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宴會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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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回被公孫朔抱著,阮白也不敢貿然上前去救人,畢竟他自己就是極品類,若是跟明回是朋友,定然會被懷疑,但公孫朔總歸不是好人,于是只能遠遠地看著才能心安。 暮色四合,院子里石燈籠都被點亮了,照清碎石小路和兩側的花木,會客廳里亮堂堂的,擺了好幾個長桌,桌子上陳列各種美食珍饈。 賓客們都拿著酒樽,穿著華服,在會客廳里攀談,或是在說自家的類,或是在說公孫朔花樣多,還有的在小聲談論如今永金城的狀況,還有的在苦惱孩子。 公孫留坐在北邊的高座上,手里拿著酒,懷里沒有秀秀,秀秀哭累了,他就讓秀秀休息了,正打量著四周的賓客。 很快,類們在一陣嘈雜聲中出現在眾人面前,手里都拿著玩具在笑,還有的在哭,有些看到自家的夫君就會自己跑過去,有些只會在原地大哭,等著夫君來找自己。 有些貪心的賓客抱了自家的類還不滿足,還得趁亂摸一把旁邊傻乎乎類的屁股,這才回去。不過這種賓客很少,一是大部分的獸人都忠于自己的類,二是若是被發現了,會結下很重的仇。 然而魏家三兄弟沒有找到明回,他們盯著公孫留看,正欲開口詢問,就瞧見公孫朔抱著眼睛紅紅的明回出來。 公孫朔道,“原本,我是準備了一個游戲同大家一塊玩,但是我發現了一件更有意思的事情,所以想和大家一起見證?!?/br> 明回被放在地上坐著,公孫朔拿出了兩個球,用手托浮著著,一個是毛茸茸的球,另外則是渾身都是鋼刺的球。 賓客看見鋼刺球被放在地上,一個紅果扔下來被鋼刺球刺破,汁水四濺,嚇了明回一跳,大哭起來。 毛球遞給明回玩,明回又開心地笑起來,不過毛球很快就被收回來,換成了一個布球。 布球大致一看,并無害,然而仔細地瞧,就能薄薄的布底下隱隱透出了鋼刺,這是特制的球,就連公孫朔都不敢用手拿,而是托浮著。 “一年前,有人向我和大哥進獻了一只極品類,那只類能言語,有喜怒哀樂,和我旁邊這只類長得一模一樣。我試探了一下午,發現果真有些地方相似,實在是匪夷所思。不由得奇怪,是否是逃到了魏家?!?/br> 聞言,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驚駭不已,阮白渾身都僵住了。 魏風站出來道,“公孫二公子,明回是魏家共妻,并不是極品類,還望二公子莫要為難我們三兄弟?!?/br> 明回聽到這句話,氣得牙癢癢,恨不得撲上去猛地敲魏風的腦袋,接著看向阮白,讓他先安分點,思索著待會兒該怎樣應對。 “明回?”公孫朔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道,“這名字......可不好念啊?!?/br> 眾人唏噓不已,紛紛都看向魏家二兄弟,就連公孫朔的共妻都會怕不好念,選擇了“秀秀”這個名字,一個低階類真的明白“明回”是在叫自己嗎? 公孫留搖晃著酒樽,啜飲一口,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的二弟,他覺得今夜這宴會與以往不一樣,應當會比較有意思。 公孫朔彎腰,把布球放到明回面前,笑著道,“喜歡球球嗎,來玩?!?/br> 魏風連忙道,“明回,別.....” 未等魏風說完,公孫朔就給旁邊的侍衛使眼色,侍衛立即捂住他的嘴,逼迫他跪下來,鎖住雙手,旁邊的魏正也被制服了,而他們的大哥沒來,已經出了遠門。 公孫留笑著道,“頂多傷一下,又不會死。真要是低階類,我賠你們一個就是了,瞎激動什么。你們這么大反應,我反而懷疑了?!?/br> 魏風拼命掙扎,但是被踹了一腳,嘴已經被布堵上了,魏正低著頭沒說話,在想其他的計策。 公孫朔循循善誘道,“球球很好玩的,你剛剛不是玩了?!?/br> 明回用余光瞥了魏風一眼,暗道蠢貨不爭氣,但是已經下了狠心,故作欣喜地伸出手去接。 “啪——” 下一刻,布球被擊飛,掉落在地上,發出沉重的聲響。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公孫朔就突然出手抓住了某樣東西,大聲道,“現形,不然我殺了明回!” 情急之下,阮白用手運氣擊飛了布球,本來他以為自己的速度夠快,但還是被抓住手腕不能動。 明回嗚嗚嗚地哭起來,他想站起來糾纏公孫朔幫助阮白,卻看見阮白自己現形了。 “這,這,這是類!” 在場的所有賓客驚呆了,從沒見過會隱身的類! 公孫朔笑起來,用力一扯,就把阮白困到懷里,道,“喲,哪里來的類,這般好看!” 阮白只好故作硬氣地回答,“司,司徒家的,我警告你,不要碰我!” “司徒家的?” “從來沒見過司徒家的類,是長這樣的嗎?” “話說,要是真的是司徒家的,那就說的通了,那可是極品類!” “不過也有可能是野類?!?/br> 公孫留示意侍衛把明回抱到魏家三兄弟的旁邊,接著道,“我當二弟整這么一出是為了什么,原來是為了逼這個類現形?!?/br> 公孫朔道,“是的,就在剛剛,我隱約感覺到有類的蹤影,但是看不見就覺得奇怪,于是臨時改變主意意逼他現身。真是多虧了魏家,待會兒我再論功行賞?!?/br> 阮白用另外一只手捶打公孫朔的肩膀,大聲道,“我說了,我是司徒家的類,你放開我!” 與此同時,明回側身低聲吩咐魏風快點去司徒家請司徒恒來救場,不然按照公孫朔耍無賴的樣子,阮白肯定回不去了。 “司徒家的,哈哈哈哈!”公孫朔大笑起來,看向四周的賓客,問道,“諸位,你們可曾見過司徒共妻?” “并沒有,就算是年底的皇家宴席也不曾見過司徒將軍帶著共妻出來?!?/br> “對啊,空口無憑,這類估計是想拿司徒將軍做擋箭牌?!?/br> “司徒共妻地位尊貴,從來都是深居簡出,出門一趟都該是大轎子抬著,不能見人,如何能四處走動,這類定然是在撒謊!” “二公子若是有意,便將這無主的類收了吧?!?/br> “是啊是啊,這類會說話,想來品級不低?!?/br> 在場的賓客大都是親近公孫家的,他們如何看不出公孫朔的心思,都在排著隊說話,讓公孫朔有臺階下。 公孫朔道,“聽到沒有,你是無主的類,才不是什么司徒共妻?!?/br> 阮白急得抬膝去踹,結果像是被拖住屁股抬起來,不能動了,連忙道,“司徒共妻名為阮白,你不要動我,我就是!” 公孫朔正得意,卻看見阮白紅了眼眶,一只細手忽然變成了水流,接著是身體,從自己的懷里滑出去了,往外跑。 “化水化霧,這是什么極品類,二公子賺到了!” “這類好強!” 明回也愣住了,他沒想到阮白居然能在這么短時間內領悟,他也可以,但是礙于魏家身份他不能當眾使用,但是阮白是司徒共妻就可以。 阮白吸了吸鼻子往外跑,但是門口有很多侍衛,不僅如此,四周的墻壁都被冰凍住了,是公孫留出手了,手心正冒著寒氣。