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將軍喂奶惹丈夫吃醋,guitoucao進zigong戳弄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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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兮夜雖然人沒回來,卻托人把藥給帶回來了。剛生產完的秦韶不能行房事,恰好趁這時用藥把松弛的蜜xue恢復了彈性。 下了崽兒以后,秦韶的精力也就分了一些出去,yin性也有所緩解。左圭心里有點不爽,但是為免挑起產夫yin欲讓他受折磨,也就忍著讓秦韶親自照看三個小崽子。 秦韶生完以后奶水漲得更兇了,常常睡一個午覺衣襟就濕得通透,也因為如此,左圭給三個崽子找來的乳娘沒了用武之地,只秦韶一人就給喂飽了。但是三個崽子照顧起來也不容易,左圭讓人打造了一張很大的嬰兒床,平時就由侍女替崽子們換洗尿布,崽子餓了的時候抱給秦韶去喂奶。 產后的孕夫身體比較弱,崽子吃奶次數頻繁,通常是秦韶睡著的時候給抱過來,秦韶摟住在懷里撥開一邊衣物把rutou塞進崽子嘴里吸奶,這都成了一種條件反射了。 左圭春獵回來,算算日子秦韶剛好坐完月子。于是忍耐了一個月的少年摘下獵裝迫不及待地尋自己的伴侶。 昨晚老二鬧騰,把老大老三都鬧得一起哭了。侍女照顧不來,秦韶就把孩子抱床上去,左邊老大右邊老三,老二趴在他肚皮上,估計是聞著熟悉的味道,三個崽子又睡熟了。 多年習武的人感官敏銳,左圭也沒有特意藏匿氣息,所以一進門秦韶就睜開眼,看清來人以后,眼眸染上了瀲滟的溫柔。 “夫君,你回來了?!?/br> 左圭眉頭一皺:“小崽子又鬧你了?” 秦韶笑笑:“不礙事,就鬧了一晚,平時乖著呢!” 左圭拎起熟睡的孩子全丟到侍女那里,黑著臉說:“孩子不能慣,越慣越難管教?!?/br> 秦韶想說什么,但是被左圭堵住了嘴,手指在他身上熟練地點火,挑起他的情欲,讓他把注意力回到自己的男人身上。 “又變得好緊...”左圭吸了口氣,探進嫩xue的手指卡在第二個指節,里面熱得像融化的糖,軟軟的rou壁緊緊攀附著侵入的手指,緊的像處子卻又和處子有很大的區別,那xuerou少了生澀,多了柔媚,吸得很緊卻不會夾得生疼。 男人禁欲了一個月,哪里禁得起挑弄?他敏感得弓腰把頭埋進少年的脖頸里,鼻腔哼出斷斷續續的氣音,因為哺乳而變成幺指大的rutou在華貴的袍服上磨蹭,豐盈的奶水肆無忌憚地滲出,把袍服打濕。 左圭只用三根手指插了幾十下,產夫就顫抖著高潮了,儲存了許久的陰精噴涌而出,淋濕了左圭的手掌。忽而感覺到一些比愛液更為灼熱的液體滴落在手上,左圭低頭一看就輕輕笑了,花xue靠上那枚嫩紅的尿孔被指腹碰一碰,羞澀地瑟縮著想要逃避手指的玩弄,但是它無處可逃,手指依然輕易地碰觸到它,指甲輕輕刮弄嬌嫩的尿孔。 秦韶顫聲道:“阿韶沒用,阿韶那處憋不??!” 或許是因為從前未曾使用過,也可能是孕期時憋不了尿習慣了從那處淌尿,平時秦韶尚能勉強控制,一旦松懈了神智,雌性尿道口就會有尿淌出來。左圭親吻神情有些難過的男人,柔聲寬慰道:“無妨,這處煞是可愛,夫人身上每一處都透著惹人憐愛的氣息?!?/br> “夫君……”秦韶呆呆地望著左圭精致秀美的臉龐,一時之間竟癡了。 左圭露出惑人的笑,貼著秦韶耳垂道:“今日夫人自己坐上來,可好?” “好……”秦韶受了蠱惑,主動解了衣衫跨坐到左圭腰上,將自己熱癢的saoxue對準左圭的孽根緩緩沉下身。赫連兮夜的藥確有奇效,秦韶之前很是擔心自己xue撐開以后再也夾不緊了,感受著身體被性器寸寸拓開的輕微撕裂的脹痛感,激動得想哭出來。 秦韶撐著左圭的胯上下擺動屁股去吞吐左圭粗硬勃發的孽根,rou嘟嘟的花唇被撐得外翻,秦韶把控著方向很輕易就cao到了自己的sao點,只cao了幾下腿一軟坐到左圭身上,花xue將整根性器都納入了體內,guitou沖破了宮口cao進了產后還未完全復原的zigong里。秦韶睜大了眼睛身體往后一仰,平坦的肚皮被頂起了一塊,描摹出guitou大致的輪廓。 左圭感受到異于平時的吮吸感心下了然,他一手扶著脫力的男人的腰,掰開一瓣臀rou用胯抵著,讓兩人緊緊結合在一起,小幅度地擺動著腰讓cao進zigong的guitou在里面變換著角度去頂弄肥厚的zigong壁。 秦韶就像一只被尖刀強行撬開的嫩蚌,狠狠攪動藏在硬殼里的嫩rou,最為脆弱神秘的器官被如此玩弄,他連坐都坐不住了,全靠左圭支撐著身體,嫩xue纏在粗壯的rou根上求饒似的討好著。左圭將秦韶放在床上,讓他的腿纏住自己的腰,胯部狠狠撞擊著男人rou質豐厚的肥臀,發出清脆的“啪啪”的聲音。性器貫穿窄短的花道,每一次都cao開宮頸,現在不同懷孕的時期還要顧及秦韶流產的危險,雖然cao得也很深,但總是有所顧忌,現在完全可以大開大合,那一小團zigong都任他擺布。 “哈啊……夫君輕一些,阿韶的肚子要被cao穿了!胞宮、胞宮被cao開了,唔嗚嗚……太刺激了,阿韶受不了了,饒了阿韶吧??!”秦韶被cao到崩潰啜泣,可是他緊緊抱住左圭的樣子卻看不出想離開左圭的意思,更像是暗示左圭可以更用力一些。 “夫人的兩張小嘴都好會吸,差點就把我吸出來了?!弊蠊玮Р患胺辣粁uerou緊緊纏住,差些就沒守住精關,xue里涌出幾股熱流澆在柱身上,像泡在溫度合宜的溫泉里,舒爽的根本不想要出來。 “阿韶要被cao死了...嗚哇——”秦韶才噴完水,沒有水出來了,但是他剛才又高潮了,他不曾想過自己的zigong這樣敏感,也從未試過一直高潮,他感覺自己的魂魄要離體而去了。 “直接在胞宮里射精,會立馬懷上的吧?”左圭說。 “想立刻懷上夫君的孩子……夫君cao大我的肚子,給夫君玩肚子,玩、玩鼓出來的尿袋,啊嗯嗯??!夫君的陽精射進來了,好舒服……”秦韶兩眼失神,手里揪了左圭袍子的一角,張開嘴巴大口地喘氣。 左圭因為秦韶yin亂得沒有邊際的sao話失神,一時不慎射出來了,但他沒覺可惜,他插進男人的指縫里將兩只手扣在頭的兩側,纏綿地親吻著,享受著這片刻平靜美好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