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戀愛對象是我的男神,多年后朋友為了金錢地位把愛人送上我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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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維寒年輕的時候喜歡畫畫,那時候他十七八歲,還在上高中,課間的時候就掏出筆支著下巴看著教室和窗子畫透視。 窗子旁坐著一個少年叫沈宛,每次許維寒畫畫無意瞥到他時他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發呆。 因為總是靜止的狀態,許維寒就把他一起畫進畫里。最滿意的那一稿,在快畫完時,不知什么原因,沈宛突然轉頭看了他一眼。 窺視描摹的視線正好撞上,許是心虛,許維寒慌著轉過頭,他臉紅了。 一個人如果經常有意識的注視另一個人,那么他在你的眼中就會變得特殊,如果那個人氣質獨特還有著一副好相貌,時間長了甚至可能產生愛意。 或者說他也分不清那是愛意,還是發現了花園里獨特的一只玫瑰而沾沾自喜自戀心理。 后來,畢業聚會那天,想著要各奔東西,許維寒打算把那副畫送給沈宛。 氣氛正好,他的朋友給他灌著酒說今天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他,許維寒只是心不在焉,素描畫靜靜地放在他的黑色背包里。 朋友把他拉到墻角,沈宛也來了,那氣質疏離的少年被摟著腰。朋友告訴他,他跟同班的同學戀愛了,還沒人知道,他是第一個,不會因為他們是同性戀就覺得惡心吧? 沈宛低垂著眉眼,溫柔一笑中是說不盡的溫柔暖意。 許維寒默默收緊口袋里的畫,跟朋友開玩笑,后來的事他忘了,或許沒說出口的心情,就跟水上的冰一樣,游移不定,過了那段時間就沒了。 按照家里商量的,他報考了建筑系專業,在國內一所知名大學,后來保研到國外又是幾年,回來后也算是有為青年。 他還在畫東西,只是畫的內容從年少那些青澀不入流的興趣畫變成了建筑設計圖。 因為家學淵源又有學歷背景許維寒混的不錯,回國后進入一家世界五百強企業,沒幾年就榮升公司高層甚至手上還有不少股份。 某天公司商談一個業務,是公司新拓展的關于投資的,這項計劃全權受理給許維寒負責,對方是一個快破產的小公司,在做之前,他們調查過投資價值不高,就算不虧也不會賺多少錢,何況一些地方還有風險。 他手下的項目經理已經向對方透露意向,但對方已經依依不饒非懇求要見一面,見面再詳談。 百忙之中他的助理幫他將見面行程排到兩周后一次會議和酒局的間隙中間。 那天他有點忙,沒什么耐心,本來想見了之后直接拒絕讓對方斷了念想,沒想到一見面發現是熟面孔,還是對方先認出他來的,是老同學,也是他高中時的朋友。 這么多年沒見,兩人都又了很多改變,老朋友變滄桑了不少臉上的意氣風華被油滑與市儈遮掩下去。 近鄉情怯,原本怯的是故人。兩人都沉默一陣,接著還是朋友先來打圓場,說著好久沒見許總混的這么好了,也沒約出來喝酒。 許維寒不習慣這么說話,同時也有點說不明道不清的失落,只是神色鎮定的端坐,長年混跡職場高層中,他已不太容易顯露情緒,喜怒不行于色。 終于話到最后,朋友還是聊回了本來的話題,希望公司能貸款給他們小企業,如果這次危機不能度過去,朋友就會被裁員,家里有父母妻子要養也不容易。 許維寒一頓,莫名想起了窗邊的身影,他們現在還在一起,都是男人,或許分了。于是隨口提了一句。 誰知朋友的結婚對象竟然就是當年的沈宛,說到這時他目光似乎一亮緊緊追著許維寒,問他改天要不要見一面,好好聚聚。 十分鐘到了,許維寒接下來還有重要的行程,助理提醒過后,他們只能暫別。 一周后朋友又約許維寒聚聚,禁不住他再三邀約,最后許維寒還是去了。 地點是一家高級酒店,也許是顧及許維寒的身份,也許是覺得高級酒店安靜可以談生意。 他心中卻很有定數,今天無論怎么他都不會徇私答應,上次沒來得及,這次如果朋友提他會明確的回絕,這種事換成每個明眼人都不會答應。 到了酒店,侍者接引他去座位,座位那邊有兩個身影,聽到聲音,雙雙回頭,許維寒的心臟猛地一停,那一瞬間卻像過了很長使勁,那張臉他以為早已同那張舍棄的畫一樣完全忘卻,再見卻發現原來已經在夢里描摹千百回。 他佯裝鎮定就坐,裝作毫不在意的點單,注意力卻連再看一眼他的臉都不敢。 沈宛與朋友在談笑聊天,朋友在促使他倆交談,一會就把氣氛打的火熱,好像他們三個是到現在都還親密無間的朋友。 許是醉意上頭,沈宛清冷的臉添一模紅顯得溫婉賢惠,朋友給他定了房間,讓他先回去休息。 本來以為送走了沈宛,朋友就該談回正題,朋友卻又聊起了別的,譬如沈宛。其實沒什么好聊的,就是朋友在秀妻而已,原來沈宛是雙性人,而且有生育機會,所以當年他們不顧反對結合在一起。 朋友是獨生子家里人看的重,要求沈宛必須生個孩子其他可以再說,為了不讓沈宛受氣,貸款買房子跟沈宛在外面住,他們很恩愛,許宛沒有工作,在家替他洗衣服做家務。 許維寒有幾次想不耐煩的打斷他。 誰知他卻語出驚人。 他看出了當年許維寒也對沈宛有意思,不過不好意思自己先下手。驚訝過后,許維寒沒說什么,他沒介意這種事,縱使朋友現在不如他,但是愛情這種東西沒有先來后到公平公正之講。 侍者送來一道新菜,醬汁放的稍遠,朋友站起來幫許維寒遞過去,在彎下腰的一剎那他說了一串數字 許維寒轉頭看他,剛才的一切就像是他的幻覺,什么都如往常,他們只是喝酒談天。 飲酒不能駕車,朋友幫他在這定好了房間,住一晚上明天再去上班。許維寒走進513房間,床上躺著一個人,他的衣服脫得凌亂,冰冷的氣質,親身泛著紅,極大的反差是一種折磨人的引誘。 昔日純潔的高嶺之花如今已糜爛艷熟。 許維寒感到憤怒,他甚至想摔門直接出去,那是他心中一片干凈的土地,那是他可以在異國他鄉遙想的夢,如今就這么輕易放蕩的擺在他面前。 都是成年人,他不會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作為交易,只為了一筆有數的貸款,他們把他遙不可及的夢輕佻的放在他面前。 他上去想為沈宛蓋上被子,修長的四肢卻像蛇一樣饞了上來。性,是人類的原罪,但當男人將那條通往原罪的通道展示給他看時,他沒經住誘惑。 珍而重之的,擁抱了他。 想吻最名貴的藝術品,呵護著易碎的瓷器,他慢慢破開花的溫暖,冰融水濺,糜紅guntang。想起年少時候,他不禁怒意叢生,遲遲的嫉妒終于爆發出來,質問著當年男人是怎么將他搞到手,是不是早就jian了他的身子,沈宛婉轉呻吟被弄的意亂神迷只能把什么話都說出來,最后實在受不住在他身下哭叫求饒才被放過。二人過完了神魂顛倒的一夜。 第二天醒的時候,激烈的痕跡還清晰如許,他不能忘了許宛當時的神情,一向冷淡的他,驚愕、呆愣、痛苦、沉默。 他一言不發的從床上爬起來,剛想撿衣服jingye就流了出來,昨天晚上一夜七次,男人把悲憤都發泄在他身上。 顧不得去擦他套上褲子草草地就想出去,臨走前許維寒喊住他,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沖動。 他說,昨晚的事情他愿意負責,沈宛可以跟著他。 但是他雀躍惦念的那個人連頭也沒回,出去了。 那筆投資,許維寒最后還是給批了,簽字那天他見到了朋友,那天他穿著西裝,踩著擦得發亮的皮鞋,在路過那個人身邊時,輕蔑的連一個眼神都沒施舍給他。 那個人在一堆人群中,不停點頭哈腰。 過了許久,許維寒才又見到他,那是在一個應酬酒會上,酒店男洗手間,最里邊的隔間門打開,走出一個身材高挑皮膚白的像雪的女人,她的鞋跟不高走路卻磕磕絆絆雙腿夾不緊似的。 剛剛走出過一個頭發半禿的暴發戶老板,說不定是那個名媛來跟老總偷情的許維寒見怪不怪。 擦肩而過的時候無意中看到對方凌亂頭發下半遮的臉,他失神了。這空擋那人已經走出去,那是沈宛。 之后,他們再沒見過,聽說朋友搬了家,老婆懷孕,帶著老婆孩子升遷換了個城市住。 父親過世回老家接母親一起來住時翻到一個破舊的黑包,原來當年的畫他沒扔,一直都留在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