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腫大的rutou蹭主人的褲子來緩解sao癢,被主人穿刺乳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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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知道了,就罰你不許再玩小玩具吧?!卑拙魄涠⑸狭四徟畑ue里一直塞著的那只跳蛋。墨蓮現在意識渾噩的狀態下拼命用女xue夾緊那只震動的跳蛋,通過肌rou的擠壓更好地感受跳蛋的震動,好略微疏解一下女xue的空虛與sao癢。 白酒卿揪住小尾巴一樣的硅膠軟管,用力地往外面拔跳蛋。 “嗚嗚嗚……”墨蓮女xue更加用力地收縮,想留住這最后的救命稻草,然而在大量yin液的潤滑作用下,饒是他拼盡了全力,跳蛋最后還是被白酒卿一點一點地扯了出來。 “咕嘰”一聲,被跳蛋堵在女xue里沒有排出來的yin液,順著墨蓮白皙的大腿,一點一點淌了出來,扎眼且yin靡。 “真緊呀,居然能夾這么久,就是不知道多cao你幾次,會不會松動一點?!弊焐想m這么說著,白酒卿卻完全沒有要起身cao干墨蓮的意思,反而一直用皮鞋的鞋尖,又勾又踢,玩弄著墨蓮的yinchun陰蒂與女xue,黏膩的yin液淌到皮鞋上,晶瑩發亮。 “嗚嗚?!蹦従椭什幌氯サ目谒?,發出含糊又痛苦的聲音,太難受了,下半身發熱發燙發癢,皮鞋的研磨簡直就是在飲鴆止渴。rutou也腫大著,sao癢得難受,只希望有人能狠狠地捏一捏,緩解這股癢意。 他的手被束縛著,完全沒辦法自己疏解,只能上半身貼著地面,在地面上摩擦,讓發腫的奶頭充分與地面接觸摩擦,緩解那股癢意。 白酒卿欣賞著這sao浪的畫面,隱約覺得差了點意思?!班拧牪坏侥愕睦私?,還是不夠意思?!彼∠履彽目谇?,長時間被口球的松緊帶勒著,墨蓮得臉上已經有了一條紅紅的銀子,叫人越發想凌辱他,虐待他。 “求求你,給我吧……”墨蓮爬行到白酒卿面前,用臉磨蹭著他的褲襠,淚眼朦朧道。 “說清楚點,不清不楚的叫我怎么給?”白酒卿的姿態依舊高高在上。 墨蓮已經被勃發的情欲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顧道:“求你……用你的大roubang,插進我的兩個sao逼,幫我止癢……嗚……好熱……好癢……” “你的sao奶頭不癢嗎?它好像已經腫很大了哦?!卑拙魄鋹阂獾赜弥讣坠瘟艘幌履彽哪碳?,刺激得他腫得像小石頭的奶頭,顫巍巍地彈跳了一下。 “嗚……癢……求求你捏捏它,掐掐它,掐爛sao奶頭也沒關系……” “平時看起來那么眼高于頂的墨二少,私底下居然浪成這樣。真想讓你清醒以后看看自己現在這sao狗的模樣,怕是只有是個有棒子的你都能撲上去。不過沒關系,我都錄下來了,等你醒了慢慢欣賞……” 墨蓮被情欲折磨到崩潰的理智已經讓他無法辨別出過于復雜的句子的意思了,他繼續用臉蹭著不為所動的白酒卿,用發硬發腫的奶頭摩擦著他的褲子,想緩解一下癢意。目光里只有最原始的性欲,反而顯得更加單純與誘人。 “奶頭很癢嗎?”白酒卿突然放輕了聲音,用溫柔的語氣問道。 “癢……你……幫我捏捏……”墨蓮滿面潮紅,神色迷離。 “我不會幫你捏?!卑拙魄錆M意地看到墨蓮瞬間低落的表情,引誘道:“但是我有辦法讓它不那么癢,你想試試嗎?”聲音溫柔道仿佛能滴出蜜來,如果現在墨蓮是清醒的,一定會覺得毛骨悚然。 “想……快給我試試……嗚……我受不了了……”墨蓮帶著哭腔求道。 白酒卿去櫥柜里翻找了一下,找出來一個小小的首飾盒。這個房間是他長期包下來的,里頭放的都是他自己的私人物品。 “啪”的一聲,首飾盒被打開了,露出里頭的東西,是一副紅寶石乳釘。白酒卿給乳釘消了毒,然后揪住墨蓮腫大的rutou,直接穿刺了進去。 “嗚——疼——”墨蓮哭叫出聲。 白酒卿的動作非???,甚至連血都沒來得及出就穿刺完成了,墨蓮也就疼了一瞬間。確實是不癢了,白酒卿也不算騙人。 不過很快,在猛藥的效果下,情欲又卷土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