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梗后接劇情,把人弄懷孕后又間接影響心理讓他只看得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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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臨玨醒過來的時候嚴傾就坐在床邊,那雙注視著自己的眼里隱約蔓布著血絲看樣是許久沒休息。 身上倒是被清理干凈了,但這樣也絲毫沒有緩解商臨玨想把眼前人大卸八塊的心理。 鎖鏈被從床上撤下去,他的身體現在可以自由活動。這讓商臨玨迫不及待的想起身揮鞭子甩在嚴傾那欠扁的臉上,抽出幾道鮮血淋漓的痕跡。沒鞭子也不要緊,手頭上有什么工具他也不嫌棄。 但剛要起身,他就直接跌回床上,身上一陣酸痛無力。 “別亂動?!眹纼A有些慌忙的抬起手,但是人已經跌在床上他又無法做什么,抬起的手最終只是把被子往上拉了下。 身上這副狀態,在結合之前嚴傾的行為,商臨玨只能聯想是不是昏過去后他還對自己做了什么。 真是禽獸,連昏過去的人都不放過,沒意識了也要羞辱自己。商臨玨憤恨著轉過臉,只留給他一個蔑視的余光。 “師兄,還再生我氣?” 商臨玨不跟他說廢話,“你打算什么時候放我出去?!?/br> 雖然這么說,但商臨玨知道他肯定不會輕易這么做。畢竟事都做絕了如果放自己回去肯定會擔心受到報復。平心而論,自己絕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 他要是嚴傾,做了這種事要不就直接一條路走到黑,要不殺人滅口,要不就留下對方把柄。 但是嚴傾卻并沒有按他想的發展。只是略微沉吟一下,“出去了師兄還會陪在我身邊嗎?” “你腦子有毛病吧?!边@種奇怪的話讓商臨玨煩的想罵人。 嚴傾眼眸沉了沉,想了一會還是下定某種決心般的繼續說:“師兄,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不想侮辱你也不想跟你爭什么東西,你很聰明怎么會看不清這么明顯的事。我喜歡你,就是對愛侶的那種喜歡,我想你一生一世都陪在我身邊,我也會陪在你身邊?!?/br> 猶如自顧自的說完這些話,一向能說會道,惡毒語言用不盡的商臨玨沉默,不是因為他有都感到師弟對他的一腔情深,實際上昨天之前他根本不覺得嚴傾會對他有什么旖旎的念想,誰會被人虐待出感情來,可是在有千萬種羞辱方式中,嚴傾卻偏偏選擇要他這缺陷的身子…… 不,他根本不想往那方面想,這種想法太惡心了。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在嚴傾眼里一直是什么形象? 商臨玨不接受,他一點也不想接受嚴傾對他柔情蜜意的感情,他情愿被這人討厭大聲怒罵羞辱。自己高傲一世,如果跟師弟有了什么,還像個女人一樣被壓在身下那尊嚴何在? “住嘴吧!就算不作為師父的首徒,我也是堂堂商家的少爺,誰會永遠陪在你身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br> 燃燒燭火的棉繩霹靂一聲炸開,空氣似凝一瞬。嚴傾的表情也凝住并漸漸陰沉下來,他的眼底似乎在掙扎著什么瘋狂的念頭。 手指的骨節發白,青筋凸起又隱下,最終化作春雨一般棉柔的力道輕輕摩挲商臨玨的臉頰。 “沒用了,師兄只能陪著我,”他的,唇牽起淺淺的弧度,眼神中也有著笑意,“總不能叫你的孩子未來沒了爹?!?/br> “……”商臨玨以為自己聽錯了,或者是嚴傾瘋了,但是他愣了半天發現嚴傾就那么一直笑吟吟的看著他的肚子。 “!怎么可能,你做夢呢?!?/br> 手被嚴傾輕輕的拉過撫摸在腹部,“師兄過一陣子摸摸,說不定還能感覺到他在動?!?/br> 腦子里感覺白光閃過,嗡嗡的一陣發懵。有些事情的脈絡似乎只要想想就能明白,他昨天身體的感覺,嚴傾的輕車熟路,自己這長久以來睡覺睡不踏實的毛病……而且自己這畸形的身子……雖然商臨玨一直把自己當正常男人看,但要是他真有這種功能…… 想到這,他頓時感覺胸口有一股氣上不來。腦子里嗡鳴聲響成一片。他看向自己的肚子,雖然不知道是否有東西在里面孕育,但心理的因素影響,再看小腹好像確實比平時微鼓了一點…… 商臨玨扶著因過分驚怒而感到發昏的頭,咬牙切齒,“我怎么可能留著這個孽障!”說完他立刻揮掌往自己的肚子上拍去,但他似乎忘了現在自己身上并無功力。 這掌也在還沒落下的時候,就被嚴傾給按住,“師兄,為什么?我不好嗎?” 再多的承諾再怎么努力袒露心意仿佛都對商臨玨沒用,他已經放下了克制,神情帶著哀傷。 商臨玨依舊掙扎著要自殘,手腳并用往肚子上招呼,卻礙于制住他的人力氣更大而不能達成目標。 嚴傾翻身上床。 “……唔”滿臉不耐憤怒的商臨玨被堵住嘴唇,他被人禁錮在身下,又刻意護著肚子。嚴傾沒有對他做什么別的更過分的事,只是閉上眼用冰冷的唇吻他,那急促的動作,仿佛是要從這一吻上汲取他的體溫,體味他身上的每一絲味道。 …… 兩個月過去了,商臨玨的肚子見長,果然嚴傾沒有騙他,他也已從最初的激動難以接受,變成了逐漸適應這里的環境,適應嚴傾的存在。 不這樣還有什么辦法?打也打不過,出也出不去,每天除了嚴傾他什么都見不到,沒有人跟他說話,也沒有別的事可做,每日梳洗進食都是嚴傾伺候他。 起初他還會反抗,他還會思考,他對嚴傾的行為感到憤怒,但是時間久了,他的腦子也越來越不清晰,石室內看不到日光,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他對時間的感知完全都是依照嚴傾伺候他三餐的標準。 可是,最近他嗜睡的時間越來越多,頭腦就更加迷糊。 “師兄,起來吃東西了?!彼秒鼥V朧中他聽到嚴傾叫他的聲音,嚴傾今天似乎心情不錯,說話間還帶著笑意,“我今天還幫你帶了安胎藥,雖然有藥但是師兄可不能總是這么賴床,要多下床走動才會對孩子更好?!?/br> 商臨玨想張口,但是自己好久沒說話了,組織語言都有點費勁,張了張嘴發現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 藥湯已經喂到嘴邊,深褐色的液體,看起來就讓人想避而遠之,商臨玨只是聞聞就感覺胃里一陣翻滾。 “拿……走?!?/br> 碗卻并沒有挪開,嚴傾皺著眉頭,表情有些為難,“不能不喝,師兄這么任性是希望我喂你?” 如果用勺子一勺一勺舀到嘴邊,這樣都不叫喂,還有什么喂法?還是有的,就在商臨玨剛知道自己腹中懷有身孕想要絕食的時候,嚴傾就是那么用嘴給他喂進去的。商臨玨完全不想再回憶起那段時間的事。 這讓他真的知道了自己的師弟到底是個多么可怕的人。 只要嚴傾愿意,他有無數種軟刀子的方法達成自己的目的。 嚴傾臉上一如既往帶著小白花的淺笑,“這樣好了,乖乖喝藥我答應師兄一件事好嗎?” 這句話卻對商臨玨并沒有太大的誘惑力,因為他所謂的“一件事”都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嚴傾愿意的事。 沉默良久,商臨玨還是想說說話,他怕自己太久不說話,真的會忘了怎么跟人交流。 “……你,喜歡我什么?”他還是不能接受嚴傾這種莫名其妙的感情,他不在意別的,就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錯了,為什么會招致嚴傾的喜歡。 這話說的斷斷續續,但嚴傾聽完竟然暫時把藥碗放下,好像很高興的樣子,摟住商臨玨在自己懷里,“我從第一眼見你就很喜歡你,只是那時候我太膽小怕招你的厭煩……爹娘死后師父將我領回門派,那時我對誰都無法信任無法親近,師兄卻沒有將我當成異類。你還記得當時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嗎?” 嚴傾越說越興奮。 但商臨玨卻沒有回答他的打算。因為他真不記得了,他倆相處,能記得的只有自己對嚴傾的虐待苛責。 良久沒有回音,嚴傾也不生氣,“不記得了也沒有關系,那時候你說要一輩子陪在我身邊,從此我就決定無論你怎么對我我都不會離開你,你一定不會像爹娘那樣食言突然不要我了對嗎?……所以我最喜歡師兄了?!?/br> “夠……了?!闭媸窃秸f越離譜,商臨玨肯定自己沒有說過那種話,但是年代這么久遠的事情,硬要想真的想不起來。 只是這樣折騰一會商臨玨腦子動的太過又困了,懶懶的把重量都交付在嚴傾身上,閉著眼睛半睡半休憩,石室非常安靜,溫熱的胸膛傳來另一個人不太平穩的心跳。 如果說一個人天生恃寵而驕,想要稍微磨平他的銳氣,就是讓他感受到自己的無能為力。不會武功的商臨玨,懷著身孕又無法反抗嚴傾,曾經小少爺的優越感在這都只能成了泡影。 他久違的動著腦子,想自己以后還有機會從嚴傾的魔爪下逃出去嗎?這很難,但自己不會放棄。就像嚴傾這個失心瘋對他的執著,即使落到這個地步商臨玨心中也還有對重獲自由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