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玉珠入體(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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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收起了這些東西,放進自己的儲物袋里,腦海里的東西他還正在消化,如此精妙之法,使用制作出的爐鼎和普通的采補雙修不同,完全是一個對修真之人百利而無一害的修煉方法,甚至爐鼎也會隨著主人的修為成為極品媚器,實力大增。 是什么人研究出這種東西?不管是誰現在都已經是他的了,不過功效真的如它所敘述的這么好嗎,不實驗是不會知道的,這種事情唯一的使用對象,張景只能想到一個人。 那個一身白衣,笑容溫柔,如春風拂面的美貌男人,他的師尊。張景才不在乎他已經有了道侶,如果他有能力他早就把人搶過來了。 他心中有了這個想法,不過師尊不是普通人。能作為一峰之主,實力強勁。不可能站在那順順利利的讓張景把玉珠打進體內。 而且他想要的也不是單純的一個性奴爐鼎,只是用來發泄性欲、修煉功法。他想要師尊明明白白的知道,師尊愛他,把他當道侶當唯一。 縱使他打不過師尊的道侶,與紫暮真人舒寒亭修為之上有著天地般巨大的差距,只要師尊慢慢離不開自己,他又能有什么辦法。 張景心神一動,他收起了劍,朝著山谷之下的禁地深處走去,越往下走,古老的樹干盤亙在頭頂,遮天蔽日。 地上似乎原本有條石頭小徑,但也被地下巨大的樹根頂起,殘碎的留著遺跡,張景再往前走了一段路。 呈現在眼前的是讓人嘆為觀止的景象,一個巨大的石門連接整個山體,石門雕刻著古樸的紋路像是川流走向的花紋,門正中間貼著一道閃著金光的符篆,已經不知過了多少年,強大的靈力依舊還縈繞在周圍。 這里曾經發生過什么,已經不能得知,但張景的直覺告訴他,這門后定然有什么不得了的東西,猶豫再三他揭下了符咒。 一瞬間金光化作川流,流滿了整個大門的花紋紋路上,越來越淡越來越淡,慢慢閃耀著消失不見,大門紋絲未動。 難道是有什么機關?張景想向四周摸索,剛碰到門手就像是透明的一樣穿了過去。 怎么回事? 他把手又伸回來,盯著手心看,毫無異樣,這樣是能進入門內嗎,這是什么奇怪的符篆。 張景探著手摸索的向內走去,當他穿透大門,這是一片巨大的荒林原野,靈氣異常稀薄,一股邪惡的腥風幾乎壓的人喘不過氣。 空氣里還飄著淡淡白灰,一個巨大的如同橙黃色燈籠的亮物在張景面前,他好奇的打量,燈籠中的黑色卻突然豎起,隨即動了起來。 一個龐大的身軀蜿蜒著向前爬起,拱著朝這里張開腥臭的嘴,張景才看出,這是一只巨蟒,大的不可思議。 與它相比,自己就像是腳邊一塊微不足道的小石頭,而現在張景這塊會動的小石頭顯然引起了巨蟒的注意力。 巨蟒倏的向張景攻來,它雖然龐大速度卻并不慢,張景急忙踏上靈劍用靈力覆上身體,迅速逃竄。 腰間的傳音鏡在發光,張景一手掏出來,還未來的及回復,卻在分神之際差點被巨蟒追到,只能攥緊了手對著鏡子大喊,“師尊我在門內?!?/br> 不知道那邊是否有回復,大蛇緊追張景不放,好像只要脫不開這條蛇的視線,到哪它都會追著,這里的可用靈氣稀薄,僅憑張景自身的很快就會枯竭。 難道要因為好奇葬身這里嗎?就在他被巨蟒追的焦頭爛額,毫無應對之法時,一陣轟響,巨蟒動作稍停。 張景逃竄了一陣發現,巨蟒沒有追來,回頭去看。天地中,一抹飄逸素白的身影,背后是發光的乾坤陣法,不斷有光化的靈劍從哪里祭出,攻向巨蟒。 師尊來的竟這樣快,如救世主降臨般即使趕到。 不過,這乾坤光劍陣對巨蟒的效用似乎不是很大,正常的修士受此一擊早已被萬劍穿心殞命。 這條巨蟒只是受了一點損傷,這到底是什么,竟能如此厲害,怪不得要封印在此。 以他師尊的修為也殺不了這怪物,當世又有幾個人有把握制服這東西。 巨蟒找到了更顯眼的東西緊跟著追上,江卿月不像他這么狼狽,周圍有陣法護身,巨蟒始終破不開近不了他的身。 陣法中的光劍還在不斷攻擊,每一劍都能刺中,一會下來,巨蟒發現奈何不了江卿月,逐漸煩躁起來。 張景御劍朝他們的方向過來,之前進來的門就在這個方向,師尊再強靈力也不是用之不竭的,還是要趕快離開。 巨蟒攻不下江卿月,這時候發現另一個獵物,頓時轉移了目標,調轉身軀,朝張景襲來 兩人一時都沒有料到巨蟒反應這么快,好像通人性似的。 一剎那,血涌了出來。 江卿月站在張景面前,身體不穩的往前跌被張景撐住。 陣法暫時轟開了巨蟒,但由于沒用陣法護體江卿月傷的不輕,加上舊傷未愈,一口血直接吐了出來。 張景顧不上其他,抱著師尊兩人共御一劍,再一看,來時的門不知什么時候消失,只能先迅速離開。 某處隱蔽的山洞內,水滴答滴答的從巖柱上滴落。張景扶師尊在一處平坦的地方坐下。 江卿月一坐下就像被剝掉了骨頭,向后靠著石壁。 過了一會似乎緩過來了,費力的掏出自己的儲物袋,從里面拿出一個幾個瓷瓶,依次按顏色吞服調息氣脈,不料從嘴角又向外滲血。 “師尊,對不起,你不該救我?!笨粗鴰熥鹛撊醯哪?,張景的表情很是懊悔。 江卿月沒力氣再怪他,“這里的門會在十二個時辰后再出現,每次出現一炷香,錯過了要等的時間會越來越長?!?/br> 師尊沒有問他為什么進來,要是擱在別的門派,違抗師命私自進入禁地這種事,是可以直接處刑,最輕也是剔除修為靈根逐出門派的。 “我要調息一會,為了十二個時辰后我們能出去,你不要再亂跑了?!苯湓抡f完強撐著端正坐起,閉上眼睛打坐起來,因為徒弟在這他沒設閉關的防護,只用余力將兩人的氣息隱蔽。 師尊為什么不罵他,為什么這么好。張景不能理解為什么會有這么溫柔的人。只是江卿月越是這樣自己越是更想得到他,讓他的好只能對自己。 他傷的這么重,連打坐都皺著眉頭,像是張景小時候調皮,他無可奈何的時候一樣。 怎么舍得看師尊痛苦呢,張景想著從儲物袋里掏出玉珠。 你對我也太毫無防備了,你不該這么對別人,不過還好今天是我,我是永遠不會傷害師尊的。張景一邊這么想,一邊用修為在手中凝聚他不多的靈力融入其中,接著緩緩的打入江卿月身體之中。 江卿月只是靜靜打坐毫無察覺,直到最后一點消失不見。 接下來只要等,等到玉珠徹底與師尊身體合二為一,不會很久…… 這里似乎不分白天黑色,天空中永遠是泛著紫光,要黑不黑,要亮不亮,時間也很難判斷。 江卿月打坐了不知道多久。機會難得兩人在這里獨處,張景想催動玉珠試試。 雖然師尊現在還在打坐,但如果玉簡中所述屬實,那么不這樣他也有辦法恢復師尊的傷勢。 用他所樂見的方式。張景期待的用手指撫摸江卿月的臉頰。師尊我會向你證明,我才是最愛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