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綁成母狗,yinjing女xue后xue三處要害被涂抹烈性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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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蓮終于準時到達了酒店,按照白酒卿的短信,找到了房間,然后忐忑地敲門。 很快,門就從內打開了,正是冷著臉的白酒卿。白酒卿一把把墨蓮拎進來,然后關上門。 “算你識相,沒敢遲到,也沒耍小聰明?!卑拙魄淇粗媲懊嫔奔t滿面春情的男人,再聯系到手機監控著的跳蛋的溫度一直是人體的體溫,確認這廝沒敢忤逆自己,和家里老頭子吵了一架后不太爽的心情,頓時疏解了不少。 白酒卿指著房間里黑色的地毯道:“過去,把衣服都脫了,我要檢查?!?/br> 墨蓮對這個人,滿心排斥,卻又心懷恐懼,哪怕再不情愿,迫于白酒卿的威脅,他只得慢吞吞地挪到黑色的地毯上,慢悠悠地解著扣子拖延時間。 他打量了一下這個酒店的風格,看起來走的是黑白的極簡性冷淡風,整個房間的裝修都是大開大合的黑白兩色,唯一讓墨蓮有些疑惑的就是房間的壁柜與衣柜,都是超大號的,有些不合常理的大了。 他還來不及細想,白酒卿已經在催促他了:“你再故意磨嘰后果自負?!?/br> 墨蓮不敢再耍小聰明,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簡單的白襯衫與西褲脫了下來,露出渾身舊痕跡未消又有新痕跡的情愛欲痕,纖細的黑色丁字褲勒著飽滿的屁股與神秘幽深的溝谷。噢,黑色的西褲內側襠部那一塊,還有半干的jingye。 白酒卿的眼色一下就暗了下來?!昂臀易龅臅r候你好像一次都沒射?離開我了被跳蛋玩都能射一褲襠,果然在我這里還是挨cao更適合你?!?/br> 目光轉移到墨蓮身上新添的痕跡,白皙細嫩的皮膚上多了不少暗紅色的吻痕,從前胸到下腹一直延伸到大腿根處的密處,這些痕跡絕對不可能是自己留下的,他從來不會對泄欲的工具如此小意溫存。 白酒卿的目光有些發涼,冷聲道:“很好,墨蓮,你當真是一天都離不開男人,我不過是一天沒有cao你,你就翹著屁股塞著跳蛋去求別人cao你了?!?/br> 白酒卿扒開墨蓮丁字褲的襠帶,看到了那朵還沒有完全閉合的微微張著口淌著腸液的后xuerou花。 “插你這里,也能高潮是吧?果然是天生就適合做性奴的賤人,身上有洞的地方挨cao就能高潮?!卑拙魄浜莺莸夭迦胍桓种冈诶镱^翻攪,感受著內部的濕熱,墨蓮發出壓抑的喘息。 “在我面前就硬不起來?”看著墨蓮前面那根軟趴趴的東西,白酒卿莫名地覺得礙眼。憑什么在別的男人身下,這個浪貨就能被cao到射精,到了他這里,別說射精了,硬都硬不起來。男人莫名其妙的勝負欲一下就上了頭。 白酒卿拉開了墨蓮覺得大的出奇的櫥柜,從里面掏出來眼罩,束縛帶,還有各種墨蓮不認識的東西,看得他心生懼意,渾身僵硬動都不敢動。 白酒卿給墨蓮戴上眼罩,這眼罩格外嚴實,一點光都透不進來那種,被剝奪了視覺后,其他感覺就更加敏感,白酒卿稍微觸碰到墨蓮其他地方,都會激起他難耐的戰栗。 束縛帶被白酒卿用來分別捆綁墨蓮的大臂與小臂,大腿與小腿,四根束縛帶把墨蓮的四肢都牢牢控制了起來,讓他只能用肘關節與膝關節爬來爬去,就像狗一樣。 “嗯……現在更加像我的sao母狗了?!卑拙魄錆M意地拍了一下墨蓮的屁股,“嗚嗯……”,墨蓮抽搐了一下,女xue里噴出不少yin水。 “前頭還是軟的,嗯?”白酒卿感覺自己被冒犯了,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隨便碰一碰就能發情的天生性奴,在別人面前能高潮射精,在他面前卻硬都硬不起來,這讓他覺得遭到了羞辱,墨蓮這是在無聲地挑釁他嗎? 墨蓮抖的更厲害了,他是真的很怕這個陰晴不定的殘暴男人,只要在他面前,初夜的可怕回憶就會涌上心頭,讓他無法勃起,可他明白,越是無法勃起,這個男人接下來對他做的事情就會越過分與可怕。 白酒卿再次打開了柜子,從里頭掏出一罐滿是外文的rou粉色藥膏。 “這個是國外朋友的研究所出品的猛藥,據說只要一塊指甲蓋大小的量,就能讓烈女變只會張開大腿的娼妓,肌rou直男痛哭流涕求cao,你猜我要給你用多少?” “不行!”墨蓮無法接受自己在藥物的作用下變成只會張開大腿求歡的yin物,“白酒卿……我求求你了……給我留最后一點體面吧?!边@請求無比絕望,幾乎帶著哭腔。 白酒卿絲毫不為之所動,從藥罐里摳挖出一大坨,先就著女xueyin液的潤滑,從跳蛋的縫隙里把rou粉色的藥膏送進去,旋轉扭動摳挖,均勻涂抹,一直涂抹到深處。 然后再次挖出一坨,在墨蓮的yinjing上上下擼動,涂抹均勻,按摩吸收,按摩完后手上剩下的一點量順手抹在了墨蓮兩顆紅寶石般的rutou上。最后挖出一坨,充分涂抹墨蓮的后xue。 不到一刻鐘,墨蓮就開始有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