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傷痕(很兇的sp/質問/事后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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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辭一直在哭,一開始有聲音后來變得安靜,楚遠安只能感覺到自己衣襟逐漸濕透,以此判斷他的狀態。 后來陳辭終于停下來了,卻還是把臉埋在他胸前不起來,任楚遠安把他整個圈在懷里,撫摸他后頸、后背和頭發,然后伸手到他下面,握住他的yinjing挑逗,讓他又射了一次。 這一次陳辭是真的沒力氣了,在他手里射出來后悶哼一聲,不到半分鐘就睡了過去。 消耗過度,他精疲力竭,連做夢的精神都沒有,睡得昏天暗地,直到第二天午后才醒過來。 這時已經是黃昏時分了,廚房傳來炒菜的香味,陳辭窩在被子里,一下子被勾得餓得鉆心,沒力氣喊,只好蜷起來咽口水。 楚遠安端著飯菜進來時,就看到他整個人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眼睛,又乖又可憐,忍不住笑著走過來摸他頭發,把床上小桌支起來放好,再把他抱在自己懷里親吻。 陳辭嘴早被他親腫了,一天了都沒消下去。屁股雖然上了藥,但還是火辣辣地疼,女xue也腫起來,塞了浸透藥水的軟棒,腿和腰到現在都酸軟使不上力,好像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 被欺負得太凄慘了,他都不想去看楚遠安,干脆直接就把眼睛閉上。 好委屈,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覺得這么委屈,看到楚遠安就想控訴他,想踢他想咬他,咬著咬著又還是想哭。 陳辭感覺自己比以往脆弱太多了,好像自從再次上楚遠安的床,他整個人狀態就變得很不正常。 他依稀知道這是因為楚遠安在給自己“治病”,但他還是……很難為情。 楚遠安也清楚他心高氣傲,外加對以往的經歷有點陰影,不會那么配合,也不逼他,甚至絕口不提昨天的事,只拿來牙刷毛巾給他洗漱,然后一口一口喂他吃飯。 陳辭心里不愿意,身體還是很誠實的,聞到香味肚子就叫,狼吞虎咽把飯吃完了。 吃完之后有了力氣,第一件事就是咬了楚遠安一口,還是直接咬在了他下顎上,留下了兩排深深的、破皮滲血的牙印。 楚遠安當即嘶地一聲,身體繃緊了,等他退開之后伸手摸了摸,摸到一手的血。 他忍不住嘆氣,抬眼看陳辭,湊過去道:“解不解氣?不解氣的話,再咬一口,嗯?” 陳辭就真的沒客氣,張開嘴嗷嗚一口,給他來了個軸對稱。 不過咬完倒是愿意被抱著了,楚遠安便抱了他出去,讓楊鶴進來打掃房間。 床上昨晚就連床單都換過了,楊鶴只是進來通風換氣稍微收拾一下,但陳辭看到他進房間,還是不自覺僵硬了一下,耳尖燒了起來。 反觀楊鶴,是終于學會了看到什么可怕事情都面不改色視而不見,連迎面撞見長官一下巴的血,都只是很鎮定地找出繃帶傷藥,然后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到了楚遠安可以看見的地方。 果然楚遠安抱著陳辭坐在了沙發上,隨手拉開茶幾抽屜給自己上藥,態度坦蕩非常,上完藥陪陳辭聊了會兒天,就出門去接小安放學。 小安換了個更安全和私密的學校,教學內容也更豐富?;貋淼穆飞厦硷w色舞地給楚遠安講她玩了些什么,最后清脆地叫了一聲爸爸,哄得楚遠安又給她買了小份的奶茶和炸雞,啃得滿嘴油光幸福爆棚。 楚遠安則再次陷入后悔之中,給她小心擦干凈嘴,進門前默念祈禱,然后小心開門進去,發現陳辭已經睡著了,才松了口氣。 楊鶴已經退出去了,家里只有陳辭一人。電視里放著搞笑脫口秀,他縮在沙發上睡成一團,面前盤子里還有半塊沒吃完的蜜瓜。 這是有多困?東西都來不及吃完了? 楚遠安忍不住蹙眉,輕手輕腳給小安換了衣服和鞋,找出酸奶插上吸管打發她喝,然后才上前抱起陳辭,把他抱回臥室。 小安喝著酸奶跑過來幫他開門,小聲問:“你今晚還和daddy睡嗎?” 楚遠安點頭,小安又認真地道:“那你能不能別欺負他了,昨晚daddy哭得好慘?!?/br> 楚遠安沒想到給她聽到了,頓時有點窘迫,含糊答應了,轉頭就吩咐楊鶴來加隔音層,不過得等陳辭醒了再說。 然后陳辭就又睡了一天,第二天午后迷迷糊糊醒過來,慢慢地下床打開門,一下子被水槍滋了個正著。 小安雖然滋錯了人,但一看是daddy醒了,頓時眼神放光,拋下陪她玩水槍的楚遠安就抱住陳辭不放了。 陳辭被她晃得頭暈,眼看又想睡,楚遠安趕緊走過來:“別睡,我們出去逛逛,馬戲團你喜不喜歡?” 陳辭還沒回答,小安就大聲說喜歡,于是三人出門去看表演,回來的時候陳辭倒是精神了很多。 就這樣過了幾天平安無事,陳辭身上的傷也好了,卻某一天早上醒來,發現自己被楚遠安綁了起來。 他全身衣服都被扒光,手被銬在了身后,腳腕被繩子緊緊捆著并攏,嘴里塞了口球,整個人被側放在床上,身側空無一人。 陳辭細微地掙扎了一下,發現掙不脫也就放棄了,塞著口球也懶得叫,只安靜地等著楚遠安來。 可楚遠安一直沒出現,房間里開了暖氣,暖和得陳辭漸漸放下緊張,迷迷糊糊要睡著了,才聽到門鎖一響,有人走了進來。 他腳步不緊不慢,鞋跟叩在地板上發出明顯的響動。陳辭背對著門看不見楚遠安的模樣,只心想他穿的應該是靴子。 他想看到楚遠安,但楚遠安卻沒把他翻過來,只伸手摸上他腳踝,比肌膚略微粗糲的手感讓陳辭發現他戴了馬術手套。 他甚至不愿意取下手套摸他,只是像檢查奴隸一樣,手套下的手指順著腳踝往上,在他屁股上重重揉捏幾下,捏成各種喜歡的形狀,又伸到他女xue和后xue里粗暴抽插,先是一根手指,又很快加到四根,最后整個手掌強行在xue中進出,大力擰著他xue口,把陳辭插得身體無助地在床上前后搖晃,嘴里發出痛苦的抽氣聲。 楚遠安恍若未聞。自顧插得滿意了,才一拍他屁股,把手上yin液盡數擦在他臀瓣上,往上繼續摩挲他的腰身、胸前兩點rutou,最后才掰過他的臉看了看。 陳辭這才看到他的模樣。楚遠安穿著黑白的英式粗呢騎裝,頭上戴著黑色沿帽,眼睛上還架著一副單鏈金邊眼鏡,顯得尤為禁欲而斯文。 他胸前衣袋里放著一只懷表,懷表露出紅寶石的邊緣,舉手投足之間,整個人尊貴而華麗。 唯一就是這位英式貴族下巴上還留著深深的牙印疤痕,不知道是被哪只不聽話的小狗給咬了。 陳辭忍不住屏住呼吸,慢慢地眨著眼睛看他,卻見楚遠安忽然笑了——以陳辭對他的了解,他每次笑都沒好事,瞬間背上的毛就炸了起來。 果然,楚遠安道:“好可愛的小奴隸,陳辭?!?/br> 然后單手解開了自己扣得嚴絲合縫的襯衣扣子,露出大片飽滿的胸肌,從斯文變成了斯文敗類,又取下自己的帽子,整個罩在了陳辭臉上,扣緊。 陳辭眼前一黑,緊接著覺得憋悶,正不安的時候,楚遠安拿過自己的西裝罩住他頭臉和上身,陳辭聞到滿滿環繞著自己的楚遠安的味道,漸漸地才安靜下來,任楚遠安把自己抱起來站立,拿繩子穿過自己腰部,然后不斷拉升,最后把他拉成了腰部最高,上身彎折,腳尖堪堪能撐住地面的姿勢。 這個姿勢下他藏在西裝下的屁股完全露了出來,頭臉上身被衣物遮蓋,從屁股到腿卻全然裸露著,在空氣中微微戰栗。 陳辭覺得難受,被風一吹,兩只xiaoxue也涼涼的,期待著被滿滿地侵入。 但楚遠安并沒有cao他,而是伸手給了他一鞭子。 馬鞭粗大,陳辭嘴里哪怕被塞著口球,也還是疼得一下子叫出聲,掙扎著腳尖點地,往前掙脫。 這惹怒了楚遠安,他低而嚴厲地說了一句“閉嘴”,然后重重的三鞭打下來,陳辭屁股上的紅痕一下子腫得突起。 哪怕只是小號的馬鞭,威力也不是皮帶可以相比的,這三鞭子比前幾日十下皮帶還狠,陳辭疼得嗚咽哆嗦,腳尖使不上力,整個人在空中無力搖晃。 楚遠安理都沒有理他,又給了他五鞭,然后停下來圍著他欣賞一番,接著又是五鞭。 他像是在完成什么藝術品,落在陳辭臀部的鞭子橫豎錯落,間隔規整,并且絕對不見血珠。 威力都在表層以下。陳辭抓心撓肝地疼,疼得腦海一片空白連自己是誰都要忘了,只淚流滿面地求楚遠安寬恕。 他要怎樣對待他都好,要他跪著趴著像以前那樣玩弄他都可以,只求不要再這樣打他了。 但楚遠安并不是在懲罰他,他是在享受他,所以無論陳辭怎么哀鳴都是沒用的。楚遠安最后甚至連停歇都沒有了,疾風驟雨地一口氣二十鞭子揮下來,把陳辭打得如風中落葉,邊叫邊哭,在他鞭子落下一瞬間甚至連叫出聲的力氣都沒有,瞬間失聲,整個人往上一彈,接著才斷斷續續地繼續哭叫,凄慘至極。 他就這樣無助地撅著屁股挨打,直到不知道多久之后,楚遠安才滿意收手,解開繩子取出口球,陳辭一下子摔在地上,然后被楚遠安勾著繩子拉到身邊,馬靴踩上腫透軟爛的屁股碾了碾。 陳辭全身大幅度地抖了起來,嗚咽不止,楚遠安低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拿出了一只有握柄的、細長而又包漿細膩的深色木拍,抵在他臉頰邊,吩咐:“舔?!?/br> 這一看就是打人用的,陳辭瞬間發抖,心想還要打嗎? 他淚眼婆娑地抬頭,萬分可憐地叫了一句“遠安”,楚遠安瞇了瞇眼睛,拿木拍扇了扇他的臉,加重了語氣:“舔,還是說你更喜歡馬鞭?” 那還是木拍吧,陳辭瑟縮著伸出舌頭,把木拍從下到上細細舔過去,像舔弄陽具一樣。期間楚遠安有一下沒一下地拿木拍扇他的臉,陳辭雙頰慢慢地被扇紅了,一大片都是艷麗的緋紅色,勾得人心癢難耐,性欲勃發。 陳辭卻擔驚受怕。楚遠安今天好兇,一點點溫柔都不肯給。他委屈地想求一個吻,楚遠安卻拿開了被舔的濕漉漉的木拍,順手摘下鼻梁上的眼鏡叫陳辭咬在齒間。 這東西薄薄的一片,形狀又不規則,陳辭根本不能用力,只能輕輕地叼著。他嘴里也說不出話來了,只是顫抖著呼吸,眼鏡垂下的細鏈子隨著他呼吸簌簌地擺動。 然后楚遠安站了起來,一拍子扇在他快要爛掉的屁股上,陳辭發出清晰粗重的嗚咽,細鏈子大幅度地甩起又落下。楚遠安連貫地、不緊不慢地拍了十下,就看到陳辭撅著屁股跪趴在地上,屁股被打得一聳一聳的,那一頭的金鏈子也甩得凌亂四起,嗚咽細碎,性感極了。 但他還沒到極限。楚遠安心里想著,加快了速度,疾風驟雨地扇他屁股,力度大得像在打一團死rou。陳辭整個人隨著他揮拍的節奏瘋狂顫抖起來,屁股上的緋紅變成了深紅暗紅,表皮緊繃,底下卻已經爛成了水。 陳辭完全崩潰掉了,嗚咽變成了大聲的哭泣,含著眼睛邊哭邊求饒: “求你……求你……別打了……饒了我……嗚……” “遠安……遠安……老公……主人……嗚嗚嗚饒了母狗……好疼……好疼……啊……別打了……別打了……” 楚遠安手下不停,另一只手粗暴揪起陳辭頭發,一邊扇他屁股一邊問:“有多疼?說給我聽?!?/br> 陳辭臉上的眼淚順著眼鏡的鏈子往下滴個不停,每被打一下就哆嗦著抖一下,淚眼迷蒙只知道求饒,根本動不了腦筋給楚遠安形容自己的疼痛。 他嘴里翻來覆去就是兩句“別打了”“好疼”,伴隨著破碎的哭泣和嗚咽,在楚遠安手下瑟瑟地求饒。 楚遠安便用力地一扇他屁股,問他:“比起生孩子那天如何?” 陳辭眼神有一瞬間的空白,接著呼吸急促起來,卻還是不回答他的問題。 楚遠安只好再用力,這次用力得手臂上青筋都迸起,把陳辭打得眼前一黑,整個人猛地彈起來,又被強行按下去繼續承受虐打,渾身軟得像一塊破抹布,才哭泣著道:“今天更疼,今天更疼……楚遠安……嗚……” 楚遠安得到答案還是沒停,繼續扇他,然后問:“那為什么會抑郁?那天除了疼還有什么?” 他手下加快了速度和力度:“說!” 陳辭屁股火辣辣的,整個人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樣,痛得鉆心刺骨,還要被楚遠安逼著回憶當年的事。 這么多年他都從沒有再仔細回憶過,只是想到就飛快地逼著自己轉移注意力。 但現在,楚遠安的殘暴帶給他深深的恐懼,他整個人匍匐在他腳下不敢動彈,只好順著他的意思來。 他開始回想那一天。那是一個雨夜,他走進墨菲州一個專治雙性的私人醫館。那是他當時能找到的最好的地方,他給了一大筆錢給醫生和護士,請他們多加照顧。他們也的確照顧他了,給了他單人病房,還算新鮮的果汁和粥,甚至還有華人常用的姜片,直到他臨近生產被推進生產室。 封閉的空間里,一群穿著手術服、戴著口罩眼罩的人環繞著他。他看不清他們的臉,看清了其實也不認識。隔壁間傳來生產的慘叫聲,慘白的燈光不斷晃蕩,叫他恐懼得心跳驟然加快。 醫生伸手按住他,一邊說話一邊給他做手勢?,F在想來是醫生在提醒他注意呼吸,但當時他恐懼得幾近絕望,掙扎著就要下床。 醫生們七手八腳按住他,轉頭厲聲喊家屬進來。 可沒有家屬,他孤身一人。 醫生沒辦法了,大聲安撫他,可他已經進入了應激狀態,什么都聽不進去,最后他們只好活生生把他捆在床上,直到他成功生下孩子。 生產本身必然是疼痛萬分,但陳辭回憶的時候都忘記了,他牢牢記住的是那種孤身一人、任人宰割的絕望感。 他呢喃地說著,眼神放空而恍惚,楚遠安問一句他說一句,遇到不想說的地方,楚遠安還用力扇他。 最后陳辭哆嗦著交代了一切,哭著道:“別打了,別打了,求你了,我已經很疼了……” 楚遠安才深吸口氣,猛地甩開拍子把他抱在懷里,取下他咬著的眼鏡,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 他緊緊環抱著陳辭,用力地安撫他背脊,一邊沙啞著聲音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陳辭,我欠你的,粉身碎骨都無以償還?!?/br> 陳辭只是哭,楚遠安就一直抱著他安撫道歉,伸手拿來長風衣把他整個從頭到腳都包在里面,像哄嬰兒一樣輕聲哄他。 氣流被隔絕在外,周身都被籠罩在熟悉的氣味里,陳辭縮在楚遠安的大衣里,好像這樣外面的一切就無法再傷害他了。 他這樣想著,一種從未有過的、被保護的感覺油然而生,酥麻感從心口一直綿延到指尖。 陳辭小口地呼吸著,感到全身發麻,最后漸漸停下哭聲,靠著楚遠安安然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