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雙子生產,哥哥難產,弟弟吸奶安慰陪產zigong脫垂(有生產過程描寫怕痛不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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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韶吃了許多苦頭,人清減了不少,肚子卻越發大了。他懷過四胎,倒不擔心肚皮要被撐破,只是胎兒長太大,恐怕要難產。 因為胎兒是在臨產時硬生生延產的,胎頭已經入盆便回不到肚子里去了。所以秦韶的肚子不似秦山的肚子一般堅挺,倒像一顆胖水滴一樣的形狀,沉沉地垂下來,把秦韶靠下的器官都擠得沒有了空間。 擠扁的膀胱再也存不住一點尿液,總是淅淅瀝瀝地往外流,秦韶不得不包上尿布。失禁并不是最要緊的事,更重要的是胎頭擠壓了前列腺,他只要稍微挪動一下就被迫承受觸電般酸麻的感覺。別說走路了,便是翻個身他都能淌出一波yin水。 被調教得爛熟的身體本來yin性就大,這崽子可把他爹折磨壞了。昨夜兩人顛鸞倒鳳到半夜,直到秦韶體力不支昏過去才算完??墒翘靹偯擅闪?,他就被不安分的崽子踹醒了。 為了不脫水,秦韶攝入水分比平常還多,這就導致他產奶量和尿量都會大幅增加。他醒過來時尿布已經泡得膨大了幾倍。 每隔一個半時辰他就要換一次尿布和裹胸布,要是沒及時醒來換不及,被褥也會弄臟。左圭白日里要處理政務,秦韶本來不想擾了左圭休息,可是左圭不準他分房睡,不僅如此,還每夜摟得緊緊的,好似怕他半夜會不見了似的。 看著房中計時的滴漏,他估摸著自己應該睡了有兩個多時辰,但是身上仍然是干爽的,想必左圭趁他睡覺時就替他換好了身上的衣物。 “怎么醒了,睡得不舒服?”左圭一下子就醒了,他吻了吻男人的后頸帶著朦朧的睡意問道。 秦韶覆上左圭搭在自己肚皮上的手,輕聲道:“沒有不舒服,崽子把我踢醒了?!?/br> 左圭摸著孕夫光滑的肚皮道:“臭崽子,不知你爹爹馱著你辛苦,還不讓你爹爹好好睡覺!” 說話間,肚皮上又現出幾個凸起來的形狀,仿佛肚子里胎兒聽懂了父親的責怪,不高興地耍起了脾氣。 “無妨,白日里沒有別的事,我也是能睡的,倒是你每日公務繁冗,莫要因為我累壞了身體!”秦韶更心疼瘦了一圈,眼底還帶烏青的伴侶。 “左右不足一個月的時間,我能撐得住。別人照顧你我不放心,我自己看著才能安心?!弊蠊缯f話時語氣平靜,但是言語中泄露了他內心的不安。 雙性人產道窄,超月份的胎兒很可能會要了孕夫的命。便是藝術高超的赫連兮夜也診斷此次秦韶生產是九死一生。 不是沒想過催產,可是赫連兮夜說延產藥物對秦韶造成了影響,宮口收得很緊若是強行催產反倒更容易引起難產,打不開宮口就是一尸三命。 假如秦韶遭遇不測,左圭與秦韶的共處時間便剩下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這叫他如何能安然處之? 秦韶撐著床單轉過身,扶著巨大的肚子壓在左圭身上,手臂摟住這位年輕的君王,他說:“若是我生不下來,你就拿劍剖開我的肚子,把孩子取出來?!?/br> “你閉嘴!”左圭聽得心慌,聲音再也保持不住冷靜,他連指尖都在發顫。 “不,夫君你聽我說。我若是活不下去……至少有孩子陪著你?!?/br> “我根本不需要什么孩子陪我,我只要你!”左圭憤怒地吼道。 他由始至終要的都是那個沖入敵營舍身救他的那個威風凜凜的將軍,他只想要秦韶這個人,無論多少個孩子都替代不了秦韶的位置。 秦韶隱忍許久的淚終是落了下來,他摸著左圭的臉,癡迷地看著這張眉目如黛,青山遠雪的俊俏容顏,聲音控制不住地顫抖:“阿韶自知身體怪異,不曾設想分毫,夫君所有的好都銘記于心。阿韶能得夫君寵愛,是阿韶此生最幸運之事。便是死,也是含笑九泉了?!?/br> “我不準你死,聽到沒有!”左圭怕再從那張嘴里聽到叫他心慌的話語,干脆堵住那張嘴,讓那溫暖柔軟的舌頭只能含糊吐出讓他喜歡的sao軟悶哼聲。 秦山常來陪秦韶說話,陪秦韶做一些助產的鍛煉。忽然間,秦山捂著肚子弓下腰,秦韶立馬把他扶到床上。 掀開衣袍后,秦韶就說:“你破水了,莫急,我去喊人來?!?/br> 赫連兮夜急忙趕來,秦山還是頭胎心里有些害怕,便用力捉住哥哥的手。秦韶扶著自己比產夫還大許多的肚子,坐在旁邊給弟弟打氣。 因為是先破的羊水,秦山的宮口開的很快,但是劇烈的宮縮是依然避免不了的疼痛,秦韶在旁陪著,手被秦山掐得泛白了,他隱約覺得下體作痛,開始他以為只是雙子的心靈感應在作怪,因為他們平時都能覺察到對方在行房事,所以不以為然,可是伴隨著一波比一波劇烈的疼痛,他意識到自己的寶寶也即將來到世上了。 秦韶有點蒙,但是赫連兮夜反應很快,讓人搬來備好的產床把他扶上去躺著,腿搭在兩側支架上用軟布做的繩子扣好。 左圭本在偏殿與心腹議事,聽到宮人傳召后二話不說丟下一群心腹大臣趕了回去。 秦山開十指還要一段時間,赫連兮夜現在要做的是把秦韶產道里擴張產道用的木制假陽取出來。左圭凈了手走過去對赫連兮夜說:“我來吧?!?/br> 木制假陽只比嬰兒頭顱小一圈,秦韶不能用力,左圭手上抹了有鎮痛效果的油膏,輕柔地在產xue周圍打圈,待xue口肌rou稍微放松下來,他攏起指尖錐形插入產xue里面。 雖然產xue因為連日擴張而有些松弛,但是吃了那么大的假陽以后也繃得很緊,加上侵入的手掌就把下體空間擠得滿滿當當的。這時陣痛停了下來,秦韶恢復對下體的知覺,沉睡的欲望就被喚醒了。 左圭吻著秦韶下墜得更加厲害的肚子,眼神粘在秦韶臉上不舍得移開。 “開始舒服了?”左圭寵溺地問。 秦韶對著下方勉力舉起手,左圭立即把秦韶的手扣在空閑的掌心里。秦韶眼眶有霧氣,唇間溢出性感壓抑的嗚咽聲。 那個嘴型,左圭讀出來那句話的意思:喜歡...夫君。 赫連兮夜在旁看得鼻子發酸,他提醒道:“盡快將假陽取出,但不要增加產夫的負擔?!?/br> 左圭握住了埋在體內的把手,慢慢將假陽拔了出來。假陽泡在sao水里許久,連木頭上都帶有nongnong的sao味。里面的saorou吸在木陽具上,拔出時帶出來一些軟爛的嫩rou,孕夫的呻吟越發婉轉甜膩。 “這么喜歡這個???” “嗚嗯!不,更、更喜歡......夫君。cao我,想被夫君、夫君你……填滿!” 赫連兮夜瞪大眼,秦韶簡直sao得離譜了,都要生了還想挨cao,還扭著身體勾引自己的伴侶! 左圭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沖昏頭腦,他不能用情事耗盡孕夫的體力。于是他哄道:“為夫用拳頭cao阿韶的saoxue可好?” 秦韶的意識有些模糊,他將兩人扣在一起的手緊了緊:“嗯...夫君,cao一cao阿韶的saoxue,阿韶、阿韶想用saoxue服侍夫君!” 擴張過的rouxue很是松軟,雖然拳頭沒有被緊緊咬住,但是rou壁有韻律的吸纏絞動依然讓人心動。秦韶就像一只舒展開蚌殼的河蚌,毫不畏懼被人玩弄他軟嫩敏感的蚌rou。 產xue被高超的技巧愛撫著,腿窩一酸噴出了一汪清透的sao水,產夫兩眼失神,胸口的衣物也濕了一大片,高潮不僅讓他噴出sao水,連奶孔都不可抑制地張開了。 左圭以輕柔的力道持續刺激秦韶的sao點,以延長秦韶高潮的快感。秦韶繃緊腳尖,又一波陣痛開始了,左圭放在產道里的手能感覺到zigong一陣陣收縮的韻律。 另一邊的秦山也是疼的緊,雖然他從哥哥的高潮中汲取了一些快感,但是當哥哥也開始痛的時候,痛苦就成倍地襲來了。秦山也是個能忍的,但是生產的痛楚恐怕不是那么好忍受的,盆骨被硬生生打開的感覺像有人拿刀將他下面劈開了一樣。 秦韶比較有經驗,努力配合宮縮調整呼吸,他早已做好心理準備,這回便是死也要給左圭留下這一對孩子。 “媳婦兒,我感覺到他的頭出來了!好疼??!”秦山疼得直抽氣,他的宮頸頭一回被這么大的物體穿過,孩子下墜時他產生了內臟都墜下去了的錯覺。 “我看到孩子的頭發了,相公做得很好,現在來配合我使力……”赫連兮夜額頭滿布汗珠,他沒有去糾正過秦山對他的稱呼,只要秦山高興,他便配合著。 秦山的花xue讓胎頭擠得向外鼓起,露出艷紅的rou,卵囊被迫分得很開,像女性的外yinchun似的搭在兩邊。他的xue終歸是比哥哥的條件好一些胎頭很順利地娩出來了,剩下其余部分緊接著也離開了母體。只是那孩子經過產道時狠狠地擦過凸起的小腺體,使得產夫受快感折磨收縮腔xue,試了好幾次才成功把孩子生出來。 而秦韶這邊情況算不上好,他的宮口開到八指了,但是從左圭摸到胎頭的尺寸來說,開到十指也未必能將超月份的胎兒吐出來。 左圭給秦韶哺喂了一些人參湯,秦韶陷入了半昏迷赫狀態。連兮夜忙完走過來說:“他已破了胎水,必須將孩子推出來,否則孩子會有性命之虞!” “不?!弊蠊鐓s拒絕了。這樣硬推,秦韶一定會很痛。孩子的重要性根本比不上秦韶本人分毫。 赫連兮夜大吼:“等到宮縮變弱,秦韶更加不可能把孩子生下來,這樣下去不但胎兒,就連產夫也會有性命之憂!” 左圭被吼醒了,他將手掌貼在秦韶隆起的肚皮上,那處因為羊水流失已經小了很多,甚至能摸到后面還未降下來的那個胎兒的輪廓。 赫連兮夜和左圭配合宮縮推那抵在宮口的孩子,硬生生擠開宮口的感覺并不好受,秦韶半迷糊的狀態都疼得想蜷縮成一團。 放在人參湯里的藥效起作用了,秦韶的痛感稍微降下了一些,他也在努力配合兩人的動作。秦山生產完后都沒能放松精神,他擔憂哥哥了。 終于,宮口打開到能讓左圭和赫連兮夜把胎兒退出去的寬度,胎兒落入了產道,將產道擠得滿滿當當。秦韶知道自己該用力的時候到了,他努力將胎頭往xue外擠,可是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唔啊...太、太大了!生不出來!”秦韶身上的汗多得像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胎頭將狹窄的花xue撐到了極限,好像下一刻就要炸開了一樣,就連xue里兩邊的小rou唇都泛著半透明的。 秦山擔憂哥哥的情況,他要人扶他來到哥哥旁邊,因為剛生產完沒有力氣,他只能跪在哥哥的產床邊。秦韶沒有注意到他,直到秦山叼著秦韶的一顆紅紅的rutou吸奶,他才扭過頭去。 “山兒……”秦韶沒有力氣說話了,說這兩個字的時候都在顫抖。 “哥哥一定也想肚中的孩兒能像我這樣吸你的奶水吧?所以,哥哥不要放棄,山兒不想沒有哥哥!” 秦韶怎么會不想呢?他想給孩子喂奶??!他不想孩子出生以后連他一口奶水都吃不上…… 秦韶奇跡般地恢復了一些力氣,秦山緊握著哥哥的手腕忍不住陪他一塊用力,他想,他們的身體會有感應,說不定還能幫哥哥使上力氣。 “嗯嗯...呃?。?!”秦韶用力下胎頭露出了小半,左圭和赫連兮夜立即按住幫忙推,秦韶終于將這超月份的寶寶生了下來。 秦韶確確實實從秦山那里汲取了力量,他伸手摟住弟弟的脖子,親吻著弟弟臉頰上微咸的汗珠。肚子里剩余的孩子也降下產道了,他下落得很順利,不像他的哥哥一樣折騰產夫。 約摸感覺到胎頭抵到xue口處,秦韶看到了結束這場煎熬的曙光,一鼓作氣將他生了出來。只是他的zigong損耗,加上用力過度,整只zigong都從產道里掉了出來,紅嘟嘟的一團一張一縮,對周邊陌生的環境感到很是茫然。 秦山雙腿發軟坐在了自己那團脫出zigong上,他方才與哥哥一起用力,竟把他自己的自己也“生”出來了。脫出來只有那一瞬間,感覺不到疼,只是覺得有點奇怪,并且敏感的器官被布料摩擦,升起一陣陣戰栗的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