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平日性冷淡的丈夫,夜晚來到妻子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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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娜扶著墻縫的石頭,攀上高高的石墻,一陣風吹來她的身體打著晃,礙事的裙擺使她看不到腳下的樣子。 她朝著別墅的方向看去,自己的房間窗戶被女仆莉莉推開,她那左顧右盼的樣子,像是一臉驚慌失措的在喊叫什么。蒂娜能想象的到,她定是因為一個倒牛奶的空回來發現自己的女主人憑空消失在房間而感到驚奇,然后把這份驚奇用她的嗓門分享給這棟別墅的所有朋友,蒂娜有些得意的揚了揚下巴,隨即想起現在的處境她又看看腳下。 她得在其他人趕過來前離開,但眼下她要穿著這身蓬蓬裙跳下去腿一定會摔斷的,一瘸一拐的樣子可不好看,說不定臉先著地的話她會像只小野貓一樣蹭的滿臉灰,總之這都不是蒂娜想嘗試的。 她頗有幾分嫌棄的撩起裙擺,看著那些繁復的蕾絲花邊,下定決心,撕拉一聲,裙擺下光潔的小腿露了出來,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做法真是酷斃了,有像個勇士一般的絕決。 處理好裙子,蒂娜已經能看清腳下圍墻那些微凸的縫隙邊緣,她小巧的鞋子在上面有落足的地方,接下來她只要像個冒險者一般小心的攀爬在上面,很快她就能突破這片牢籠的最后一絲防線。 正當她為此沾沾自喜時,遠處好像傳來了獵犬的聲音。 幾只黑狗躍步如飛,從道路的盡頭那片桑林朝她飛奔而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繞成一圈在墻外焦躁的沖她吠叫起來。遠處,稍后出現一匹身姿矯健的白馬,白馬邁著優雅的碎步,昂首停在附近時,那幾只獵犬的聲音終于逐漸平息了下來。 馬上跨下一人,他的動作像被量尺測量過一樣,完美的符合所有禮儀的最嚴格的標準,但這些動作又不帶絲毫做作,宜然天成,淺金色的頭發被綢帶整齊的系在腦后,配上他英俊憂郁的容貌,宛若天神一般。 此刻天神的眉頭緊皺,他瞪著墻上露著小腿的蒂娜,讓人隱約感覺到他在刻意壓制怒意。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蒂娜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有點害怕,也許是因為墻下來回巡視的幾條健壯的黑狗,也許是埃德蒙沉默時有種致命的壓迫感,總之她不能把現在這個埃德蒙與平常對她溫柔放縱的那個聯系起來。 埃德蒙忽然愣了一下,不知為何驚疑,眉頭放松換了個稍微友善的表情,但他眼中那深沉的情緒還沒有褪下,他的語調淡淡的,像是平時和其他貴族們交流公文時的那種正經口氣朝蒂娜說: “你該向我解釋一下為什么要這么做嗎?” 蒂娜那些準備用來爭辯的刺在這仿佛長輩問詢的口吻下一點都發揮不出來了,她只能乖乖回答: “我只是想出去逛逛?!?/br> “你可以跟我說的?!?/br> 蒂娜心中油然升起一種不平,好像這回答刺中了她的某種不滿,她不明白埃德蒙怎么會這樣回答,自己是嫁給他,不是賣給他做奴隸,為什么要剝奪她的所有自由,不光以往的朋友都要接受他的一番審視才能繼續交往,她連出去都要被仆人監視著,任何事都要跟他報備,這樣密不透風的監視快要壓的她喘不過氣了,她要自由,她想要自己的空間,她不想想這個迂腐貴族一樣過著循規蹈矩提線木偶般的生活。 她努了努嘴,最后還是把滿腔悲憤咽下去,對著這個沒有感情的人發泄也沒有用,他永遠只會用平靜來回應自己,好像自己只是個無理取鬧的任性孩童。 埃德蒙抬起深邃如海洋寶石般的眼睛,破碎的光投不進他瞳孔深處,他的嘴唇微微蠕動慢慢的對蒂娜說:“你的手受傷了,疼嗎?下來我看看?!?/br> 蒂娜抬起手才發現自己掌心不知什么時候被劃出一道口子,血還在往外滲,有一些已經結成暗紅的血痂,皮rou模糊的往外翻,雖然她才剛剛注意到,不過看起來還挺恐怖的,這一說她好像也感覺到了疼,但這件事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埃德蒙如何從這么遠的距離注意到她的手…… 男人已經把手臂伸展開,無奈的嘆了口氣,那雙眼睛還看著蒂娜,“下來吧,我接著你?!?/br> 墻壁雖然不是特別高,但足有城里商店的兩層,這個高度加上墜落的沖擊,想要穩穩地接住一個人還是有困難,況且蒂娜要是跳下去,他能不能接準也是問題,但是男人神情堅定,仿佛不容她反駁似得,將手臂張開。 蒂娜微微猶豫了一下,一咬牙閉上眼睛,任憑自己的身體像斷線的風箏落了下去,當她落到一個溫暖的懷中時,她感覺那人一個踉蹌,但最后還是強自站穩,當她睜開眼時,男人的背已經挺直,邁著步子向他的馬匹走去,身后幾只獵犬發出諂媚的叫聲,大概也跟在后面。蒂娜抓著他質地堅硬的衣襟,內心深處不禁失落的想著:我又一次朝這個男人屈服了。 隨后她就被放在馬上,在顛簸中又被帶回了那座被蒂娜視為牢籠的別墅。 夜晚,蒂娜穿著柔軟的絲綢質米白睡衣,躺在大床上,她已經沐浴過了,手上的上也被女仆處理過,金棕色的卷發被攏進睡帽里,這些都是埃德蒙交代的,他把她打扮成一個洋娃娃,符合他愛好的洋娃娃。但那有什么用,他從來不和她一起睡,從嫁進來到現在蒂娜還是個少女。 起初她還覺得這樣挺好的,說實在的要跟一個人是沒幾天的男人同床共枕,自己肯定會不習慣,還會覺得害怕,但是時間久了她又覺得這樣很奇怪,當她在這棟別墅了住習慣時,打扮的漂漂亮亮,奔跑在花園里,看到埃德蒙的視線偷偷從書轉移到她身上時,她又覺得有些遺憾和失落,這時候蒂娜一但朝他打招呼,他就像根本沒看見蒂娜一樣,眼神好像穿透她看著別的什么,又讓她覺得都是自己的錯覺和自作多情。 為了應酬,她與那些婦人聚會時,聽到她們都對應付男人了然于心 ,但每當討論這個話題時,蒂娜就只能假裝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在她們討論的激烈時依靠想象力偶爾點撥一句,沒想到別人竟然以為她經驗定然十分豐富,和埃德蒙非常恩愛,并且私下把埃德蒙傳成了一個表面矜持冷漠私下熱情如火的形象,這真是令蒂娜哭笑不得,還好當事人不知道。 正準備在月亮陪伴下入眠時,房間的門被敲響了,這么晚會是誰呢? 索性蒂娜還沒睡,微微提高音調讓他進來。 來的人竟然是埃德蒙。 此刻他沒有穿平日里一絲不茍的外套,眉宇間帶著淡淡的疲憊,好像剛從外面回來,蒂娜沒有仔細留意,他下午好像是出去了一趟,但那有怎樣呢,他總是和朋友有談不完的事情,大概又是去見誰,終歸自己是不用擔心他出軌,去見了某個女人,因為他那副生人勿進的樣子,誰也想象不到他柔情待女人的樣子。在他身上,哪怕是一點香水味都聞不到。 埃德蒙一語不發,提著一點勉強的笑意走到蒂娜床邊,他的一雙眼如鷹般居高臨下的注視著蒂娜,半晌他坐在床邊,微涼的手撫摸蒂娜的臉頰,他的臉上笑意漸漸淡去。 蒂娜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總是很深沉,大部分時間她看不懂,埃德蒙又不是一本書,把文字都寫在眼睛里,他的情緒都像迷,大部分時候對她寬容的過分,但是有時又讓她感到一種劃清的界限感,自己接觸不到這個人,好像他是一塊暖不熱的冰,他偶爾對自己溫情的片刻又讓蒂娜覺得就算他是一本書,也是一本晦澀難懂的書。 乖順的被他撫摸,蒂娜的腦中不知他今晚又是發的什么瘋,總不會是突然想起自己有個妻子想來共度良宵吧,她被自己的想法逗樂了,主動按上他的手掌,拉到唇上親了一下。她想如果埃德蒙是在外受了什么委屈不好意思說出來又想要安慰,自己一定不會戳穿他,相反還會覺得那樣很可愛。 被吻的埃德蒙手掌卻像被燙了一樣,眼神微動,神色變得更加晦暗。 床榻陷下去一塊,蒂娜呆呆的睜大眼睛,受驚小鹿一般把手臂縮在胸前,埃德蒙竟爬到她的身上,一只手臂撐在她的臉龐。 他的視線緊緊地盯在她的臉上,另一只手臂如蛇一般探入她的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