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司徒殊你配嗎/涯教澈caoxue 白被兩人cao暈3p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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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司徒涯來看望他的大哥,到了門口就看到還在熟睡中的阮白,正欲說話卻看到自己的大哥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司徒恒走出來關上門,走到院子里的石桌旁邊,然后問他來為何事。 司徒涯道,“那云楚館里有個小男妓四處說你買他一夜,只為問他交合之事而不動他,大家都懷疑司徒將軍不舉了?!?/br> 司徒恒面色鐵青,他不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司徒涯憤憤不平道,“我知道我的大哥從來不逛那個地方,定然是那小男妓嘴碎亂說,聲音我派人打了他一頓。所以大哥那天,你去了嗎?” 司徒恒幾乎不說謊,他從小就擁有一切,不需要說謊來獲得什么,或是逃避什么,面對這樣的問題,還是回答,“去了?!?/br> “?。??”司徒涯差點驚掉下巴,他是二子,不需要有什么作為,管教一向很松散就喜歡跟著永金城里的紈绔子弟四處鬼混,以為一向潔身自好的大哥不會去那種地方,沒想到居然去了,于是連忙問道,“那那個小男妓說的是真的?” 司徒恒停頓半刻,這才一本正經道,“不舉是假的?!?/br> 司徒涯無奈道,“我自然知道大哥不舉是假的,只是大哥你買人家一夜,不上他,做什么,光坐著聊天?!?/br> “嗯?!?/br> “聊什么,有什么好聊的?” “聊如何對類好一些,他確實很懂,昨天.......阮白沒有像往常一樣抗拒,眼淚也少了很多?!?/br> “我我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說你?!?/br> 司徒涯不明白那個類有什么好,如今值得他的大哥如此上心,不過是懷了龍種,但是也沒必要這樣對待。 司徒恒想到司徒殊這個人,他知道司徒殊常年在外對司徒家沒什么感情,既然能夠心甘情愿地照顧阮白,自然是對阮白有意思,他不希望司徒殊靠近阮白,于是人司徒涯留下來照顧阮白。 司徒涯無奈道,“不是,我粗枝大葉的,怎么懂照顧人這么細心的事情,要不然大哥你還是找別人吧?!?/br> 司徒恒道,“別人我信不過?!?/br> 司徒涯反應過來了,“哦,你直接說司徒殊信不過好了?!?/br> 司徒恒哽住了。 司徒涯只好答應了,不過他只負責看著阮白,不負責照顧,照顧就由侍女去做,他在旁邊看著就好了。 如此,司徒恒才放心外出,這些天部隊都布置得差不多了,還有一些內線的事情需要他處理。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一天都不忙,陪著阮白一天才好。 阮白醒過來以后發現司徒恒不在旁邊,習慣他白日忙了,不過沒有看到司徒殊和司徒澈,倒是看到了司徒涯。 說起司徒涯,阮白也是討厭,但是沒有司徒殊那樣嚴重,他知道司徒涯心里也為司徒墨的死去而難過。 司徒涯見阮白瞪著自己,于是道,“你別誤會,我不是來照顧你的,只是來看著你,你可以當做我不存在好了,遇到危險再叫我?!?/br> 阮白道,“我待在劍軒,能遇到什么危險?!?/br> 司徒涯點點頭,“也是哦?!?/br> 遠遠聽見侍女在叫四公子好,接著就看到司徒殊拎著食盒走進來。 食盒里面裝著許多美味的早點,司徒殊放下來,端起碗來喂阮白。 阮白張嘴接受投喂,吃完以后就問司徒殊道,“你前幾天怎么沒來?” 司徒殊道,“有些麻煩,不過已經處理好了?!?/br> 司徒殊之所以回不來,是因為他被公主纏了好幾天,公主先是為司徒墨的去世而傷心,接著就是纏著他詢問司徒恒的情況,他花時間糊弄了好久,才得空出來。 不過再次進入司徒府邸感受到了一股敵意,和以往不一樣,所有人在看他的時候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像是在看一個異類,大抵是東離和司徒要開戰了。 吃完早飯,司徒殊陪著阮白去院子里喂兔子,司徒涯覺得沒意思,先溜了,打算待會兒再回來。 這時司徒澈就來了,他昨日想了阮白一夜,自己擼弄陽物許久,到了后半夜才睡下,夢里都是阮白。 司徒殊跟司徒澈都陪著阮白,不過各懷鬼胎,也不主動說話。 這些阮白倒是清楚,不過他不說,也不想將司徒澈牽扯進來,于是盡量避免跟司徒澈親密接觸,換衣服洗澡什么的事情都會人司徒殊來,而司徒澈是負責教他功法的人。 司徒澈熟悉水,他所修習的功法恰好跟阮白適用,只是阮白的靈力有限,不能使用大范圍的攻擊,但是單點準確攻擊是可以的。 練習了一個月,阮白已經能將水流化成銳利的箭矢和鋒利的刀劍,身法快了許多。 司徒澈驚訝于阮白在水上面的天賦,同時一直纏著他的哥哥幫自己解決欲望,不過只是用手的話,他逐漸感覺不夠,但是又不知道如何進行下一步,阮白也沒告訴他,他只好自己琢磨。 這天,阮白午睡醒來后xue饑渴非常,汩汩地冒出yin水,然而司徒恒不在,屋子里只有司徒殊,于是他就讓司徒殊先出去,接著掀開被子,靠著枕頭將手指伸進后xue里。 類的手指如此纖細,哪里比得上獸人的手指,壓根無法滿足后xue,而且孕期的欲望如此強烈,阮白就算伸進了三根手指還是無法滿足,急得都快哭了,不斷地喘息。 “哈啊.......啊嗯......” 聽到這樣嬌柔的喘息,司徒殊根本無法坐得住,他推開門就看到阮白雙腿張開,頭發鋪在床上,面色潮紅,眼睛里盡是情欲之色。 司徒殊關上門,走到阮白身邊,低聲道,“需要我幫你嗎?” “不需要,你滾出去!”阮白忽然來了脾氣,他最恨司徒殊一副為你著想卻要在暗地里算計你的樣子。 “可是.....”司徒殊坐下來,阻止阮白并攏雙腿,摸向流水的后xue,他像是被這里迷住了,根本移不開眼。 “滾!”阮白突然抬起腳踹在司徒殊的臉上,臉色難看,他情愿叫司徒涯幫自己,都不想讓司徒殊幫自己,下腳的力度重,都感覺到眉骨的硬感。 “你需要的....”司徒殊也不惱,他拿住這只玉白色的腳放在嘴邊,伸出舌頭舔舐腳趾,就連腳趾縫都要舔,還有怕癢敏感的腳底。 類全身都是香的,而且干凈非常,腳趾頭圓潤小巧,泛著點粉,可愛極了。舔舐這里往上就能看到阮白情動的神情,不僅不會覺得惡心,還會覺得像是在舔什么好吃的白色糕點。 “你,你.....”阮白漲紅了臉,司徒殊的桃花眼向上挑的時候最勾人,像是一個小勾子,根本移不開眼睛。 小腹已經隆起好大一團了,像是塞了一個柔軟的枕頭,后xue里不斷地涌出半透明的yin液,xue口像是魚嘴在呼吸氧氣。 司徒殊的動作輕柔,他從腳趾往上舔,一邊舔一邊看著阮白,到了大腿根部就開始輕咬,要留下痕跡。 阮白用另外一只腿去踢司徒殊,但是被抓住了,舌頭在舔舐后xue,他連忙捂嘴避免發出聲音。 司徒殊抬頭去看阮白,結果被剜了一眼。 阮白氣憤道,“司徒殊你配碰我嗎?” 司徒殊愣住了,接著側臉就被踹了一下。 阮白爬起來用被子包著自己,坐在床上,喘息道,“我是極品類,司徒共妻!你個劣種不配碰我,就算司徒恒不在,夠格碰我的也是司徒涯或是司徒澈!” 劣種劣種劣種!混血的劣種,哪里都不受待見! 司徒殊握緊了拳頭,沒有去管被踢到的側臉,他曾在許多人嘴里聽到這句話,但是從來沒有在阮白嘴里聽到,阮白在他心里一直是特別的,可是這個特別如今也像他人一樣要侮辱他! 司徒殊道,“我不配?那司徒墨配嗎,他是養子,他連司徒家的血脈都沒有,他不還是碰你了!” “啪——” 怒意勝過欲望,阮白突然伸手扇了司徒殊一巴掌,大聲道,“你閉嘴,你根本沒有資格提墨!墨他配,我愛他,所以他配!” “那大哥呢,你愛大哥?” “我不愛司徒恒,但是他好歹是純血龍,比你好了百萬倍不止!在我眼里,你根本不是司徒家的人,你只是一個祈求他人關注的可憐蟲!哦,應該是想吃天鵝rou的癩蛤??!” 司徒殊從來不知道阮白那張嬌小可愛的嘴唇會吐出這樣傷人的話語,聽到“癩蛤蟆”的一瞬間,他氣得捶了床板,還是忍住了揮拳向阮白的沖動,接著站起來,離開了這個房間,連門都不關。 司徒涯就站在院子里,他看到司徒殊氣沖沖地走出來,門也不關,于是走進去,接著就看到阮白在喘息,問道,“怎么,你們吵架了?” “不關你的事,出去!”阮白把司徒殊氣走,心中有了一絲快意,但是欲望很快襲來,他根本沒力氣,只能喘息著說話。 司徒涯的鼻子何其靈敏,一下子就聞到了sao水的味道,于是湊到阮白旁邊,“你這是.....想要了?” 還沒等阮白回答,就被司徒涯推倒了,他的手指太快了,直接插進了后xue。 “嘖嘖嘖.....這么濕.....”司徒涯的手指很粗,三根就塞滿了,還不停搗弄,他常年混跡勾欄,玩弄后xue的技術可比其余五兄弟都要厲害,一下子就將后xue玩得噴水不止,玉莖都吐出了精水。 阮白羞恥萬分,他居然被司徒涯指交到高潮,而且半點反抗力沒有,這可比方才的司徒殊厲害多了。 “不錯不錯,這后面就是用來cao的,還會噴水,果然是極品類?!?/br> 司徒涯的手指在后xue里不停變化動作,時而撐開后xue,時而收緊,還愛按著敏感處不動,聽阮白綿長的呻吟。 “不要,不要.....” 阮白哭叫著躲開,但是司徒涯非常清楚如何對待這種抗拒的動作,總能恰到好處地控住他的手肘和大腿,也不會傷到他的肚子。 阮白穿著一件單薄的里衣,上身未脫,只是褲子被脫了,露出白皙修長的雙腿,而大腿中間已經泥濘非常。 然而就算后xue情動不已,早就做好了接納陽物的準備,但是司徒涯就是不進去,他非常清楚要什么時候才能讓阮白這種抗拒的人心甘情愿地挨cao。 手指燃起了一股很小的火苗,在觸碰里衣的時候,衣服燃起了火。 “嗚...你,你做什么!”阮白怕得晃動身體,但是火苗像是蟲子攀附在身上,根本甩不掉,只能看著它慢慢蠶食衣服。 “真漂亮!” 司徒涯由衷地贊賞了一句,他能夠很好的控制火焰只燒衣服不是傷到阮白的肌膚,倒不用擔心阮白燙傷,頂多是感覺到熱。 他最喜歡,看著衣服被火燒掉的同時露出白皙如玉的胸膛和兩顆粉紅的凸起,還有窄廋無rou的腰腹,干凈少毛的鼠蹊部。 火焰像是一條發燙的蛇在身上爬,沒有被傷到,只是讓肌膚泛起了粉紅色,燙而酥麻,后xue里又汩出許多水。 “啊嗯.......不要,不要........嗚嗚嗚嗚......” 阮白怕得哭起來,他看到rutou也燃起了紅色的小火苗,很燙,想用水澆濕。 “這里要不要含一下......”司徒涯指著rutou壞笑道。 “要,要......嗚嗚嗚” 司徒涯低頭含住rutou,涎水滅了火焰,同時發燙的同時就感受到涼意,冰火兩重天的快感像是潮水將阮白淹沒,后xue空虛非常,已經不能滿足于三根手指,想被更多填滿。 “后,后面.......”想被插進去,想被填滿。 阮白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咬著嘴唇不說話,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司徒涯手下像是化成了一灘水。 司徒涯扶著自己的巨根抵在后xue處淺淺地戳弄后xue后,隔靴搔癢,他捏住阮白的下巴,逼迫張嘴,問道,“后面怎么了,你想做什么?” “我.......嗚嗚......進去”阮白流了許多涎水,雙眼迷離,后xue那里好癢,明明昂揚腫脹的陽物近在眼前,但是就是不肯進來,他佩服司徒涯居然能夠笑著忍,于是道,“你不進來,你忍得了嗎?啊嗯.....” 司徒涯輕聲笑了一下,將手指插進阮白的嘴唇里攪動,夾住滑膩的舌頭,“這怎么忍不???在床上跟我斗心眼,我看你是想流水而死。老實點,告訴我,你想要什么?” “唔........”阮白的嘴唇被長滿繭子的手指肆無忌憚地玩弄,涎水直流,后xue里感受到陽物就在附近,饑渴地分泌出許多yin水,一股一股的,好像真的像司徒涯所說的那樣,會流水而死。 “這里好可憐,流了這么多水?!彼就窖挠米约旱年栁镌诤髕ue口打轉,將腺液涂抹在后xue口。 “啊嗯!” 手指離開嘴扯出晶亮的液體,阮白立即發出一聲輕吟,實在是忍不住了,抓著司徒涯的手,喘息道,“你,你進來…用,用那根…啊??!” 司徒涯重重地cao進去,他掐著阮白的腰,九淺一深地往里cao,極具技巧,才一小會兒,阮白就不會說話了,只能喘息呻吟,眼睛里迷霧一片,周圍的景象都模糊了。 rou刃快速地進進出出,在刮蹭柔軟內壁的同時,cao出了許多水,房間里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門沒關,照例要來教導阮白控水的司徒澈出現在門口,他看到這么香艷的一幕頓時愣住了,腳像生了根一眼,根本移不開。 他做了無數個夢,都是阮白在用手指擼動他的陽物,他親吻阮白的全身,但是后面怎么做,他是一點也不知道了,如今看到司徒涯將自己的陽物cao進后xue里,這才明白了自己的夢缺失了什么。 “把門關上?!彼就窖南肫饋砣畎妆蝗丝吹綍?,萬一跟大哥告狀可就不好了,但是他又不打算讓司徒澈離開。 司徒澈木愣愣地關上門,接著聽到司徒涯道,“過來?!?/br> 司徒澈走過去,就看到泥濘不堪的后xue,還有阮白滿臉的情欲之色,登時就硬了。 阮白看到了司徒澈,喘息道,“司徒澈你出去,不要在這里?!?/br> 司徒澈局促不安,“我…” 司徒涯突然用力一頂,不讓阮白說話只能呻吟,接著道,“趕他做什么,他是你五夫君卻不知道床笫之事,定然要學習學習?!?/br> 司徒澈沒說話,他臉和耳尖都紅了,這樣動情的阮哥哥他從來沒見過,還被二哥教育了,真羞恥。 司徒涯覺得教導一個孩子成為男人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于是對司徒澈道,“五弟,阮白的rutou的癢了,你去摸一下?!?/br> “我沒有…啊啊啊…” 司徒澈俯身含住阮白的rutou,另外一個用手指玩弄,接著舔舐rutou周圍的柔rou,他不知道懷孕后的類胸會這樣軟,像是含在嘴里會化了。 陽物腫脹得厲害,抵著褻褲很難受,司徒澈自己解開褻褲,將陽物套出來,抓著阮白的手握住自己的陽物,小聲懇求道,“阮哥哥,我難受?!?/br> 阮白喘息道,“你出去…哈啊…” 司徒涯呲了一聲,一邊cao弄一邊道,“用手做什么,直接捅他的嘴,他的小嘴可會吸了?!?/br> 司徒澈摸了摸阮白的嘴唇,他想著這里是用來吃東西的地方,要是含住這么大的陽物肯定很難受,于是低頭親了阮白的嘴唇,笨拙地舔舐。 “傻子!”司徒涯不明白為何司徒澈要吻阮白,他上男人就不喜歡接吻,不過看起來司徒澈就連吻技都是青澀的,于是罵道,“伸舌頭,你只顧著舔有什么意思!” 司徒澈試著伸舌頭,接著就無師自通地在口腔里攪動,讓他的阮哥哥說不出話,只能溢出一聲又一聲的輕喘。 rutou被司徒澈的手指玩弄,已經紅腫不堪,像是一個小朱果被反復折騰,都快爛了,溢出汁水。 玉莖也被握住了,司徒澈的手指不粗糙,但是便冷,刺激著玉莖吐出汁液,摩擦馬眼掀起一陣麻意。 大腿根部被印下一個又一個的牙印,是司徒涯低著頭在咬,他先是含住大腿內側的軟rou舔弄,接著就開始咬,聽到阮白的痛呼,這才松嘴。 大腿內側的軟rou實在是太嫩了,比豆腐還嫩,司徒涯恨不得咬下來一塊吞肚子里,這里太容易刺激獸性,他還是移開了,繼續往里cao。 嘴唇,rutou,玉莖,后xue都被刺激著,三重快感快把阮白弄昏了。 “唔…”阮白從沒被兩個人一起玩弄,這時哪里的敏感點都有人在弄,他陷入欲望的漩渦之中,根本逃離不了。 “唔…慢,慢點…啊啊啊??!” 搗弄了幾百下,司徒涯將精水都射進了后xue里,他想到大哥的孩子還后知后覺地給小腹鍍上一層靈氣膜,不過好像有些晚了,只能連忙往外扣弄。 司徒涯一邊扣一邊憂心道,“這孩子出生時不會一心想著房事不用心做事吧?” 阮白瞪了司徒涯一眼,罵道,“你簡直禽獸不如!” 司徒澈盯著司徒涯扣弄后xue的動作,喉結微動,對他說道,“讓我來吧?!?/br> 正好司徒涯懶得做這事,要不是阮白懷了孕他肯定不管了,有人善后自然是好的,于是讓司徒澈來。 司徒澈抓著阮白的腿,不禁贊嘆,“阮哥哥的腿好滑好白!” 阮白沒力氣說話了,一直在喘氣舒緩,他的眼眶都紅了。 司徒涯道,“類的腿都這么白?!?/br> 司徒澈摸到后xue口,揉弄了這些褶皺,“這里也很軟,還很多水?!?/br> 聞言,阮白臉紅了,他羞愧不已,不敢看司徒澈,小聲道,“司徒澈,你出去,別在這里?!?/br> “不,二哥做的事情,我也想做?!彼就匠簩⒕鄣貌畈欢嗔?,這才扶著陽物緩緩地挺進后xue里。 司徒涯道,“慢一點,你別太進去了,頂到大哥的孩子可不好?!?/br> 司徒澈的陽物尺寸客觀,雖然沒有司徒涯那般粗,但是有些長,司徒涯怕他頂到孩子這才說的。 “哈啊…司徒澈…太,太深了…唔…” “對,對不起…” 司徒澈見阮白神情難受,連忙往外撤了一些,然后小心翼翼地頂,像是蟲子的蠕動那樣緩慢,還觀察著阮白的神情,看到舒服才會放開動作,要是看到難受就緊張地放緩動作。 阮白被這根陽物磨出了許多水,后xue很癢,玉莖挺起來了,根本得不到緩解。 司徒涯恨鐵不成鋼地嘆息一聲,對司徒澈道,“你這么小心做什么,靈膜在里面,別頂破就好了!” 司徒澈憂心地看著阮白道,“可,可是我怕阮哥哥疼?!?/br> 司徒涯簡直想拍死司徒澈,這個五弟可真是一點司徒家的風范都沒有,他指了挺立的玉莖道,“看到這個沒有!” “若是難受,這個就會癱軟下去,但是你看它現在挺起來,像是一個求歡的雌蛇頭,就是喜歡你狠狠地cao,你要是慢了,就磨人了?!?/br> “原來…”司徒澈頓悟了,他看著玉莖,忽然覺得很可愛,于是低頭舔了一下頂端,接著就被精水噴了一臉。 “澈…澈!”阮白看著司徒澈的臉上濺滿自己的精水頓時羞得無地自容,他愧疚道,“你快擦?!?/br> 司徒澈停下來,用手擦了精水舔舐,笑著道,“阮哥哥哪里都是甜的,這里也是甜的?!?/br> 阮白被司徒澈的話弄得害羞了,他從不知道少年人這樣的話語能讓他手足無措,呼吸一滯,不知如何言語。 司徒涯突然白了司徒澈一眼,“廢話真多!” “要你管!”司徒澈生氣地瞪回去,他就敬仰司徒恒一個人,這個二哥倒不是非常有感覺,他低頭去舔舐大腿內側,吸出吻痕,發現有許多牙印,于是氣憤道,“司徒涯,你以后不許咬阮哥哥,他會疼!” 司徒涯突然用力擰了一下阮白的rutou,聽到他一聲嬌喘,于是道,“你自己問他爽還是疼,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懂什么!知道什么叫做九淺一深嗎?” “你!”司徒澈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接著溫柔地舔舐那些牙印,然后往里插。 初入后xue,司徒澈感覺到一種奇異的感覺,這里比手掌心要軟要熱,像是嘴唇,但是又比嘴唇會絞,絞得他爽得頭皮發麻,只能往里插才能舒緩這種想要射精的感覺。 和司徒涯的陽物不同,司徒澈的動作生疏,根本不知道到底該頂哪里,抽插了半天,阮白都沒有感覺到快感,他知道再這樣下去司徒涯要欺負司徒澈了,于是道,“澈,左邊一點?!?/br> “???”司徒澈羞紅了臉,循著阮白的話往左,然后向上一點,碰到了一塊凸起。 “嗯…就,就是那里…” 司徒澈試著往這里頂,接著就聽到阮白發出貓兒似的聲音,又綿長又軟,太喜歡了,于是低下頭去吻阮白的嘴唇。 “好喜歡阮哥哥…” “唔…” 司徒涯被兩人完全隔離開來了,他站在旁邊只覺得這兩人礙眼,交合就交合,接什么吻,說什么情話。 司徒澈像是小狗一般熱情,親完阮白的臉,還要舔舐他的嘴唇一圈,接著就是眼角嗯淚水和臉頰,就連耳垂也沒放過。他覺得耳垂這里很軟,小小的,像是什么軟糯的糕點,想一口吞了。 “唔嗯…澈,澈,…你動一動…”阮白呼著氣,他的手被司徒澈按住了,不過是溫柔的手法,還能伸出手指撓撓他的手掌心。 “阮哥哥喜歡我嗎?”司徒澈親親阮白的臉頰,眨了眨眼睛,挺動得很慢,他好喜歡阮哥哥啊,希望阮哥哥也喜歡他。 “喜,…喜歡…”阮白不知道小孩子嘴里的喜歡是什么,大抵和他理解的喜歡是不一樣,不過這個時候只要說喜歡糊弄就好了。 “我也喜歡阮哥哥…”司徒澈直起身開,抱著阮白的雙腿往里cao,他細心地記下阮白告訴他的位置,就往那里撞,還體會司徒涯說的“九淺一深”,要快點學會,讓阮哥哥舒服才是。 司徒涯嫌棄地呲了一聲,罵道,“婊子一根jiba不夠吧,再來一根?!?/br> “唔…” 阮白還沒反應過來,司徒涯那根紫紅色偏黑的巨根就插進了嘴里,進得很深像是要進入喉道里,雄性腥臊味撲面而來,他干嘔不止,鼻尖都蹭到了巨根。 “嘶——”司徒涯感覺到阮白在用牙齒,于是捏住了他的rutou,兇道,“好好舔,不然我就擰掉你的rutou?!?/br> “唔嗯…”阮白快被這個氣味熏暈了,他然而后xue卻分泌出更多的yin水,嘴唇麻了沒力氣,眼角溢出了淚水。 見狀,司徒澈連忙道,“你拔出來,不要欺負阮哥哥!” “嘖!”司徒涯扶著巨根在嘴里抽插,“你懂什么,這婊子就是要上下兩張嘴一起吃才會覺得爽?!?/br> “你!”司徒澈怕阮白難受,立即推開司徒涯,擋在阮白面前,大聲道,“我不許你欺負阮哥哥!” 司徒涯忍不住罵了一聲,“他媽的!誰讓你開葷的,臭小子居然不知道感恩,看我怎么教訓你!” 語畢,司徒涯渾身都覆蓋著火焰,握緊了拳頭,而司徒澈也托著一團水。 阮白咳嗽不止,看到他們這樣,想到司徒澈畢竟是弟弟,可能會被司徒涯欺負,于是道,“夠了!你們不要打!” “阿嘁!”阮白渾身赤裸,連被子都沒蓋,這時便著了涼。 見狀司徒涯還是收了火焰,他心想自己總不能跟小孩一般見識,而且要是阮白著涼患病,大哥肯定要教訓他,還是算了。 司徒澈用被子將阮白抱起來,接著摟緊他,也不管自己硬到疼的陽物了,只管問,“阮哥哥,你還冷嗎?” 司徒涯還是妥協了,在床上燃起一團火,那火居然沒有燒著被褥,只是提供溫暖 。 “行了,你趕緊cao,cao完換我上,我不用嘴?!?/br> “不要你cao阮哥哥,你出去!” “他媽的,就你一個小屁孩,你根本滿足不了孕期的類?!?/br> 阮白被yuhuo燒糊涂了,又想要了,他摟住司徒澈的脖子,親了一下,道,“澈,你進來?!?/br> 司徒澈面紅耳赤,立即掀開被子重新插進去,他一邊cao一邊盯著旁邊的司徒涯,不許他欺負阮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