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敵帳一夜云雨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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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火未燼的城池里,最后的廝殺聲尤在耳邊。 少年將軍,手持長劍支撐在地,渾身浴血,冷漠殺戮的眼神還如刀鋒一般,好似還想剜盡、殺盡那些侵犯他們疆土的北荒蠻族。 他的長劍覆著一層層已經發黑的血跡,用布一下下擦拭,這把陪著自己征戰多年的劍,最后這段時間也要讓它光華熠熠的陪在自己身邊。 解下頭上的戰盔,他雙手握住長劍,置于頸上,鳳目緊閉。 最后,就讓這陪著多年的老朋友送自己一程吧…… “將軍!將軍!不可啊?!币粋€渾身沾滿暗褐色血跡看不清五官的士兵沖出來,緊緊拽住他們將軍的胳膊,阻止他引頸自盡。 “您常說大燁軍人當戰死沙場,如今怎么能,怎么能自盡而亡呢!” 徐觀南動作停頓,緊閉的鳳眸再睜開時已滿目是冷寂、悲涼。 他何嘗不想守城戰死,自他鎮守邊關,殺盡無數北荒蠻族,蠻族恨他入骨,他也一直抱著不教胡馬度陰山,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想法。 只是城中百姓無辜,那么多老弱婦孺、都是陛下的子民,斷水斷糧已近兩月,這些大燁的子民同他一起堅持,樹根草皮能勉強入腹的都被啃食干凈,再硬撐下去,恐怕就要出現人吃人的慘象了。 徐觀南少年熱血,一腔心思只想征戰報國,只是看到昨天還在他面前活蹦亂跳的孩子,今日已經成了具冰涼的尸體,自己的阿弟在華京大概也就是這個年紀。 城中彌漫著一股死氣,每個人的眼神中都流露著絕望。 他到底是猶豫了,他明白這樣下去,蠻族不需要攻城,他們都會困死在這里。與其活活餓死在這。不如降了,為了大燁的尊嚴,他不會生降,就用自己的人頭換來邵城人民的一線生機吧。 只要他們不屠城,將來我大燁卷土重來定還能收復失地…… “松開,這是我作為主將的命令!” “將軍!”一聲將軍像是悲切的哭喊。 徐觀南一直是一位愛民如子的好將軍,雖然年少,對待比自己資歷老官階低的也會虛心求教,對待那些年紀小的新兵也像是自己的兄弟一樣,在軍中很受愛戴。 蒼鷹也在空中盤旋,伺機尋找尸體啃食,情況已是刻不容緩。 士兵擦著眼淚,本來臟污的臉變得更加不堪,他從懷里掏出一個水袋,“將軍,這是華京的千日甘,我偷偷藏了一點,如果您執意這么做,便當為您踐行了……” 呵,徐觀南苦笑著,家鄉的美酒,最后能嘗上一口也算沒有遺憾了。 他接過水袋,昂頭,一飲而盡。 意識卻逐漸昏聵,一個不穩跌在地上,眼前的最后一幕,是兵士愧疚的眼神,“將軍對不起,我上有老下有小,我還不想死……” —— 再醒來,他已在敵軍的大帳里了。 大帳的簾子掀開,外面已是夜幕,兩個蠻族士兵向一個身材高大的粗野男人鞠躬行禮,然后男人跨步而入,放下簾子。 這是蠻族的將軍魯戈布,他們在戰場上曾有過幾次照面。 身上沒有任何禁錮,徐觀南躺在一張虎皮披就的地上,蠻族人不睡床榻,常常鋪張獸皮或草席便作休息的地方了,看到敵手就這么站在他面前,想要起身,卻虛而無力,連支撐都做不到。 魯戈布蹲下身來,抬起他的下巴,打量了一番,“原來跟我周旋這么久的大燁戰神,仔細看竟長得這般細皮嫩rou的模樣?!?/br> 徐觀南扭過頭,一臉傲氣。 男人低笑,大手伸過來,一把扯下徐觀南身上的甲衣,“你還能傲氣多久,我要你赤身裸體去像狗一樣爬著去給我死去的族人請罪,讓我的軍士們都看看解氣,然后再一路游街回城,讓他們看看大燁國皇帝的狗是怎么被我打敗的?!?/br> 他身體一顫,雖然使不上力,還是咬著牙說道,“魯戈布,你要還是個軍人就不要侮辱我,給我個痛快?!?/br> 然而魯戈布根本不聽他言語,直接撕開了他的中衣里衣,扒下他的長褲。 這一刻如被雷霆萬鈞擊中,他顫抖著,腦中不斷思索著任何尋死的方法,牙齒狠狠地咬住自己的舌頭。 卻還是聽到了魯戈布的一句,“這是什么?” 大手伸到他腿間,撥弄著兩片脆弱微小的花瓣,這是不該出現在男人身上的東西,更不該出現在一個將軍身上。 “你到底是男是女?”魯戈布看了眼徐觀南平坦的前胸和臥在下腹的yinjing,很明顯他是個男人,“怎么還長著女人的逼呢?” 這一句話,讓連死都不怕的將軍,渾身顫抖起來。 嘴角溢出鮮血,只要再使使力…… 魯戈布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到徐觀南的臉上,把他扇的一陣頭暈眼花,頭砸在地上。 “你要是敢尋死,我就把你這不陰不陽的身子,掛到你們邵城城墻上,讓他們看看自己的護國將軍到底是個什么樣子?!?/br> 不……不行,只有這樣絕對不行,他不能讓國家蒙羞,不能讓信任他的君主蒙羞,作為軍人的尊嚴不能就這么辱沒……可他,也不可能求饒。 只能無力的顫抖,魯戈布無情的視線還在掃視著他畸形的地方,大手擺弄中神色逐漸變換。 “這里,是不是用起來也和女人一樣,徐將軍用過嗎,你常年征戰屢戰屢勝,孤獨寂寞的時候,是不是用它來犒賞三軍?!?/br> 徐觀南怒道,“豎子胡言!” 大手用食指彈了一下,花唇收縮,魯戈布笑道,“激動什么,看顏色也沒用過,不過不可惜嗎,空長了這幅東西,到死也沒嘗嘗做女人的滋味?!?/br> “閉嘴……”他是生來畸形,也曾自卑,也曾困頓過,只是自己從來也不輸尋常男兒,同樣一腔熱血精忠報國,同樣鐵血丹心至死不悔,怎么能被人這樣侮辱。 這副不屈的表情,讓魯戈布眸色更深了些,北荒部族從小飲狼血長大,對于強大的東西天生就有征服欲,越是剛直越要掰彎,越是不屈,越要看他哭泣臣服。 他松開手,從桌上錦盒里取出一粒藥丸,這是一粒催情藥,是用來給戰馬配種催情用的,還沒有用在人身上過。 徐觀南卻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還以為他終于想通,拿了個毒藥給自己痛快,整個人放松下來,當魯戈布把藥丸遞到他嘴邊的時候,他也配合的吞了下去。 這一夜,作為蠻族人的魯戈布享受了什么是京華魚米之鄉溫養出細膩的柔軟蝕骨。 少年將軍勁瘦有力的長腿盤著他的壯腰,與他在虎皮上翻云覆雨, 長槍重炮轟開緊鎖的處女地,一片春雨連綿的開墾。 這一夜,本來他是該被羞辱裸身負荊告罪全營,但魯戈布改變主意了,他要換一種羞辱方式,他要擊碎這個將軍的傲骨,讓他成為自己胯下的蕩婦。 “哦……sao貨……賤逼夾的真緊” “啊……嗯……慢點……嗯……嗯” “喜歡男人jiba嗎?” “唔……嗯……好熱……再給我……啊~” 兩人絲毫不顧及賬外還有守著的士兵,長槍挑纓紅、石錘打鐵、水流湍急、怒漿急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