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1說1》戶外真人秀(完)東方赦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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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俊良抽到的,好巧不巧,也是1號球。 但是一樓的1號房間已經被陳青焰占領,他在門口聽見里面傳來的呻吟聲時,最終還是沒有進去。 孔俊良希望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他一直尋找的那個。 但是他又不希望是。 房間里一時間顯得格外安靜。 陳青焰站在門口,和孔俊良對視著。 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陳青焰指尖勾著房間的鑰匙,目光順勢在房內轉了一圈。 墻壁上沒有掛衣服,而是掛滿了一面墻的道具。 各種型號的鞭子,懲戒工具,大小不一的假陽具,甚至還有飛機杯。 房間中間樹立著一根頂天立地的鋼管,另一邊垂著兩條鐵鏈,門口的位置擺放著一只木馬,上面凸起一根粗大的陽具,帶著凹凸不平的花紋,看起來十分恐怖。 陳青焰對sm沒什么興趣。 他覺得這玩意兒打在別人身上,爽也是爽別人,疼也是疼別人。 玩點小道具之類的,能勉強算是增加點情趣。 要真是能同時滿足rou體爽和靈魂爽,既能cao人,又能吸陽氣,陳青焰還是喜歡自己上手。 他最后看了一眼孔俊良,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一下?!?/br> 孔俊良迅速起身,一把拽住陳青焰的手腕:“你認識我嗎?” “不認識?!标惽嘌嫣Я颂滞?,示意對方松開。 孔俊良依舊牢牢抓住,看著陳青焰的雙眼:“那你認識喬魄嗎?” 陳青焰懶洋洋開口:“沒印象,如果你沒事的話,最好松開我的手。惹怒我的后果,你應該不想承受?!?/br> “就是這個語氣?!笨卓×己鋈恍α?,“來,罵我幾句?!?/br> 陳青焰:“……” 陳青焰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將男人摁在墻上:“滾,聽見了嗎?!?/br> “咳咳?!笨卓×枷掳捅黄纳?,忍不住咳嗽了兩聲,但是抓在陳青焰手腕上的手依舊沒有松開。他的臉上泛起一種奇異的潮紅,疲憊的雙眼前所未有的亮。 他跟陳青焰那雙黑到極致的雙眼對視著,終于說出了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話。 “跟我做?!彼f,“一次付你十萬?!?/br> 直播間的觀眾頓時炸開了鍋。 【我cao,好不要臉,十萬您配嗎!】 【這人誰啊,沒見過,素人嗎?】 【感覺不像明星,一臉甲方的感覺,真的是來參加綜藝的?】 【年紀這么大的素人?看起來應該快三十了吧】 【就算要包養我家托尼,起碼要一百萬一夜吧!】 【托尼千萬不要被包養嗚嗚嗚,你的jiba是屬于大家的】 【托尼的經紀公司怎么回事,怎么還沒有推出托尼同款假jiba!】 【想獨占托尼,你做夢!老男人走開!】 “十萬?”陳青焰勾了勾嘴角,指腹在孔俊良下頜處磨擦了一下。 他曾經倒是挺缺錢來著,那個時候他的魂魄都只能勉強凝聚,根本吸收不了那么多的陽氣,只能靠藥物輔助。 但偏偏他需要的那幾味藥物價格昂貴,所以有段時間經常斂錢。 不過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恢復了巔峰時期的實力,魂力強大到即便是東方赦前來也渾然不懼。 自然也不需要錢了。 “我的價格?!标惽嘌娴吐曢_口,“你付不起?!?/br> 以孔俊良身上的陽氣,就算把他身上的陽氣一次性全部吸干,就算他為此死亡,變成人干,也對陳青焰沒有任何吸引力。 陳青焰松開手:“最后一遍,別煩我?!?/br> 孔俊良抿著唇,抓著他的手腕,冷峻的輪廓看起來格外倔強。 “嘖?!标惽嘌嬗悬c煩躁。 他掃了一眼從天花板上垂下的鐵鏈,又看了一眼孔俊良:“你自找的?!?/br> 孔俊良氣息有一瞬間的停滯。 緊接著,陳青焰抬手揪住了他的頭發,將男人往身下一按:“跪下?!?/br> 孔俊良膝蓋一軟,當場就跪下去了:“就是這樣,再罵兩句?!?/br> 陳青焰:…… 孔俊良喉結抖了抖,壓抑著喘息開口:“還是這個角度看你舒服?!?/br> 他身子往前探了探,抬手試圖摁住陳青焰的腰,另一只手去解他的拉鏈。 動作十分熟練,像是要替他koujiao一般。 陳青焰面無表情地撥開他的手:“允許你碰我了嗎?” 孔俊良又把手收了回來:“之前那個人……” 陳青焰沒有跟他多廢話,也懶得聽他說些什么事情。 他朝鐵鏈走過去,孔俊良就跪在他身后,像從前一樣,雙手撐在地上,一點一點爬過去。 孔俊良知道自己在直播,也知道鏡頭另一端有著無數的眼睛盯在他的身上。 他知道自己的父母,自己的熟人,自己的好兄弟喬魄,甚至都有可能在鏡頭的另一端。 看著他如此放浪和下賤的模樣。 但是他顧不上,他一點都不想違抗陳青焰的意思。 他就是想讓他高興,讓自己乖一點,再乖一點。 這樣,說不定他就能……回到自己身邊。 到了鐵鏈前,陳青焰踢了踢他的膝蓋:“站起來?!?/br> 孔俊良站起來,乖乖將雙手抬起。 他知道陳青焰要做什么,心中只有期待和緊張。 陳青焰摸過旁邊的鑰匙,將鐵鏈上的兩個鐵環打開,扣在孔俊良的手上,然后將鑰匙扔了出去。 小小的銀色鑰匙在地上翻滾了幾下,直到撞到門上才停了下來。 孔俊良屏住呼吸,一瞬不瞬看著陳青焰。 陳青焰伸手按下旁邊的按鈕,就聽見‘咔擦’一聲輕響,兩條本來垂下來的鏈條徐徐上升。 孔俊良的雙手被禁錮在鐵環里,也隨著鐵鏈上升而被迫抬了起來。 最后,孔俊良一雙手都被高高吊起,只剩腳尖艱難地觸底,全身上下,幾乎沒有著力點。 姿態顯得十分狼狽,但是他的身體卻是前所未有的亢奮。 他垂著頭,兩條腿因為用力,而微微發抖,手腕也被鐵環磨擦出了紅色。 有汗水泌出鼻尖。 但更引人注目的,卻是他胯間的隆起。 陳青焰甚至什么都沒有做,只是禁錮了他的雙手,孔俊良已經激動的勃起。 寡淡的陽氣漸漸從孔俊良身上散發出來。 陳青焰屈指在對方勃起的性器上一彈,孔俊良悶哼一聲,頂端溢出渾濁的液體,西裝褲上已經洇出一小片深色。 雖然勉強沒有射出來,不過也抵不住陳青焰再來第二下。 不過陳青焰沒有再彈第二下,他收了手,活動了一下手腕,將雙手插進口袋里,轉身離開。 孔俊良:??? 直播間的觀眾:??? 【不上?托尼居然不上?這個人sao的屁股都流水了,托尼居然不上?】 【托尼不cao人了,爺青結】 【???托尼是愛雛不錯,但不是雛托尼也cao過,這人哥哥是有多嫌棄】 【這人到底是誰啊,我驚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托尼不上人直接走的】 【五分鐘,我要看到這個男人的資料】 【等等,這個節目不是嗎,這人到底是1號還是0號?】 【會不會是0號打著1號的幌子想要過來騙rou,結果被托尼發現了?】 孔俊良費力地扭過臉,半側著身子看向陳青焰:“你他媽的,我這樣你不上我?” 陳青焰已經走到了鋼管旁。 保持這樣的姿勢讓孔俊良的雙腿更加酸軟,鐵鏈高高的升上去,他的手幾乎沒有活動空間,扭都扭不過來:“喂!” 陳青焰走到了門邊,伸手擰開門鎖。 “你真的就一點……”孔俊良喉嚨發澀,“……一點……” “嘭”的一聲,門關上了。 陳青焰的身影消失在門后。 孔俊良的頭才低下去,聲音輕到幾乎沒人聽見:“……一點都不在意我們?!?/br> 他為他的離開找了很多借口。 他不得已。 他有苦衷。 他有很重要的事。 他失憶了。 他死了。 他都想過。 但其實他知道。 他就是從頭到尾,根本沒有在意過他們。 他只是膩了。 所以離開。 他和喬魄將近一年的追尋和堅持,毫無意義。 陳青焰去了2號房間。 cao了管宇之后,他成功拿到了2-2的鑰匙。 2號房間里也有人。 不過這次是雙胞胎兄弟兩人,被段震羽和陸默兩人合伙欺負,毫無反抗之力。 哥哥被迫穿上兔女郎的衣服,踩著一雙高跟鞋,上面長長的兔耳朵垂下來,下面兩顆卵蛋也被丁字褲兜住。 一條短短的毛茸茸的白尾巴從屁股中間伸出來,時不時轉動一下。 每轉動一下,哥哥柴笙就被刺激的忍不住呻吟一聲:“前輩,你這樣太過分了?!?/br> 弟弟則是穿著一身狼人的衣服,尾巴又長又大,粗粗大一條被夾在腿間,還能聽見嗡嗡震動的聲音。 單最引人矚目的,還是他身上被繩子綁了一個十分漂亮的龜甲縛,兩只奶子被繩子勒的鼓起,小奶頭也高高翹著,被迫張開雙腿跪趴在地上。 這個房間是一個童話主題。 有一座高高的樹屋,二層的房子做了蘑菇的造型。 只有將壞蛋大灰狼綁住,從樹下一路cao到二樓,才算是成功。 陸默的手還搭在段震羽的肩上,兩人身上穿著的還是樓下那一套,并沒有換,跟這個童話屋的主題顯得格格不入。 見陳青焰進來,陸默還有些詫異:“這么快?不會是被掏空了吧?!?/br> 1號房間里坐著孔俊良的事情,他們當然知道。 不過這個人他們其實不太敢動,也知道對方的目的不是來玩綜藝,而是沖著陳青焰來的。 所以只是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就離開。 沒想到這邊剛將倆雙胞胎綁上,陳青焰就過來了。 陸默懷疑陳青焰是不是體力不支了。 如果真的是體力不支了,那說不定他們就有機會…… 嘿嘿嘿。 陸默和段震羽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陳青焰斜睨了他一眼“我有沒有被掏空,不如過來試試?” 陸默立馬就慫了。 昨天晚上陳青焰大戰四個人,后來說不定又和別人大戰了幾個回合,都沒有被掏空,今天不過兩三個人而已。 普通的GV演員都還綽綽有余,更別說是陳青焰這樣的魔鬼了。 陸默咳嗽了一聲:“我還有點事,先走了?!?/br> 段震羽緊跟其后:“我也有點事,先走一步?!?/br> 現在能動彈的基本就他們倆了,而且其他嘉賓可都被他倆得罪完了。 接下來要想從三樓進入四樓,估計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而且他倆逃都逃不過。 陸默苦著臉出門,覺得自己的屁股在隱隱作痛。 果不其然。 cao完雙胞胎兄弟之后,已經是下午一點。 節目錄制暫停,工作人員安排大家就餐。 段震羽吃飯的時候特地觀察了一圈周圍,沒有看見孔俊良。 他之前聽說陳青焰把人弄硬了就鎖在鐵鏈上不管,害的孔俊良在鐵鏈上吊了將近兩個小時。 后來都有點脫水了,工作人員不得已插手將人放下來,還遭到了孔俊良的反對。 這會兒估計工作人員把孔俊良帶到休息室休息去了。 段震羽看了一眼陳青焰,對方臉色平靜,殷紅的薄唇微微勾起,像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一樣,妖異的眸子看了過來,沉沉地釘入他的心底。 段震羽的心顫了一下,默默背過身去,不看陳青焰的眼神。 這個男人太過可怕,不能為他心動。 下午的時候,果然陸默擔心的腥風血雨出現了。 經過中午的短暫休息,其他的嘉賓成功恢復了不少體力。 而這個聯起手來坑害大家的‘陸震委’遭到了所有嘉賓的瘋狂圍剿。 因為他們不敢去跟陳青焰對線,所以只好把怨氣都發泄在了段震羽和陸默的身上。 這兩人不管逃到哪兒都被人追上,死活躲不掉。 后來陸默被雙胞胎弟弟用龜甲縛綁上,塞進了一樓的置物箱里當壁尻。 段震羽被換上了兔女郎的衣服摁到了二樓的木馬上好一頓搖。 他們知道陳青焰不喜歡別人在他前面射精的習慣,還特地將這兩人的性器綁住,用透明的玻璃棒塞住馬眼,阻止他們射精。 等到陳青焰休息好了在三樓上他們的時候,這兩人已經情欲折磨地眼角發紅,一個勁兒往陳青焰身上蹭,再也沒有了之前耍小手段的心機勁兒。 這幾個人雖然昨天已經被吸過一遍陽氣了,不過因為陸默和段震羽被憋太久的緣故,身上的陽氣居然也醞釀了不少。 算是勉強飽餐了一頓。 四樓天臺花園的獎杯自然而然就屬于陳青焰這個最終勝利者。 獎杯的形狀也是一個性器的模樣,而且跟陳青焰的性器勃起時的樣子絲毫不差。 這是因為在確定節目合作的時候,節目組已經收齊了八位嘉賓的性器尺寸,按照樣子一比一還原了大家的jiba。 不管誰勝出,得到的獎杯都一定是按照他的性器打造出來的樣子。 陳青焰對獎杯沒什么性器,隨手摁住陸默,將獎杯塞進了他濕乎乎的xiaoxue里,順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夾緊了,明早再取出來,我經紀人會過來拿的?!?/br> 陸默呻吟了一聲,渾身無力的跪坐在地上,屁股半翹著,上面全都是被捏出來的指痕和cao干時用力拍打的痕跡。 獎杯很沉,他根本夾不住,更何況腸道里面又都是yin水,獎杯塞進去后一個勁兒的往下掉。 他不得不隔一會兒就把屁股往下沉一沉,好把滑出來一般的獎杯搗進去。 硬邦邦的獎杯跟陳青焰的性器一模一樣,連上面的紋路都絲毫不差。 每次獎杯滑出來的時候,都在他的G點上狠狠碾過,等到他利用身體的重量把獎杯再塞進去的時候,guitou又在G點用力一頂。 相當于他在用陳青焰的假jiba干自己一樣,又酸又爽的感覺刺激的他一整個晚上都在流水。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他躺在床上就忍不住翻了身跪趴好,撅著屁股伸手探向股間,將沉甸甸的獎杯拔了出來。 經過一晚上,冰冷的金屬獎杯已經被他的腸道夾的guntang,上面滑膩膩的都是yin水。 拔出來的時候,一聲十分響亮的‘?!曉诜块g里響起,緊接著傳來細微的水聲。 被獎杯堵在里面的yin水全部流了出來。 甚至有不少流在了段震羽的腿上。 段震羽迷迷糊糊醒來:“你也太能流水了吧?!?/br> 陸默氣的直咬被子。 1號房間只有兩個床。 但是六個嘉賓都抽到了1號,還有個孔俊良后來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節目組也像是默認沒有這個人一樣。 大家晚上沒地方睡,只能把床拼在一起。 陳青焰嫌棄這里太擠,隨便出去找了個房間睡覺,節目組也不敢管。 其他人沒有他這個膽子,只能默默地擠在一起。 雙胞胎兄弟抱在一起睡得正香。 他們倆昨天被陳青焰都快cao壞了,晚上很早就睡下,連節目組準備的彩蛋環節都沒參加。 或者說,他們幾個人沒有一個人參加。 睡了一晚,段震羽精神好多了,他看著陸默的黑眼圈打趣:“金身破了,接下來準備去當0號還是1號?” “廢話,當然是1號?!标懩瑂aoxue還在流水,一本正經,“能cao我的,現在還只有他一個。別人嘛,還是被我cao比較好?!?/br> 很顯然,其他幾個人也是這種想法。 不過雙胞胎兩個還能不能繼續維持自己的人設,繼續兄弟間的曖昧,堅持不插入,那就無從得知了。 第二天繼續頭一天沒有精力玩的彩蛋環節,下午進行一些場景補錄。 到了晚上,大家再跟直播間另一頭的觀眾進行一些互動,差不多就可以結束這次錄制了。 黑色的轎車在夜幕下疾馳。 霓虹燈被拉長,在視網膜中形成模糊而狹長的燈帶。 東方赦正坐在后座上。 冷冽的眉峰壓的很低,棕色的眸子里有著不近人情的冷酷。 這是在半年前還不存在的神色。 “錚——” 一枚古樸的銅幣被他用指尖彈起,在空中翻滾了幾圈,落入掌中。 然后再彈起。 從下飛機到驅車前往這里,路上花費了半個小時。 東方赦在后座上一直重復著這個動作。 他知道自己正在焦躁,甚至內心還產生了一絲難以抑制的恐懼。 但東方赦也相信,這種焦躁和恐懼,會令他更加強大,可以打敗敵人。 車子駛進一條偏僻的道路,十分鐘后停了下來。 司機熄火,目光落在后視鏡上。 后座的東方赦正在閉目養神,那枚古樸的銅錢正浮在他的肩頭。 “少爺,到了?!?/br> 東方赦緩緩睜開眼,看向窗外。 這是一棟看起來頗具上世紀風格的小洋樓。 原本在夜色下應該呈現出瑰麗奢華的建筑,此刻卻像是籠罩了一層黑色的霧氣,顯得陰沉而詭譎。 那些黑霧像是絮狀的生命體,在建筑周圍游走,好似保駕護航的英勇衛兵。 任何對主人心懷不軌的人走進這座鬼窟,都會有進無出。 東方赦扯了扯唇角,將銅錢攥入手心,推門下車。 一股強勁有力的風從他腳尖驟然生起,塵土飛揚,吹得他身上的道袍獵獵作響。 腦后被金絲線系住的發尾隨風飄揚。 月色下,烏云彌漫,鬼氣森森。 東方赦沉沉的眸子落在三樓的窗戶上。 “陳青焰,好久不見?!?/br> 陳青焰正在沙發上懶洋洋的坐著。 他兩條大長腿跟沙發顯得格格不入,委屈的伸展開。 欒臣跪在他腿間,正低頭替他koujiao。 粗長的性器在唇間吞吐,伺候的十分周到老練。 其他的嘉賓也各自坐在沙發上,互相聚攏圍坐在一起,和鏡頭前的觀眾進行互動。 不過這個環節歷來都沒有一個嘉賓替另一個嘉賓koujiao的情況,陳青焰這次算是開了先河。 現場也沒有任何一個人阻止。 誰敢阻止? 你去阻止,下場比欒臣還慘。 不一定能跪在地上替他koujiao,說不定得趴在地上替他舔腳。 “托尼私底下是什么樣的人?”段震羽看著網友的提問,有些無奈,“又是關于托尼的問題,就沒有人想問我們嗎?這期風頭可都被托尼搶走了?!?/br> 陸默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打趣開口:“還好托尼只是本期的飛行嘉賓,這要是再多來幾期,這個節目可就完全沒有看頭了?!?/br> 大家發出善意的笑聲。 段震羽就回頭問托尼:“托尼,有人好奇你私底下是什么性格?” 陳青焰伸手在欒臣后腦勺上摸了摸,抬眸掃過鏡頭,扯了扯唇角:“跟現在一樣,對我來說沒什么公開和私下的區別?!?/br> 他做事向來隨心所欲。 如果做一些區分的話,公開場合他好歹會收斂一點。 私底下則沒有什么顧忌。 私底下居然也是這種性格? 段震羽腹議,也不知道誰受得了。 “那私底下有人說過你的性格比較……嗯……”段震羽組織著措辭,反倒是陸默直言直語爽快的很,“有沒有人私底下說你脾氣差,難相處?” 陳青焰挑眉:“我脾氣挺好的,至于難相處不難相處,不知道?!彼抗庠诒娙四樕蠏哌^,“你們覺得我脾氣差,難相處嗎?” 大家紛紛搖頭。 陳青焰十分滿意:“看,我就說我脾氣挺好的?!?/br> 畢竟每次吸陽氣都很適量,沒有把人吸成人干。 眾人無語。 段震羽又問他:“那你比較喜歡什么類型的人?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還是雙性人?” 陸默補充:“我們都知道你喜歡雛,所以這點要除外。畢竟……”陸默眨眨眼,調笑開口,“大家也很想知道,我們有沒有機會?!?/br> 正在替他吸jiba的欒臣動作也頓了一下,像是要抬頭看他的反應。 眾所周知,陳青焰喜歡雛。 因為沒有破過身的人陽氣才是最純凈,最多的。 按照喜愛程度,那肯定是男人最佳,雙性人次之。 至于女人,身上是沒有他所需要的那種陽氣,陳青焰也從來沒有考慮過。 “不是雛的話,那就是經驗少的?!标惽嘌孓袅宿魴璩嫉哪X袋,示意他繼續koujiao。 欒臣只好低下頭,繼續將陳青焰的性器含進口中,用唇舌伺候。 陸默追問:“除了經驗少的呢?” “……那就沒了?!标惽嘌嫱崃送嵘碜?,用手指支在腦側,“沒什么喜歡的?!?/br> ……夠無情。 段震羽心里直發冷。 他想起追到這里的孔俊良,想到跟他傳出緋聞的經紀人。 所有的愛,在這個男人黑沉沉的雙眼里,都化作一片虛無。 但是下一瞬,他看見那雙黑沉沉的雙眼驟然亮了起來,眼底似乎燃起一片妖異的火焰,冰冷駭人。 陳青焰坐直了身體,瞇著眸子朝門口的方向看去。 “怎么了?”段震羽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大門緊閉,有工作人員正在附近維持現場,地面上全都是拖線板。 “有人來了?!标惽嘌娴穆曇袈犉饋砗芷届o,平靜·到甚至冷酷的程度。 但是跟他相處了一兩天的陸默卻聽出有點不對勁。 “他好像……”陸默不是很確定,在段震羽耳邊壓低了聲音,“……有點興奮?” 這里正在錄制節目,大廳里全都是工作人員。 就連大門口,也有工作人員守著,避免被粉絲渾水摸魚混了進來。 這種想法剛剛升起來,他就看見大門猛然被推開,一位身穿斜襟長袍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頭發長約一尺,用金絲線在腦后束起,額前鬢邊帶著碎發,讓冷酷的眉眼在陰影中愈發鋒利。 但是更令人震驚的是,他左肩懸浮著一枚古樸的銅錢,右肩上懸浮著一把巴掌大小的小劍。 完全沒有任何的科學原理。 滿屋子的工作人員和嘉賓都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在沉寂了三秒鐘后,有議論聲響起。 “他那個銅錢是怎么支棱起來的?” “是導演組的特邀嘉賓?” “沒聽說啊。這身打扮好奇怪,古風主題不是在第六期嗎?” “外形挺優越的,1號嗎?” “素人?” “怎么看起來一臉殺氣的樣子?” “不會又是來找托尼老師的吧?” 東方赦也是怔了一下。 他在家里算出陳青焰的方位后,就讓司機帶他過來了。 一路上的方向都是靠著左肩上的銅錢指引。 他并不知道陳青焰現在的身份,以及他正在干什么。 更沒想到大廳里面的人這么多。 不過東方赦粗粗一眼掃過去,發現每個人身上都纏著一道若有若無的黑氣。 這是代表陳青焰這只惡鬼已經對他們下過手了。 “東方赦?!标惽嘌娴偷烷_口,對方的視線立馬轉過來,和他對到了一起。 欒臣還在替他koujiao,聽見陳青焰的聲音,也只是稍稍抬眼,朝門口的方向看去。 勃起后粗大赤紅的性器被他含在唇間,guitou抵住喉嚨的感覺已經習慣。 他下意識嘬了一口,將guitou泌出的液體吞下,就看見門口那個男人目光一瞬間凌厲起來。 帶著凌冽的殺氣。 陳青焰似乎又聞到了東方赦身上那種美味的、令人鬼氣翻騰、蠢蠢欲動的精純陽氣。 他站起身來,將腿間的欒臣毫不留情的撥開。 他沒穿褲子,身上只披了一件黑色的睡袍。 絲綢質地,在燈光下泛著冷色。 “好久不見?!标惽嘌娉读顺蹲旖?,“你身上還是那么臭,八里外我都能聞到?!?/br> 東方赦視線牢牢鎖定住他的雙眼,神情冷厲:“你的味道比當初更sao,換了個身體我還認得出來你?!?/br> “換……換身體?”管宇傻乎乎地開口。 他還沒有意識到現在是個什么狀況。 只是覺得眼前這兩人的對話莫名詭異。 什么臭,什么sao,他怎么一點都沒聞到。 陳青焰饒有趣味:“看來肚子又想大一次了,怎么,上回我的孩子沒生下來嗎?” ……孩子?! 這個男人居然是個雙性人,都壞了托尼的孩子? 這可真是個能上頭條的新聞。 “死前呈口舌之快是你的愛好嗎?”東方赦與他遙遙相對。 陳青焰伸手攏了攏身上的睡袍:“多說一點你都不愿意,看來是真的想我的大jiba了?!?/br> 話音剛落,陳青焰和東方赦神色同時一冷。 “坤訣——起!” “鬼氣——散!” 兩聲輕喝響起,大廳內驟然迸出一股強風,吹得眾人幾乎睜不開眼。 視線模糊中,一大團黑色霧氣爆發,伴隨著點點金光炸裂,巴掌大的小劍迎風見長,化作三尺長劍,劍身好似銅錢串聯在一起,金色的光芒陣陣迸裂。 “我靠!” 有工作人員開口:“玄幻GV?” “嘭嘭嘭!” 大廳里忽然響起劇烈的碎裂聲。 所有的攝像頭在這一瞬間一個個爆炸被損壞,停止工作,并且和另一端的觀眾切斷了聯系。 就連現場的工作人員和所有嘉賓也昏迷了過去。 這并不是陳青焰有意為之,他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生死,也根本不在意這段影像會不會流傳在網上。 只不過因為他的鬼氣在釋放的時候產生了強大的力量,這些現代的機器設備和人類無法承受這股力量,才會出現眼前這一幕。 大廳陷入一片黑暗中,時不時傳來金革之聲。 鬼氣籠罩著整個大廳,透不進來一次光亮。 東方赦覺得自己像是步入了一個粘稠的液體,鬼氣每分每秒都在侵蝕著他的身體。 他并攏雙指,左手掐訣,七星銅錢劍便將面前的鬼氣斬開。 鬼氣在觸碰到淡金色光芒時,就像是遇到了硫酸一樣,發出陣陣令人磨牙的難聽聲音,“滋滋”消散。 “嘖?!标惽嘌姘盗R了聲。 辛辛苦苦工作了好幾個月,每天拍GV,搞直播,上綜藝,錄節目,才攢了點陽氣,又被東方赦這樣毫不留情的給浪費掉了。 真是個敗家子。 等會兒非要在他身上吸回來不可。 “滋滋——” 又是一大片鬼氣消散。 陳青焰氣得牙根都咬在了一起。 沒想到東方赦被破了童子之身,法力居然還增強了。 要不是他這段時間也變強了不少,冷不丁碰上,還真可能直接就栽到對方手里。 緩緩吐出一口氣,陳青焰眉目一凜,伸手掐了個訣。 身上的鬼氣一瞬間涌出去七成,猶如實質一般化作觸手,呼嘯著向東方赦激射而去。 “來得正好?!?/br> 東方赦冷笑一聲,右手一彈,‘刷刷刷’飛出七張符紙,在身體周圍連成一片,也像觸手般,纏在了陳青焰的鬼氣觸手上。 符咒和鬼氣觸手互相抗爭,傳來‘咔咔’的聲音,東方赦穩收心態,凝神靜氣,額間泌出一片汗水。 陳青焰輕笑一聲,一股幾乎看不見的黑色霧氣在腳下緩慢鋪開,悄無聲息地朝東方赦襲去。 等到黑色霧氣觸碰到了東方赦的腳底時,后者睜開了淺棕色的眸子。 眼底有一道金芒掠過,讓陳青焰心中閃過不好的預感。 “同樣的招數用兩邊,老家伙,你沒有新招了嗎?!睎|方赦大喝一聲,“震訣——收!” “嗡——”的一聲,空氣中響起一陣長鳴。 懸浮在東方赦面前的七星銅錢劍赫然散開,七枚銅錢以一種玄妙的陣法圍困在陳青焰的周圍,組織成一張金色的法網,將他捆住。 霎時間,鬼氣散去,黑暗退潮。 淡淡的月光從窗外照進來,印在陳青焰的眉目上。 他的魂體已經從附身之人身上脫離,但那七枚銅錢依舊牢牢貼在他的身上。 百會、眉心、丹田、四肢。 像是有千鈞之中,將陳青焰釘在地面,無法起身。 東方赦扯了扯嘴角,眼底閃過一抹復雜,最終化作冰冷:“抓到你了?!?/br> 一直懸浮在肩頭的古幣被他收起,東方赦走到他面前垂眸看他。 依舊是冷玉質感的肌膚,一頭長發如墨如蛇,鋪散在身下,泛著詭異扭曲的黑。 眸子漆黑無比,看不見一絲眼白,細長的指甲彌漫著黑霧。 他身上屬于活人的特征一個都沒有。 東方赦捏著那枚銅幣看著他:“你輸了?!?/br> 陳青焰臉上沒有任何的驚慌之色,殷紅的薄唇像是最鮮艷的血。 “還沒有?!标惽嘌骈_口。 下一刻,五根鬼氣化作的利刃破土而出,‘噗噗’幾聲,穿透了東方赦的四肢,將他狠狠釘在地上。 還有一根最為粗大鋒利的利刃,穿透了他的胸膛。 “嗤”的一聲輕響,被銅錢定住的陳青焰像水面一般泛起波紋,化作一團煙霧消散。 而在東方赦的另一邊,真正的陳青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一頭長發垂在腦后,笑容張狂肆意。 “你輸了?!?/br> 陳青焰蹲下身,細長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尖銳的指甲劃過東方赦冷峻的臉龐。 “浪費了我這么陽氣,我得好好補回來才行?!?/br> 東方赦身體驟然緊繃起來。 他好像是在做一個每晚都在做的噩夢。 夢見這只惡鬼掰開他的腿,在他體內肆無忌憚的cao干。 直到他的肚子一點點變大,如同臨盆的產婦,才從噩夢中掙扎著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