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賭博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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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李秀又發起高熱,也奇跡般且悲催的像第一次那樣在幾日后清醒了過來。 那一夜住在附近的村民都知道李秀又被人搞的很慘,又是在錢老六家,又是像頭一次開苞一樣叫的撕心裂肺,讓男人們支著褲襠徹夜難眠…… 待到李秀醒來,村長的后事早辦完了,新任村長的選拔也已經結束,張仁如愿的當上了新村長,靠那兩名衙役的授意,和……李秀的身體。 凡是對李秀有興趣的男人,夜里都能來錢老六家享用他,摳摸……親舔……抓捏揉……任何部位都能碰,就是不能cao進去,這也是為了讓李秀能活下來,繼續給他們糟蹋,只要選人的時候選張仁就行,沒人看見李秀那副被糟蹋的比被輪jian輪死后還精彩的身體還能忍著不動手的。 從那以后,男人們徹底掙脫了道德和刑律的束縛,兩名衙役離村后,李秀又回到老旺財家,沒日沒夜的接待村里的男人,也有外村的男人,都是那日村長靈堂的外村男人們的熟識。 轉眼就農忙完到了冬季,村民們總算可以過一個像多年以前那樣吃飽喝足東家進西家出的清閑冬天了,只有李秀一人閑不下來…… 男村民冬日的消遣除了李秀,還有一件,那就是聚集起來小賭,老旺財是個凡是正經事都提不是勁,吃喝嫖賭樣樣想沾的主兒,往年他窮的叮當響,只有在一旁看熱鬧的份兒,不過今年不同了。 村邊那處足有普通房子三間大的木棚里,此刻聚了有大半個村子的成年男人,這里原先是一戶人家的牲口棚,災年里牛羊都餓死了,那家也早舉家逃荒去了,地方閑置出來,被這些缺地方胡來的男人們拾掇了一番,成了耍錢拼酒的好去處。 前日夜里落了場不大不小的雪,外面天陰沉沉的,呼嘯的冷風卷著雪片到處亂刮,木屋里爐子燒的旺騰騰的,一伙男人們正圍在爐邊開懷的玩著骰子。 老旺財迎門進來,跺了跺腳,撣了撣肩上已經半融的雪,李秀給老旺財牽在手里,乖巧的跪坐在一邊,像一頭被馴服的雌獸。 脖子因著前日給男人咬傷了,老旺財怕套上繩子會留疤,遂把繩子系在李秀腰間,他低著頭,不安的攥著腰間的繩結,不敢看正玩到興頭上咒天罵地的男人們,身體裹在單薄不合身的棉衣里,不住的發抖,又冷又怕。 如今老旺財在村里是香餑餑,畢竟往他家送東西的人都排著隊,收不收全看老旺財心情,見他進來紛紛招呼到: “呦!旺財哥你咋來啦!” “來耍兩把不,俺們耍的也不大!” “快給旺財騰個地方!” 實際上一個個的,yin邪的眼神都直往李秀身上瞟,有李秀在的地方哪里都能變成yin窩,都想著該怎么哄好老旺財,趕緊給李秀扒光嘍,給他的xue塞上。 不等老旺財回話,人堆里炸開一片叫苦聲,原是趁眾人注意力放在李秀身上的空當,又有不少人輸給了趙根。 屋子里煙霧繚繞的,一人叼著一桿旱煙袋,數趙根抽的最兇,也數他煙癮大,經常煙不離口,兩片肥厚的嘴唇都抽的紅紫發黑。 “來來來!接著玩接著玩!一個破鞋又不是沒見過,有啥好看的?!” 趙根早年就在城里的賭坊里當打手,近日賭坊老板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給封了,趙根昨日才回到村里,倒也聽說了些李秀的事,卻自詡見過些市面,對這村姑村妓的不甚提的起興趣。 趙根混跡賭場多年,賭術了得,拳頭也了得,村民玩不過他,也打不過他,聽他這么說,忙收心回到賭局中。 被人無視老旺財也沒表現出任何不快,腆著臉擠進人堆里,一屁股坐到鋪在地上黑不溜秋破破爛爛的大棉被邊緣,樂呵呵的:“加上我加上我,這玩啥呢?” 趙根斜睨了他一眼,儼然一副這是他的主場,想玩得經過他同意的模樣:“你有錢嘛你!” 老旺財噎了噎,一扯繩子,中氣十足:“誰說沒錢就不能玩的!我輸了,他給你上,咋樣?” 李秀仰頭拉住老旺財的褲腿,泫然欲泣:“不要……我……我今天該休息的……”,盡管身心都給摧殘的不成樣了,他也還是接受不了老旺財隨便一句話,他就要張開腿任人蹂躪。 男人們歡呼著,吹起口哨,趙根這才屈尊瞧了李秀一眼,一下子就怔住了,這模樣擱城里的妓院里那也是頭牌,年輕又嬌媚,不像那些窯姐兒濃妝艷抹的,好看是天然的好看,穿著那么一身破衣裳,容貌也沒折半分。 趙根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心道,他算撿到大便宜了,裝作沒把李秀放在眼里的樣子,移開了目光:“行吧,趙爺我也有些日子沒去逛窯子了,今兒就將就上上這小破鞋,反正呀……有洞能插就行!” 趙根葷素不忌,在城里女人cao男人也cao,李秀這種身體或許旁人覺著膈應,于他可是一件美事。 骰盅轱轆轆滾了幾圈,不出所料是老旺財輸了,老旺財想翻盤,硬要趙根先記上,趙根急著cao逼,自然不會對老旺財手下留情,老旺財便又連輸了幾盤,沉著臉不情不愿的把李秀推進了趙根懷里。 “呀!”,李秀想逃,給男人抓兔子似的拎著后領揪回了懷里,鐵鉗一般的大手按在他肚子上,后背緊貼著男人的身軀。 李秀不知道男人是什么來頭,只是本能的害怕這個一臉兇相的結實大漢,小聲求饒:“放……放開我……求求你……” 趙根手緩緩上移,按在了他的胸脯上,兩指從兩道扣子的縫隙鉆進去,“唔!”,掐住了他的奶尖兒。 手底下的小東西熱烘烘顫悠悠的,趙根在李秀發間猛吸了一口,興奮難耐,他倒是常跟兄弟們一起去嫖,可把人帶到賭場上當眾cao玩是沒有過的。 “小美人兒,你丈夫天天讓你出來賣逼么……怎么隨隨便便就賤賣給男人了,讓趙爺看看,是不是小逼給男人插爛了,不值錢了!” “?。。?!” 趙根扯住李秀棉襖一邊的布料,沒怎么廢力氣,棉襖扣子就崩了一地,一對兒大白奶子露出來,在空氣中晃蕩了幾下兒,趙根看清了那奶子上的痕跡,明顯昨夜剛給人弄過,斑斑點點的污跡怕是別的男人的精水沒擦干凈,留在上頭已經干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