輕挑慢捻的摩挲過每一寸肌膚,把插進去的guitou又慢慢往外拔。

    “呃……”

    黏膩的jingye和yin水附著在xue壁和rou棍上,硬度不減半分的棒身扯的xue里嫩rou微疼,rou冠刮著內壁上的sao水緩緩抽動,觸電般的酥麻直涌zigong,何淺安瞪大淚眼,捂著肚子轟然喘息著倒回了床上。

    “寶貝兒,好好享受它帶給你的快樂”,連紹卿向下壓他的腿,粗黑roubang捅進它的xiaoxue里插了幾下又抽出來,裹了一層濕濕亮亮的水光,待翕合的xue口漸漸閉攏,又抵著碾開層層褶皺,guitou一點點陷進去,再用力,直到整根roubang都徹底沒入。

    “啊……”,何淺安半閉著眼小聲吸氣,臉漲得很紅,那只帶著鐐銬的小腿猛抖了下,金屬與金屬碰撞,傳來曖昧又色情的嘩啦聲響。

    他抖著腰感受著高潮后強烈的余韻沖擊,便又聽噗的一聲,可怕的大guitou兇猛闖入,在他忍無可忍的尖叫哭喊中,狠狠撞開縮閉的宮口,填充了宮頸插入zigong里,那里面還有男人不久前射入的guntangjingye。

    潔白的大床,渾身赤裸,一只腳卻被牢牢鎖在床頭的青年,他的腰落在一雙寬大的手掌里,身強力壯的高大男人跪在他的腿間,紅著眼盯著他肚子上的凸起,一下一下擺動勁臀,干的滿屋子都是青年無助的泣喘,清脆的嘩啦聲也越發的凌亂不堪。

    “嗚嗚!我真的不行了!別,別這樣!”

    “那要怎樣?”,連紹卿整個覆在何淺安身上,手往下探。

    “嗯!嗯!”

    “舒服嗎?還要不要?”

    見人繃的面皮滴血,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的蹬踹小腿,連紹卿發狠的揉了兩下,又去吻他的唇,再次加重語氣,“我問你,還要不要?”

    就像在晃蕩不停的大海中,何淺安是漂泊無依的小船,一層層的浪潮沖擊過來,洶涌的波濤不斷,渺小的船只能在海面上無助無力的承受著。眼角處落下一滴破碎的淚,然后就是成串的透明珠子滾落臉頰,何淺安哆嗦著點頭,哭著去拽男人的手,“要……嗚嗚……要……求你……別弄那兒了!”

    連紹卿挺腰往前一撞,胯下無比粗長一根的rou柱瞬間消失在何淺安的腿心間。碩大的rou頭生硬,搗在宮頸上震得四肢百骸都跟著發麻,只聽何淺安高昂的嗚咽一聲,小腹中就是一陣沉悶的水聲徹響,鼓包凸起又落下,不到一秒又快速浮現,發了狠的契合進青年狹小的宮腔里。

    “那我重點cao你,行不行?”

    偌大的室內各種聲響yin靡交織,男人的caoxue聲更是響亮的可怕,唯獨那一道細弱哭聲,抖的像是隨時要斷了氣。隔了好一會兒,才聽到何淺安洇著鼻音的喘息,“嗯……嗯……”

    他雙眼亮而無神,柔軟脆弱的女xue在這近乎野蠻的貫穿下紅腫濕透,根本完全合不攏,這幅任人宰割的模樣,倒真的和被囚禁在地下室,每天等著男人回來喂他jingye吃的婊子沒什么區別。

    “早就想這么cao死你了!”,連紹卿爽的仰頭嘆息,抓著奶子的掌心不斷收緊在收緊,借著頂胯的力道,把人狠狠往下拖拽,幾度高潮的xuerou痙攣著緊縮,被迫吞咽著不斷進出的大roubang,嬌嬌嫩嫩的xue唇已然被cao的紅腫充血,裹著rou柱的xue口,一周滿是白濁泡沫。

    “嘩!”“嘩!”“嘩!”,墜在大腿間的沉甸睪丸分量十足,伴隨著每一下rou莖根部把艷紅xue口cao的大開,青年嫩白的小腳就是一揚,又在半空中被束縛在腳踝上的鐵鏈強拉了回去,他死死掙扎著,哭聲斷續,整張臉上布滿了迷亂的紅暈。

    “真乖”,連紹卿笑道,與之相反的是,那胯下進攻的尤為狠厲,“喜不喜歡大roubangcao你?”

    “喜,喜歡……嗚嗚!”

    “喜歡挨cao?還是喜歡內射?嗯?”

    大床被撞得吱呀吱呀亂響,男人喘息著持續深入,不斷收緊的yindao和zigong完全逃避不開被極度cao弄的命運,內里軟rou反復被鞭笞,折磨,何淺安透不過氣般瀕死后仰,纖細的身子被干得一直往床頭竄,每次在他的頭即將撞到床板的時候又被連紹卿按回胯下,然后又是一波接一波的侵占。

    “呃嗯嗯!”,何淺安腳趾死死蜷縮,小巧的喉結上下滑動,汗水滑落額頭,滴進眼睛里,他用力眨了幾下,眼前還是一片恍惚,狹窄腔xue里越來越明顯的異物感掠奪了他全部心神,他似哭非哭的叫了聲,指甲失控的在男人的臂膀上抓出一道紅痕。

    隨即,漲紅yinjing激烈抖動,淡黃色的尿液響亮的拍擊在男人的小腹中央。

    連紹卿被他吃的嘶聲悶哼,和往常一樣,他射精的時候會一直看著何淺安的眼睛,不允許對方逃避。那急聳的腰胯置身于兩條雪白的大腿間,令人眼花繚亂的快速搖擺了片刻,guitou深埋進宮腔,連紹卿舒爽的額角青筋跳動,臀部小幅度打著樁的將guntang精柱再度送進何淺安飽脹的小腹里。

    “不要……嗯??!不要了!”,哭聲黏膩又破碎,像是從嗓子眼里硬生生的擠出來的,何淺安魚似的撲騰了兩下,腳踝處嘩啦嘩啦作響,被射上個十幾股就老實了。

    他失神的蜷縮在男人身下,邊小聲哼唧,邊劇烈哆嗦著被射大了肚子,大腿根處的柔嫩肌膚,清晰的印出兩道被狠掰出來的紅色指痕。

    游輪之行在第二天結束,何淺安和連紹卿是最后兩個走出來的人,也是后來何淺安才知道,這次的拍賣會,連紹卿也是贊助商之一。

    回去的路上何淺安沒怎么理他,當天晚上,更是冷著臉把連紹卿趕到了客房。

    看得到連紹卿那張臉時,何淺安還能強裝作鎮定,等門一合上,他就再也撐不住的快步邁到床邊,掀開被子躲了進去,許久,才隔著被子長長的出了口氣。

    腳銬,真不知道連紹卿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東西,說他變態,都是委屈了他。

    何淺安這個夜晚睡得依舊很不踏實。

    夢里夢外都被熟悉的氣息侵占著,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見連紹卿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的,臥室的門四敞大開,總歸是攔不住一心想要摟著何淺安睡覺的男人。

    “……”

    何淺安一醒,連紹卿就察覺到了,每當這個時候,面露困意的男人總是會把何淺安當做小孩子哄,他拍著他的背,大腿插進何淺安腿間,夢囈似的低語道,“寶貝兒,別生氣了,大不了下回我讓你銬回來行不行?”

    “真的?”,何淺安聽了立馬支起身子去揪連紹卿的耳朵,眼神亮的像個小色胚。畢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連紹卿在一起了這么久,他也挺想試試把對方在床上欺負到哭出來的滋味。

    “你不反悔?我想怎樣都行?”

    “嗯”,連紹卿笑著摟過何淺安的腰,何淺安重心不穩,倒在了他的身上。正當何淺安被男人這一笑迷的七葷八素,就又聽連紹卿不急不緩的補充道,“你可以試試在上面自己動”

    “寶貝兒,你腰那么軟,騎在上面晃起來一定很帶勁兒”

    “到時候,你就可以用你下面那張小嘴,把老公的這根東西欺負的‘哭’出來”

    “……”,何淺安對于他這種時刻都變著法子想要坑自己的下流想法,簡直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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