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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個人xp合集(產卵、生子、雙、觸手等)在線閱讀 - 本篇攻受互換背景,無詳細描寫,單純表示攻寵受,剩下看簡介

本篇攻受互換背景,無詳細描寫,單純表示攻寵受,剩下看簡介

    預警:常規xp,今天沒有生,攻受互換設定(無真實描寫),電話直播性愛,失禁。

    路德接到陸清電話的時候人還在公司開會,電話里陸清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他說:“我接到計生會的消息了,他們說如果三個月內我們還沒有孩子,就要給我們重新分配伴侶?!?/br>
    “什么?”路德猛地站起身抓起扶手上的西服外套,焦急的安撫到:“你別擔心,先冷靜,我馬上回來?!?/br>
    陸清沉默了一小會兒,悶悶的說:“我很冷靜,也沒有擔心?!?/br>
    路德沒有理會他的嘴硬,掛了電話之后就叫停了會議,腳步不停的乘上懸浮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里。

    星際社會生育率急劇降低,人口密度也隨著人口減少和土地開拓越來越低,現在除卻貧民窟的建筑還是“抱團取暖”的形式,上城區的建筑都分的很開,一方面是沒那么多人口需求,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懸浮交通通暢。

    他和陸清的家在居民大廈的頂層,雖然只有兩層,但層高高得離譜,當初搬家裝修的時候,路德特地為陸清在天花板上裝了懸垂的星河掛飾,就是為了讓陸清在自己不在家的時候也能保持好心情。

    而今天出了這么一回事,想必陸清的心情差極了,路德不由害怕他會在家里偷偷哭。

    說到沒孩子這件事,也是說來話長,由于帝國生育率大幅降低,自幾百年前起合法居民的婚姻和生育都被帝國管控,帝國需要人口,需要人才,除了貧民窟的居民不需要,上城區的居民都要接受基因檢查,并且二十歲還未婚配或是生育,就要被強制基因配對。

    在這樣一個國度里,人們要么選擇未婚先育,要么趕在期限之前結婚,不然就會喪失自由,帝國也不允許已婚家庭沒有生育能力,一旦超過一定期限沒有生育,婚姻關系就會失去法律效力。

    在帝國,未婚先育,亂交,出軌,都是合理且合法,甚至被社會推崇的,即使星際移民時代,帝國聯邦剛剛建立初期由于宇宙射線、磁場、未知物質導致的大量新生兒性別生理畸形,在這個時代,這種畸形也變成了一種天賜的美麗與強大,變成一種稀缺的新的生理性別。

    陸清就是“第三類性別者”,俗稱雙性人,不過上城區的居民都是接受統一的精英化教育,相比簡單粗暴的通俗定義,他們都更喜歡用冗長的官方詞匯去形容,以表達教養和尊重。

    而陸清厭惡自己的身份,也厭惡帝國的法律,他喜歡忠誠的愛情與婚姻,也討厭生育和支配,但他只是普通的上城區居民中的一員,個人的意愿無法反抗帝國的法律,讓他在二十周歲那天不得不接受了路德的追求。

    路德的臉孔深邃立體,五官奔放熱情,并且深深的愛著陸清,陸清不明白路德為什么會愛上一個和社會如此格格不入的自己,因為痛恨法律痛恨自己痛恨命運,陸清一直都表現的有些厭世和抑郁,他是一名藝術家,卻只會畫作那些不被允許發布的作品,讓他甚至無法在推崇生育、不貞的汪洋中宣泄自己的情緒,可熱情開朗而又體貼的路德依舊在茫茫人海中對他一見鐘情,憐惜他的清醒和自厭,不顧一切的追求著他。

    陸清最后選擇妥協而不是自殺,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路德的真誠打動了他,甚至因為知道陸清不愿意生育,路德自愿做了下面那個,只可惜路德是個純爺們,不能從他們兩人的婚姻中帶給帝國一個新生兒。

    這樣的日子當然過不長久,果不其然,一年半過去,帝國政府的最后通牒最終還是送上了門。

    路德匆忙從懸浮車上下來,身后的懸浮車很快就自動停進車位,沒讓主人費一點心思,進門后整個家里都空蕩蕩的,一眼能看過去的地方都沒有陸清的身影,他知道自己的伴侶此時一定很痛苦,也知道對方最喜歡的角落,他扔下外套脫掉皮鞋,先去衣帽間換了一件柔軟厚實的毛衣,吩咐家庭智能調低室內溫度,才走到臥室沙發的后面,將蜷縮在地面上啃手指的陸清抱了出來。

    結婚之前陸清無人管束照顧,因為厭世和抑郁把自己養得很瘦,結了婚之后路德費盡心思才讓他的體重重新恢復正常男性的平均水平,此時抱在懷里也有些沉甸甸的,很有滿足感,他抱著陸清爬上沙發,撫摸著對方漆黑柔軟的頭發,溫柔的說:“別怕,有我在?!?/br>
    他雖然這樣說,但其實他們誰都知道,他們誰也無法解決這個問題,在最后期限內,假如陸清沒有懷孕,他們無論如何都要分開,然后眼睜睜看著對方與他人結合。

    陸清將腦袋埋在路德的胸膛,蜷縮起來仿佛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似乎就能屏蔽一切他不愿面對無法抵抗的現實,他呼吸的聲音里帶著細微的哭泣聲,雖然沒有流淚,但路德知道他在和自己的內心抵抗。

    說實話,這一刻來臨他們也不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因為陸清總有一天要做出抉擇,是為了不和路德分開而主動生育,還是被強行帶離路德身邊生下陌生人的孩子。

    其實他們早有定論,只是陸清一直都過不去對自己性別的和生育的坎,他不想做第三性別者,不男不女的畸形人,也不愿意像女性那樣生育,只是這些都是他不能逃避的法律規定的義務。

    路德的懷抱十分溫暖,他比陸清更高也更強壯,即使為愛做零了也一直是兩人之間照顧人的一方,陸清其實也知道他們之間zuoai其實沒有那么愉快,路德一直在抵抗自己的生理本能去迎合和安撫自己,他也知道路德其實一直想和愛人締造愛情的結晶,兩人的孩子,并且想要向帝國政府申請自己撫養,他就像是影像資料和歷史書籍里的星際移民前的那個時代走出來的正常男性,他不像陸清一樣是帝國公民里徹頭徹尾的異類,但他的擔當和柔情,在這個時代,同樣的彌足珍貴。

    陸清知道自己已經完全融化在這個男人的無微不至的體貼和愛中,他理解自己,欣賞自己的藝術,愿意為自己而作出犧牲,或許……為他而生育不會是那么難以接受的事情。

    一時間空氣的流動似乎都變慢了,陸清大腦空白,因為除了勉強自己的天性他再也想不出任何辦法,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有人為了表彰和獎勵愿意不斷的消耗自己的青春時間,去生育無數出生就被政府接走撫養的孩子,這也是這個混亂的社會推崇亂交出軌的原因,本就是生活在帝國利益教育里成長的孩子,成年后有怎會了解忠誠和忠貞,但偏偏這樣的社會中也有著像陸清一樣試圖反抗不愿接受的人,也有像路德這樣真摯忠誠的,他們兩人的相遇,或許也是他們的幸運。

    他們就這樣無言的相擁到深夜,家政機器人送上的晚餐都沒怎么動口,每日特意為陸清定時加熱的睡前牛奶被送到手邊,陸清一直捧著杯子直到冷卻,時間一直流逝,他知道他們的時間其實不多了,三個月,每浪費一天都是在消耗他們之間的未來。

    “我們做吧……我們試試看?!标懬逍÷暤恼f,他騰出一只手攥緊路德的衣袖,將自己緊緊貼在愛人的胸口,“我不想和你分開……雖然我從沒說過,但我其實……也已經愛上你了……”

    路德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胸膛起伏,神色有些激動,他深吸了幾口氣,才勉強穩住澎湃的愛意,竭盡全力的保持溫柔,安撫道:“沒關系,我都知道,我們可以慢慢來?!?/br>
    “來不及了……三個月,最后的三個月,我們必須立刻開始……”他激動的從路德懷里掙脫出來,赤著腳站在地毯上,雙眼泛紅,顯然已經煎熬到了極限,路德不想逼他,愿意和他慢慢來,遷就他,可事實不等人,沒人能保證他們一定能在期限內懷上孩子,陸清只想用盡全力的留下他。

    這一刻,他們一直以來的身份好像都倒轉了,拼命的想要在一起的好像變成了陸清,一再拒絕的變成了路德,雖然他一直都知道這只是路德舍不得他。

    陸清望著坐在沙發上一臉擔憂的路德,知道自己的精神狀況看起來可能不太好,但他此時也顧不得什么了,就算自己真的崩潰、發瘋,也比失去路德好,他有些發愣的丟掉杯子,冷透的牛奶濕了一地,他就像是個精致的木偶一樣生疏的解著衣服的扣子,不是他生活不能自理,他甚至無比擅長為路德脫去衣物,只是此時此刻,他的手指仿佛在被灼燒,明明是同樣的事情,調轉了位置,什么意義都變了味。

    他把自己扒光了,站在路德的面前,路德從來不會讓他感到自己廉價不值得被珍惜,所以很快就上前抱起他放到床上,路德隨手扯掉毛衣,手掌撐在褲腰,低下頭鄭重的問道:“你真的想好了嗎?”

    沒有什么想好不想好的,這是必須做的事,陸清閉上眼睛,重重的點頭。

    路德看著他,輕輕嘆了一口氣,低下頭吻了吻他的嘴唇,有些憐惜:“我真希望能讓你一輩子都快樂……可我做不到……”

    “沒有你我就永遠不會有快樂的可能?!标懬逡е廊ッ撀返碌难澴?,路德的yinjing已經半勃,尺寸非??捎^,雖然他們之間沒試過,但是一眼就知道那是能將陸清肚子頂凸起來的大小,他感到一陣牙酸,但是一想到是路德的yinjing進到自己的肚子,就讓他沒有那么的難受。

    因為軟弱和敏感,讓陸清做很多事都很猶豫拖延,但此時他不想讓路德覺得自己害怕,他必須表現的比路德想的更加堅定,才能讓眼前這個過度寵愛他的男人放心下來。

    陸清握住了那根yinjing,路德立刻隱忍的喘息了一聲了,他的雙手有力的撐在陸清的身側,并沒有因為快感而脫力,他大概是真的感受到陸清的決心了,于是將身體壓下來,和陸清赤身裸體rou貼rou的撫摸起來。

    路德比陸清更會挑逗下位者的情緒,或許是因為在學院期間男性的性教育就著重教導這些,相比之下,陸清就只能接受躺著享受這樣的思想灌輸,縱使他內心抗拒,他也不得不承認,光是前戲的撫摸就比以往自己主導的來的舒服的多。

    但也或許只是因為身上的人是路德。

    路德很貼心也很有耐心,他用盡手段讓陸清的身體放松下來,陸清感覺自己身體的主導權逐漸的移位,被路德抓進手里,路德飽滿的嘴唇將他吻的仿佛就要融化,唇瓣廝磨間,空氣也被逐漸掠奪,他好像突然間變得不會接吻了,思考因為情欲和愛意更加遲鈍,路德靜悄悄的分開他的大腿,用溫熱的手指摸進他的身體。

    陸清像是驚醒了,強烈的女性快感讓他感覺到惡心,無法克制的掙扎了起來,但他立馬僵住,意識到自己的掙扎一定會被路德當作停止的信號,他努力的呼吸著抵抗本能,路德的手指逐漸深入,但那雙深邃漂亮的綠眼睛卻在注視著陸清。

    他還是忍不住哭了,他承認自己是一個脆弱的無用的無法反抗的懦夫,當那該死的畸形的yindao產生快感的時候總是讓他想死,但是即使是他這樣懦弱的人,也有無法隨波逐流放棄的人或物,他還是崩潰了,像是一個孩子一樣伸出手臂牢牢抱住路德脖子,將自己掛在他的身上。他感覺到路德動作遲疑了,立馬尖叫著讓他別停。

    “不要停下來!是你的話我一定可以的,是你的話我一定可以的!”但他已經沒有勇氣繼續漫長的前戲了,陸清乞求,“直接進來好不好,受傷也沒關系,我想要你?!?/br>
    路德頓時有些顫抖,陸清緊緊抱著他讓他根本沒辦法看清下半身的情況,只好憑感覺拉開陸清修長、缺乏運動的雙腿,將勃起的yinjing送過去。

    一開始根本對不準,蹭在yinchun間撞著陰蒂碾過去,強烈的快感讓陸清難以忍受的咬住了他的肩膀,他們兩人的yinjing也因此撞在了一起,摩擦著吐出許多腺液,說實話,不尷尬是不可能的,但路德得在陸清勇氣喪失前將自己送進去,所以也沒有時間給他尷尬,他深吸了口氣,這次慢慢的將guitou按在陸清腿間,終于找對了角度和位置,青澀但龐大的guitou擠開yinchun和小yinchun,感受到同樣青澀的yindao口充滿張力的緊繃。

    擴張不夠到位,外加陸清對yindaozuoai的抵觸,讓他們之間第一次進入顯得有些艱難,陸清疼得發抖,yindao緊緊推擠著入侵者,讓路德仿佛被套上一個小一號的避孕套。

    “唔!”陸清哽咽了一聲,十指緊緊扣進路德的后背,修剪整齊的指甲也不可避免的因為緊繃而在對方后背留下幾道紅痕,陸清淚眼婆娑,感到一陣心碎,悲傷的喘息著,路德緊緊抱著他,一聲不吭的慢慢讓陸清往下坐。

    雄壯的rou莖對于未經人事的甬道來說簡直是龐然大物,路德緩緩將自己頂進陸清的深處,破除處女的疼痛似乎格外的明顯,讓陸清可憐的發著抖,從未體驗過的快感隨著深入逐漸鉆進陸清的身體,像是在嘲笑他的反抗和叛逆,他的身體被溫柔的撐開,仁慈的占領。

    路德的臉上流露出幾分隱忍和克制,似乎在抵抗那些粗魯但快樂的本能,盡可能溫柔的對待自己的愛人,握著他的腰在自己胯間溫吞的起伏,rou體摩擦碰撞之間,那些克制的傷感似乎都消失不見了,陸清的身體逐漸放松,主動將身體的控制權交到路德手上,汗濕的rou體交纏中,碰撞出的黏膩水聲也透著幾分旖旎。

    陸清變得柔軟,不再緊繃,像是收起應激反應的倉鼠,溫順的躺在路德手心,潔白的皮膚隱隱泛紅,他的四肢不再那么緊的抱著路德不放,路德跪在床上,俯身將他放倒下去。

    他深色的眼瞳有些無神,張著嘴喘氣,rou體的快樂似乎無法傳遞給他的神經,路德壓著他的雙腿,yinjing頓時深入到難以想象的底部,雖然他的動作和溫柔,但那潮濕的性器已經頂到底了,緊緊擠壓在敏感脆弱的宮口上,在陸清的肚皮上留下一塊色情的隆起。

    “別難過,親愛的,”路德拂開陸清汗濕的黑發,溫柔的親吻他的嘴唇,“你要明白,這些快樂都是因為我愛你,而你愛我,并不是因為你的性別?!?/br>
    陸清迷茫的望著他,無力承受來自宮口強烈的快感,他稚嫩的內里筋攣著,像是在殷勤獻媚,他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原來也能這么的敏感和諂媚,他的身體好像燒壞了,在溫柔的快感中沉淪,他努力放空大腦不去思考,只在眼中留下路德性感的臉龐和身影,那些來自rou體的干擾似乎都不那么讓人惡心了,只讓他有一種難耐的渴望,與路德永遠相伴渴望。

    “我愛你……我、我真的……”他痛哭出聲,用力的抓著路德的頭發與他接吻,唇齒交纏間,過多的唾液也無暇顧及,順著兩人的下頜流淌下去,陸清幾乎讓自己的窒息,他撲在路德耳邊,喃喃出聲,“對不起……我總是讓你為我……為我妥協,我總是直到快要失去,才、才看清自己……路德……路德……弄壞我吧,求求你,我想、我想因為你……愛上這種感覺……”

    他的聲音那么輕,也因為親吻有些含糊不清,在路德耳中,卻像是炸開一道閃電,一種不可言說的激動,愛意,支配欲和破壞欲攀上他的心頭,讓他藍綠色的雙眼變得深邃,有那么一瞬間,他的眼神讓陸清感到害怕,仿佛自己變成猛獸最愛的獵物,讓路德不再像是平常那樣溫和——但或許,他本身就是這樣的,自追求到結婚,路德的體貼和熱情似乎讓陸清忘記了他是一個年紀輕輕就在上城區擁有一家資金量龐大的上市公司的男人,他其實是一個野心勃勃的資本家,他其實擅長隱忍而后謀取,又或許,路德對他的每一分愛與寬容,都在走向此時的結果。

    不過那些都不重要了,路德已經完全擁有他了,從身到心的,他向路德敞開雙腿,挺起缺乏運動的細窄的腰,用熱情的迎合去消除內心深處的厭惡,他想,這是路德,是路德在身體里面,當他這樣想著,就好像他們會因此而永遠不分開。

    路德憐愛地親吻他的身體,動作終于有些克制不住的粗暴,那些親吻逐漸變得用力,舌尖和嘴唇卷著白皙的肌膚,像是在品嘗甜美的牛奶凍,身下的動作也逐漸激烈,搖擺的腰胯響亮的撞擊在陸清腿間,晃得對方的yinjing都在動作中搖擺,陸清已經徹底的被cao開了,yindao里隨著每一下動作都會咕啾作響,松軟的紅rou被微微帶出,裹挾著壯碩的莖身,隨后又被cao回深處,路德幾乎每一下都頂撞在脆弱的宮口上,讓陸清的肚子酸脹不堪,痙攣的快感在他的腹部打轉,有時候路德還要用手掌圈住他肚子上被guitou撐起的弧度,仿佛隔著肚皮在按摩他流水的zigong。

    他的身體怎會如此yin蕩下賤沒有尊嚴?陸清被快感攪得紛亂的大腦里閃過這樣的疑問,卻立刻被路德撞散了,對方把他的身體折成各種姿勢,讓他疏于鍛煉的韌帶酸痛不已,rou體紛雜的感官信息沖散了陸清剛剛升起的自我嫌惡,帶著他走上了一次高潮。

    他感覺自己的快樂和潮水都在井噴,從腿根到腳趾尖都緊繃顫縮,路德的yinjing像是一根有溫度的鐵杵將他的肚子鉆出一個洞,所有的不受控制的體感和液體都在從這個洞里奔涌而出,像是被拔出一個塞子,強烈到前面也在路德的愛撫下射了出來。

    陸清雙手攥緊床單,發出自己都羞于承認的長吟,一瞬間除了向外吐氣,似乎什么都忘卻了,如此陌生的性高潮讓他感性的大腦瞬間停擺,眼瞼顫動著,眼珠微微上翻,靈巧的喉結在他后仰的脖頸中驟然滑動,他高潮時的模樣是如此性感逼人,如同一條被禁錮的人魚一樣在床鋪上搭起一座優美的橋梁,路德握著他筋攣的大腿,一邊從他的喉結吻到鎖骨,一邊徹底撞進他高潮的zigong里。

    高潮中的男人立刻發出一聲短促哽咽,酸澀的腰腹更加用力的挺起,仿佛就能讓zigong逃脫被玩弄jianyin的尖銳快感。

    男人碩大堅挺的guitou簡直要將他的zigong整個撐壞了,在此之前陸清從未想過它會那么小,路德的yinjing捅進去,就讓他的肚皮仿佛要漲開,肚皮上的隆起因為更深的進入而變得更加明顯,陸清本能的按住它,試圖將那物件從身體里推出去。

    路德抓住他的手,順著他的力道從他的肚子里退出來,又在下一刻狠狠地干了進去,這一下簡直像是用盡了全力,讓陸清用手掌清晰的感受yinjing在自己肚皮下的軌跡,陸清近乎崩潰的掙動起來,zigong好像一下被撞的變形了,強烈的酸澀感讓他有些想要嘔吐,又或許路德是頂到了他的胃,這種強烈的毫不體貼、甚至極具侵略的動作,讓陸清感到徹骨的恐慌,他好像打開某種潘多拉的盒子,即將換來與過去完全不同的生活。

    “……你真是太美了……”路德面露迷戀,就如他追求陸清時的感覺一樣,他掰開陸清水汪汪的被cao得通紅的rouxue,以一種充滿野性的姿態全面侵占了對方的身體,rou體之間的交合帶來了難以言說的精神滿足,這讓路德此時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統治者,居高臨下的支配著陸清的身體,“我時常想要將你揉碎進身體里……來釋放我對你的占有欲和、我的……某種想要摧毀的欲望……我其實沒有你想的那么體貼,我只是不想用我的愛傷害你……但你、但你今天……”

    路德說不下去了,但他的動作太過用力,甚至在陸清的皮膚上留下一片淤青,他立刻意識到自己做過了,放開力氣,憐惜的撫摸那些印記。

    陸清明白是今天自己的邀請讓路德對他的占有欲和破壞欲找到的宣泄口,但此時他也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思考,實際上他在路德手上又潮吹了一次,這個男人將他的體內攪得一團糟,還要用手指鉆進他爛熟的yindao口給予他更多更強烈的快感,路德或許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分散陸清的注意力,以至于不用對他與平日不同的占有欲和侵略性發表意見,陸清確實被他弄得說不出話來,接連潮噴了幾次,淋的兩人的恥毛都濕得仿佛要打結。

    “不……不要再來了……zigong、zigong要壞……壞掉……”陸清神志模糊,宮口和yindao口都在反復的貫穿中麻木酸脹,淋滿汁液,但路德好像還沒夠,他在床上遠比陸清更持久也更具攻擊性,他翻過陸清軟弱無力的身體,強迫他塌下腰部趴在床上接受進入,那對曲線優美挺翹的臀rou也在力道極大的撞擊中被壓扁拍紅,陸清不得不抱緊枕頭才能找到空隙呼吸,喉嚨里只能溢出破碎的呻吟。

    路德在他身后咬著他的肩膀沖刺,頂進他飽受摧殘的zigong狠狠將他的腰腹撞進柔軟的床墊,織物劇烈的摩擦讓他很快就泄在床單間,整個腰腹糊滿了jingye。

    就在他高潮攀頂的瞬間,路德咬著他的肩膀沖進他的zigong射精,留下一道咬痕的同時,強勁的精柱也沖刷了陸清的zigong,強行帶來了一場內射高潮,在雙重快感下,陸清的體力和精神都到了極點,他仰著頭幾乎騰空靠進路德的肩窩,吐著舌尖尖叫了一聲,隨后便重重倒了下去。

    路德趴在他背后喘息,低聲說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他們分開我們……”

    陸清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身上很干爽,大概是已經被清理過了,這個時間點路德應該已經在公司就餐了,昨天匆忙推了會議趕回來,今天應該有的要忙。

    他撐起身體爬下床,感覺渾身肌rou都有種運動過度后的酸脹感,最為難受的還是小腹,又漲又酸,感覺像是撐滿了,但摸上去還是平坦的,陸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感到羞恥,但他此時還是無措更多,昨夜沖動上頭的后果就是讓他有些無法面對昨晚的自己,他竟然真的央求路德做了,用自己最痛恨的方式,但結果似乎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難以接受,假如忽略那些過多的快感,他的印象里似乎只留下路德深情且極具侵略感的身影,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平日里體貼溫柔的路德看多了,那樣的路德竟讓他有種奇妙的悸動感,或許他本就是適合被他人支配,但或許,那只是因為流露出這樣性感的人是路德。

    陸清感到有些臉紅,說實話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規則、性別和生育,確實讓他的內心好受一點,心不在焉的吃完家政機器人做的午飯,陸清坐在畫架前發起了呆,他心中什么都有,什么都想要表達,可惜很多東西都是帝國的社交媒體嚴格審核的內容,畫了也只能放在家里孤芳自賞,最后只是有些羞恥遲疑的在畫布上勾勒出路德潦草的輪廓。

    他真的和少表達對路德的愛意,因為他本就是不善言辭又不懂的自己的人,計生會的最后通牒給了他很大的刺激,直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淪陷到想到與路德分開就要發瘋,作出平常自己絕對不會做的事情,甚至放棄底線親自踏足最無法接受情事,這讓他萬分丟臉,意識到自己畫了些什么后,臉紅到了耳后,雖然家里出來家政機器人以外無人能看到他的窘狀,他還是惱怒的摘下畫布,團成一團丟進垃圾桶。

    這實在是太糟糕了,他好像變得不再像原來的自己,一種心意相通的甜蜜竟然從婚后的此時才從心中蔓延開來,陸清手忙腳亂的打開家政機器人的醫用模式,雖然以現在的科技,受精卵著床也需要一周才能檢查出來,但陸清更多的是想要打斷內心那些令人羞澀的甜蜜。

    果然,機器人什么都沒檢查出來,陸清不知道該慶幸還是失落,剛剛趕走身邊的機器人,就收到了路德的電話。

    “親愛的,感覺怎么樣?”路德的聲音有些緊繃,“我猜你現在應該已經醒了……昨天晚上,抱歉我太粗魯了……”

    “不用道歉?!标懬宓吐曊f,嗓音不像平日里那樣冷清頹喪,多了些難以訴說的熱度,他有些緊張的清清嗓子,羞恥的繼續說道,“我……覺得,你不管怎樣都很好……你今天加班嗎?我現在想去見見你?!?/br>
    路德其實不加班,還有兩個小時他就可以下班回家了,雖然他作為老板早退也沒人會說什么,但他突然有些意動,昨晚兩人的關系顯然進入了新的進程,更加的親密和緊貼,讓他有些心猿意馬的想要在辦公室與陸清親熱一下,不用做太多,他只是想讓其他親近的人也都能看到他與陸清的親密,他摸了摸鼻子,眼神游移了一下,說:“昨天的事情還沒做完,可能要加班到很晚,你要來的話晚上帶你出去吃?!?/br>
    “好?!?/br>
    沒再多說幾句,各懷心思的倆人就放下了電話,陸清抓抓頭發,感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快,這種感覺就好像他們之間要出去約會一樣,讓他懊惱自己的緊張和激動。

    從家到路德的公司,坐私家懸浮車只需要一刻鐘,陸清不是第一次來,公司里大多數人也都認識他,不夠都不太熟悉,只是知道他是他們大老板家里那位,帝國的婚姻財產劃分一項十分清楚,因為結婚率低,離婚率高,再婚率也高,所以個人財產的保護一項是非常嚴苛的,所以對于路德公司的員工來說,陸清只是老板的伴侶,并不算第二個老板,態度也就正常許多,算不上格外熱情,禮貌的問好目送他進電梯,也就結束了。

    陸清敲開路德辦公室的大門,對方正在辦公桌前對著虛擬屏批文件,似乎看到什么不太順心的東西,嚴肅的皺起眉頭,直到陸清叫了他一聲,才讓他的表情舒展開來,有些驚喜的看向門口。

    “這么快就來了?!甭返伦叱鲛k公桌前,拉起陸清的手,處于某種私心,他沒讓陸清坐在會客用的沙發上,反而讓對方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雙手撐在扶手,胸膛前傾,以一種籠罩的姿勢蓋住了陸清眼前的光線。

    “今天沒在家創作,特地來找我的嗎?”路德騰出手摸了摸陸清的臉頰,不知道陸清想到了什么,臉頰一下就紅了,有些惱火的反駁道:“今天沒有靈感?!?/br>
    “我以為昨天情緒那么激動,今天你會有很多想法?!甭返滦α诵?,知道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陸清會發脾氣,他停下話頭,眼神膠著在陸清的臉上,昨晚顛覆以往的性愛很大程度上撕開了他克制紳士的表層,他像是被激發了血性的野獸,不再滿足于被陸清占有,而更加渴望占有陸清,他的愛有時實在是難以自控,總要以某種規則去約束自己,此時規則被陸清自己打破,就讓他有些情不自禁的渴望起來。

    抬起愛人的臉頰,細細品味對方臉上惱火的薄紅,路德低下頭,用力的吮上陸清的嘴唇。

    陸清的嘴巴很好親,因為很軟,有些許小豐滿,唇齒壓迫間那種飽滿的張力讓他有些著迷,以前陸清接吻時總是不太配合,因為不那么喜歡過于親密的接觸,但現在路德將舌頭伸進去,到處掠奪空氣和唾液,也只能得到順從的配合,陸清像是被馴服的貓咪,溫順又可愛,讓路德想,原來陸清全心愛著一個人的時候原來是這樣。

    他不夠愛的時候看起來很自私,總是豎著堅硬的壁壘,被他慢慢融化后,展露出真心,他又變得充滿順從和奉獻,無論對他來說多么難得事,他也愿意去做,路德其實也不需要他那么愛自己,自私沒什么不好,他不需要陸清的奉獻,但此刻,那種被陸清全心愛意包裹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那些憐惜的想法也在蓬勃的占有欲中消散,當陸清毫無防備的展開身體,露出內里,沒有那一刻讓路德感覺更好。

    他情難自禁的在辦公室里將愛人吻得暈頭轉向,他托著陸清的腰,幾乎要將人從辦公椅上帶起來,陸清勉強坐在椅子上,肩膀已經靠在路德的胸膛,路德撥開他的衣領,在他的頸后留下幾枚親吻,幾次親在了昨夜留下的痕跡上,陸清立刻敏感的抖了抖。

    路德很快就勃起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原來自己能如此禽獸,簡直想立刻把陸清辦了,陸清的神色有些抗拒,但還是軟下身子任他擺布,只是路德剛解開他的褲子,辦公室的辦公光腦就響了起來,一個視頻連線請求彈了出來,路德想都沒想就要掛掉,陸清一把按住他,抿著有些紅腫的水潤嘴唇,輕聲說:“工作要緊……早點回家?!?/br>
    早點回家做什么已經不用言明了,路德手一抖,點上了接通,陸清嚇了一跳,簡直堪稱敏捷的滑進桌底,將自己隱藏起來。

    他的心臟砰砰直跳,簡直不可想象自己衣領凌亂到處都是吻痕的樣子出現在人前會是怎樣一副場面,極度性開放的帝國民眾或許只會會心一笑不當一回事,但自己絕對會當場羞恥致死。

    只是路德的聲音很快就讓他冷靜了下來。

    “怎么是你?”路德的聲音突然變得冷漠,他的長腿移動,在陸清狹小的視野里坐下,使得桌下的空間稍顯逼仄,陸清猶豫了一下,輕輕的趴在了路德的腿上,對方的大腿猛然一抖,隨后放松開來,甚至張開來在桌下用雙腿圈住了陸清的身體。

    “我千辛萬苦黑進你公司的光腦,就是為了見你一面,你就這么冷淡?”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陸清的身體微微一顫,抓緊了路德的西褲,那個男人還在說,“你家里的那位就那么好?有我漂亮嗎?有我熱情嗎?有我那么會夾嗎?”

    陸清越聽心里越難受,原來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路德有著如此狂熱的追求者,但他甚至不敢就現在站起來,告訴那個追求者自己就是路德的伴侶,因為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夠格。

    路德動作了一下,隨后惱火的罵道:“格里特!你他媽對我的光腦做了什么!”

    “你簡直是明知故問,親愛的?!蹦莻€叫格里特的男人輕笑,“我都說了我黑了你的光腦,又怎么會讓你輕易就關掉呢?你這張臉,我可得多看一會兒?!?/br>
    “我說過……嗯……”路德突然停下怒斥,身體僵直了一瞬,他有些驚訝的低下頭,發現陸清正趴在自己的腿間,雙手隔著西褲握住自己的性器,張開嘴咬開拉鏈,但最讓路德焦慮的是,陸清的眼睛里已經有了些水光,好像很快就要哭了。

    格里特身為身經百戰的帝國人,自然知道路德一瞬間的不自然和接下來的反應意味著什么,他興趣盎然的打趣道:“你看看你,嘴上說著愛自己的伴侶一生一世,還不是被我逮著在辦公室里偷吃,你連我這樣的美人都無動于衷,到底是什么樣的小東西能讓你也學會尋常人的享樂了?”

    光腦投射的虛擬屏幕開始移動,路德手忙腳亂的試圖奪回光腦的cao作權,不過對面應該是專業的黑客在cao作,像路德這樣的并不精于代碼的人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與之抗衡。

    “怎么?小情人還要藏著掖著?”格里特已經將光腦屏幕移到了合適的位置,陸清避無可避,也不想真的像是沒臉見人一樣低下頭,這年頭就連做已婚人士的情人都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他是路德的合法伴侶,就更不能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

    于是他抬起頭,看向屏幕里的格里特。

    格里特看著他,好像突然間卡殼了,路德立刻抱起陸清,將他裸露在外的鎖骨和襯衫腰部牽拉導致的暴露統統捂住,對著格里特怒目而視。

    “我警告你——”

    “其實我不介意三人行?!?/br>
    路德又一次被截斷了話語,不過此時他顯然比剛才還要憤怒,吼道:“閉上你的狗嘴格里特!你敢打他的主意!”

    “你怎么這么小氣,家里霸占一個,公司里也要霸占一個,你都沒問過小美人愿不愿意?!?/br>
    路德抄起辦公桌上的金屬擺件,狠狠砸向里面上的光腦投影裝置,頓時,整個虛擬屏幕都開始閃爍,啪地一聲消失了,星際時代的光腦沒有那么脆弱,雖然失去了投射裝置,但其他的功能都沒怎么受到損傷,格里特的聲音還在響,只是和之前真實的人聲相比,多了幾分電子失真感:“真暴力啊,親愛的,你在高中禮儀課一定沒及格吧?簡直像下城區的人一樣粗俗,不過我就喜歡你這點?!?/br>
    路德捂住陸清的耳朵,陸清抓著他的手,問:“格里特……是我想的那個格里特?”

    路德說:“別管他是誰,也別聽他胡言亂語,我永遠不會背叛你。我們回去吧,我讓技術部門的人來處理?!?/br>
    “不要?!标懬遢p聲細語,路德懷疑他還是有些受刺激了,因為他說,“路德,我們就在這里做吧,做給他聽?!?/br>
    “其實你不用……”路德望著陸清的臉頰,突然意識到自己內心罪惡的涌動,他其實是愿意并且想要這么做的,不是單純喜歡公開性愛或是拍攝直播性愛,他更多的是一種展示所有權的意動,向煩人的格里特展示陸清是屬于自己的,自己也是那么的忠誠于陸清,這是多么讓人滿足和快樂的事情,路德的臉頰都因為想象興奮的泛紅,使他深邃的五官展露出一種病態的英俊,仿佛影視劇里美化過度的食人惡魔,他將陸清抱上桌,像是頭一次拆禮物的乞兒,解開陸清衣物的手都有些顫抖。

    他把陸清扒光了放在辦公桌上,對方就像是一個美麗的擺件。路德分開他的腿,俯身去吸他的yinjing,將陸清吸得勃起了,就又往下吸陸清的xue,他凌晨親手洗干凈的地方,此時又要親手弄臟,這讓他有種陸清是純潔的被自己玷污的白紙的錯覺,他心里意識到他們兩人在內心深處都有些病態,他是天生的,隱藏的很好的壞東西,但陸清是被難以更改的法律和對他的愛逼成這樣的,很難說路德到底是欣喜更多還是心疼更多。

    陸清握著自己的膝蓋,堪稱主動的將自己的yindao送到路德嘴邊,光腦那頭的格里特似乎在大呼小叫,不過都不重要了,他敞開自己,任由路德靈活粗糙的舌頭舔開yinchun,蹂躪陰蒂,將他的rouxue吃得嘖嘖作響,他應該感到惡心,但實際上除了快感就是麻木,他的內心過于脆弱了,簡直是不堪一擊,此時已經無所謂男人或是女人,法律或是自由,只要是路德就可以。

    他喘息著,光是被舔xue就出了一身熱汗,他感覺自己被舔化了,yindao里到處都是水,嘴里只能呻吟,逐漸的沒有力氣抱住膝蓋,也沒力氣挺直腰坐在桌上,路德抓著他的腿根,鼻息的熱氣吹在敏感的陰部,讓他整個陰部的皮膚都顫抖瘙癢,他的腰軟倒下去,肩膀貼著桌面邊緣,腦袋無力的懸垂下去,漆黑的短發凌空蕩下,有一種潮濕且充滿熱意的美。

    陸清不知道自己應該抓住些什么,無紙化辦公的桌面上沒有任何東西落手,一些擺件早就被他的軀體掃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最終只能抓住路德淺金色的頭發,在格里特聒躁的背景音里大聲呻吟。

    “不……不要舔、里、里面……”強烈的羞恥心牢牢的抓住了他,陸清搖擺著腦袋,試圖脫離舌尖舔舐帶來的快感,只是他的yindao在昨晚的歡愛中變得敏感不已,此時路德只是輕輕的用舌頭劃過yindao口的黏膜,就換來那處不堪重負的抽搐。

    路德的舌頭太過熱情,很快就讓陸清在他嘴里吹了一次,噴出的潮水多得離譜,路德用嘴都接不住,濺了一下巴,更多的是滴到地毯上,讓路德兩腿間的地面潮濕了一片。

    室內的溫度好像太熱了,是智能調溫故障了嗎?還是他們的體溫太高了?路德勃起的yinjing貼上陸清翕張的xue口,赤裸的皮膚相貼,因為過多的汗液而又滑又膩。硬挺的yinjing鑿進去,失去了昨夜的溫柔,路德堪稱粗魯地直直進到最深處,滑膩的guitou和宮口相撞,兩人不約而同的呻吟出聲,陸清渾身上下都軟的像是融化的雪糕,因為體位和辦公桌的限制,此時的他甚至有些呼吸不暢,他的腰部拉伸著,顫抖著,像是漂亮的、玉石打造的弓,光滑白皙的腹部顯現出yinjing進入的隆起,在路德身體的籠罩下,展現出色情而迷人的陰影。

    “太、太深了……”陸清弓著腰,被路德扶著后背帶起來,半抱進懷里,他仿佛在往那勃發的yinjing上坐,rou體碰撞間,體內的yinrou也在擠壓,宮口痙攣著,緊緊吮著侵犯進來的guitou,明明還未開始劇烈激情的頂弄抽插,就好像已經要鉆進宮口撞進里面的宮囊一樣,如此緊繃、羞恥、一步到位的快感讓陸清的肚子里面水流不止,溢出的體液弄得辦公桌都一片狼籍,yinjing打在路德腰間,狼狽的吐出快樂的種子。

    “射得真快,有人聽著讓你緊張了嗎?”路德親了親陸清緊閉顫抖的眼瞼,溫柔的愛撫卻讓對方更加的羞恥,格里特的聲音突然在陸清耳邊變得清晰起來,他聽著聒噪的男人對他們發出的聲音評頭論足,似乎在以抨擊路德的技術和持久來達到未來加入的目的,陸清頭昏腦脹,一瞬間感到無比的惱怒和嫉妒,惱怒格里特對路德的糾纏,嫉妒格里特天生的熱情奔放,在這一刻,他不想認輸,雖然并無人與他較勁。

    陸清腰部發力,將毫無防備的路德推進辦公椅,分離的性器間牽出大股粘液,陸清的腿根不可控制的因為yindao的刮擦而筋攣了一會兒,他頂著路德驚訝的目光,撲上前去穩住丈夫的嘴唇。

    路德的嘴唇豐滿,柔軟,善于親吻,不過幾秒就奪回了主動權,陸清就像是融化在他懷里一樣,赤裸的軀體緊緊貼著他的胸膛,飽滿豐潤的臀部翹起來,深邃的溝壑夾著他的yinjing,隨著壓在大腿兩側的膝蓋用力抬起,沾滿體液的guitou也摩擦著會陰嵌入濕淋淋的xue道。

    路德根本無法忍住不去抓弄視野里挑逗神經的臀部,在某刻,他甚至有些想要感謝格里特這個煩人的家伙讓他擁有如此熱情主動的陸清,他與陸清吻得動情,耳邊竟是唾液翻攪和水聲和嘖聲,還有進入陸清時對方喉嚨里難耐的呻吟。

    老板椅的靠背因為兩人的體重微微后傾,像是一張能夠供人半躺的單人床,陸清的雙手伸進路德襯衫的衣襟里,迷亂的動作崩壞了好幾顆扣子,此時的體位進的格外的深,陸清感覺自己的肚臍似乎都要被頂出肚皮,他費力的結束親吻,過多的體力消耗讓他都有些收不回舌頭,不管多么努力的試圖坐起一點,都會在脫力和性愛的顛簸中癱軟回路德的懷里。

    “路德……好厲害、哦??!等……慢點!啊啊——這個體位、好……唔哦——好深……嗯嗯……”陸清克服羞恥心大聲呻吟出聲,又說了幾句跌破他廉恥心的sao話,汗濕的臉頰燒的通紅,才終于讓光腦那頭的格里特閉上了嘴。

    “哦……嗯哦……路德,好厲害……好舒服——guitoucao的我好舒服!”

    一連幾句話下來,陸清已經眼淚汪汪的哭了出來,路德不知道他為何突然升起這樣的好勝心來,一時間有些感動又有些心疼,他抬手捂上陸清的嘴唇,單手托著陸清的屁股站起來,將對方壓在遠離控制光腦收聲系統的單向玻璃幕墻上,緊緊壓了上去,陸清體內被來回擠弄cao了個爛熟的宮口在這個來回中不堪重負的張開了小口,夾道歡迎入侵者以雷霆萬鈞的力道碾進宮室,陸清渾身一顫,隨著響亮的啪的一聲,強烈的快感席卷了他畫思亂想的腦袋,成功將一切思緒都洗刷了個感覺。

    路德松開了手,但此時陸清已經沒法再說一個字了,生理性的眼淚嘩嘩流淌,他的每一根發絲都沾滿了汗液,如同短短的海藻一般吸附在玻璃上。

    他被路德cao噴了,不僅如此,他甚至失禁尿了出來,但他除了吐出舌頭努力呼吸牢牢抓著路德的肩膀以外什么的反應不過來,他的zigong像是個痙攣的rou袋子,牢牢裹吸著路德的yinjing,滅頂的快感讓他夾得太緊了,路德被他吸得腰眼一酸,在他宮室里攪了兩下就射了個干凈。

    高潮的兩人略有松懈,相擁著順著玻璃往下滑去,路德跪在地上,陸清高潮后筋攣的大腿翹在他腰側,他忍不住捧起陸清的膝彎在他膝蓋處吻幾下,沙啞的說道:“不要在意無關人士想法……陸清,我愛你只是因為你是你……我不在意任何人說任何話,不要勉強自己……”

    陸清抓著他的肩膀撓了幾下,才終于發泄盡體內高潮夠和酸澀,興致缺缺的無力道:“你怎么還有……力氣、和我講道理……我都快累死了……”

    路德莞爾一笑,剛想再說些什么,背景里的聲音突然尖銳起來,格里斯這個爛人竟然饑渴難耐到光是聽別人zuoai就發起春了,不知道抓著誰也開始大戰了起來,路德趕緊捂著陸清的耳朵將人抱進懷里,臉色陰沉沉的低聲啐道:“他媽的,這混蛋,老子總有一天收拾你……”

    遠在天邊的格里特抱著肌rou男突然渾身一冷,愣是打了個噴嚏。

    路德抱著陸清到休息室清洗換衣,打電話讓技術部門上來把控制光腦拆了換新,順便把系統修好最好還能再給格里特來個病毒套餐。

    最后,他借著出去倒咖啡的空檔,撥打了一個爛熟于心的未署名號碼。

    “喂?周泯,對,是我,cao,別聊這些,沒什么別的事,我記得你喜歡長得好的又sao的是嗎?等會兒我給你個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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