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大婚(霜寒修為被廢;刻下yin紋;cao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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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寧三年,一場龍血天皇與西域魔主不分勝負的對戰過后,東界率先提出議和。出使之時,領命議和的使臣戰戰兢兢,與家中妻兒皆作了訣別,大有一去不回之悲壯。然而與三年前不同,西域魔主在接了議和文書后,只是微微笑著,讓人送上筆墨,另修書一封,傳與東界帝王。 “若他同意那些條件,你當真就這般應下了?”使臣離去后,歌離不無擔憂地望著霜寒。 “你擔心他背信棄義?” “他如今雖是東界帝王,可有些事,也未必全做得了主?!备桦x道,“何況你前年剛修回渡劫之境,今年又遇劫數……若去了東云帝城,旦有不測,我們這一邊可就鞭長莫及了?!?/br> “知道?!彼Φ?,“可如此良局,換作是你,忍得住不賭上一把?” 歌離搖了搖頭,也笑:“罷了,你這人尋常做起事來滴水不漏,可興致一來,卻是誰也勸不住,我就不說你了。只是西昀與月歸……” 霜寒聲音微沉:“便暫且托付給你了?!?/br> 此后便是雙方使臣一番漫長的唇舌交戰,足足維持了一月之久。一月過后,大局終定,東界所列條款簡而言之一共三條:休戰,和親,稱臣。西域給出的條件亦可歸結為三條:等視金青,三山為聘,禁絕爐鼎。其中三山為聘,指的是將萬山之中的卓蘭、棲止、叱達三座山脈劃歸西域,由合歡宮接管。 比起其余兩條,這三山為聘一條,反而最讓朝野上下爭持不下。最后還是天皇親見了三山掌門,許下為這三大宗門另建宗門,又暗許以獨門秘典,方才使那三山掌門應下此事。 永寧三年七月初七,又是一個情致纏綿的日子。東云帝城花團錦簇,萬里紅妝迎皇后嫁入帝城。龍鳳鸞車在帝城主道上游巡一周,引得萬人空巷,當真是前所未有的熱鬧。 顧清輝與霜寒皆一身紅袍,高坐轎攆之上,十指相握。兩人看過帝城里這一番絕無僅有的絢爛景象,也被無數人膠著癡醉的目光看在眼里。 只這一回,天下人便都懂了為何天皇登基過后,寧愿讓后位空懸三年,也定要將西域魔主娶入宮中。無論容貌、修為還是地位……如今看來,這天底下,當真也只有這一位,才能與如今的帝王相配。 大典折騰了足足一日,直至子夜時分,東云帝城方才安靜下來。 帝宮寢殿。 “今日累著了么?” 說話間,顧清輝緩緩替他解開身上深紅鳳袍,露出內里褻衣。因是大婚的緣故,霜寒從里到外都是紅衣。顧清輝先前從未見他穿過黑白兩色以外的衣袍,這一身艷紅,當真看得他心醉神迷。若非早已下定決心昭告天下,他險些就要把霜寒徑直抱回宮中,好獨占了他這從未在人前現過的艷冶姿態。 “哪能!”霜寒笑道,“這許多年來,唯有這一日最是如釋重負?!?/br> 顧清輝側頭去吻他唇,輕輕挑開他唇齒,緩緩勾纏進去。 紅緞赤紗包裹堆疊的龍榻之上,兩具雪白的身體就這樣纏到一起。方才喝過了合衾酒,霜寒的身體都是微微發燙的,性器頂入,更覺xue內一片濕軟。 顧清輝緩緩插到一半,忽而停下,只在他yin竅上慢慢廝磨。霜寒被他勾得情潮迭起,禁不住抱了人蹭上他臉頰,道:“在想什么?” 顧清輝托著他如瀑長發攏到一邊,直直盯著他:“想干你?!?/br> 霜寒微微一怔,又笑出聲來。許多年過去,這樣直白的話,他也終于能夠面不改色地說出口了。 “那還不快進來?”他嘆息道,“里面……想得很?!?/br> 這話宛如一劑再猛烈不過的情藥,激得顧清輝渾身燥熱,性器猛然頂入,插得霜寒禁不住驚呼了一聲,身體緊緊繃了起來。 “放松點……抱著我?!鳖櫱遢x低喘著說,“今夜會很辛苦?!?/br> “嗯……”霜寒輕哼了一聲,并未把他這話太放在心上。新婚之夜,即便纏綿悱惻到天明時分,那也是理所應當。 伸手抱住壓在身上的人,一寸寸撫過他光滑的脊背。吻上他的側頸,用雙唇緩緩揉捻,輕輕吮吸。熟悉的氣息,漸漸充滿了鼻腔。難舍難分。 這八年的等待,終究沒有被辜負。 “霜寒……”他聽到顧清輝聲音微啞,叫著他的名字,“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從里到外,全是我的?!?/br> 霜寒眉心微蹙。他其實并不喜歡這樣的說辭??蛇@小狗崽子心里那些貪欲癡念,他又如何不懂?微嘆一聲,低低答他:“是你的。全是你的?!庇治⑽⑿ζ饋?,“滿意么?” “不夠?!鳖櫱遢x咬著他脖頸,腰肢挺動,狠狠抽插了幾回,插得他里面水聲纏綿,喉間呻吟破碎,“霜寒……我們連氣吧?!?/br> 于是靈流緩緩運出,纏到一起??煲庖嗑d綿不絕,漾進四肢百骸。霜寒知道他已經入了渡劫境界,卻不知到了第幾重,這一回連氣下來,發覺他體內靈流雄渾磅礴,遠勝自己,不由驚詫。而因著這份強勢的靈流,兩人靈氣甫一相接,便再不受他控制,全由顧清輝一人悉數掌控。 不過眨眼的功夫,身上軟得像是化了水一般。 “舒服么?”顧清輝貼在他耳邊,呼出一口熱氣。霜寒已經被他弄得迷迷瞪瞪,只回應了幾聲呻吟,腦中恍惚著起了一個念頭:從前他喜歡叼的,是這一只耳朵么? “你體內的靈流……”顧清輝一邊微微喘息,一邊說話的聲音卻還是連續的,“從前可不是這樣?!?/br> 同床共枕這么多年,無數次的雙修,顧清輝對霜寒體內的靈流自然無比熟悉??蛇@一回連氣,卻又有了這樣大的變化——原因,不言自明。 若非被人徹底“照顧”過,怎會多出這么多沾染了別樣氣息的靈流? “嗯……”霜寒體內快意幾乎被激到了極點,連呻吟都支離破碎起來,“往后……再與你說……” “不必說?!鳖櫱遢x心尖一痛,即刻攔他,“都過去了。往后……想都不準想,知不知道?” 霜寒微微皺眉。這樣的顧清輝,叫他有些看不明白了。 可激昂快意又讓他沒法在意太多。身體里這一根東西,光是深埋在里面,存在感便已太鮮明了,何況靈脈相接,欲流湍急? 霜寒嗚咽了一聲,隨著他腰上發力,一下大力的頂撞,前端急急射出一道銀線,全打在顧清輝胸膛之上。與此同時,顧清輝所運靈流亦探進了他的靈竅,與他浩瀚靈海聯結在一起。 他沒有一點防備。從前雙修,顧清輝也常常往他靈海里運送靈流,激得他在高潮巔峰上久久無法下來,最后舒服到連腳趾尖都是酥麻的。他只以為這一回仍是如此。 可接下來的一絲抽痛,卻教他渾身觳觫,驚醒過來。 “清輝?……” “別動?!鳖櫱遢x壓低了聲音,氣勢陡然變換,竟極為迫人,“忍著?!?/br> “清輝……你……”無論高潮再怎么令人銷魂,霜寒也醒過來了。他這是……在攝取他的靈力。 還不是細若抽絲的床榻情趣,而是大開大合,風卷殘云般的豪奪。不過須臾功夫,身上靈力已經下去兩成——他重傷方復,哪里經得住這般消耗?眼見隨著靈力流失,修為也跟著掉下一重。 情熱褪去,霜寒鳳眼圓睜,幾乎不敢置信。 歌離的話忽而又響起在耳邊似的。劫數……難道說,這就是他今年的劫數么?這一場大婚,就是他的劫數? 不是因為孤身嫁入帝宮要面對的明槍暗箭,而是因為……他的枕邊人。 白玉般的身軀由熱轉涼,最終如墜寒窖。他抖得不成樣子,眼眶被痛感激得泛紅,淚膜蘊了一層,眼淚卻不肯往下落。 他從未因為痛而哭過,往后也不會。 “別怕?!鳖櫱遢x聲音喑啞,“不會傷你?!?/br> 只是汲取靈力,自然不會傷人。 霜寒望著他,怔忡半晌,最終閉起了眼睛。罷了。也不是頭一回。 諸多盤算在他腦中一一閃過,最后卻落了白茫茫一片。他想起昔日歌離那句話——善騎者墮,善泳者溺。她終究比他看得明白。他昔日以情愛為餌籌謀大業,如今種因得果,也算報應不爽。 可是清輝……你怎會走到這一步?霜寒仍想不明白。 “別怕。還剩最后一點?!鳖櫱遢x攬著他的身體,輕輕撫著他脊背,“就快好了?!?/br> 最后一絲靈力也被抽取殆盡。霜寒靈脈枯竭,連氣終于斷了。隨著靈脈枯竭,他右耳上面一顆藍晶,亦隨之掉落下來。 霜寒緩緩側過頭,怔怔看著那一點細微幽藍的光芒,只見顧清輝將那藍晶拾起,又從床頭取出一個楠木匣子來打開,將那藍晶放在內側蓋上。 與那藍晶相對的,是一整盒艷紅耀眼的光華。那是……整整一盒上等紅晶。 “特意為你備下的,喜不喜歡?”顧清輝在他耳畔輕聲問道。 他的目光在他那一側耳垂上流連過去,眼神又是一痛。那原本該有一粒黑痣之處,如今是一道深陷的疤痕。那是他初次承歡時留下的。 “罷了,你應當是不會喜歡的?!彼p嘆了一聲,凝起靈流,將那些紅晶提浮在空中,指尖靈流一轉,紅晶飛舞,一片片落在霜寒下腹上,“我也只任性這一次,好不好?” 那是商量的話語,卻不是商量的口吻。紅晶貼在腹上,逐漸變得灼熱。霜寒周身大顫,只覺又有靈流緩緩流入他枯竭的靈海,漸漸與那些紅晶呼應在一起。僅有的靈流和腹上紅晶緊緊勾嵌連起,最終融在一處。 他不必去看,只憑腹上熱意也知道,那一盒紅晶最終凝成的,是一道yin紋。深深嵌在他下腹上,教他今生今世的情欲只能為他一人所控的yin紋。 竟是為了這個。 霜寒無力地笑了笑,只覺可笑至極。清輝果然還是那個清輝,只是小狗崽子長成狼了,牙尖齒利的,知道給自己圈地了。 能如何呢?他如今這般模樣……到底也是自己養出來的。 紅晶嵌落,最終遮掩了那腹上疤痕。顧清輝指尖緩緩在那上面撫過,神色復雜至極,說不出是嫉妒,是痛惜,是不甘,還是兇狠的占有欲??傻搅俗詈?,終于還是有些滿足。 那是世上禁效最為激烈的yin紋,又用品級最高的紅晶凝成,除非再一次靈脈枯竭,否則絕不可能掉落。 如此一來,他便當真只能是他的人了。 嘆息一聲,顧清輝將匣中最后兩塊紅晶捻起。其中一塊紅晶之上,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嵌進一星墨點。他將那塊紅晶輕輕放在霜寒耳垂之上,對上那一處凹陷的疤痕,指腹按下,緩緩運靈,將那紅晶嵌入。又將另一塊紅晶,放入霜寒手中。 “給我戴上,好不好?” 這一回,倒真是商量的語氣了。 霜寒亦嘆了一身,抬起手來,把那紅晶抵在他耳垂上。他此刻靈力稀薄,自然無法替顧清輝嵌入晶石,只等顧清輝運出靈流勾住那晶石,將它與耳垂軟rou融在一起。 顧清輝雙目微濕,癡癡看他:“好看么?” 霜寒懶懶一笑:“小狗崽子,你怎么樣都好看?!?/br> “還叫這個?”顧清輝將他壓下,催動yin紋,激起他體內欲潮,“該叫夫君了?!?/br> “唔……” 垂軟的性器再度立起,霜寒體內頓時濕滑一片。酥麻癢意從脆弱的腸壁直竄起來,弄得他里面又酸又脹,幾乎無法承受。 “看看這里?!鳖櫱遢x抱起他肩,引著他視線看向自己下腹。那一片紅晶在靈力催動之下,閃爍出一片綺麗的光華,而霜寒性器挺立,頂端清液滴滴落下,正落在那些紅晶之上。 當真……活色生香。 “看著?!鳖櫱遢x緩緩抽出昂揚性器,將那勃發現在霜寒眼前,“夫君要干你了?!?/br> 說罷,顧清輝扣住他那精瘦的腰,狠狠頂弄進去。隨即又放開手,任由他上身跌落在床榻之上,壓著他兩條長腿分開到極致,挺起腰來,用性器不停蹂躪他翕合不止的rouxue。 這當真是從未有過的體驗。激烈,粗暴,天雷地火,焚盡一切。每回頂入,他都將一彎靈流送入霜寒體內,卻又不肯全送,送進一些,還要再抽出些許,應和著他性器抽送的節律。 霜寒被腹上yin紋催得yuhuo中燒,靈脈又正值空虛,哪里受得了這個?不一會兒,便被他插得連叫聲都啞了,兩條腿在空中胡亂晃著,十指抓緊了身下紅緞,情淚滾滾而下,再難自抑。不多時,又被他插射了一次,高潮時分,那哭吟的聲音響得連寢殿外的宮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這般仰面被插射了兩次,身體又被翻轉過來,雙腿打開著伏在榻上。霜寒臀瓣中間一張小口已被插得通紅,軟rou顫得根本合不攏。顧清輝復又覆上身去,深深埋入,咬著他肩頸上的軟rou抽動不止。 若放在先前,這樣激烈的性事也并非不能承受??纱艘顾⒈M靈力,早已精疲力竭,哪里還受得住這種折騰,禁不住啞聲道:“不要了……” “不要什么?”顧清輝悶著聲問了一句,腰上仍挺動不止。 “不要……不要再干了?!彼疅o力喘道,“我……受不住了……” “嗯……”顧清輝在他肩上深深吮了一口,吮出一個紅痕來,“受不住了,該怎樣?” 這小狗崽子。霜寒心里罵了一聲,雙唇微顫,終究還是遂了他的意:“求你……饒了我罷?!?/br> “……聽不清?!鳖櫱遢x伸手下去,緊緊攬住他腰,“求誰?” “求你……夫君?!彼疅o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夫君,饒了……我罷?!?/br> “可是,夫君不想饒你。夫君想干你?!鳖櫱遢x伏上去些許,吻住他嵌著紅晶的耳垂,“怎么辦?” 這可真是…… 霜寒深吸了一口氣,終于還是忍不住罵:“小狗崽子……真想干死我?” 顧清輝聽罷,終于緩下動作,在他臉頰上吻了吻,嘆息道:“這怎么舍得。你先歇罷,我們來日方長……從今往后,夫君夜夜都這么干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