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破水早產,在十幾人面前生孩子連zigong都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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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左圭知道秦韶會不顧一切地去找他,他定然不會說出自己所在的地方。 秦韶瞞著赫連兮夜和弟弟就上路了,一路騎行直到見到本國軍隊駐扎的營地,得知左圭被敵國潛伏在軍營的jian細騙進齊山,困在了一個迷陣之中。他們無數次派人去尋,要么被敵軍阻撓,要么根本一無所獲。 山峰上白雪皚皚,十日過去了,就算他們能在嚴寒的冬雪里存活下來,食物也已經告罄了。 左圭還活著的幾率十分渺茫。 在連日趕路的疲憊和巨大的打擊下,秦韶眼前一黑幾乎暈倒,幸好旁邊的人合力把他扶住。他不愿在原地等消息,執意要進山尋找,部下攔不住,只好派了精兵近衛保護著他前去。 他們爬到半山腰也不見敵軍,山上忽然刮起大風,可奇怪的是這看似猛烈的罡風吹到身上卻不難受,甚至不覺冰冷。 山上的積雪太厚了,秦韶一個不慎踩到坑里面,厚厚的雪把他大半條腿都陷進去了,碩大的孕肚抵在雪上,下屬連忙把秦韶從坑里拽出來,松軟的雪地上現出一個弧形的坑。 也不知是否錯覺,他們好似聽到有人發出“咦”的聲音,遍顧四周卻不見人影。秦韶悄悄地用手托起肚子,他的托腹帶在方才摔跤的時候崩斷了,少了托腹帶的牽引,秦韶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腹部在下墜??墒撬幌胪O聛硇菹?,慢一刻,左圭生存的概率就更加渺茫了。 “呼,呼——”秦韶這些天每夜都睡不到兩個時辰,身體本身已處于極限,再往山上走空氣變得稀薄,頭顱里的暈眩感揮之不去,好似下一刻就會眼前一黑倒在雪地上。 “主子,前方好像有個人!” 秦韶強打精神,在下屬攙扶下勉力前行,可是那個人并不是他們這邊的人。 那人穿了一身道服,樣貌十分年輕。秦韶聽說敵國請來一位能人異士,用法術將原本在戰場上的左圭等人送到齊山之上,設了陣法將他們困住。若無破陣之法,去了齊山也是送死。 道袍青年走在雪地上,卻不曾在上面留下腳印。秦韶阻止下屬欲要攻擊的動作,張著干裂的嘴唇問:“左圭在何處?他還或者嗎?” 青年眉心一點紅痣,讓他秀麗出塵的容貌添了一份妖冶,他說道:“本來是快死了,忽然麒麟入夢,他又活下來了?!?/br> 前半句話把秦韶的心吊了起來,后面半句讓他稍微放下心,他連忙追問道:“他在何處?” 青年指了指山的深處說:“我帶你去?!?/br> “主子萬萬不可!此人便是害主人的元兇,他的話怎能相信?”下屬勸道。 秦韶抱著肚子的手更用力了些,但是也止不住zigong下墜的趨勢,他心頭有些焦慮,一方面是左圭如今處的境地,另一方面是怕孩子會有什么差池。他一直奔波到現在,平日里淘氣的孩子都十分乖巧沒有在這個時候鬧他,他害怕自己把肚子的孩子折騰沒了。 “你為何要幫我?”秦韶直覺青年對他并無惡意,否則他們也像最開始派遣來尋左圭的人一樣,迷失在陣法里,凍死在這茫茫雪山之上了。 “你便是火麒麟?!?/br> “我?”秦韶想到那個怪異的夢,對青年的話信了七成。他沒有對任何人說過此事,而這個青年知道他的事。 青年說:“你來到這齊山之上,但是并沒有覺得寒冷,不是嗎?” “這個……確實如此?!?/br> “古有送子麒麟的神話傳說,而你身上的麒麟血脈會伴隨著孩子孕育不斷覺醒。你這一胎不是頭胎了吧?” 秦韶摟著肚子,隔著肚皮揉了揉,感覺到里面些微動靜,他的面容變得柔和,溫聲回答道:“這是第三胎?!?/br> “我可以收回陣法,救回你的伴侶,但是我有一個要求?!?/br> “你說?!?/br> “我要你的胎盤,莫怕,我不會要你孩子的性命,我會在你身邊等到你生產之后,再取胎盤?!?/br> 秦韶點頭答應了。 失去托扶的力道以后,zigong包裹著胎兒入盆,產道被擠壓得無處可去,可憐地從xue口處擠出來一截,在冰冷的空氣中散發著白色的熱氣。 青年得到秦韶的承諾,果真把左圭一行人帶了回來。忽然,山上刮起了猛烈的大風,青年臉色一變,帶著眾人躲到一處山洞里。 “要雪崩了?! ?/br> 話音剛落,地面開始震顫,眾人幾乎站立不穩,左圭護著秦韶貼墻角站著,秦韶抱著肚子,感覺肚子下墜得更快了,一股熱流涌出,順著腿根蜿蜒而下,他抖著嘴唇說話,但是他的聲音被雪崩的巨大轟隆聲淹沒了。 大雪把洞口堵得死死的,若是不趁雪融成冰之前挖開來,他們都要死在這里了。 秦韶抿緊了嘴唇,他努力夾住腿想延緩胎水流失,這時候他不想讓大家因為他分心。不過青年敏銳地察覺到秦韶的不妥之處,山洞里面很黑,為了減少氧氣消耗更是不能點火,青年讓秦韶躺在地上分開雙腿,冰涼的指尖觸到外翻的xuerou,孕夫瑟瑟一抖,卻將呻吟吞下不敢叫其他人聽見。 左圭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生產方面,他完全沒有辦法幫得上忙。 青年對左圭說:“讓你的手下別挖了,這樣只會劇烈消耗不多的空氣,火麒麟每產一胎神力便會恢復一分,等他生下孩子,就可以生出火焰融化冰層!” 眾人聽后頓時齊齊將目光轉到身后,雖然洞xue伸手不見五指,但秦韶依然覺得羞恥。他就在這個不知名的山洞里面,在十幾號人面前張開腿,連產道都脫了一截在外面,流著羊水準備生產。 山洞里安靜得掉一根針都能聽見,左圭忽地抬起頭,朝山洞深處走去。他用刀柄敲了敲洞壁,找到較薄的位置用力砸,鑿穿了一個洞,一縷光投了進來。 原來左圭是聽到山洞里有水滴的聲音,山洞內外溫差使冰融化,巖縫中的雪融化成水滲進來。鑿開了比較薄的巖縫后,即便不能從這么小的洞口出去,至少有空氣可以透進來了。 在場的人都是練家子,洞口透出的蒙蒙亮光,足以讓他們看清待產孕夫的模樣。秦韶的羊水破的太快,身體本身并沒有做好生產的準備,宮口開得極慢??墒翘ニ鞅M后,腹中胎兒必定要因缺氧而死。 “要拿些東西堵住產道,并且把他的下身抬起來!”左圭做完剛才的事情,也徹底冷靜下來了,想起赫連兮夜教給他的知識。 現下什么也沒有,左圭只好讓一個人躺下充當支撐體位的rou墊,然后挽起袖子指尖并攏插入產xue里面。 羊水的腥氣很快占據了這個狹小的空間,男人隱忍痛苦的悶哼聲逐漸變了調。由于產道掉出來一截,本身就窄短的甬道只堪堪吃下大半個拳頭,手指觸碰到zigong口,可以摸到圓圓的胎頭上柔軟潮濕的毛發,胎位沒有問題,等宮口打開就可以順利生產。 在場的男人都未曾見過生產的場面,盡管左圭用身體擋住了大部分的視線,痛苦中帶著愉悅的呻吟卻在眾人腦海中揮之不去。這個來歷不明的人說他們主人的愛侶是火麒麟,那可是神獸啊...那他誕下的那些孩子豈不都是瑞獸的后代? 等宮口打開得能將嬰兒吐出來,左圭撤出拳頭,堵住的羊水流了一地。那么低的宮位,就連肥嘟嘟的宮口都能很容易地看見,宮口蠕動著將胎頭擠出,體型略小的嬰孩被推了出來。 不知是不是錯覺,大家感覺到周圍的溫度似乎上升了一些。 “還愣著做什么?”左圭扯下內衣擦了擦孩子身上的臟污,現下沒有能用來襁褓的東西,只得把孩子塞進侍衛胸前,隔著里衣抱著,至少人的體溫能給剛出生的孩子保暖。 秦韶生了四個,力氣幾乎都耗盡了,連呻吟都只剩下嘶啞都嗚咽,高聳的肚皮變得平坦柔軟。左圭謹慎地摸了摸孕夫的肚皮,果然還有一個孩子因為橫著的體位沒生出來,他只得將手鉆進翕動的宮口,zigong如同一只撐到松垮的rou袋,無力阻止侵入的蹂躪。 左圭撥正胎頭,讓最后一個孩子也順利誕下,rou嘟嘟的zigong掉了出來,叫人窺視到這孕育生命的神秘領域。 趁著zigong還未收縮,青年上前剝離胎盤,一轉身就消失離去了。 原來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生產的孕夫身上竟未察覺洞口冰雪早已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