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沿著墳頭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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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許庭正把李秀按在棺材沿上,要他面朝墳地,guitou一下一下戳著他的xue口,在冥思苦想了一番有沒有他漏掉的名字后,終于想到了新的折磨李秀的法子。 許庭一拍李秀的屁股rou,親昵的摟住他的腰,弓下身與他耳鬢廝磨:“秀兒……我們在這里叨擾了這么久……讓西洼村的長輩們光看著是不是不合禮數呀,不如……” “什……什么……不要!你要去哪……你……你還要做什么……” 李秀欲哭無淚,生不出一點力氣跟許庭抗衡,只能任由他胡來。 許庭將燈籠系到肩帶上,輕輕甩到背后,扛起李秀,邁出棺材,邁進了墳地…… 許庭掰扯揉弄著李秀的屁股,要他xue里的東西撒在墳地里,隨便挑了座墳頭,蹲下身來,摸著李秀的脊背:“不如讓這些長輩也都嘗嘗你的roudong,等你百年之后,一開張就客人如云,怎么樣,我想的周到吧,哈哈哈!” 許庭樂的東倒西歪,李秀可笑不出來,縮在許庭懷里,屏著氣抽泣,他雖不信鬼神,卻是怕黑怕鬼怕的要死,不像許庭這種靠鬼神之說行騙的人,挖墳掘墓也不在話下。 “不……許庭……放過我……就這一次……” 李秀抬起發抖的手抱住許庭,哀求他,淚洇濕了他領口。 許庭不為所動,推著李秀倒在地上,腦袋在木碑上碰了一下,李秀尖叫著爬開,許庭撲過來,從后面干進了他濕嗒嗒膩滑的逼洞里。 “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許庭!” 許庭撈起他的膝彎,先是跪起來,而后徑直站起,要他對墳頭敞著被干的一塌糊涂的逼xue,抱著cao他。 “快,秀兒很懂禮貌的,叫人啊……快看看這位墓主叫什么,你要說……要誰cao你……現在是誰在cao你……要如何如何cao你啊……” 許庭殘忍的掂晃李秀的身體,逼他開口。 “快點哦……天亮或許會有祭拜的人來哦,你也不想被人撞見你穿著喜服光著屁股在墳原里賣逼吧,你這般玷污人家的祖地,說不定會被人家一怒之下活埋呢……” 開始李秀抵死不從,后來實在又怕又痛的受不住了,只能事事依著許庭,聽他一句一句教他,挨個墳頭的“拜訪”,分辨清墓主的姓氏年齡后,就亂叫一氣。 “請王大爺……cao我~我的小逼好癢嗚嗚……” “趙爺爺來干我的屁眼~~屁眼……屁眼也好sao的……啊啊啊……” “李伯伯沒有過家室么,秀兒是……是欠cao的婊子,白……白給您干……啊啊啊……” …… 許庭就充當那些死人的身體,換著各種花樣jian辱他,要李秀扶著墓碑cao他,從一座墳挨著cao爬去另一座墳,直接要李秀坐在墳堆上岔開腿cao他,掐著他的乳尖當作筆去描摹那些因年久而字跡不清的碑文…… 許庭始終帶著那鋒利的指甲,毫不留情的在李秀的身體各處“撫摸”,劃拉的他滿身都是可怖的血痕,雖不至于有什么大礙,但看那些痕跡,活像是真從地獄走了一遭…… 天邊亮起來的時候,許庭總算玩的生出了困意,抱起半死不活兩眼無神的李秀,扔回棺材里,蓋上棺蓋,留出通風的縫隙,牽起那匹被一夜動靜鬧的焦躁的不行,愣是把車邊的草皮都啃禿了的矮馬,吹著口哨,晃晃悠悠的往南走去…… 李秀從黑黢黢,一抓一把紙錢,入鼻都是香燭和精水的檀腥味,的棺材里醒來,就已經對這趟沒有歸途的旅程心生退意。 可逃跑不是過家家,許庭也不再是初相見時,那個披著溫和有禮心懷慈悲的皮的高尚道士,人都拐到手了,怎么可能輕易放他回去。 李秀蜷縮在紙錢堆里,去擁抱那些紙片,抱了個空,突然很想像小貓小狗一樣舔舔身上的傷口,他想,他會走向哪里呢…… 隨著許庭一起云游的日子里,李秀大多時候扮成道童跟在許庭身邊,有時許庭也會要他扮成為他所救的癡啞女子,以此博得信徒的好感。 許庭的本性在李秀面前完全的暴露出來,他不僅不是什么好人,他簡直無惡不作,他以接近李秀的方式接近所到之處所有跟李秀同病相憐的可憐男女。 多得是跟尋常人有所不同,遭人白眼,爹不疼娘不愛,十八九歲情竇未開的少男少女,半哄騙半強迫的jianyin欺辱完就棄之如敝屐。 李秀這才明白,許庭跟他相遇以前,這種手段就在旁人身上用過千百遍,因著他的身體比普通男女有趣,許庭暫時舍不得丟,才肯帶他出村。 許庭還常常騙盡家中有重病之人的人家的所有積蓄,轉頭就吃喝嫖賭花的精光,他救苦救難是假,以別人的苦痛為樂才是真。 李秀將一切看在眼里,可惜他自身難保,一只怪物揭不穿萬人敬仰的圣人的真面目。 很長一段時間里,許庭都對李秀的身體十分癡迷,不分時間不分場合的要他,怎么奇葩怎么來,哪怕是他還穿著道童的道袍,二人正在村民家里用餐用的好好的,許庭也能拖著他,躲進村民家的茅房干他一晌午。 諸如此類的事許庭每日都做,李秀不得不懷疑,許庭不跟他連在一起的時間里,都在琢磨怎么讓他崩潰痛苦。 總之,李秀錯想了,只被許庭一個人干,也不比成天在村子里給人輪jian輕松多少,他仍舊過得生不如死。 開始,李秀還會覺著新鮮,會被未曾見過的事物吸引目光,覺著那一點點的欣喜可以抵住他所受的折磨,這便是他當初逃跑的初衷。 可慢慢的,李秀遲鈍的發現,這樣的生活跟從前沒有半分不同,許庭不許他與人交往,在性事上也變本加厲的折騰他,他還是與世隔絕的,一切皆是與他無關的過眼云煙…… 他只是從老旺財家炕上的玩具變成了許庭隨時攜帶的玩具,玩具不必有情緒,所以他失去所有的熱情,回歸那個麻木的他。 不斷的更換地方,不停的趕路,李秀只覺得疲憊不堪,不久,李秀有了新的需要憂心的事,許庭cao了他兩年后,漸漸對他失去了興趣,李秀當然不會蠢到認為這是許庭要放他自由的征兆,遂李秀日日都在思量,許庭最后會怎么“處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