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誘惑淪陷(夢境狂cao/爐鼎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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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中,他睜開了眼,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感覺不到,是夢嗎?沒有實感,可是江卿月又覺得自己的理智是清醒的。 身體由內而外的透著一股悶熱,充斥著難以排解的感覺,呼吸喘氣間下身的器官都在翕張律動,那種熟悉不受控制的感覺又來了。 一只冰涼的大手從腰間滑到胸前,他休息時穿著單薄的中衣,手就順著中衣向內摸,捻起了他一端的rutou,慢慢揉弄起來。 這時他才感覺到身下柔軟,不同于床鋪的質感,身后有一根火熱的棍子頂在大腿根部。他竟然睡在一個男人身上! 男人在他耳邊輕笑,“感受到了嗎,你真讓我著迷,只是亂動一下我就控制不住了?!?/br> 聲音低低的情欲感極重,卻讓江卿月隱約有點熟悉,“你是誰,寒亭?寒亭呢……嗯!” 男人控著他的rutou懲罰似的重重捏了一下,江卿月忍不住悶哼出聲。 他想起身反抗,在體內匯聚靈力,卻發現一點都施展不出來,體內就像一個空瓶,什么都沒有,修為竟絲毫感受不到。 他的反應讓男人感到不悅,他并沒想隱藏身份,不料江卿月卻沒認出來,“別亂動,玉澤真人,你的rutou硬了,好像很喜歡我摸你。我只想好好與你度過此夜,你該不希望紫暮真人在這吧?!?/br> “你!我不愿也不喜歡,你是用了什么手段?!苯湓孪胪凭苌砬暗氖?,可一碰到男人他身上就沒力氣了,男人索性把他的衣襟拉開,袒開前胸,兩邊乳珠一起玩弄。 乳珠被扯的又紅又硬,過電般的酥麻爽痛感讓江卿月微微抿唇。 “你喜歡的,乖一點,一會就cao你嫩逼讓你更舒服?!蹦腥藢櫮绲恼Z氣,像是在哄著他聽話一樣。 江卿月愣了,心中有種不好的想法,“你怎么知道?阿景……是你嗎?” 張景把他往自己的懷里又貼了貼,嘴唇湊到他的耳邊,含住他的耳垂,撒嬌的呢喃,“師尊~” 胸前的手不知什么時候探進中衣的褲子里,置在腿間,一根手指頂進了xue中,被溫暖水潤包裹。 “唔”江卿月毫無防備的一聲嬌喘溢出,女xue控制不住夾緊,牢牢含著身體里的手指?!澳?,啊……拿出來……你怎么答應我的?!?/br> 攥起手只留中指,退出一點,又狠狠掏進去,連掏幾下身上的人受不了的躬起腰,張景一副無所謂,“我忘不掉,是我食言了,那種事隨便吧,可是師尊真的不想要嗎?” 掏出幾滴yin水,他又加入一根手指水越掏越多,咕咕唧唧的聲音漣漣,還是這么容易濕,等待會一進入就會更厲害。 “住手……嗯,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哈啊……”陣陣情潮泛起,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xue里興風作浪的手指上了,快感被人在指尖掌控,隱隱有種崩離的感覺,再這樣下去好像有什么就要從那里出來。 “師尊這種時候享受就可以?!笔种肝⑽澢蛏线吿瓦咁?,食指和拇指捏住yin核拉扯。 江卿月雙目睜大,極力克制忍耐但沒一會喘氣聲越來越急,瞳孔收縮。大量的yin水淅淅瀝瀝的順著張景的手掌流下來,即使他不再摳挖,澄靜的蜜水也像洪泉一樣噴涌出來。 “哦~好厲害,師尊用女xuexiele哦?!彼λΩ觳采箱冷罏r瀝的水,張景沾上剩余在手指尖要滴下的水珠,抹在江卿月唇上,“流了這么多,一會渴了就不好了?!?/br> 江卿月嘴唇微張喘氣,yin水帶著腥甜的味道,剛泄完的女xue不僅沒得到滿足,反而更加饑渴空虛,身后的rou棍拱開掩映的花唇時,xue口食髓知味的收縮嘬吸著柱身。 渾身乏力,但江卿月的手指還在顫抖,他是激動也是失望。張景懂,什么都懂他是故意的,上次也是,難為自己愧疚覺得徒弟只是為他解毒情急之下才不得已有悖人倫,如此看來在禁地之中恐怕張景就已經是存心趁人之危。 他在張景身上傾注了多少心血,全心全意信任,待張景有如親子。卻換來如此侮辱。 今夜他本是和寒亭在房中休息,卻莫名其妙出現在一片虛無之中和張景糾纏在一起,無法反抗,甚至面對張景的侵犯連凝出靈力都做不到。這讓他不得不懷疑,身上可能根本不是媚毒,而這變化約摸和張景有關。 張景用雙手扒開江卿月的大腿,讓他下體對著未知的黑暗敞開。涼意侵襲而上,像是有一張嘴對著空虛的水xue吹氣,新生的花瓣一顫一顫。 火熱的rou棍又趁機磨了上來。每次都只是從兩片花唇中間穿過,摩擦陰戶。yinjing越擦越腫越擦越大,有時險險似要滑進xue內又臨門錯開。 江卿月躺在張景身上,被張景緊貼摟著腰,全身都不由自己cao控,唯有快感瘋狂的叫囂,希望rou棍能進來,好好填滿貪吃的小嘴,每一次當他瀕臨絕望,只能認命時,張景又故意滑開。他簡直要崩潰了,眉目濕漉漉的,臉頰泛紅,“要么放我起來,要么就痛痛快快進來?!?/br> 張景笑了,看他態度似乎有所轉變,心中歡喜,“既然師尊這么急不可耐,就不逗你了,這次可要好好感受,不許忘了?!?/br> 張景刻意讓江卿月保持清醒,讓他記住誰在上他,誰讓他高潮。日久生情是有道理的,破開他的防備,讓這具身體食髓知味,做多了師尊早晚會接受他。 yinjing的柱頭碾壓著嬌軟的yin核,稍微向后退,對準翕張的花xue口,猛的進去,一下撞到底,被軟rou緊緊包裹。 “嗯……”江卿月抑制不住呼出聲音,好像一塊懸在心頭的大石頭真的砸下來,意料之中,又忍不住難過。 張景挺腰慢慢的頂起來,yindao纏著火熱陽柱絲毫不留縫隙,緊貼密合,好像就是按著他roubang的形狀長似的。細小的褶皺不斷蠕動,層層疊疊像會把侵入的東西往里吸,往里吃一樣。 “好舒服,還是這么緊,像剛破開時一樣,紫暮真人沒碰你這里嗎?” 江卿月一張嘴,發出的都是輕柔勾人的嬌吟。從禁地回來后,他就曾去門派中專為修士診病的師兄那里問詢過何種媚毒能使男子多出女子特征,但并未查出結果,無法解決。 又因這花xue先前被徒弟采擷,身體的異狀他實在無顏面讓道侶知曉,房事都以身體不適推脫過去。不止女xue,從禁地出來到現在他的身體許久都沒人碰過了。 張景摟著江卿月的腰,在他xue里緩慢廝磨,粗熱的roubang充分碾壓開每一寸saorou,撞開xue里黏連的水液。張景這次便想讓師尊充分感受與自己雙修的美好,不能只是一味的掠奪,像這樣讓他慢慢的感受自己進入,想必能充分體會出自己的形狀。 一邊緩慢的動作著,張景一邊在他耳邊呢喃訴語:“師尊,我一直都喜歡你。從前縹緲峰只有我們兩個,我以為那樣我們也算在一起,等時間到了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可你為什么要和別人結道侶,讓一個外人介入我們之間?!?/br> “哈……嗯,深一點?!苯湓略谶@種軟磨硬泡下似乎不再固執,這種事一旦突破了第一次,若是再有第二次第三次也不是那么難接受,何況現在他無法反抗,身體又被伺候的舒服。 “我說我愛你,師尊都不驚訝嗎?”張景在交合的同時把他的衣襟徹底敞開,隨意的撫摸這具身體。原本光滑的胸膛出了一層薄汗,雖然濕滑卻帶著一股馨香。 帶著淡淡涼意如玉藕般的手臂向后攬張景的脖子,動作輕柔,像是小時候張景學不好術法,江卿月摸頭安慰他一樣溫柔。區別是除了溫柔,更像是床榻上熟練的技巧。 江卿月已經不管他在說什么,都插進去了,就好好做完再說,這段時間的心中擔起的愧疚和禁欲積累的空虛,就像一個對罌粟上癮,隔了許久又重染的人,簡直一發不可收拾。被徒弟侵犯好像是什么能上癮的事,夜深人靜的時候,只是稍微回顧那天,他的身體就會渴望到酥麻隱痛,小腹忍不住發熱。 這不正常,但真的很舒服。連舒寒亭也做不到讓他這樣。 難道他其實是個不知廉恥之人,心中也一直希望尋求違背常倫的刺激嗎? 張景按著他的小腹,又一次深深的頂到底,用柱頭去碰觸脆弱敏感的花心,滿意的聽到師尊舒爽的驚呼。 “師尊感覺怎么?” “嗯啊,好舒服……再給我,更多更快……嗯……阿景,為什么會這么舒服……啊,啊?!?/br> 他還沒說完,張景已經抱著他顛了起來。 “喜歡嗎?我說你可不要生氣?!彪m然話是這樣說,張景的語氣卻有幾分獻寶似的得意,“師尊現在是我的爐鼎了,以后只有跟我雙修才會這么舒服?!?/br> “爐鼎……”江卿月連念帶喘,如點墨的眼瞳沉溺在情欲中,“阿景可真厲害,再快些,我喜歡你快些?!?/br> 說完這話,劇烈的動作就讓他除了口中溢出的嬌喘再也說不出別的聲音。 張景用銀槍在水xue中奮勇作戰,捅的yinxue連連泄身,波濤泛濫。自己卻因雙修之法得益,覺得越來越身輕舒爽,靈力像一條小魚在兩人的體內暢游,慢慢滋養長大,偶爾躍出水面驚起水花,引的江卿月承受不住嬌喘驚叫,而張景卻是一夜銀槍不倒。 到最后,江卿月xue里流滿濃精,承不了的往外涌,喉嚨已經連叫都叫不出了,除了慣性張腿挨cao,渾身都累到動彈不得。 此處只是由雙修功法創造出的虛境,可以理解為在夢中雙修,雙修所練的階層越高,此境便會更真實更具體,張景是第一次試,所以這里一片漆黑虛無。等到他和師尊琴瑟和鳴時,就可以隨心所欲創造,這里可以紅燭軟帳,也可以山高水澈,甚至雕梁畫棟如神仙之境…… 直到第二天,天將破曉,張景才放過已經被cao的沒了一半意識的師尊,醒在了打坐的床榻上。 梳理了渾身靈力,這一夜修為漲了不少,比他平時刻苦修煉都要快。 從水桶里撈出鈴鐺,擦干凈水漬,張景將引夢的鈴鐺放回儲物袋,今日師尊就要閉關了,他還要好好準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